55 換藥 會變成廢人。(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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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禾當機立斷:「羿龍公子,我也要了!我出三萬!」

她說的十分果斷。

一直帶著挑釁的眼神,往後看去。

她雖然看不到,卻知道二樓的貴賓,會清楚地看到她的神情。

果然。

須臾,有人來傳話,說二樓貴賓不要羿龍公子,換秋俊公子。

天香師姐還在懵。

就聽到謝清禾小聲道:「你也要!並且要跟這個幕後的人當麵對話!」

天香師姐:「我出比你多一個靈石的價錢!你出來,我們好好商量!」

稍等一會兒,有人來傳話,說那人不喜歡這兩個公子,要第三個公子。

謝清禾揮手,示意不跟了。

天香懵了:「到底怎麼回事兒?」

謝清禾小聲道:「這二樓貴賓,就是刑仇!」

刑仇要將他們數百修士的命賣給溫柔鄉,就不會提前暴露身份。

有錢修士能出三萬靈石買一個花魁,就不可能在同樣有人花錢的時候,直接就這麼退出去,仿佛在躲避謝清禾與天香。

那麼這個人,定然是刑仇。

「我們找到他了!」

「我已經跟蹤到傳話的人,找到了秘廂所在。」

謝清禾嘴唇微勾,「等下我們說去方便,溜進去二樓找證據!」

她的小聲私語,被打斷了。

一個香噴噴的瘦弱男子坐在了她旁邊,羿龍公子的聲音柔軟好聽:

「恩公,從此以後,我便是您的人了。」

謝清禾身形一僵。

扭頭看他。

羿龍公子這麼高大的個子,就那麼跪在她麵前,身形微傾,小鳥依人地靠在她腿彎上。

謝清禾:???

-

「哢噠」一聲,魔尊又捏碎一個杯子。

冥主:???

「看來是這個不滿意……要不然就8號吧。」

冥主對魔尊委實捉扌莫不透,以往都找不到魔尊的喜好,現在看來,他到底是個人,對花魁還是有反應的。

隻是剛才上來的花魁,魔尊就讓他站在一邊,現在又看上了?

不管看上哪個,都會給魔尊。

隻要能拿捏到魔尊的軟肋,那冥界何愁不興?

台上的花魁又少了一位。

滿場的修士們紛紛騷動起來。

這明明就是有錢人的競爭!他們也就是過來湊數的!

就在滿場騷亂的時候,謝清禾與天香他們,已經失去了蹤影。

「就在這兒?」

他們四個人換上了溫柔鄉侍從的裝扮,頭上戴著小帽子,他們用了易容珠,根本看不出來模樣。

低眉順眼,看上去與侍從無異。

「就在這兒。等下我們進去,按照我們的分工,將這一切用留影珠記錄下來,這都是日後舉報刑仇的證據!」

想要找到一個刑堂長老的罪證,那可真是難。

他們已經花費了六萬靈石了,那兩個花魁還在下麵等著他們。

「好!」

謝清禾推開門,舉著果盤進去了。

滿屋子淫靡之色,謝清禾麵不改色地往裡麵走,往旁邊放下果盤。

天香師姐的臉都要紅了,她險些露出來破綻,蘇浪師兄走前麵一步,遮住了天香。

元亨最是機靈,他在行走間,已經用留影珠記錄下來這一幕。

刑仇淡淡瞥了他們一眼,一開始並不以為然。

但是,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勁。

這種不太對勁兒,不是對其他人,而是對一個特定的人:謝清禾。

隻有每次碰到謝清禾的時候,才會感覺到身上哪兒哪兒不舒服,卻又說不出來哪裡不舒服。

於是他多看了一眼奉上果盤的侍從。

這一下,險些把他給嚇死。

這感覺太明顯了。

再去看樓下,謝清禾並不在原本的位置上。

刑仇定了定神,決定在這裡解決掉謝清禾。

他麵上不動聲色,手上招了招手:「過來,你。」

謝清禾環視左右,抬起頭,「我?」

她明明用了易容珠,按理說刑仇看不出來是她啊!

刑仇拿起來兩杯酒:「這些人都無趣,你來陪我喝兩杯。」

空氣裡仿佛凝滯了。

天香師姐險些按捺不住。

蘇浪按住了天香師姐。

侍奉刑仇的人眉頭皺起來:「愣什麼呢?讓你喝你還不喝?」

謝清禾忽而笑了。

「好。畢竟是貴客,貴客要求,怎麼敢不從?」

她走過去,默默在係統裡兌換了「幻絕移影」。

將刑仇的杯子,與她的杯子,掉包了。

刑仇舉著酒盞,含笑看著她。

謝清禾一臉茫然無知,又帶著些恐懼與小竊喜,做足了一個發現自己長老是個這樣的人的反應。

謝清禾與刑仇同時一飲而盡。

隨後刑仇笑著道:「其他人也喝。」

天香師姐他們都身形一僵。

謝清禾笑起來:「我來就可以,我陪貴客喝。」

「剛才大老板說,讓他們去伺候其他的貴客。」

她一揮手,讓他們都走。

大老板一說,刑仇便頓了頓。

冥主,他暫時還不敢招惹。

三個人退下去。

刑仇站起身來,示意其他人也離開,他一步一步逼近謝清禾。

手中,是淡淡運轉的殺意。

……

便在這時,門開了。

冥主帶著人走進來。

謝清禾身形一頓。

背對著他們,不敢說話。

冥主皺眉:「他怎麼回事兒?」

謝清禾躬身回話:「他喝多了,自己倒下睡覺了。」

冥主還要說什麼,正要走上前去查看刑仇,這是他要給魔尊看的大魚,可不能就這麼縱情過度死了。

魔尊說話了。

「你說的結盟,我還需要你的承諾,你將你們的結盟之玉拿給我,我需要一個見證。」

冥主神色一頓,頓時驚喜道:「你總算是想通了,等我們在一起,何愁天下不是我們的?區區聖宮,不過如此!」

冥主興沖沖地走了。

房間裡隻有倒下的刑仇,與謝清禾。

謝清禾看著黑袍人,心跳如鼓。

她不敢說話。

然後看到魔尊抬手,將門關上了。

謝清禾緊張地咽了口吐沫,想要將自己的存在感降低到最低。

魔尊走過來了。

謝清禾頭更低了,努力將自己藏起來。

「大人……大人靠這麼近做什麼?」

魔尊的聲音很冷:「我看你雖然其貌不揚,卻很像是我的一個故人。」

「哈哈哈!怎麼可能?我就是一個雜役,怎麼能配得上魔尊大人的故人?」

魔尊:「哦?我說了我是魔尊嗎?你怎麼知道?」

謝清禾:……

她頓時不知道說什麼。

這司馬花花,倒真是聰明!

隻是平日裡他雖然說不會殺她,她親眼見到了他與冥主的結盟,這種機密事情,怎麼樣也不該是她現在能看到的。

她最好是裝糊塗,說他不知道。

謝清禾堅決裝死。

魔尊反倒是越來越好笑。

她怎麼做到的麵不改色心不跳?

剛才讓他們都出去的時候,他可是看到天香的臉色都要變成猴屁股了,若非蘇浪給她遮擋了,天香真的要立刻露餡。

這才是一個新弟子的正常反應。

……話說回來,若是謝清禾是正常弟子,他也不會對她這麼多加關注。

「別裝了,我看出來是你了。」

謝清禾眼睛微睜:「你沒看出來你沒看出來你沒看出來,你就當你沒看出來!」

「可是我看出來了。」

謝清禾尖叫:「你沒看出來你沒看出來你沒看出來,你就當你沒看出來知不知道啊!!」

怎麼還有人上趕著拆穿啊!

不戳破窗戶紙,還是好朋友!

魔尊明顯就是要跟她打開天窗說亮話。

「既然跟我不是故人,那你浪費我這麼多時間,不如殺了你吧。」

謝清禾隻好說:「好吧,是我。」

她頓了頓:「你不會殺我的吧?」

「不會。」

「那你跟溫柔鄉有什麼關係?」

魔尊:「冥主搞了這些,要拉我來商議結盟之事,我便來了。」

謝清禾:「你怎麼這麼恰好過來的?你們是不是能看到這裡發生的事情?」

「我看刑仇要為難你,便過來了。」

魔尊遲疑道:「刑仇給你下藥了?」

謝清禾點了點頭。

魔尊麵具下的臉色一變。

籠在袍子中的手指緊了緊。

謝清禾緊著說:「但是刑仇幫我喝了。」

「所以……」

她想了想:「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魔尊拿起來杯子,杯壁傻瓜還殘留著之前的酒。

他嗅了嗅,淡淡道:「噬魂消靈酒。」

「飲了此酒,會變成廢人,任人拿捏。」

謝清禾:……

她連忙擺手:「不是我乾的啊!我隻是換了酒,我哪兒知道他這麼狠!」

她可從來沒害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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