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換藥 會變成廢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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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什麼溫柔鄉,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們要搞清楚。」

謝清禾謹慎道:「刑仇畢竟是刑堂的長老,現在這種情況,我們要做兩個打算。」

「一是他是有什麼特殊的緣由,隨口說的,二是……他打算好了就要這麼做。」

如果是第一種,那麼刑仇就是犯了錯誤,將事情報上去,還有挽救的空間和餘地。

若是第二種,他們能不能活下命都是未知的……刑仇到底招惹的是什麼東西?

天香師姐:「我這就報給莊廈長老!」

蘇浪按住了她的手:「不行,謝清禾剛才說的對,他萬一說是隨口說的怎麼辦?」

天香師姐愣住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元亨:「就是刑仇長老畢竟是我們刑堂的頭兒,你說這種事情,他是有可能以身犯險,勇闖毒窩呢?對不?我們要是檢舉揭發刑長老,萬一誤會了,我們可就慘咯!」

「所以……」

謝清禾拿出來自己拿到的鳳羽花。

這隻鳳羽花經過特殊的製作,在花枝上,金色的小字,寫著:溫柔鄉。

「我們亦是要看清楚,這到底是搞什麼鬼。」

……

溫柔鄉的花魁選拔,就在今夜。

這天夜裡,滿城奢靡之燈火,將鳳羽城照亮。

城中高大氣派的樓閣,在洶湧的人群中,顯得愈發巍峨。

上麵牌匾三個大字:溫柔鄉。

擁擠的人群邊緣。

蘇浪:「你說這三個字,跟我們看到刑仇所去地方的三個字,有什麼區別呢?」

元亨:「沒什麼區別啊,不都是三個字?」

天香:「……一個放在明麵上,一個在暗地裡?」

謝清禾:「大概,幕後都是一個大老板吧。這就是連鎖。」

「總而言之,我們進去之後,要多注意可疑點,看能不能找到『溫柔鄉』的蛛絲馬跡。」

蘇浪師兄抱臂:「那我們倆這侍從,可要好好保護你們倆。你們倆呢,主要任務就是不要被那些男花魁迷了眼。」

蘇浪與元亨充當謝清禾與天香的侍從。

他們倆修為已經到了煉虛期,下一步就是元嬰,隱藏實力還是能做到的。

謝清禾與天香一人拿著一支鳳羽花入場券,分別帶著侍從,走進了溫柔鄉的大門。

與此同時,在溫柔鄉的尊享秘密席位裡,青衫男子引著一個身著黑袍、戴著銀雕麵具的男子坐下來。

「我請了你這麼多次,你總算是來了。」

黑袍男子淡淡道:「你說你已經邁過生死大劫,沒想到,冥修的生死大劫,竟然被你突破了。」

青衫冥修男子笑眯眯道:「其實,完全突破,隻不過這次是穩操勝券。我才邀請魔尊前來看看我冥修的實力,這次,我們的結盟,定然是萬無一失。」

魔尊極為慵懶地往後一趟。

他的椅子十分寬闊奢靡,將他舒舒服服包裹起來,從他們這裡俯視溫柔鄉,足以將溫柔鄉整個收入眼底。

許是因著溫柔鄉的旖旎,他的聲音亦是染了些慵懶。

「原來你是找到了養料。」

冥修的手段極為殘忍,比魔修都令修仙界聞風喪膽。

他們吸食修士的靈丹,以殺戮為生,更為殘忍的是,被吸食的修士越是清醒,就越是能保存完整的靈氣。

他們被稱為從冥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修仙界中的正道修士,對魔修是硬對硬的殺戮,對於冥修,則是戰到死的恐懼。

不要淪落到冥修手中,冥修會將他們的骨血都吞吃殆盡,這是他們的共識。

這些年來,冥修在修仙界裡愈發臭名昭著,他們不得已,慢慢收斂了他們的行蹤,行事愈發謹慎。

沒想到,這溫柔鄉,便是冥主設立下的一處冥窟。

「這點養料?」

冥主亦是坐在旁邊的奢靡椅子上,他道:「前些時日,女花魁引得的修士,很快便被消耗乾淨了,這些男花魁,吸引的並不是很多……」

魔尊微頓:「看來你的目標,不僅僅是這些花魁。」

「他會把我要的養料拱手送上。」

冥主微笑,飲盡一杯酒:「我放長線放的夠久,這條魚,也該上鈎了。」

冥主他們所在的位置,是溫柔鄉的最隱秘之處,能縱覽全局,空間並不是很大。

在這裡旁邊,還設立有vi空間。

這時,有人引著一個麵容發青,腳步虛浮的男人上來。

該名男修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眼神發直地看著花魁競選。

旁邊伺候他的人,足足有十幾個人,俱都是美貌無比,有男有女。

魔尊的手指微不可見地頓了頓:「這是?」

冥主:「這就是我說的魚。」

魔尊:「你的魚,隻有一條。這個人,不過是一個宗門的長老而已。」

冥主笑的雲淡風輕:「若是這條魚,還帶著數百個小魚呢?」

「或者說,那些小魚,才是我想要的魚呢?」

魔尊不語。

他的目光移過包廂,向下看去。

他看到了前麵的座位上,坐下了四個人。

謝清禾,她在這裡。

刑仇倒是被拿捏的死死的,要將這些人都送給冥主。

然而……謝清禾的眼神怎麼看花魁看直了?

嗬,她倒是喜歡看人大腿、扌莫人月匈肌。

哢噠一聲。

魔尊手中的杯子,裂開了一道紋路。

冥主訝然:「你看上了哪個花魁?」

他循著魔尊的視線看去,「原來是六號。」

「我這就命人將他送過來。」

……

「怎麼剛開始評選,就少了一個花魁?」

明明是十個男花魁,已經逐個登場,正準備才藝展示,忽而之間,便有人領著六號花魁離開了。

「聽他們竊竊私語,好像是有人已經看中了六號,提前讓他去伺候貴客去了。」

謝清禾瞠目:「還未上場便被選中了,這得多有錢啊?這人是不是錢燒得慌啊!」

天香師姐捂著額頭:「有錢的修士是不在乎這點錢啦,人家講究真愛……看上了就帶回去,就這麼簡單。」

謝清禾搖頭:「有錢修士的快樂我不懂。」

蘇浪師兄皮笑肉不笑:「九個都夠你們眼睛直了,真要是十個,怕不是哈喇子都流在地上了。」

天香師姐氣的要錘他。

蘇浪師兄沒躲開,還一副唯唯諾諾的模樣。

謝清禾噴笑:「你這侍從還挺聽話的。」

四個人打打鬧鬧,那邊花魁評選已經開始了。

扔給謝清禾鳳羽花的羿龍乃是一號,扔給天香師姐的秋俊乃是二號,分別是男花魁中的人氣第一名和第二名。

羿龍早就看到了謝清禾,他終於摘下來麵紗。

謝清禾這次真的看呆了。

真的太英俊帥氣了,沒有一點脂粉氣息,自有一種英姿勃發的朝氣,若是不說他是花魁,怕是以為是哪個宗門優秀的弟子。

羿龍穿著鮮艷,微敞開衣襟,露出來白皙的月匈膛,腹肌隱約可見。

走動間,勾勒出修長的大腿,跟國際男模一樣。

謝清禾眼睛化身掃描儀,一直盯著這大腿看。

天香師姐戳了戳她:「人家沖你伸手呢!」

謝清禾回過神來。

羿龍已經走到了謝清禾麵前,臉上含笑,向著她伸出來左手。

謝清禾腦子有些懵:這是要握手?

她抓著羿龍的手握了握。

羿龍撲哧一笑,「你倒是真的傻的可愛。」

他小聲道:「奴家屬意於你,你可莫要叫我失望。」

他手中折扇打開,半遮住自己的臉,走上了台。

謝清禾:???

她看著自己的手,百思不得其解:「他什麼意思?」

蘇浪:「羿龍要你給他贖身唄。人家看上你了,你就帶人家回去唄。」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氣還平淡些,然而很快秋俊公子亦是走下台,行走間步步生蓮。

停在了天香師姐麵前,眉目傳情。

蘇浪:「……」

他臉上的表情很不好看:「帶他們回去當然不行,有傷風化!看他們的大腿若隱若現,看他們那一副做派,日後定然會辜負女子芳心!」

謝清禾:……

大哥,你雙標的也太徹底了吧!

-

包廂裡,刑仇的腿上,左邊坐了一個男子,右邊坐了一個女子。

他摟著兩個人,一個人給他餵葡萄,一個人給他餵酒。

一口酒沒咽下去,他險些撲哧吐出來。

這些弟子們本該體力不支,在客棧修復靈氣,怎麼還跑出來四個人在這兒看花魁?

再次向溫柔鄉確認外麵看不到裡麵,刑仇這才放心。

他的手撫扌莫著嬌嫩的肌膚,沉吟道:「我等人都散去再走……」

旁邊侍立的男子道:「我們跟這些人走的不是一個通道,放心吧,溫柔鄉的後門,沒人知道的。」

刑仇有些風聲鶴唳。

他做出來那樣的決定之後,總感覺哪裡不太對勁,這明明是按照他設想的一步步推動的。

要說唯一的意外,也就是謝清禾了。

有謝清禾所在的地方,根本就沒有辦法用常理推斷。

不能出現任何紕漏。

刑仇堅定地說:「我要等他們都走光了再走,特別是一號花魁看中的那個女子走了!」

侍從不明所以,亦是答應下來。

刑仇看了半晌,對一號羿龍極為滿意。

「我要一號!」

溫柔鄉的侍從含笑:「一號羿龍公子,直接帶走,可是要三萬靈石呢。」

刑仇冷笑:「你以為我還是那個付不起靈石的刑仇?我告訴你,這筆錢,從我的本金裡扣!」

-

麵對著羿龍熱切望向她的目光,謝清禾十分愧疚,移開了眼神,躲避羿龍。

羿龍若是真的被迫的,她也想救人於水火啊,可惜,她沒錢啊!

這什麼花魁娘子贖身,是屬於有錢人的把戲,她一個欠債無數的,吃飯都得靠著饅頭蘸料,哪兒有什麼錢去給羿龍贖身?

「一千靈石!」

「五千靈石!」

「一萬靈石!」

羿龍公子看向她的目光越發失落。

最後打開折扇,用扇子遮住自己的臉,美目微垂。

泫然欲泣。

謝清禾屁股在凳子上扭來扭去,坐立不安。

天香師姐戳了戳她:「你乾嘛?乾正事啊!」

謝清禾:「正事……啊,對,正事。」

他們要查清楚溫柔鄉到底是什麼底細,就不能什麼都不做。

天香師姐提供了資金贊助,她給每個人提供了五萬靈石的備用金,用在覺著必要的時候。

有人從隱秘的地方而來,宣布道:「二樓貴客,以三萬靈石買下羿龍公子。」

二樓貴客?

謝清禾若有所思。

她扭頭看去,卻什麼都看不到。

顯然,那裡並非尋常人能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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