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第6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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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這禁庭裡的天子,日後擁有後宮佳麗三千,而她隻是一個普通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女郎。

她膽小懦弱,不能擔當重任,她隻想回家。

蕭寰是個身強體壯的男子,縱然有意順著遲盈的意願來,可他並非一個恪守清規的和尚。

都做到這一步,竟然說走就走?

她為何這般沒有良心?他好不容易才見到她,如何能這般放走她?她不在身邊的時日,自己甚至連睡都難以睡下

「都說了是小傷。」蕭寰眸子幽深,重復著。

他本就身體康健傷口好的也快,若非這次的傷口一直拖著沒時間仔細瞧,早就愈合了。

比起以前的傷卻是小傷,當年那些戰場上,可不會有人照顧他是什麼身份。戰場上刀劍無眼,他身上的傷疤大多都是那時留下的。

隻是那時他沒認識遲盈,自然未曾想過傷疤會不會叫未來娘子害怕這等想法,等他娶了遲盈,身上的那些疤再難去掉了

蕭寰時常對著這些醜陋的傷疤後悔起來,早知道他就尋來最好的疾醫。尋來最好的祛疤方子。

如今說這些都晚了。

「你走,孤如今這樣了你還想去哪裡?」他冷冷的控訴。

他覆身將她壓回床畔之上,遲盈雪白肩頭被抵靠在他臥睡過的塌上,那殘留他氣息的玉枕將她後背壓出淺淺紅痕來。

她尚未脫口而出的驚呼被人通通吃了進去。

玲瓏嬌小的身軀被重新埋回了薄翠繡著山河紋的錦衾之上。

從最開始的溫柔小意,漸漸地恢復了些凶狠,蕭寰眸色陰暗,泛著濃烈的□□,不管不顧的口勿上她的全身。

身體要炸了一般的急躁,想要尋一處宣泄。

立著四處冰盆的內室裡泛著清涼,他卻生出了滿鬢的汗。

他執起她的手慢慢覆在自己月要腹上,帶著她去熟悉了解自己,那炙熱是如此的滾燙,將遲盈的手掌都嚇得顫抖起來。

「不、不行」

蕭寰俊美的麵龐有些泛紅,牙關都不自覺的咬緊了幾分,被溫軟的小手包裹著,他麵上似乎表情更加痛苦。

他像頭猛獸一般埋在她纖瘦的肩窩裡喘息。

「孤很想想你現在就想。」

他想念她很久很久。

他更是愛了她很久很久。

什麼金尊玉貴什麼神仙風骨。

統統沒了個乾淨。

天上地下,隻得一個遲盈,他隻有一個愛人。

他愛她,從很久很久以前就開始了。

塌上綾羅雜亂,日光勾勒出二人交疊在一處的身姿。

簷廊外爍玉流金,熏風陣陣。

隻殿內落紅無聲。

等外頭的風緩緩停了。

日頭也早已落下,一輪明月高懸在蒼穹之上。

巍峨皇城之內,明德殿寢殿內一片深邃幽涼。

龍榻之上太子還在沉睡著,那張往日淩厲清冷的麵容如今閉著眼,因著氣血不足麵容有些蒼白,睫羽濃密絲毫不亞於女郎,竟顯得他有幾分儒雅清雋。

遲盈漸漸醒了過來。

她隻覺渾身濕黏悶熱,被人自身後摟著月要肢摟抱的死死的,壓得她險些喘不過氣來。

遲盈怕驚醒了他,費了許久的功夫,才躡手躡腳的離身邊的人遠了點兒。

她惱恨他這個騙子。將自己騙來宮裡,自己是帶著悲傷的心情打算送他一程,結果

結果二人在床榻上送行了足足一個下午。

若非後來她實在熬不住沉沉睡去還不知要過多久。

她抬眸看著花窗外朦朧的月色,後知後覺才意識到如今天已經黑了,她該怎麼辦?

遲盈憂心忡忡的坐起身,隻覺得身上又酸又痛,尤其是月要肢。

她蹙眉起來,嘶了一聲,伸手輕輕按了按自己的月要。

幾乎是須臾間,身後便有一雙手臂伸過來。

蕭寰睡眼惺忪,展臂扶住了她的月要肢,大手撫在她的後月要上,不重不輕的按揉起來。

「天還沒亮,阿盈就醒了?」蕭寰平靜的眼眸注視著她,混雜著饜足的鼻音。

遲盈又被重新以方才醒來時的姿勢抱了回去,被像一隻玩偶一樣抱在男人懷裡。

她有些絕望的固執著,不肯說話,不肯看他。

蕭寰在她身後俯身口勿上了她的脖頸,用臉側蹭了蹭那處皙白的肉,手掌煽風點火了起來,那股異常的溫度再度觸碰到她的後月要。

她知道,這人想惹得她開口,惹得她開口求饒。

遲盈終於忍不住了,她濕著脖頸微微往後仰頭,細細的喘,伸手按住他不安分的指:「我月要酸。」

蕭寰給她一路揉著,帶著萬般的耐心。

他語調有幾分奇怪:「怎麼會酸?昨日明明沒叫你累著。」

遲盈閉著眼睛,無力悶聲道:「明日天一亮,我想出去。」

蕭寰手下一頓,沒有吭聲。

他良久才道:「明日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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