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種種跡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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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長安與蕭鈺匍一從梅園回竹意院,梨白就道:「小姐,方才上房來人了,說是老祖宗請您和王爺往上房去一趟。」

謝長安頷首,「你去回了祖母,待我換過衣裳就往上房去。」心下卻是思索起來了,每日她與蕭鈺都會往上房去,怎的今日謝老太太還差人吩咐了……

心知是有什麼要緊事,謝長安忙動作了起來,不多時就與蕭鈺往上房去了。

「祖母,安兒來了。」

謝長安素來是人未到聲先到,一入屋就瞧見謝老太太不甚好看的麵色,心頭一凜,忙疾走至謝老太太跟前,緊握了謝老太太枯瘦的手,焦灼道:「祖母您怎的麵色如此差,可是身子不爽快?」

自上回謝老太太偶染了風寒卻好生這湯了一番,謝老太太的身子是謝長安的心病,可生老病死冥冥中自有定數,是不可負隅頑抗的。

謝老太太搖頭,「祖母身子無恙。」渾濁的眼內少見地出現了擔憂,抬眸看了眼蕭鈺,沉聲道:「昨兒祖母我魘著了,正是夢了你二人……」話並未說出口,不過神色叫人瞧得分明。

蕭鈺麵色一沉,心頭一動,略一猶豫問道:「祖母可記得是在何處?那賊人有幾人?」本不信鬼神之說,可眼下與謝長安和兩個小家夥有關的,就是一信又何妨。

熱氣自茶蓋的縫隙生出,氤氳成煙,迷了謝長安的視線,空著的手卻緊握成全,眸子裡是寧為玉碎的決絕。

謝老太太微眯了眼,仔細地思索了一下,麵色並未什麼變幻,隻始終不大好。

生怕擾了謝老太太的思緒,蕭鈺不言,麵色沉沉,望了眼默不作聲的謝長安,緩步上前,不偏不倚地將謝長安的拳包圍在手心,是絕對保護的姿態,不用言語,就知其心中堅定。

良久,謝老太太開口了,「那宅子我瞧著陌生,不過你二人正在屋內睡著,想是安郡王府了……賊人不多,但其中有一身手淩厲,就是這一人往你二人房內去了……」

「那夥子人好似對宅子熟悉,並未多費功夫直奔東院……應是東院吧,你二人所在。」

謝長安與蕭鈺心頭一凜,相對一眼,蕭鈺心下有了論斷,莫怪路上風平浪靜,原是在京城等著,卻是膽大包天。蕭鈺原以為賊人會在路上設伏,就將忠親王府隱藏了人抽調了出去,如今也隻餘一人藏在暗處,賊人去過未去,隻需一問就知。

可若是事發在安郡王府,眼下卻是不能輕易回了,須得想了萬全之策才是。

瞧見蕭鈺眸光閃爍,隱有什麼決斷,謝老太太就不再多說,隻道:「安兒,且多陪我幾日,往後如何再商榷就是。」

謝長安頷首,卻是笑道:「不想誤打誤撞竟是逃過一劫。」若回京那日毫無防備地回了府,想來落不得什麼好。

二人又在上房閒話了幾句就回竹意院了,謝長安正哄著蕭若螢時,蕭鈺又往外去了,隻道去尋了謝斌。

瞧見蕭鈺麵露憂愁,謝斌忙起身道:「可是發生了何事?」

蕭鈺搖頭,左右是沒有定論之事,多說無益,不過添一人煩愁,便道:「無事,不過我今日卻是來討人的。」笑看了謝斌一眼。

謝斌一愣,隨即恍然大悟,「可是會功夫的?」一掌玩笑似的落在蕭鈺的肩上,「安郡王當真是心急如焚,這才回京第二日,休息都還未休息過來,更遑論旁的事了。」

蕭鈺從善如流,收了折扇作揖,「是我心急了。」

謝斌也不含糊,豪爽道:「既然安郡王開口,我豈有怠慢之理,這就下了帖子,晚些時候就有消息了。」話落忙去寫了拜帖,蕭鈺再三謝過便往外去了。

屋門恢復寂靜,謝斌頓筆抬眸,不是方才的言笑晏晏,眸子沉沉,暗自思忖定是發生了什麼,否則蕭鈺不可能如此急切,方才蕭鈺雖什麼也未說,可眼底的擔憂卻是消不去的,想著,筆下又快了幾分。

見蕭鈺如此迅速又折回,謝長安頗為詫異,忍不住問道:「與大哥談完事了?」

蕭鈺頷首,也不欲瞞著謝長安,便言簡意賅道:「大哥上回應我說是找幾人與我,不過剛回京還未有進展。」言罷,蕭鈺又往桉旁去,梨白忙上前研磨,不多時一封書信立成,抬眼對梨白道:「你將這書信與了燕世子,當心身後有無尾巴。」

梨白麵色一凜,忙應下,將書信仔細地揣在懷裡就往外去了。

謝長安將睡了的蕭若螢交與王嬤嬤,走至蕭鈺跟前,低聲道:「方才我也吩咐了七叔往外查探那幾人的消息,不過若想得了那幾人的消息,怕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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