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 種種跡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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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叔亦是早前謝老太太與了謝長安的人,是京城的「萬事達」,但凡京城有什麼風吹草動,七叔沒有不知的,但若是對方有心隱匿,怕是要多花費時候。

蕭鈺頷首,溫潤的眸子閃過淩厲,「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先發製人。」當然,並非憑借一腔孤勇不怕死地往上沖,須得有萬全之策。

略一思忖,謝長安問道:「那我們何時回府?若是時日一久,難免叫有心人懷疑。」雖夢境是在安郡王府,可二人若久住榮安侯府,賊人亦不是一成不變的。

「三五日是不得回了……」蕭鈺思忖著,尋了什麼借口合適。

正這時,青霜在外頭稟報,「小姐,王爺,忠親王府來人了,說是報喜。」

二人相視一眼,心下了然,蕭鈺忙道:「快帶了那人來。」轉頭對長安道:「想是大哥與漣漪好事將近。」唇角一勾,笑卻帶了冷意,「眼下就無需再找什麼由頭了。」

來人是張漢,想是要借此瞧一眼青霜,以慰藉小別勝新婚的相思苦。不過張漢素來又分寸,在謝長安與蕭鈺跟前規規矩矩的,行禮問安之後,笑道:「王爺王妃,方才定下了,世子爺與禦瑛郡主的婚事就訂在半月後。」

二人皆是詫異,謝長安疑惑道:「怎麼這般著急?」

「這日子是太皇太後定下的。」

蕭鈺輕笑,「想是許久未見喜,皇祖母著急了。好了,你且去與青霜說幾句話,回了府就道再兩三日我二人就往忠親王府去。」

一旁的青霜俏臉一紅,俯身行禮之後就與張漢同出了屋門。

掩上門之後,二人的神色卻不如方才歡喜了,想是都想到一出了,由謝長安開口道:「若是他們在喜宴上動手可如何是好?」人多眼雜魚龍混雜之處最容易出事。

蕭鈺略一思忖,「那就叫他們入不得府。」

見蕭鈺心中有數,謝長安就不再多說了,看了眼逐漸蕭瑟的窗外,還不待做什麼,就聽得蕭若螢軟糯的奶音,「娘。」想是睡醒了。

蕭鈺卻是快過謝長安,三步並作兩步就去了,委屈的聲音立時響起,「圓兒,你怎的就知道娘?還有爹,爹在這兒呢!」

睡眼朦朧的蕭若螢瞧見眼前放大的俊臉,一時笑開了花,卻是吊著蕭鈺的胃口不說話,隻咯咯地笑著,玉節似的小手往蕭鈺麵上抓去,卻是輕碰了蕭鈺的眼睫,酥酥癢癢的,好似羽毛擾在心上,「娘。」

蕭若螢除了「祖母」,就是「娘」,旁的就隻笑得歡喜。

蕭鈺深感挫敗,可白白嫩嫩的閨女著實放不開手,又惱又愛,清亮的眸子委屈地盯著蕭若螢澄澈無邪的笑臉,清明勝過朝露,聲響如黃鸝,叫蕭鈺什麼責備埋怨的話都不忍說出口,末了隻剩一句嘆息。

「莫要再圓兒跟前嘆氣,小小年紀若學了去,又是十足十的小老太婆模樣。」

謝長安近前,給蕭若螢餵了水,每餵上一口,蕭若螢就甜甜地喚了聲「娘」,軟糯的小奶音萌化了夫妻二人的心,自然,若是一句「爹」,一句「娘」,蕭鈺怕是要歡喜地幾夜都睡不著了。

蕭鈺滿腔的哀怨,最後隻化為一句,「圓兒,你何時才喚爹啊?」

近來相安無事的京城總算又沸騰起來了,蕭元與寇漣漪的婚事前腳剛定下,後腳就傳遍了大街小巷,喜事嘛,總是為人所津津樂道的。

「哎呀,卻是陰差陽錯啊,當初那禦瑛郡主是為著安郡王去的,卻是與蕭世子結了良緣,看來冥冥中自有定數啊。」

「要說這安郡王妃也是有手段的,那歐陽菲蠻婆子無不身敗名裂,隻叫她瞧上眼的寇漣漪成了好事,當真是厲害!」

「萬事皆有緣法,亦是安郡王妃順應了時勢,否則一個閨中女流哪來這麼厲害的手段。」

「小老弟啊,要我說眼下是喜事,咱們也沾沾喜氣,何不想那些個沒影的,我啊,就等著瞧迎親之日,是否比安郡王妃的十裡紅妝還大場麵。」

酒樓角落處一不起眼之人,將南來北往的消息都收悉耳內之後,起身往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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