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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蘇燕奇道:「黑燈瞎火的,你怎知是我?」

長夜道:「能使喚動綠月要的必然是白妃娘娘了。」

白蘇燕也就這麼一問,轉開話題,「綠月要說你要親見我,才肯說出剩下的私密,或者說你想要什麼?」

長夜眼神炯炯盯著她道:「娘娘這話問的怪異,娘娘聰慧,又怎不知奴婢渴望什麼?奴婢雖被賜名長夜,卻也耐不住這暗無邊際的長夜,前途渺茫,不如搏一搏。」

果然,白蘇燕早已預見,可她長夜在宮中數十年,知道的太多,不是不能放,而是不敢放她出去。

「若力所能及,當然前提是你說的都是實話,渡你出去未嘗不可。」白蘇燕這話看似給了保證,實際上卻是什麼也沒承諾。

長夜聞言鬆了口氣,「娘娘想知道什麼?隻要奴婢知曉必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白蘇燕道:「蓮衣帝姬之事,你應該還有所保留。」

長夜頓了頓,才娓娓道來,「奴婢一開始也不知她是帝姬,直到有一日,她懷孕了,她的生母哭著求到我家娘娘這,奴婢才知道冷宮裡竟還有一位帝姬。」

「蓮衣帝姬懷孕,什麼時候的事?誰的孩子?」

長夜為難道:「大約十五、六年前,三月初吧?誰的孩子就很難說了,有段時間,這冷宮裡的女人跟青樓娼妓無異,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誰又知道她是被誰糟蹋了,後來一場大火,她的生母與孩子都葬身其中,我們也以為她會死,誰知居然這樣不人不鬼的活下來了,娘娘憐惜她,給她一口飯吃。」

十五、六年前三月,那豈不是和木歸宜的生辰差不多,是巧合嗎?

白蘇燕心中記下,又轉而問起別的,「我記得,早先赭衣夫人有一陪嫁,被打發到六謎庵出家了,你們主子沒留她嗎?」

長夜這次回話到快,「鵲兒嗎?背主之人,自不敢留。」

「背主?」

「鵲兒不知為何,生出二心,轉投了順姬,使娘娘小月,本來是該被賜死,娘娘心慈,攔了下來,才得以苟且活著。」

「你先前說有段時日,這冷宮裡亂得堪比青樓,那有孕的應當不止蓮衣帝姬一人,你印象中還有誰?」

長夜有些猶豫,道:「那段時日,奴婢若非奉命來給蓮衣帝姬送安胎藥,奴婢也是不知道的,不過當時匆匆一瞥,大著肚子的不少。」

「……那冷宮也不該這麼少的人。」白蘇燕在這之前,拿到冷宮的登記名冊,幾乎一個個點過去,少了不少人,問了都說死了,卻又說不出怎麼死的,而名冊上又沒相關記錄,這冷宮的渾水可夠深的。

「對了,」長夜似想起什麼,「順姬曾暗地往冷宮來過,奴婢有日來送安胎藥,正好撞上,那時冷宮魚龍混雜,順姬也沒在意奴婢,奴婢記得,看方向是蓮衣帝姬在的院落。」

一瞬間,一個念頭在白蘇燕腦海中成型,順姬、冷宮、蓮衣、六謎庵、木府、木歸宜與徐丹桂,冥冥之中連成了一條線。

「你先回去罷,若你說的屬實,我自可助你離開,給你一比銀錢,足夠你安穩活下去了。」

「多謝白妃娘娘。」

回到院落裡,綠月要有些擔憂的問道:「主子,她的話可信嗎?」

白蘇燕覺得她這一問好笑,便打趣道:「你尋來的人,你自己倒先懷疑起來了?」

綠月要赧然道:「奴婢失言了。」

白蘇燕收起玩笑心思,正色道:「雖不知真假,不可盡信,但也不是不能不信,先前珍太妃所提,順姬以美色控製朝廷官員,細思下來,她一個亡國帝姬,要找幫手,也隻能從這群在冷宮裡飽受大傾將士折磨的前朝貴婦。」

「那時,冷宮中人真如長夜說的,堪比娼妓?」白蘇燕亦知軍中有軍妓,隻她一女子,被父母、兄長護著,這些醃漬事都離她很遠。

「這……」綠月要半晌無語,知道白蘇燕看過來,眼神執著,不得到答案不肯罷休,才道:「也不是在冷宮,是在西南一處角門設了一浣衣院,先帝也是怕手下的人騷擾無辜平民。」

白蘇燕冷笑一聲,那些前朝貴婦並不無辜嗎?外頭的天翻地覆都是男人造的孽,與家裡的女人又有何乾係,結果男人們跑得一乾二淨,留下女人們背鍋,承受侵略者的摧殘,甚至是自己親人的怨恨。

「娘娘,有些事不是我們該追究的,我們是大傾人,大越之人與我們無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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