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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有些事不是我們該追究的,我們是大傾人,大越之人與我們無關!」

大傾人。

就算她是大傾人,她也做不到看著那些可憐女人飽受蹂躪,大傾人不將她們當人,大越人又恨她們為何不自裁保全清白。

常說,想死很容易,活著很難,在她看來這句話還有後半句,真動手殺死自己比活下去更難。

白蘇燕忽然有些迷茫,她自小被教養為大傾生,為大傾死,臨到頭來,母親用那樣偏激的方式告訴她,她不是大傾人,是大越人,還是大越皇族,她一直以來堅定那樣久的信念都是假的、錯的。

那段時日,她是崩潰的,被親人背叛,被家族驅趕,若非有兄長,自己怕早找了個地方地方一了百了。

所以,當洛霜玒給予她新的信念,告訴她自己還是被需要的,是優存在的價值的,遞過來的不管是橄欖枝還是稻草,她都想牢牢抓住,哪怕可能再一次跌得粉身碎骨。

「娘娘?」白蘇燕陰沉的臉色令綠月要不禁背脊發寒。

「新人何時入宮?」白蘇燕忽然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道。

綠月要道:「還剩五日。」

「那我們離開的時候也快了,」白蘇燕揉了揉太陽穴,「今天夠晚的,休息吧。」

「三刪」後,儲秀宮裡一下子少了三分之一的人,剩下的人之間,氣氛也莫名有些緊繃,麵上都是客客氣氣,話卻全部都繞了三個彎。

如貝懷淨已經前途明朗的,反比其她人要坦盪,見到誰都是笑盈盈的,也不接別人或真心或假意的獻媚,整日同貝懷凝、陳氏雙胞胎及程思蘭在一塊說說話,做些女紅,讀書,到也比旁人清淨。

木歸宜偶爾也會過來坐坐,因杜良真那一屋就剩她一人,管事姑姑便把她遷到她們屋裡,再加上一個董純賢,看她們彼此綿裡藏針,你一言我一語,時不時還扯上她,令人心煩。

「夭華姐姐來了,怎麼她們又吵起來了?」陳言畫看木歸宜打起簾子進來,笑眯眯地打趣道。

木歸宜不接茬,轉而問在一塊繡香囊的程思蘭與貝懷淨,「上次看你們還在繡喜鵲登梅,這次換了什麼花樣?」

程思蘭笑靨上兩個酒窩,一個深一個淺,「是蓮花,蓮子多福嘛!」

木歸宜接過繡繃,蛋青色的緞子上,繡了一枝亭亭玉立的粉荷,底下還勾了荷葉圖案,還未下針。

貝懷凝瞧見了,笑道:「蓮蓬多子多福氣。」被說破了心思,程思蘭紅了臉頰,扭過身子,擰著繡帶。

陳言書陪著陳言畫在寫字,聞言抬頭道:「說來前天凝姐姐繡了個石榴的。」

貝懷凝也不惱,落落大方道:「我可繡了好幾份,到時候你們一人一個,跑不了。」

陳言書致禮道:「那妹妹先謝過姐姐了。」

貝懷凝轉眼見木歸宜撫著繡繃上的蓮花,好像陷入什麼回憶中,半晌不說話,出聲問道:「夭華很喜歡蓮花?」

木歸宜溫和笑笑,將繡繃遞回去,道:「程姑娘繡技不凡,活靈活現的。」

程思蘭驚喜道:「哪有這樣的好。」

「話說回來,就剩四日了,四日後,前途如何也都清晰明了了。」貝懷凝將視線重新放回手中的書上。

貝懷淨也放下手中繡了一半的「蝶戲」,感慨道:「時間也是悄然無蹤,當初剛入宮,我還覺得半個月太長,那時候,我繡得也是這『蝶戲』。」

陳言畫擱下筆,笑得樂不可支,「我到現在還記得趙嬪的『化蝶』,真是神來之筆,那時候我真想學著她隨便弄弄,應付了事,那時候都站一天了,累死了。」

陳言書以手掩住口鼻,清了清嗓子,隱晦的瞪了她一眼,道:「趙嬪娘娘不愧為女中豪傑,心思機敏,出其不意,令人好生敬佩。」

木歸宜尋了塊墊子坐下,道:「趙嬪娘娘是聰慧,懂得揚長避短,聲東擊西,巾幗不讓須眉。」

一提到趙嬪,諸人不禁想到她「夢中殺人」之事,本以為是絕無可能中選,結果也是令人萬萬沒想到,她反而比別人先行受封侍主,好不榮耀。

貝懷凝翻過書頁,道:「各人有各人的命,我們就別想那麼多了。」

各人有各人的命,白蘇燕起來時,聽聞長夜昨晚起夜時,在茅房跌倒,溺死在坑裡,模樣很是慘不忍睹,惡心非常。

白蘇燕對綠月要道:「這下不用查了,長夜說的是真的,還有冷宮裡怕還有順姬留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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