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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知道他的天賦,她教導他,將他引上了巫師這條道路,而因此被父親視為異端,視為給這個家庭帶來不幸的起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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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弗勒斯試圖從母親的懷裡掙紮出來擋在她麵前,但女人將他抱得很緊,讓那些泄憤似的攻擊不落在他身上。
我晃晃悠悠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耳朵還有些嗡鳴。耳邊充斥著男人羞辱的詞匯,源源不斷的咒罵從那張滿是酒臭的嘴裡噴出來。
我抹了一把擋住視線的血汙,抄起地上斷了的桌角對著男人腦後就是一下。
男人吃痛出聲,踉蹌了幾步,我沒給他回頭的機會,第二下筆直地朝著之前的位置砸去。
他倒了下去,歪在了艾琳身上。
女人有些疑惑地朝後麵看去,就看到男孩提著桌腿,盯著地上的男人,看樣子隨時準備沖上去補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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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您還記得一忘皆空的咒語嗎?」我將手上的魔杖遞了過去,並不是我不會這個,眼下這個場景如果她不願意接過這個,那我隻能連同她的記憶一起洗掉。
畢竟你沒辦法去拯救一個自甘沉淪的人。
她猶豫著接了過來,看樣子有些手生。
魔杖的觸感好像讓她回憶起來了一些東西,她看了看壁櫥上的照片,那上麵的女人跟眼前被生活折磨的女人很相似,但照片裡的女士溫柔的笑著,旁邊的男人也帶著幸福的表情。
或許她曾經擁有過一個完美而幸福的婚姻,但如今和這一地狼藉一般,全都失去了。
艾琳將手裡的魔杖對準了男人,「oblivi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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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將魔杖還給了我,露出了一個感激的笑。
我的頭還在往外飆血,以至於站著也忍不住晃悠。
「您打算繼續在這裡住著嗎?」我接過西弗遞過來的毛巾,直接摁在了頭上。
女人看上去很猶豫,「不,我把有關於我們的一切都清除掉了。」
換言之,這個男人已經不記得自己還有夫人和孩子了。
「……或許,回去看看我的父親,我做了很多讓他失望的事。」艾琳露出了一個苦笑,「我現在已經沒有去處了。」
我四處張望了一會,發現還需要處理的東西並不多,那個男人和西弗的母親也隻有一張合照需要帶走。
於是我斟酌著開口:「如果不嫌棄的話,可以先到我那邊暫時停駐一段時間,夫人。」
作者有話要說:普林斯家在艾琳這一代隻有艾琳一個人了,西弗勒斯去世之後這個魔藥世家的血脈就徹底斷絕了
今天出了鄧校,我果然是鄧布利多最喜歡的學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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