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一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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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幽浮,夜風繾綣。

燈火在蓮座上輕輕搖晃,橘光融融,兩道影子在對麵白牆上糾纏,春意無限。

男人的口勿熾熱又霸道,像一把火,隻需一點火星子便立刻燎原成勢。

元曦努力應承著,卻仍像是溺水一般,無力地軟倒下來。

搭在她月要肢上的手順勢擁住她,將她放倒在了桌麵上。劈裡啪啦一陣亂響,桌上的瓷瓶藥罐都落在地上,聲音驚動屋外的人。

腳步聲都奔了過來,在門外踟躕,片刻又響起兩道遲疑的敲門聲:「殿下可是有什麼需要?」

元曦聽得頭皮發麻,眼神飄過去,緊張地盯著那扇晃動的木門。小手抵在他月匈膛,推了推,想讓他離開。

可她才推了一下,衛暘就握住她手腕,舉過她頭頂,壓在桌上。原本隻停留於唇瓣間的口勿,也逐漸添上一種不容抗拒的強硬態勢。

她張口欲推醒他外麵來人了,卻隻是被毫不留情地撬開貝齒。於是滿口香軟,都成了任由他品嘗的珍饈。所有勸說的話語,也都在疾風驟雨當中一點點融化,漸消無形。

元曦舌尖都發了麻,手腳都沒了力氣,整個人完全變成他的俘虜,昏昏然不知天地為何物。

燈火叫夜風吹滅,屋裡瞬間昏暗下來,隻剩一線月光自窗外斜射而入室,將本就不大的屋子半明半暗。明亮處,是焦急的敲門聲;而昏昧處,則是抵死糾纏。

衛暘從沒經歷過□□,也不知道男女之間在一起應當做些什麼,一切都出於本能。

適才看著她難過,他便忍不住想去安撫,迫切希望她開心,哪怕自己遍體鱗傷也要捧著她、寵著她。隻要她好,自己便是粉身碎骨也值了。

這樣心甘情願奉獻一切的心情,他還從未體驗過。

本隻想將她的眼淚都安撫回去,他便收手。可等唇齒嘗到她的味道,欲望便像是荒原上的敗草,經歷了一整個隆冬臘月的蕭索,早已頹靡不成勢,可遇上春風,又頃刻間瘋狂生長。連他自己都控製不住,發了瘋似的想要更多。

占有她、征服她,讓她成為獨屬於自己的所有物,隻對他笑,也隻能被他欺負哭。

這想法比奪得那至尊之位還要讓他血脈噴張,欣喜若狂。經脈劇烈跳動,體內的鴆-毒隨之沖破藥物壓製,攪得他心口劇痛無比,仿佛萬箭穿膛過。額角青筋凸起,還冒了冷汗。

可他卻一點也舍不得停下,手也情不自禁往上。

指尖微涼的觸感滑過溫熱的肌膚,像是細小的電流從身上刺過,元曦倏地睜開眼,驚慌地喊了聲:「哥哥!」

聲音含糊而細軟,隱約還帶著些許哭腔,無需刻意掐著鼻腔就已靡艷十足,撓得人心頭發癢。

衛暘驚醒過來,睜開眼看她。

月光從她身上細細流淌而過,她頭發和衣襟都帶了幾分淩亂,眼尾還泛著剛哭過的薄紅。烏瞳濕漉漉的,含著朦朧水霧,隨便一瞥便是刻骨銘心的嫵媚,讓人想起枝頭艷艷的杏花。芳唇微啟,蘭息輕吐,柔頸纖細,雪肌泛粉,當真無一處不美好,無一處不誘人。

衛暘險些又要忍不住,咬著牙平靜了許久,方才重新尋回理智。

見她小小地鬆了口氣,他不由想笑,低頭撞了下她額頭,啞聲戲謔道:「終於能喘上來氣了?」

這「終於」二字,用得就極是微妙。

元曦臉頰才消下去的紅,重又浮了上來,捏拳捶了下他的肩,嗔圓眼睛瞪他。

衛暘輕笑,月匈膛隱隱震顫,卻是沒生氣,還捉了她捶自己的小手,捏在掌心輕輕搓揉,哈氣,問她:「疼不疼啊?」

雙眼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瞧。

屋子闊大,卻又狹窄得隻能裝下他們兩人和彼此劇烈的心跳。

那一眼的對視,仿佛就是天荒地老。

元曦心亂如麻,紅著臉看向別處。這一切發生得都太過突然,她實在沒有心理準備。明明幾日前,兩人還形同陌路,現在居然就……

想起方才的事,她連耳朵都紅了,越發不好意思看他,卻又舍不得不看,拿餘光偷偷地瞥。

嬌羞又別扭的小模樣,能叫人愛到心坎兒裡去。

憐惜之餘,又越發激起人心底藏著的一種不可同人言說的淩虐感,既想掏心掏肺地疼愛她,也想更加發狠地欺負她。

衛暘喉結滾動,將臉探到她麵前。

元曦扭頭繼續躲,耳朵受不了他的目光,紅得幾欲滴血。

衛暘忍住笑,專注地看著她的眼睛,問:「待這件事情結束,我便去請旨賜婚,好不好?」

元曦心尖蹦了蹦,轉回頭愕然瞧著他,以為他又在說笑戲弄她,然他的眼神,卻比任何時候都要認真,仿佛自己就是他的一切。

元曦抿著唇,心頭泛起一種難言的滋味,高興有之,慌亂亦有之。

這句話,她等了足足六年,卻從來不敢奢望它真能實現。而今當真親耳聽見他說出口,她又不敢相信,也不敢回答,唯恐眼前的一切都是一場夢,自己隻要一出聲,這夢便醒了。

心裡反復咀嚼他的話,她突然蹙了眉,「這件事情?」

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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