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 有力的證據(月票100+加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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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動不如一靜,似乎京城所有人都想明白了這個道理。

在等待連溪清進京的三天時間裡,京城格外的平靜,平靜得讓人幾欲窒息。

在這凝滯般的平靜中,連溪清帶著徐連成到了京城,立即就被錦衣衛帶進了鎮撫司。

第二天一早,年魚等人被錦衣衛押至刑部大堂,由刑部、大理寺、禦史台三堂會審。

太子蕭明時,孟老首輔,蘇羨予旁聽監察。

刑部是主場,刑部程尚書自然擔主審之職,看著人到齊了,正要宣布開審,就見霍延之帶著九方鳳堂而皇之登堂入室,言簡意賅吩咐道,「再端兩個椅子來」。

蕭明時立即道,「皇叔祖,父皇沒有允皇叔祖聽審」。

「皇上也沒有不允本王聽審」。

霍延之說著看向程尚書,「怎麼?本王進了刑部,程尚書連張椅子都不端?」

程尚書哪裡敢得罪他,忙命人搬椅子,詢問看向蕭明時,「殿下看?」

霍延之點了點蕭明時身後的小太監,「你去問問皇上,允不允本王旁聽」。

霍延之神色坦然,不怒而威,小太監下意識遵命而去,甚至都沒想起來詢問蕭明時的意見。

蕭明時麵色發青,想要叫住他,卻又明白叫住了,他也還是得遣人去問,更丟臉,隻得勉強忍下了這口氣。

程尚書咳了咳,「殿下看,我們是等著,還是——」

蕭明時一振衣袖,「等什麼等?耽誤了案子,你負責?」

卻是將氣撒在了程尚書頭上。

程尚書毫不以為忤,笑嗬嗬地請霍延之和九方鳳坐下,又罵那侍從,「怎麼不給掌印也端一張椅子?一點眼力見也沒有!」

蕭明時想說年魚一個嫌犯,怎麼有資格坐下,又忍了下去。

不過一張椅子,他一國儲君計較這些小節,反倒教人看輕了!

好不容易等幾人坐穩了,程尚書便吩咐開始。

溫楚拿著書冊陳述案情,又呈上徐茂證詞和當初葛雷查抄連家的清冊,上麵清清楚楚記載著連氏有女養於庵堂,後不知所蹤,無從追索。

連晏清在庵堂養到十七歲,後又外出遊歷,不是世交,很少有人知道他原是男兒身。

葛雷當初查到此處,想著不過是個女孩兒,就算追到蹤跡,也該早就嫁為人婦,算是外嫁女,不在三族之列,便未再繼續追查。

年魚聽到這懶洋洋一笑,「就憑著兩個不知你們從哪找到的人,再加上那虛無縹緲的證據,就想定本座的罪?你們三司就這點本事?」

程尚書咳了咳,問道,「徐大人,你說你有證據要當堂呈上,請問在何處?」

徐茂振了振衣袖,一指連溪清,「正在賤內身上!連氏臨海,為求海神庇護,子孫都會在剛出世時在肩膀上紋上海神禺疆的坐騎雙頭龍。

其技法乃連氏祖傳,旁人根本無法仿造,男子在左肩,女子在右肩,令他們脫衣一觀即可」。

年魚嗤笑出聲,「嘖嘖,本座早就知道你不是個好東西,沒想到你竟然都不是個東西!明媒正娶的妻子張嘴就讓脫衣服,嘖嘖!」

徐茂一時激動,話說得急了些,被年魚抓住話柄,頓時漲紅了臉,「賤內肩上紋飾,我自會畫出來。

再請尚書大人譴仆婦檢查即可,哪有你說的那般,那般——」

年魚又嘖了一聲,「畜生再解釋也是個畜生,本座雖也不是什麼好人,卻最討厭畜生,今天就例外做一次好人」。

他說著扯了扯衣裳,將整個左肩露了出來,卻是雪白如玉,別說紋飾了,連個紅點都沒有。

「要不要連右邊也一起看了,省得你們又囉嗦什麼本座是打小充作女孩兒養的,紋也是紋在右邊」。

他說著又扯下右肩的衣裳,依舊一片雪白,什麼也沒有。

徐茂呆住,連連搖頭,「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我問過的問過的——」

他當初與連晏清嫡親的兄長交好,聽說了連晏清充作女孩兒養之事,一時促狹心起,問起連晏清的雙頭龍是紋在左肩還是右肩。

對方明確告訴他是紋在左肩的,怎麼會沒有?怎麼可能?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他肯定是用什麼東西遮住了!

徐茂想到這,通紅的雙眼直冒凶光,猛地朝年魚身上撲去!

他倒要看看他到底用了什麼法子遮住了那個印記!

他的升官發財之路可都要靠那個印記鋪路!

他怎麼能遮住!

他身形剛動,忽覺一股極大的力道重重砸上了額頭,砸得他連連後退,一屁股跌倒在地,幾乎同時一聲清脆的瓷器碎裂聲響起。

他下意識看去,就見一隻杯蓋在自己身側碎為兩半。

蘇羨予端起茶杯,語氣淡淡,「王爺好身手」。

九方鳳嘻嘻一笑,「公堂之上,豈容畜生撒野?程尚書,改日記得請我們王爺喝酒」。

程尚書哈哈乾笑,「一定一定」。

又吩咐道,「來人,帶徐大人去包紮傷口」。

徐茂這才後知後覺地感覺到了疼痛,抬手去扌莫額頭。

不想這一扌莫竟扌莫到了滿手的鮮血,不由怨恨看向霍延之,卻在接觸到霍延之冰冷的目光時,嚇得一個哆嗦,低下頭去。

衙役忙上前扶起他去後堂包紮,蘇羨予端著茶杯站了起來,「我猜,剛剛徐大人肯定是想要仔細確認掌印的肩膀到底有沒有用什麼藥物遮住了那個印記。

為證清白,不如掌印再脫了衣裳讓我們仔細瞧瞧?」

年魚掃了他一眼,目露寒光,卻還是配合除了外衣,又將中衣扯下肩頭,嘲諷開口,「蘇尚書想怎麼看?」

蘇羨予伸出右手,不緊不慢在他肩頭摩挲了起來。

隨著他的動作,一股極淡的花香傳入鼻間。

這股花香,年魚十分熟悉,常用於久病之人,以鞏固藥效。

蘇羨予是病情尚未痊愈?

還是怕他用以遮掩印記的藥物藥效不夠,特意加上一層?

想到這,年魚不由輕嗤出聲,蘇羨予會這麼好心?

「蘇尚書扌莫夠了沒有?手感尚好否?」

蘇羨予睨了他一眼,忽地一抬手將整杯熱茶都潑上了他肩頭!

年魚雪白的肩膀頓時紅了一片,嘶地抽了口冷氣。

蘇羨予不為所動,用力搓起了他肩頭的皮膚,見沒搓出什麼,又如法炮製他的右肩,這才回了座位坐下,不緊不慢給自己倒了杯茶。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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