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 28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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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洞天剛給國公爺餵完藥,剛才令國公爺強撐兩個時辰的神藥,副作用也是很大的。宴會結束,藥效一散,人的精神比服藥前還要差。

是以,秦洞天提前準備好後續的湯藥,以便把神藥對國公爺的危害降到最小,這才剛忙完回到院中,小公爺緊接著就親自過來找他了。

李肅問:「婦人月要疾你會治嗎?」

秦洞天:「倒是也知一二,」

李肅是知道秦洞天的,他從來不把話說滿,但隻要他不否定的事情,那就是成竹在月匈,很有把握了。所以,沒等他說完,李肅道:「拿上你那套家什,隨我走一趟。」

秦洞天其實是個淡薄名利,性格孤傲之人,之所以與固國公府扯上關係,是因為國公爺於他有恩。他為人又頗知恩圖報,自然有關國公府的一切要求,秦洞天都不會拒絕。

這裡邊固然有恩情在,同時也有這麼多年,他與之相處出交情的原因。

李肅這邊在忙著帶上大醫手,醉翁之意不在酒地前往保帝侯府。而另一邊,同樣有人也要在今夜上門。

王亭真看著身穿一身夜行衣的張憲空,道:「你這是早有準備啊。」

張憲空雖在心裡告訴自己,他與王兄的交往不能因承承的存在而變味兒,但還是無法完全以之前的態度對待他。至少現在,若他與王亭真再發生點像是剛認識時的誤會,王亭真要動手,他也不敢還手。

唉,姻親裡麵,大舅哥是令多少人嘬牙花子的存在。張憲空與王亭真的交往中,再坦盪磊落,現在也無法拿以前的態度對之了。

他道:「是我思人心切,王兄見笑了。」

其實他隻說了一半的理由,好幾天沒見承承,張憲空自然是思念的,但那日二人見麵後,他回去夜裡睡下前忽然想到,自己是不是無意中駁了她的好意,甚至她是否會誤會,認為自己覺得提出翻,。牆建議的她太過離經叛道,對她有了不認同的想法?

所以,她才會在自己沒第一時間答應下來時,馬上就收了口,沒堅持沒再提,而是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把這段直接掀過。

這樣一想,張憲空心裡開始失落落的,要是兩人能時常見麵倒也沒什麼,這一下子很多天沒見麵沒聯絡,張憲空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讓任何微小的誤會出現在兩人之間。

於是他找上了王亭真,說明自己與王承柔兩情相悅,並想在生辰之日,能偷偷進到府去,見王承柔一麵。

王亭真聽說是他的生辰,自然是先驚訝一番他與李肅竟是同一天,然後才久久打量著他,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王亭真是了解王承柔的,對張憲空也有一些了解,他總覺得這事不是由張憲空提起的,肯定是承承那丫頭出的主意。

王亭真暗自想了想,這不正好是一個品評張憲空的機會嗎。

他在充分打量了一番張憲空後道:「這事,不能是你想怎樣就怎樣吧?」

張憲空:「是我冒昧了,但還讓王兄看在是我過生辰的份上,允了我吧。」

話頭他都引到這份上了,張憲空還是一句沒提承承,從他嘴裡說出的話,好像真就是他一人的主意。

王亭真乾脆直接問了出來:「是王承柔讓你去的吧,她出不來,就想了這麼個主意給你過生辰,我最是知道她,對於慶生這樣的事,她最上心,自己的與別人的都是。要是給你過不成這個生辰,她今天晚上可能都要睡不著了。」

張憲空笑笑:「不是這樣的,是我的主意。」

就在張憲空這樣說了後,王亭真終於吐口,同意讓他進侯府見王承柔。這事嘛,小菜一碟,他熟。

他偷買那些王夫人不讓他買的東西,又想與同好一起賞玩的時候,都是偷偷把人帶進侯府。不止,還有時王夫人禁他的足,他這樣坐不住的,在家閒得發慌,也會在夜裡把酒友放進來,一喝就是半宿。

決定了幫張憲空與王承柔後,二人朝侯府而去,張憲空聽著王亭真對他穿夜行衣的揶揄,想著一會兒就要見到思念之人,心跳都快了一些。

而侯府內,王承柔正在自己房中忙著,她可是真忙。

手上忙著活計,嘴上指揮著清心清香在窗台上晾曬茜白,這種草藥灰白無味,十分難尋,對於王夫人的月要痛有奇效。阿娘雖是在裝病,但月要痛的毛病確是一直都有的。

王承柔最近的盡孝也不是為了騙人而說說,她已連著幾日,每天都為王夫人做這種草藥的敷包。

茜白十分難得,尤其是在夏日,且夏日太潮,不利於茜白療效的發揮,一般用之前都要在太陽落山的背陽通風處晾一晾,晾過之後的藥材才能發揮最大的功效,否則,這樣貴這樣難得的珍稀藥材就浪費了。

侯府有錢能買來它,但不能糟,。踐。所以,王承柔每日都在太陽落山後,有好好把藥才親自晾在大簷下。今天沒有親自上手是因為,她手上在忙著別的事。

王承柔沒有忘,今日是張憲空的生辰,她雖不能與之相見,但她要在今日把吉禮完成,哪怕可能禮物到他手裡還要很多天後,王承柔也要在今日完成。

她手中在繡的是一個月要帶,一看款式就是專門配武服的。張憲空當差的時候都是穿這樣的衣服,所以,王承柔特意繡了一個與之配套的。

暗藍色的底色,配上綠色的鑲邊,上麵的花紋圖案是幾枝竹子,整個月要帶隻有藍綠二色,看上去十分清新淡雅。

王承柔確實是個琴棋書畫,女紅刺繡都會的女孩子,王夫人總說她聰明,什麼東西一學就會,但若是她不喜歡的,不認頭學的,也就止步於此了,再不會精進,就在中不溜的水平晃盪著。

這做活刺繡就是,會,她是會的,但論起精來,就差點意思了。

這也沒辦法,刺繡這活計是王承柔臨時抱的佛腳。上一世,李肅還是首輔的時候,衣服是要按製穿搭的,連小件的配飾也都是有標準的,後來當了皇上,規製更是嚴格,不可能隨意穿戴宮妃出品的東西。

是以,王承柔沒起過給李肅做衣服繡東西的念頭,在重來的這一世裡,她自然選擇了一項沒有為李肅做過的事情,來成為她與張憲空勾勒回憶的選項。

王承柔看著還差幾下就可以完工的月要帶,心裡默念,沒有關係,隻要她想學,以後一定會繡出不輸繡娘的精品。

「好了。」最後一針,王承柔終於完工了。

她拿起月要帶站了起來,這還是王承柔第一次為個男子而動手做女紅,仔細看看,也沒有很難看,中規中矩罷了。王承柔因家境殷實,什麼好東西沒見過,要她違心地說自己繡的好,她還真說不出來。

清香湊過來小聲道了一句:「是姑娘的心意啊,張公子懂的。」

王承柔樂了,她把月要帶平放在桌上,想等會兒找個盒子來放,不想把它弄折了。

「行了,回頭找個平盒,我放月要帶用。」她吩咐完清心,就帶著清香去往母親那裡,到了該給阿娘熱敷的時辰。

此時,侯府門外,李肅與秦洞天分別下了馬車。李肅對剛下馬的管青山說:「你去敲門,呈拜帖。」

管青山聽命親自去做此事,待他敲開侯府大門,沒一會兒就出來了。隻是出來後,臉上的表情都變了。

李肅看著他走回來,管青山低頭小聲稟報:「蔣海在此,他是跟著張憲空與王亭真來到的侯府,看著張憲空有門不走,翻,。牆而入的。正決定要跟進去探查,就見到了公子一行。」

李肅剛還恬淡,甚至帶了點暖光的眸色一下子冷冽了起來。管青山硬著頭皮接著報:「說是,今日也是張副指揮的生辰,與王姑娘約定的來府上,給他慶生。」

這話說完,管青山就知道,公子已怒極。李肅一時不語,最終冷言道:「來的正是時候。走,進去吧。」

秦洞天不知發生了什麼,自然是拿上醫箱跟上了小公爺。

王夫人院中,王承柔這幾日都是按著阿娘真的生了月要病來侍候的,想來上一世受盡了父母寵愛,卻沒能為他們做什麼,現在正好借這個機會盡盡孝,解解心疼。

「阿娘,這個力度可以嗎?」

王夫人聽著小女兒與她說話時特有的嬌嬌氣氣,心裡暖了一下,她道:「好了,歇會兒吧,這大熱天的,看你這一頭汗。」

王承柔:「我算著時辰呢,再按一會兒就好了。」

她這話才剛說完,就聽外麵阿娘屋裡的大丫環清琴進來報:「夫人,侯爺的人來說,固國公府的小公爺到府上來了,說是聽聞您久病不愈,特帶了名醫來給您診治。以答謝,」

清琴說到這裡,看了王承柔一眼:「以答謝咱家姑娘所送的太過貴重的生辰吉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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