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黑透x紗織(4)(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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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用臉輕輕蹭了一下她的鼻尖,他輕聲補充道:「我知道紗織你肯定還想逃跑的,過去的一切,就請紗織都忘掉吧……等我處理完組織在日本必須做完的事情,我們就到國外去,以後就可以永遠在一起了。」

「……」

跡部紗織恨恨地咬了咬牙,氣極了但是又不想表現出來,免得連出去活動的機會都沒有了。

安室透看著她忍耐的神色,忍不住輕笑出聲,後來直接止不住,笑得月匈腔都震動了起來。

怎麼辦,她就連憋屈生悶氣的樣子都這麼可愛,令他愛不釋手。

公寓的門鈴聲響起,安室透去給來人開門。

自從上次跡部紗織用一根鐵絲成功開鎖逃跑後,安室透就將開鎖的唯一方式換成他的眼睛虹膜認證了。

開門後進來的是一個美艷的金發女人,她摘下墨鏡望向跡部紗織,紅唇彎起,「你好啊,讓波本著迷的美人小姐。」

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過除了安室透以外的活人了,跡部紗織有些出神地望著金發女人。

金發女人在她麵前坐下,從帶來的工具箱裡拿出了一個做工精巧的麵具,開始為跡部紗織化妝易容。

跡部紗織閉上了眼睛,就知道安室透不會讓她用自己的麵目出去示人。

算了,沒關係,隻要從這裡出去。

「真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呢……連我都忍不住快要心動了。」金發女人一邊在跡部紗織精致完美的臉上化妝易容,一邊感嘆道。

安室透在一旁認真觀察著她易容的手法,學會了之後他就可以自己給紗織易容了。

聽到她的感嘆後,安室透無奈地道:「那可不行啊,她隻能是我一個人的,貝爾摩德。」

被喚作貝爾摩德的女人輕笑一聲,「看得是真緊呢,波本。好了,易容完成了。」

跡部紗織看了一眼客廳鏡子裡的自己,在貝爾摩德神乎其技的手法下,她化妝易容成了一個和自己本來麵目完全不像的清秀佳人。

「不錯,我得走了,不然趕不上飛機了。」貝爾摩德朝著安室透道:「波本你可得感謝我,我飛機都快趕不上了還要來幫你的小女友易容。」

安室透微笑,「謝了,貝爾摩德。趕著回美國?」

「嗯,你知道的,boss讓我追殺萊伊那個該死的fbi。」

跡部紗織不動聲色地聽著他們旁若無人般的談話,因為安室透有信心讓她無法逃離。

她知道萊伊,是當初和景光同時在天台的那個黑色長發戴針織帽的男人。

貝爾摩德欣賞了一下後滿意地離開了,安室透笑著牽起她的手,帶她走了出門。

……

太久沒出過門,跡部紗織看著車水馬龍和五光十色的城市街頭,有些恍惚地出神。

看到跡部紗織眼裡的懷念和開心的情緒,安室透愣了愣。

想起自己為了一己私欲困住了她這麼久,有些愧疚的心情湧上安室透的心頭,他下意識地握緊了兩人牽著的手。

但他突然握緊的力度在跡部紗織眼裡變成了警告意味的威脅。

他一定是在暗示自己,別想在外麵求救和逃跑,他隨時能傷害父母和景吾,跡部紗織皺眉想道。

安室透帶著跡部紗織在外麵逛了沒一會,她卻突然停住了腳步。

「怎麼了,紗織?」安室透也立刻停下腳步望向她。

跡部紗織停下來捂住了心口的位置,痛得緊緊皺起了眉。

怎麼回事……為什麼才走了一會路,她就開始喘不上氣,心髒又開始痛了。

是那些藥物的副作用麼……

她自己也能感覺到,三年的囚/禁圈/養和藥物控製,已經讓她的身體已經大不如前了。

但具體是出了什麼問題?……

「是心口痛嗎?紗織……」安室透的神情看上去很緊張,語氣也有一絲慌亂,手足無措地牽著她。

「……沒事。」跡部紗織不想錯過好不容易出門的機會,皺眉忍了下來。

安室透心疼地望著她,不安的感覺在心裡慢慢擴大。

他帶她去了預定的高級餐廳吃飯,又看了一場歌劇,不過比起歌劇,更吸引跡部紗織注意力的,是坐在前排不遠處的弟弟跡部景吾。

景吾看上去瘦了好多,不知道他和父母到底怎麼樣了,她的身份在外麵到底是什麼樣的下落……跡部紗織恨不得馬上沖上去擁抱住弟弟。

但顯然不行,跡部紗織觀察到歌劇院裡,有不下十道盯著景吾的視線,全都是穿著一身黑的高大男人,想都不用想,他們全黑的西裝下一定有槍。

東都這麼大,安室透帶她來看的這場歌劇剛好可以碰到景吾……哪有那麼巧的事情,分明就是他無聲的警告——

不要試圖離開他,他有很多種方法可以傷害她的父母和弟弟。

但隻要她乖乖地在他身邊,他們就會平安無事。

優雅筆直地坐在她身邊的安室透正微笑著欣賞歌劇,但他身上傳遞出來的信息就是如此。

跡部紗織感到深深的無力感和疲憊感,伴隨著心髒的疼痛席卷全身。

身體變得羸弱不堪,即使逃離他身邊也沒有了保護父母和弟弟的力量……她到底該怎麼辦?

難道隻能等到安室透和他背後的組織被徹底扳倒的那一天,她才能真正自由嗎?

……真的還能等到那一天嗎?

跡部紗織覺得自己變了,變得悲觀了起來。

或許從好友們都陸續殉職死去的時候起,她就已經變得悲觀羸弱了起來,仿佛什麼事情都無法提起她的興趣。

她甚至卑微地覺得,隻要父母和弟弟不要再出事,就已經足夠了。

歌劇結束走出劇院的時候,跡部景吾的聲音突然在跡部紗織身後響起,「……姐?!」

跡部紗織的身體僵住,牽著她的手的安室透率先微笑著轉身望向跡部景吾,「請問,是在喊我的妻子嗎?」

跡部紗織僵直著身體轉過身望向他。

弟弟跡部景吾麵容依然俊美,但和以前華麗張揚的他不同,現在的景吾整個人散發著憂鬱憔悴的氣息。

看到跡部紗織轉過來易容後完全不同的麵孔,跡部景吾愣了愣,隨後無奈又自嘲地道:「抱歉,你的身形和我已故的姐姐太像了……我一時之間認錯了,失禮了。」

「……已故?!」跡部紗織下意識地問了出口,聲音艱難晦澀。

聽到連聲音都那麼像跡部紗織後,跡部景吾再次愣住,但還是回答了她:「是的,我的姐姐三年前意外在車禍爆炸中去世了。」

握緊了跡部紗織的手,安室透露出了抱歉的神色,對跡部景吾道:「竟然是這樣麼……真是太遺憾了,節哀順變。我的妻子身體不是很好,我帶她先回去了,就此別過。」

在跡部景吾錯愕的視線中,安室透帶著跡部紗織離開了,跡部紗織用盡全力忍住回頭再看一眼弟弟的沖動,心中對這個男人的恐懼連通心髒處的劇烈疼痛一起發作。

今天見識過那位貝爾摩德神乎其技的易容手法後,她大致能猜得到安室透是如何偽造她的死亡,又是如何過濾掉電視機裡她「死亡」的新聞,將她瞞了三年。

一想到有可能有人被易容成了她的模樣死在了車禍爆炸中,跡部紗織就渾身發冷,心裡被愧疚的情緒席卷,痛苦不堪。

安室透牽著她往回走,愣了愣,沒想到紗織竟然還沒質問他,她的死亡是怎麼回事。

一陣奇異的沉默,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他心裡膽戰心驚的感覺一掃而過。

————————

晚上跡部紗織吃了安眠藥才能勉強入睡,沒想到又夢見「另一個自己」了。

對方興奮地告訴她,「她」成功救下萩原研二了,時間已經來到了三年前,「她」升任了警部,距離鬆田陣平殉職的11月越來越近。

跡部紗織驚訝地發現她們二人時間的流速不同,她這邊才過了個把月,對方竟然已經過了三年了。

沒時間多想,她在夢中詳細告訴了「她」鬆田和景光死亡的細節,並且相信著「她」的世界裡的鬆田和景光也一定能像萩原一樣活下來。

跡部紗織不知道的是,她在睡夢中流下了眼淚。

安室透抱著她,沉默地看著她柔美的臉上流下的淚痕,小心翼翼地將她又抱緊了一些。

她紅唇微動,呢喃著夢話,安室透眸光微動,附耳過去湊近去聽她在說什麼。

「景……光……」

是諸伏景光。

她在夢中喊出了死去的蘇格蘭威士忌的本名,不僅如此,還為他在夢中流淚了。

聽清她呢喃的名字後,安室透原本溫柔的臉色瞬間變得可怕了起來。

他瞬間收緊了懷裡的力道,但想起她吃了安眠藥才好不容易睡著,又怕壓疼她的心髒,最後他還是憋屈地放鬆了力道,臉色晦暗不明地抱著她,恨恨地咬牙。

「……你該慶幸他已經死了。」他咬牙切齒的聲音響起。

否則,在你心裡留下位置的男人……都別想活在這個世上。

黑暗中,金發青年的臉上滿是偏執和病態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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