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黑透x紗織(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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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了?」

安室透皺眉望著用各種儀器給跡部紗織檢查身體的組織醫生,語氣難掩焦慮緊張地問道。

醫生摘下了聽筒,語氣認真地道:「跡部小姐的心肺功能有很大程度已經不可逆的受損,和長期注射組織的那款藥有很大程度的關係,我建議最好停藥了,否則將會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

安室透灰藍色的瞳孔微縮,臉上閃過一絲慌亂,沉默了片刻後他問道:「……我知道了,我會停藥。不過那個藥組織不是臨床十年了,副作用都隻是肌肉無力而已麼?」

醫生有些無語,「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便利的東西……長期依賴使用藥物肯定是有副作用的,組織裡臨床用這個藥也沒試過在同一個實驗單體身上持續用三年這麼久啊……」

牽著床上昏迷的跡部紗織的手,看著她柔弱美麗的病容和在昏迷中依然緊緊皺起的眉頭,安室透內心像是被針紮了一下,酸澀疼痛。

「……那現在停藥調養,她要多久才能恢復?」安室透的聲線有些沙啞艱澀。

「恢復是肯定恢復不到從前的身體素質了,即使你現在停藥,也不用擔心她能夠使出像以前一樣的體術了。」看了一眼跡部紗織有些萎縮的肌肉,醫生托了托眼鏡道,

「除了肌肉萎縮以外,心肺損傷也是不可逆的了,恢復是不可能的了,她能夠維持住現在的狀態都算不錯的了。」

安室透愣住,心裡竟然閃過一絲愧疚和害怕的情緒。

醫生的意思是,即使他放她離開,她也不可能回去當警察了。

……她已經喪失了努力訓練多年得到的力量和能力。

等她知道和反應過來,一定會更恨他了。

「那吐血呢?她吐了好多血,也是藥物的副作用嗎,以後還會再此吐血嗎?」安室透努力壓下內心慌亂愧疚的情緒,緊緊皺眉問道。

「除了藥物以外,吐血應該還有跡部小姐抑鬱成疾或者精神情緒上突然受到了猛烈打擊的原因,調養一段時間的話,應該就不會再吐血了。」醫生畢恭畢敬地回答道。

安室透立刻想起剛剛客廳電視上播放的新聞,那個車禍殉職的叫做伊達航搜查一課警察,也是紗織的警校同期生……

她一定是看到了那個新聞後受到刺激了。

「嗯……總體來說,沒有生命危險吧?」安室透垂下眼眸,問出最後一個問題。

醫生思考片刻後回答道:「暫時沒有。」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是。」

……

跡部紗織在昏迷後的夢中,來到了一個奇怪的純白色空間,一眼望去無邊無際,不知道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

她隻記得昏迷之前,她看到了班長伊達航車禍身亡的新聞,得知自己最後一位同窗摯友也殉職的時候,她哭到崩潰,心髒傳來了猛烈的疼痛,腦袋也頭痛欲裂,她直接一大口血吐在了地上,緊接著就昏迷了。

跡部紗織穿著一身白色吊帶睡裙站在純白色空間中間,迷茫地向周圍望去,直到看到令她驚訝的一幕——

她看到了「自己」。

對方和她有著一模一樣的長相、身材和聲線,隻是似乎更年輕一些,她強烈地感覺到,對方和自己是同一個人。

「是夢嗎?還是說時空理論是真實存在的……哪怕是假的也好,至少能給在地獄的我帶來點慰藉和活下去的希望……」跡部紗織喃喃自語道。

然後她問出了「她」所在的時間點,竟然是萩原研二犧牲的前一天晚上!

跡部紗織驚得瞳孔緊縮,連忙將四位好友殉職的時間點和原因通通告訴了「她」,緊張的情緒讓她在夢裡心髒都似乎有點疼。

她還告誡了另一個「自己」,千萬不要在那一天救下街上的金發深色皮膚男人。

如果那一天沒有遇到他……她就不會被盯上,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跡部紗織還有很多話想和年輕的「自己」說,但很快她就感覺到熟悉的被搖晃的感覺,該死……她都吐血了,安室透就不能讓她好好睡個覺嗎?!又把她叫醒做什麼?!

想起每次好不容易睡個安穩覺,都在夢中被他做/醒,跡部紗織就頭疼欲裂,根本不想醒來看到那個滿腦子都是對她無窮無盡的欲望的狗男人。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了解你,一定可以的……」

交代完所有信息,溫柔地笑著對另一個「自己」說完最後一句話後,跡部紗織從這個奇妙的夢中醒來,緩緩睜開了眼睛。

不知道還有沒有下一次能夠夢見「她」……

一想到重要的夢被打斷,跡部紗織醒來的目光中就燃燒著憤怒的火光,她死死地皺眉,厭惡地盯著麵前的男人。

安室透跪坐在她的床邊,灰藍色的眼眸裡竟然寫滿了心疼和擔憂,本就微微下垂的眼眸讓他此時看上去竟然像一隻知道自己做錯事了的大型金毛犬,正無比緊張地望著她,他手裡還拿著一個藥盒和一杯溫水。

假的,都是假象。

真的心疼她的話,又怎麼會對她做出這種令人發指的事情。

「你又要乾嘛?!」跡部紗織坐起身,皺眉惡狠狠地道。

她這輩子最凶和最沒有禮貌的態度全都用在眼前這個男人身上了,沒有比他更讓她厭惡的人了。

「我剛剛喊了醫生來給你看病,醫生說你最近有點虛弱,要調養一下。」安室透把藥和水杯遞給她,語氣輕柔,「乖,紗織,快吃藥吧,不然我會心疼的。」

「不然我會心疼的」四舍五入等於「不聽話我就強行餵你吃」,跡部紗織在腦海中自動翻譯了他的話語。

看了一眼藥盒,裡麵竟然有布洛芬止痛藥,她的心髒確實很疼,跡部紗織皺了皺眉後,接過他的藥和水杯服下。

看著乖巧配合的她,安室透又露出了有些受寵若驚的神色。

猶豫了一秒,安室透溫柔卻不容反抗地抱住了她。

自動忽略懷裡的她的僵硬,安室透輕輕在她耳邊摩挲,像大金毛犬一樣蹭著她,「抱歉,紗織……我再也不會給你打那個藥了。」

跡部紗織愣住。

「那還真是謝謝你啊。」片刻的怔愣過後,她語氣諷刺地回敬,「安室透,你到底要關我到什麼時候?你到底想要什麼?!」

這回輪到抱著她的人變得僵硬。

過了很久後,他低沉沙啞的聲音才在她耳邊響起:「……我喜歡你,不想你離開我,你一直想逃,我隻能這樣做。」

「……」跡部紗織沉默了。

他除了三年前假惺惺地追求她的時候,說過對她一見鍾情和喜歡她以外,三年以來他再也沒有說過類似的話。

他隻會一味強勢地索取和霸道地掠奪,不管她再怎麼冷漠對待他,他都隻是笑嘻嘻地繼續抱著她貼上來,自己在她身上找糖吃。

今天是他第二次對她說喜歡她。

考慮到三年來數不清的逃跑計劃全都被他識破並抓回,再加上她不用再被打那種讓她肌肉無力的藥了,跡部紗織這次決定轉變策略。

於是她開口道:「我可以考慮不再逃跑,但是你不能永遠把我困在這個公寓裡,我絕不可能一輩子都在這裡生活。」

「如果你能帶我出去像正常人一樣生活的話,我可以考慮和你正常地結婚在一起。」

聽到她的話後,安室透震驚地抬頭望向她,灰藍色的眼眸裡是難以置信的雀躍和狂喜。

跡部紗織自己都覺得她畫的大餅是真的大,給他直接一步畫到了終點。

沒錯,她當然是在騙他——跟他結婚?!他做夢!!

違背人意誌的強取豪奪,理所當然的隻配得到虛情假意的欺騙和虛以委蛇。

但安室透卻明顯地很受用,他開心興奮地抱著她,火熱愉悅地口勿不斷落下,隨之而來的還有他的承諾,「太好了……紗織,給我點時間準備一下,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跡部紗織點了點頭,然後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呼,她白皙漂亮的臉蛋瞬間漲得通紅——該死!他怎麼突然進來了!

「抱歉……我實在太高興了……」安室透的臉上全是溫柔的笑意,但他無恥的動作卻又是和他的表情完全不符的強而有力。密密麻麻的口勿落了下來,跡部紗織無法忍受地閉了閉眼。

一閉上眼睛,剛剛在新聞裡看到的班長伊達航,還有殉職的好友們的音容笑貌在她的腦海裡不斷閃回。

還有三年來她無比思念的父母和弟弟景吾。

在他技巧高超的挑逗和沖撞帶來的快敢中,跡部紗織沒有一秒鍾忘卻過他帶來的痛苦,以及她的心髒處傳來的吃了止痛藥後都無法忽略的那種酸澀和疼痛感。

汗水從安室透性感的深小麥色皮膚上滑落,滴在她雪白和帶著曖昧紅印的肌膚上。

他在喟嘆中珍惜地抱緊了她。

房間從白天變成了黑夜,安室透抱著累得沉沉睡去的跡部紗織,灰藍色的眼眸晦暗不明。

即使明知道是謊言,他也同樣無法抑製地狂喜和高興。

像個傻子一樣。

溫柔卻強勢的一口勿落在她白皙光滑的額頭上,安室透更加用力地抱緊了她。

但沒關係,就算是謊言也沒關係……

隻要她在他身邊,就夠了。

—————————

安室透辦事效率很快,沒過幾天他給跡部紗織帶來了全新偽造身份的護照、醫保卡和駕駛證。

看著這些身份證明上她的照片和陌生的「鬆本紗奈」的名字,跡部紗織陷入了沉默。

「……安室透,你是不是誤解了我的意思。」閉了閉眼,跡部紗織盡量讓語氣不那麼憤怒,「我說的可以和你在一起,是指不拋棄我跡部紗織身份的在一起。」

安室透抱著她,表情無奈又無辜地道:「抱歉,紗織,讓你出去已經是我能做出的最大程度的讓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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