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 這次真的進球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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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伯納烏球場燈火通明。

卡帕羅斯從走進這座球場時,就看到了高深。

一頭頗為精神的短寸,按照西方審美觀都算得上俊朗的臉,泛起一抹和善的淺笑,穿上一套簡單的長袖運動套裝,整個給人一種陽光男孩的感覺。

但卡帕羅斯並不喜歡他。

在他第一次聽到高深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就不喜歡。

那是一則新聞,高深被新主席馬丁欽點為皇馬代理主教練,年僅二十五歲。

高深是西甲,同時也是歐冠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主教練,甚至在歐洲職業聯賽裡,他應該也都是最年輕的。

這恰恰就是卡帕羅斯不喜歡高深的原因。

因為,沒有人知道,五十一歲的卡帕羅斯也已經執教了二十幾年了。

他第一次單獨執教時,正好就是二十五歲。

那支球隊叫聖何塞工人隊。

這是一支在西班牙足協都找不到名字的業餘球隊。

卡帕羅斯是一步一個腳印,從業餘聯賽爬到職業聯賽,這個過程他足足走了二十幾年,好不容易才走到了西甲,甚至還沒有機會走進歐冠。

可高深,一個名不見經傳的中國小子,也是在二十五歲,卻突然成為了皇馬的主教練。

這得是多大的運氣?

卡帕羅斯無法理解,也無法接受,但他很生氣,很憤怒。

所以,當他看到高深笑著站在球員通道口等他時,他十分冷淡地迎上去,敷衍地跟高深握了握手後,走向了客隊教練席。

他要乾掉高深和他的皇馬!

何必要給對手好臉色呢?

……

「誒,這家夥今晚是不是吃錯藥了?怎麼看起來火氣這麼大?」

高深走回到主隊教練席時,盧卡斯一臉費解地罵道。

這也確實太沒有紳士風度了。

「也許是心理戰術,又或者是每個月固定有那麼幾天心情不好。」高深倒是沒放在心上。

兩世為人,如果還為這麼點芝麻綠豆的小事生氣,那他就真白活了。

盧卡斯品出高深後半句的惡趣味,跟著哈哈笑了起來。

「我剛才出門前,看到你拉著拉莫斯,在那邊說什麼呢?」

那是所有人要出來的時候,高深突然留下了拉莫斯,叮囑了幾句話。

「沒什麼。」高深莫測高深地笑著搖頭,接著又提醒了一句,「你忘了?拉莫斯可是卡帕羅斯的得意弟子。」

在本賽季執教拉科魯尼亞之前,卡帕羅斯在塞維利亞執教多年,他的執教風格一直都是以簡單粗暴和血性著稱,風格非常強硬。

怎麼說呢?看拉莫斯的風格,就知道卡帕羅斯是什麼樣了。

本賽季拉莫斯轉會皇馬,卡帕羅斯執教拉科魯尼亞,雙方上一次相遇是在裡亞索球場,皇馬一比三告負。

誰都知道,拉科魯尼亞一直都是皇馬的苦主,最最有名的就是皇馬的百年慶典,就是被超級拉科給攪局了,博斯克也因此被弗洛倫蒂諾記恨,最後被炒了魷魚。

皇馬對拉科魯尼亞的感情很復雜,拉科魯尼亞對皇馬也一樣如此。

…………

…………

隨著主裁判阿圖羅一聲哨響,皇馬全隊就像萬箭齊發,同時朝著拉科魯尼亞的陣勢沖刺,並一口氣直接沖到了防線前,甚至直逼球門。

這樣的壓迫力度讓拉科魯尼亞球員應付起來十分吃力。

門將莫利納被迫一個大腳,想要到前麵去找前皇馬邊鋒老將穆尼蒂斯,結果被阿韋洛亞搶先一步,繞前將球搶下來,並沿著右邊路帶球過中線。

皇馬右邊後衛送出一腳傳中,直接落向了前點,卡薩諾和阿根廷中衛科洛奇尼同時爭頂。

球被頂出了大禁區,沒能形成射門。

第一次進攻沒能奏效,但皇馬依舊沒退,繼續保持著對拉科魯尼亞的前場壓迫。

這等於是擺明車馬地告訴拉科魯尼亞:我就是要乾你了!

高深入主皇馬,滿打滿算也有三周了。

這三周,不管是訓練,還是日常交流,或者是在球隊的戰術會議上,他都在想方設法地把自己的戰術和要求灌輸給球員,球隊也會在訓練中專門安排針對性的演練。

例如,球在某一側,距離最近的球員要怎麼做?周圍其他的球員要怎麼跑?

剛開始,皇馬的球員還有些不適應,可漸漸的,他們也都了解高深的要求。

球隊采取高位逼搶壓迫,整個防線壓得很靠上,對前場的就地反搶有很高的要求,不是說你一定要搶下來,最主要的還是每一名球員的戰術執行力要到位。

所有的這些,球員都了解,在球場上執行起來也會更加上心。

哪怕是像卡薩諾和齊達內等人,在前場丟了球,都會第一時間投入反搶,哪怕隻是象征性地搶一下,都能夠起到一定的延緩作用。

而皇馬的這種團隊逼搶壓迫,踢順了,直接就把阿森納壓在半場內打。

經過半個月左右的打磨後,拉科魯尼亞在麵對皇馬的這一套逼搶壓迫時,直接就被逼得左支右絀,狼狽不堪,根本出不了球。

開場僅僅五分鍾,後月要杜舍爾就在一次禁區前沿右路的防守時,對卡薩諾犯規,送給了皇馬一次前場右路的任意球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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