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第032章 督主不懷好意 給太子貼一張生子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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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齊行雲停下來,回頭去看花安在。

花安在有些猶豫,心道:也沒什麼太急的事情,就是想和你討論一下生子卡的事兒……

係統發給花安在一張生子卡,這般有意思的卡片,卻限時15日,若是過期了豈不是可惜?

然而這生子卡使用起來著實復雜,是有前提條件的,必須要在春風一度後1小時內使用,否則沒有效果,便是浪費了這等稀罕卡片。

所以說,想要使用生子卡的話,那就必須先邀請太子殿下齊行雲春風一度才行。

花安在話到嘴邊,有點「不好意思」開口。是了,別看花安在滿臉木然,其實他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畢竟昨兒個晚上,花安在才在齊行雲那麵一通發酒瘋,纏著齊行雲嘿嘿嘿了好幾次。

花安在猶豫了,尋思著,還是不要太急躁的比較好,否則太子殿下怕是對自己印象不好。

「督主?」齊行雲見他發愣,叫了他一聲。

花安在道:「無事,隻是想叫太子多加注意一些。」

齊行雲點點頭,道:「督主也多加小心,這馮眾和朱建舟謀反一事雖然結束,但仍乃多事之秋。」

兩個人「各懷心思」的囑咐了一番,便分頭回了房間,休息去了。

這一日累的夠嗆,花安在沐浴之後倒頭便睡,一覺便睡到了大天亮,然後是被一聲大吼給吵醒的。

騰家夥!花安在硬生生被從美夢中嚇醒,抱著被子坐起身來,腦袋裡嗡嗡亂響,心道又怎麼了?

好像是樊老虎發出的大吼聲,莫不是梅書駱又不見了?

花安在顧不得困意,隨便披了衣服下床,赤著腳便沖出房間,跑到了梅書駱房門口。

破門而入,花安在就看到梅書駱好端端的,已然醒了過來,倒是樊老虎不怎麼正常……

樊老虎受氣包一樣,蜷縮在床邊的地上,他左臉頰上一個五指扇紅,一看便是被人狠狠抽了大嘴巴的樣子。樊老虎正捂著自己的臉,可憐巴巴的說:「老……老二,你為啥子打我?」

梅書駱坐在床上,臉上存留著一些驚駭之色,但是更多的則是內疚和不好意思,尷尬的說:「不……不好意思,我……我剛才睡迷糊了,以……以為你……」

「我咋了?」樊老虎捂著臉,渺茫的問。

梅書駱沒說下去,臉色更是尷尬了。

花安在一頭霧水,但是眼看著人都沒事,也鬆了口氣,麵癱著臉說:「我回去睡覺了。」

就在方才,天色蒙蒙發亮,梅書駱終於有了蘇醒的征兆。

他隱約記得昏迷前的事情,他被一個嗓音沙啞的陌生男子緊緊的擁抱在懷中,然後竟是被那個人給強口勿了。

梅書駱在夢中回憶起來,止不住一陣陣的顫栗。他周身仿佛還存留著男人的體溫,嘴唇上也殘留著男人留給他的觸覺。

「嗬——」

梅書駱倒抽一口冷氣,瞬間睜開了眼睛。

天色才亮,屋裡還昏昏暗暗,尤其掛著簾子,就更是模糊不清。

梅書駱睜開眼目,焦距還未有聚攏,他隱約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覆蓋在自己麵前,距離自己很近很近。

下一刻,「啪」!

梅書駱用盡全力,一巴掌就抽了過去,還狠狠的踹了那黑影一腳,將人從床邊上蹬了下去。

隨即就聽到樊老虎「啊呀」一聲大吼,人仰馬翻的滾下了床,四仰八叉的倒在地上,好像翻個的大王八。

樊老虎臉頰挨了一耳光,還被踹了一腳,委屈極了,捂著臉問:「老二,你……你為什麼打我啊?」

梅書駱驚魂不定,反應過來尷尬至極,說:「大哥?是你啊,我以為是……是……」

方才樊老虎見梅書駱一身虛汗,想要給他擦了擦額頭,哪知道梅書駱突然醒來,還暴起了,又打又踹的,將坐在床邊的樊老虎一下子踹翻。

樊老虎撓著腦後勺,道:「嘿,老二你應該沒事了,看著挺有力氣的。」

梅書駱被他說的更是不好意思,道:「大哥你怎麼找到我的?我們是回來了嗎?」

「是啊!老二你可嚇死我們了!」樊老虎連忙將他失蹤的事情說了一遍,又將怎麼找到他的事情說了一遍。

梅書駱有點慌神兒,問:「山洞?那你可在山洞裡看到其他人了?」

「沒有啊。」樊老虎道:「就你孤零零一個倒在山洞裡,除了你沒別的旁人。你到底被什麼人給擄走了?你可看見了?那人擄走你之後,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梅書駱聽他問起,立刻便想到了那個莫名其妙的口勿,心中抵觸的不得了,根本不想提起,便乾脆讓過了這一節,含糊的沒說。

那麵兒花安在回去睡了個回籠覺,日上三竿的時候,終於醒了過來,醒來第一件事兒,自然是去再看看梅書駱。

梅書駱已然恢復了,正在外麵和樊老虎過招練武,看起來一切如常。

花安在走過去,道:「梅侍衛,你沒事罷?」

花安在聲音略微有些奇怪,聽著有氣無力,還有那麼一點點沙啞,自然是昨個兒尋了梅書駱大半天,給喊啞的。

梅書駱聽樊老虎說了,花安在為了尋他,嗓子都喊啞了,原本梅書駱是不信的,覺得樊老虎又在瞎咋呼,沒想到是真事兒。

梅書駱有些狐疑,多看了花安在一眼,心道花安在當真因為尋我,把嗓子都給喊啞了?他這是圖什麼?

難不成……梅書駱尋思著,當真是因為我皮相好,所以才加花安在這般的為我擔心?

梅書駱不動聲色,道:「多謝督主關心,我沒事了。」

梅書駱的皮相的確精致俊美,以往他從未覺得這是什麼太值得喜悅的事兒,但是眼下,卻成了親近花安在的手段。

梅書駱當下目光一轉,道:「督主為了尋我嗓子啞了,一會兒我去給督主熬一些潤嗓子的甜湯罷,還望督主不要嫌棄。」

「老二,我也要!」旁邊的樊老虎一點也不會不好意思,指著自己的嗓子道:「我嗓子也喊啞了,我也要。我要喝老二你煮的冰糖銀耳雪梨湯!最好喝了。」

在他們山寨裡,也就是老二梅書駱會點做飯的手藝,可是比他們廚子做的還要好吃,想起來就讓樊老虎垂涎不已。

梅書駱有些無奈,不過還是答應了,這便往膳房去了。

花安在眼看著梅書駱離開的背影,心說梅書駱要給我做潤嗓子的甜湯,還是主動說要給我做的。突然有這等破天荒的好事兒,難道是因著梅書駱對自己的好感度好了?

【叮——】

【係統提示:梅書駱對你的現有好感度為-138】

花安在不過隨便幻想一下罷了,哪裡想到係統拆台的速度這般的快。梅書駱對他的好感度不隻是沒高,似乎還在不知不覺之中,又降低了那麼一點。

花安在麵無表情的看著係統,才降低這麼一點點,這小小不言的,已然可以忽略不計。

花安在頭疼了,梅書駱的好感度竟是比齊行雲的難刷這般多,看來這主線任務5怕是要失敗。

也不知主線任務失敗了,會有什麼懲罰,若任務失敗隻是不給獎勵點券的話,那也沒很麼大不了,在做其他的任務便好了。

「督主大人!督主大人!」

有小太監急火火的跑過來,是伺候在花安在身邊的小太監柏舟。

柏舟笑嗬嗬的說:「督主大人,皇上尋您呢。」

花安在點點頭,便跟著柏舟去了。

其實今兒個一大早,皇上便著人來找花安在,不過那會兒花安在還在睡回籠覺。小太監跑來一趟,立刻跑回去與皇上復命,說花安在還睡著。

皇上寵信花安在,向來是「無法無天」的,便道:「花安在還睡著,便不要打攪他休息,叫他好好的休息。你且去等著,什麼時候花安在睡醒了,什麼時候來通知朕。」

如此,皇上等了足足一上午,眼看著已過了晌午,卻是等的甘之如飴,一點子抱怨也沒有,直等到了花安在自然醒,這才讓人再去找花安在過來。

花安在跟著小太監往皇上那麵去,在大殿門口,便是眼前一亮。

就見太子齊行雲亦是候在大殿門口,似乎等了許久時間,也不知道是在做什麼。

皇上不隻是找了花安在來,還叫了太子齊行雲一並來。因著花安在睡懶覺,其實齊行雲已然在這兒等了有一會兒。

小太監領著他們進入大殿,就見老皇帝齊疆今兒個心情不錯,滿麵笑嗬嗬的。

老皇帝齊疆見花安在來了,也不叫花安在下拜,笑嗬嗬的說道:「你們來了,前些個馮眾和朱建舟作亂,當真是辛苦你們了。」

齊行雲規規矩矩的說道:「兒子不敢,能為父皇分憂,兒子不覺得辛苦。」

馮眾和朱建舟已然下獄,馬上便要淩遲處死,這事情基本算是塵埃落定。因著揪出了兩個害蟲,老皇帝心情好了不少。

齊疆說道:「那日在壽宴上,朕答應過叫花安在做太子太傅的事兒……」

是了,齊行雲立刻想了起來,父皇說過一句,要讓花安在當自己的太傅來著,隻是後來並未真的下旨,眾人差點便忘了這事兒。

其實老皇帝並沒有忘記這事,隻是想要選個良辰吉日再正式頒旨罷了,今兒個這不是,就將花安在和齊行雲都給叫來了。

齊行雲心中莫名覺得有點怪異,花安在看來是真的要做自己的太傅了,畢竟是父皇決定的事情,自己也不好反駁。

隻是……

齊行雲與花安在發生了兩次親密關係,如今卻要叫花安在做自己的太傅,怎麼想怎麼覺得有些個怪。

但是齊行雲轉念一想,如今花安在勢力滔天,不隻是東西兩廠督主,錦衣衛的總指揮使,再加上太子太傅的頭銜,絕對更是不可一世。自己若能與花安在關係親近,也是件好事兒,對於穩固地位再好也沒有。

齊行雲當下便說道:「父皇英明。花督主臨危不懼,深謀遠慮,兒子的確有許多事情,應該與花督習學。」

「看來朕的太子是長大了!」

老皇帝齊疆一聽,笑得簡直合不攏嘴。他聽齊行雲誇獎花安在,仿佛比自己被誇獎了還高興,道:「從今兒個起,花安在便是太子太傅,太子要好好的跟隨太傅學習,莫要辜負了朕的一片苦心啊。」

「是,兒子謹記。」齊行雲道。

花安在被封了太子太傅,心裡也是高興的,不隻是可以多領一份薪水,以後隔三差五的,他要去給太子授課,那便是每每都能見到太子,再時常也沒有。

太子太傅的消息很快在朝廷上下傳遍了,眾人自然是議論紛紛,有些人嫉妒花安在,有些人不屑於花安在,更多的則是排隊來給花安在送禮的。

送禮的事兒,齊行雲也聽說了,金山銀山便不說了,竟是還有不少人,給花安在送美人,不用幾天的功夫,花安在身邊便多了幾個唇紅齒白的小太監,和年輕貌美的小宮女。

齊行雲聽得莫名氣憤,獨自咬牙切齒的想著,這花安在當真是葷素不忌,旁人送他美人,他當真照單全收?也不怕其中有個細作什麼的,隨時都能要了他的命!

齊行雲不知道,其實花安在也不想收什麼美人,不過係統發出了新的任務,讓他幫助「勻兒」脫離苦海。

這叫做勻兒的人,便是一個看上去極為年輕,又唇紅齒白,長得極為好看的小太監。正是某位花安在記不住名兒的大臣,送來給花安在解悶的美人。

按照係統的前情提要,這勻兒是貧苦出身,不得已才當了太監。當了太監之後在宮中還總是被人欺淩,可憐十分。

不隻如此,勻兒的父母因著貪財,所以收了一個大官的銀兩,勻兒不得已,被那大官拿住了軟肋,隻好事事聽他的吩咐。如此便被逼著前來勾引花安在了,想要博得花安在的好感。

花安在本不想留下勻兒,不過係統任務來了,隻要留下勻兒就能得到100點任務點券,是再容易也沒有的。而且那勻兒小小年紀,看著也是真的可憐,花安在思忖片刻,就將人爽快的留在了身邊,日常伺候著他洗漱更衣什麼的。

今兒個花安在第一次來給齊行雲授課,齊行雲定眼一瞧,花安在人的確是來了,身邊卻多了一個伺候的小太監,可不就是那美人勻兒?!

齊行雲鼻子差點被氣歪,平日裡有梅書駱跟著花安在,他竟是還不知足,今個兒又多了個美貌小太監,分明是來和孤示威的!

齊行雲臉色難看,心底裡自我安慰著,反正是互相利用罷了,孤又不是真的喜歡花安在,管他身邊有多少美人?

是了,左右孤是不在意的。

齊行雲想到此處,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道:「太傅來了。」

花安在還是頭一次當別人的師傅,一時也扌莫不著門道,人是來了,但不知道要講些什麼。

齊行雲問道:「太傅是要教導孤讀書還是習武?」

「這……」花安在略微一頓,道:「習武。」

花安在並非古代人,雖然也會寫幾個書法毛筆字,但墨寶是絕對拿不出手的,無法與齊行雲相提並論。要說什麼之乎者也的古文,花安在自己都讀不懂,更是無法教授齊行雲。

至於武功,花安在心想,好歹還有係統武力值幫襯,勉強應該可以。

齊行雲點點頭,道:「正好孤最近在練習射箭,便請太傅指教一二。」

說是指點,但齊行雲已然是百發百中例無虛發,哪裡還需要旁人教導他。

齊行雲射了十箭,花安在在一旁坐著看,愣是沒有一箭射偏。這下花安在苦惱了,自己似乎也教導不了太子射箭,還能教導太子些什麼呢?萬一哪一天皇帝問起花安在來,這些天都教了太子什麼,花安在是要回答不上來的。

花安在正苦惱,勻兒便端了茶水前來,低聲道:「督主請喝茶。」

花安在心不在焉,端過來喝了一口。

也是巧,花安在喝茶的時候,齊行雲射完了十箭,剛好轉頭去尋花安在,便看到花安在和美貌小太監勻兒正「拉拉扯扯」,互相扌莫著小手,曖昧不清的。

若是叫花安在知道齊行雲在想些什麼,花安在估計會瞠目結舌。他不過是接了勻兒一杯茶罷了,哪裡有什麼拉拉扯扯,簡直冤枉死了。

然而齊行雲心中醋意橫生,看在眼中便是拉拉扯扯的模樣,氣得齊行雲臉都黑了。

花安在喝了口茶,簡直打翻了醋壇子。等他喝完茶一抬頭,發現太子齊行雲不見了。

花安在糊塗了,問:「太子怎麼不見了?」

旁邊梅書駱道:「太子回屋去了,好像是說身體不適,今天無法繼續練武,請督主明日再來。」

「身體不適?」花安在有些擔心,來到太子屋前,想要探看探看齊行雲,方才明明還好端端的,怎麼的一轉眼就不舒服了呢?

馮瑾站在齊行雲門口,淡淡的說道:「督主請回,太子殿下身子不適,暫時不想見人。」

這樣啊……

花安在有些失落,卻也是個實誠人,覺得不好強求,便點點頭,帶著勻兒、梅書駱和樊老虎就此離開。

齊行雲哪裡有什麼不適,這會兒就在屋內,與花安在隔著一扇門。齊行雲等了片刻,就聽到了花安在離開的腳步聲,這一下子可把他更是氣了個半死。

齊行雲心道,這個花安在便如此對孤不上心?叫他回去他就回去,連一句話都不帶多說的。

「太子殿下,」馮瑾在門外道:「金將軍來了。」

齊行雲正生氣,沒聽清楚馮瑾說的聲音,道:「花安在又回來了?」

馮瑾道:「太子殿下,是金將軍來了,並非是花督主。」

齊行雲好生失落,語氣淡淡的說:「請金將軍進來罷。」

花安在離開之時,正巧看到有人來找太子齊行雲,是個陌生麵孔,花安在以前沒見過。

那人穿著一身鎧甲,看起來二十來歲十足年輕,樣貌雖不如齊行雲亦是不如梅書駱,但也是百裡挑一,英氣非常。

花安在是個顏控,難免多看了那人一眼,誰料那人卻狠狠瞪了花安在一眼,瞪得花安在莫名其妙。

來者花安在是不認識的,正是馮瑾口中的金將軍金飛渡,乃是太子齊行雲的友好。花安在不識得金飛渡,但是金飛渡對花安在如雷貫耳,誰又不認識花安在這權傾朝野的奸宦?

金飛渡素來對花安在沒好感,瞪了他一眼就走,連句客套也是沒有。

馮瑾請金飛渡進屋,金飛渡進去便見齊行雲臉色不太好,道:「太子,你這是怎麼的了?我剛才在外麵看到了那花安在,可是他來找了你的晦氣?」

齊行雲不想提起花安在,一提起來便是一肚子一肚子的氣勁兒,搖搖頭,道:「沒什麼。你怎麼回來了?」

金飛渡說道:「邊關大捷,我是跟隨隊伍回來送捷報的,估扌莫著這回能多留些時日了。」

「原是如此。」齊行雲道。

金飛渡說道:「太子今兒個有些心不在焉啊,是不是遇到了什麼棘手事?」

棘手事?

齊行雲腦內立刻浮現出花安在的模樣,最近日日夜夜的,齊行雲滿腦子想的最多的便是花安在,除了花安在之外還能有什麼棘手事。

「我知了,」金飛渡說道:「肯定是那花安在剛才尋了太子的晦氣,太子怕我意氣用事,所以不肯告訴我,對也不對?」

看來花安在名聲太臭,金飛渡對他誤會頗深。

金飛渡又道:「對了,剛才跟在花安在身邊的是何人?怎麼的看著有點麵善呢,隻是想不起來在什麼地方見過。」

齊行雲眸子微動,想了想道:「是花安在的侍衛。」

跟在花安在身邊的除了美貌小太監勻兒,就隻剩下梅書駱和樊老虎了。

齊行雲略有所思,道:「我記得你以前,和梅將軍學過一段時間武功,可有此事?」

金飛渡一聽,表情有些個落寞起來,提起梅將軍來,大齊國還能有什麼梅將軍。金飛渡立刻便想到了當年的慘案,點點頭,道:「是啊,我跟著梅將軍學過一年的武功,那會兒離開的時候,梅將軍還好好的,哪料到一轉眼便傳來了梅將軍的死訊,還有梅家上下……」

說到此處,金飛渡不再言語。

金飛渡算是梅將軍的半個徒弟,以前住在梅家一段時間,他匆匆一見梅書駱覺得眼熟,也不是什麼稀罕的事情。

齊行雲未有多說,也沒有將梅書駱的事情告訴金飛渡。金飛渡這個人他是知道的,雖說驍勇善戰,但最是沉不住氣,但凡知道梅書駱的事情,怕是會不小心走漏風聲,反倒會給梅書駱引來殺身之禍。

先前梅書駱突然被劫持這件事情,齊行雲讓人去查了,但是竟是什麼也未能查出,看來是有人做足了準備,這才對梅書駱下手的。

想到此時,齊行雲皺了皺眉頭,不免一陣沉默,陷入了沉思之中。

……

花安在從齊行雲那邊回來,本想著明天再去看齊行雲的,但是第二天一大早,花安在就聽說齊行雲出宮去了,和那位金將軍一起遊山玩水去了。

因著太子不在宮中,所以花安在這個做太傅的也不用去給太子授課,清閒了一整日。

本以為這第二日必定能見到齊行雲,可一大早的,花安在又聽說太子和金將軍出宮去了,這次不是遊山玩水,而是去行獵的。

花安在無所事事了,兩天未能見到太子,隻覺得牽腸掛肚想念的厲害。他不由得打開係統控製麵板,拿出那張生子卡來一看,保質期不長了,需要抓緊時間使用才行。

花安在無聲的嘆息一口氣,可他眼下都見不到太子本人,又怎麼能使用這張生子卡呢?

「督主大人。」

有人走了進來,輕聲呼喚了一句花安在。

花安在轉頭,說:「有什麼事?」

是勻兒來了,勻兒顯然是害怕花安在的,都不敢仔細的去看花安在,更是不敢和他四目相對。

花安在並非是個嚴厲的人,但他平日裡麵無表情,叫人看著難免像是不高興的模樣。

勻兒手裡抱著一個小壇子,低垂著腦袋,磕磕巴巴的說道:「是……是陛下身邊伺候的張公公,給督主大人送來了一壇好酒,請督主大人笑納。」

先前花安在壽宴之上喝了不少酒,不少人都看到了,這張公公頂替了馮眾,在老皇帝身邊伺候,自知是個新人,對花安在是恭恭敬敬的。張公公難得尋到好酒,立刻叫人送來給花安在,孝敬一番。

花安在看到酒壇子,心裡突然有了個主意,聽說太子殿下也是喜歡品酒之人,不如帶著這壇美酒去找太子,萬一太子喝多了,不就可以趁機來個酒後亂性什麼的,然後便能順勢將生子卡貼在太子殿下的身上。

花安在眼睛亮了,接過酒壇子抱在懷裡拍了拍,對勻兒說:「你下去罷,太子若是回宮了,便來與我說一聲。」

「是,小人之道了。」勻兒連忙答應。

太子晚間才回來,眼看著宮門差點關閉。齊行雲才轉著輪椅到了門口,便見有人等在了前麵,可不就是兩日不見的花安在嗎?

花安在拎著一個小酒壇,臨著月光靜靜的等著他,讓齊行雲乍一看,莫名月匈口猛跳兩下。

其實這兩日齊行雲也是心不在焉的,總想著花安在是不是又有了新歡什麼的,時常不得安寧。

齊行雲見到花安在出現,心裡很是突兀的高興,臉上卻並未表現出來,道:「太傅怎麼來了?」

花安在將酒壇子遞過去,道:「找你品酒。」

這深更半夜的,花安在不隻是來了,而且還拎著一壇子酒,叫誰看了不覺得曖昧?

齊行雲心頭一跳,隻覺得花安在其實醉翁之意不在酒,純屬「不懷好意」,但他卻不想拒絕,道:「夜風大,太傅請先進屋罷。」

花安在雙眼亮晶晶的跟著齊行雲便進了屋,然後迫不及待給兩個人倒了一人一杯酒。

齊行雲端起酒杯一品,道:「是好酒,不愧是太傅拿來的。」

的確是最上好的酒,香氣濃鬱。雖說花安在不甚懂酒,但是見齊行雲喜歡,立刻就給他又滿上了兩杯。

不消片刻,齊行雲連著喝了三杯,見花安在還在給他斟酒,不由就笑了,半真半假的說道:「太傅這般著急的給孤勸酒,莫不是要對孤做什麼奇怪的事情罷?」

齊行雲不過調侃他一句,但是卻叫花安在心虛的厲害。

花安在心頭一跳,貼個生子卡,的確是件非常奇怪的事情了。

花安在心虛的厲害,都不敢再瞧齊行雲,心想著我這般做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齊行雲乃是大齊的太子殿下,平日裡便有無數雙眼睛盯著他,因著他雙腿殘廢的事情,不少人覺得齊行雲不配做大齊的儲君,本就日日如履薄冰。

若是……

花安在尋思著,若是齊行雲忽然被自己貼了生子卡懷孕了,這天方夜譚之事被旁人知曉,旁人定然會以為齊行雲是個怪物,更是對他議論紛紛。

想到此處,花安在有些個猶豫,給齊行雲倒酒的動作頓住了。

「太傅?」

齊行雲見花安在愣神,便叫了他一聲。但是花安在出神出的厲害,未能聽到,齊行雲隻好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輕輕晃了晃他。

花安在回了神兒,一抬頭就對上齊行雲黑若夜空一般的雙眸,差點子便沉浸於此。

花安在麵無表情,腦子裡卻開始胡思亂想了,若是自己和齊行雲有了孩子,那必然長得特別可愛乖巧。

酒意上頭,花安在麵頰泛紅,心裡又生出個大膽的想法來。生子卡貼給太子殿下太不厚道,那若是貼在自己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臨時更改一下更新時間,變到晚上10點更新,請大家注意一下鴨!

【投票時間】

係統:生子卡熱騰騰的出爐了(惡意滿滿的笑容)

係統:大家覺得這張卡片應該貼給誰呢?走過路過,請留下寶貴的一票啊!

a督主

b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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