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第032章 督主不懷好意 給太子貼一張生子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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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暈車難受,齊行雲絲毫也未察覺到花安在的異常,仍自閉目養神。而花安在一臉麵癱,雙眸卻轉動的十足靈動,一會兒工夫已然「不懷好意」的瞥了太子殿下七八眼之多。

生子卡……

花安在心中又念叨了一遍,這卡片聽起來簡直天雷滾滾,但是不得不說,人類的接受能力非常強悍,在花安在被雷到外焦裡嫩後的半分鍾內,他竟是覺得這卡片還有點意思。

是了,一旦接受了這個設定,想想還覺得有那麼點興奮。

【叮——】

【係統提示:【生子卡】有效期15日,請在保質期內使用卡片哦!】

花安在再一瞧,原來這生子卡還有保質期的。最近係統似乎迷戀上了「限時」,不隻是任務限時,翻卡限時,卡片道具也開始設定保質期時間。

十五日內?

花安在晶亮的眸子又滾動了起來,時間有點緊張啊。

「太子殿下,督主大人,到地方了。」

前麵趕車的梅書駱將馬車堪堪停下,朗聲說道。

齊行雲一路上根本睡不著,胃裡難受的厲害,隻是勉強閉眼催眠自己罷了,如今馬車好不容易停下,他趕忙招手,叫馮瑾和花安在扶著自己,從馬車上下去,到外麵去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

已然是郊區,麵前一大片的湖水。他們今兒個是特意來釣魚的,所以自然要到有水的地方。

為了「討好」梅書駱,花安在做了半天功課,這才打聽到這麼一片山清水秀的釣魚聖地。

以前花安在也是沒釣過魚的,他其實不是一個喜歡寂寞的人,釣魚需要安安靜靜的坐著,花安在從未嘗試過。

到了地方,梅書駱還要整理馬車,將車上需要用到的東西搬運下來。花安在除了帶了不少點心之外,還有什麼小馬紮、披風、簡易帳篷等等,一樣一樣看起來煞是齊全。

齊行雲黑著臉坐在旁邊,一半是因著暈車的緣故,一半自然是因著花安在的緣故。

齊行雲一瞧,這花安在馬車上裝的還挺齊全,竟是準備今兒個在野外過夜安營紮帳!看來花安在是打算帶著梅書駱這個新歡在野外廝混的,好在自己個兒有先見之明,半路跟了過來,否則……

想到此處,齊行雲整個人一怔,否則什麼?孤這都在想什麼?宛若正在吃花安在和梅書駱的醋一樣。

齊行雲搖了搖頭,一轉眼的功夫,就瞧花安在去大獻殷勤了,拿著一根魚竿走到了梅書駱身邊,兩個人似乎在說些什麼。

齊行雲有些個控製不住自己的行為,當下便轉著輪椅走了過去,硬生生擠在花安在和梅書駱中間。

在出宮之前,齊行雲得知了梅書駱的身世,發現梅書駱乃是梅將軍的後人。說起來齊行雲對梅將軍敬佩不已,所以本打算對梅書駱稍微好一些個。但是莫名的,這一見到梅書駱,便覺得渾身都不爽利了,氣不打一處來,也說不好那是什麼感覺。

齊行雲擠過來,道:「督主,孤覺得這郊外有些個涼意,不知督主可有多帶些衣裳,可以借給孤一件的?」

是了,齊行雲便是來沒話找話的。

郊外的確涼一些,花安在見太子殿下萬千不勝,哪裡會懷疑絲毫,立刻將自己肩上的披風解了下來,直接披在齊行雲身上。

披風還帶著花安在的體溫,的確暖呼呼的,齊行雲控製不住的,唇角微微翹起,心道孤不過說一句有點涼,花安在仿佛很緊張,看來已然被孤迷惑住了,這是好事。

「督主大人!」樊老虎笑嗬嗬的走過來,道:「督主大人,這水裡當真有魚呢!而且不老少!看來咱們今天能釣上來許多!」

他們一行人之中,也就隻有梅書駱喜歡釣魚,這釣魚才開始一刻時間,樊老虎第一個耐不住性子了,走來走去的仿佛遊魂一般。

梅書駱側頭看他,說:「大哥,你這般走,魚都被你嚇跑了。」

樊老虎撓了撓腦後勺,道:「你說這麼多魚,我咋就沒釣上來一條?嗨,釣魚可真累人,累死我了,我是坐不住了,我去那麵走兩圈,免得把你們的魚嚇跑。」

其實花安在也不想釣魚了,實在是沒意思的很,他很想跟著樊老虎一塊去那般瞧瞧,不過側頭一瞧齊行雲,又不打算走了。

齊行雲很是有耐性,已然釣上來幾條,靜靜的坐在輪椅上,就這側顏就這氣質,花安在感覺自己這個顏控,可以呆呆的看一整天。

齊行雲靜坐了半晌,忽然皺了皺眉頭,倒不是被花安在盯得不自然,而是發現了一些不太正常的情況。

齊行雲未有說話,隻是招了招手,旁邊的馮瑾立刻上前,低聲道:「太子殿下。」

齊行雲仍是未有說話,目光抬起看向對岸的方向。隻是一個眼神罷了,不過馮瑾跟隨齊行雲時間很長,已然了解了他的想法。

馮瑾立刻不動聲色的退下,轉身離開。

花安在有些納悶,不知他們打得什麼啞謎,挪了挪屁股,湊近了一些齊行雲,問:「發生什麼了?」

齊行雲聲音很低,就如羽毛一般,輕輕的掃在花安在心尖。

他開口說話了,花安在卻差點魂遊天外,趕忙搖了搖頭回過神來。

就聽齊行雲道:「對岸有幾個可疑人,一直在監視我們。」

監視?

花安在瞥了一眼對岸的方向,不敢多看,生怕會被發現。

這湖不算小,卻也不算太大,能清晰的看到對岸的情況。那邊有三個人聚攏在一起,花安在隻當他們也在釣魚,如今被齊行雲一提點,的確覺得有些個可疑。

「不隻如此。」齊行雲淡淡的說道:「背後也有人在監視我們。」

花安在想要回頭看看,卻又怕打草驚蛇。猶豫之間,齊行雲已然收竿,輕輕鬆鬆便釣上來一尾大魚。

他收了杆,忽然伸手握住了花安在的手,笑著說:「花督主,孤釣魚也釣的乏了,不知花督主可願意推著孤去那邊瞧瞧景色?」

花安在立刻點頭,說:「好。」

就花安在和齊行雲二人,也不叫馮瑾跟著,也不叫樊老虎和梅書駱跟著。花安在推著齊行雲的輪椅,兩個人慢慢的向著前方而去。

這一走,花安在便發現了,對岸釣魚的那三個人不見了,跟著他們一同離開了湖邊,看來那三個人果真不是在釣魚,的確是在監視他們。

花安在心道,上次出宮到郊外便遇到了刺殺之事,如今第二次出宮到郊外來,沒想到又遇到跟蹤監視,也不知是自己運氣差,還是人品太差的緣故。

「督主不必擔心。」

齊行雲低聲說道:「我們把人引到前麵,馮瑾帶人埋伏好了,一網打盡便是。」

原來齊行雲剛才吩咐馮瑾的事情便是這個,雖然沒說話,但是馮瑾明白齊行雲的意思,已然提前帶人去埋伏起來,隻等著齊行雲與花安在做誘餌,將那些個鬼鬼祟祟之人一網打盡。

花安在點點頭,齊行雲便道:「往前麵走罷,我看那邊的景色不錯。」

花安在按照齊行雲指點的方向走過去,然後便停在了一顆大樹下麵。四周荒涼的很,雖然景色的確不錯,但毫無人煙,顯得莫名有幾分陰涼。

【叮——】

【係統提示:武力值生效。】

他們堪堪停下,花安在的係統提示跳了出來,武力值忽然生效,叫花安在能聽得更遠一些。

就聽到「沙沙」的腳步聲,有一些個人,人數還不少,慢慢的往他們這邊聚攏過來。

越來越近,越來越近,最終都藏身在那高壯的大樹之後。

齊行雲武功不弱,也聽到了那些人的腳步聲,忽然幽幽的一笑,道:「好端端出來散散心,也有不長眼的來搗亂。督主大人你說,這樣的人,孤應該怎麼對待?」

幾個蒙麵之人藏身於大樹之後,聽到齊行雲的話渾身一震,顯然是被發現了,當下互相目詢,隨即「刷」的就跳了出來。

花安在眼前忽然就多了六個蒙麵之人,將他們圍在中間,四麵八方都堵死。

六個蒙麵之人身材高壯,手中拿著統一的武器,看起來武功都不算弱,一看便是訓練有素,可比之前樊老虎帶的那些個土匪要精良太多。

蒙麵之人將花安在和齊行雲圍在中間,隨即一個人舉起武器,大喊了一聲:「殺!為馮大人報仇!」

緊跟著,剩下五個人也高喊著「殺!為馮大人報仇!」,然後便如野狼一般撲了過來。

「嗬——」

齊行雲安然坐在輪椅上,嗓子裡發出一聲冷笑,連一根手指都不曾抬起,根本不將這六個蒙麵之人看在眼中。

六人剛剛發難暴起,卻不得靠近花安在和齊行雲,馮瑾已然竄了出來,身邊還有一些太子侍衛,又將那六個蒙麵之人圍在了中間。

「上當了!」

蒙麵人低呼一聲,道:「快撤!走!」

齊行雲淡淡的說道:「想走?晚了。」

馮瑾和一乾侍衛與六個蒙麵人快速交手,那些個蒙麵人處處受製,轉眼之間敗勢已定,根本無法突圍,隻能等著被生擒活捉。

齊行雲道:「要活口。」

「是!」馮瑾當下答應一聲。

那六個蒙麵之人見情況不妙,眼中盡是閃過一絲決然之色,不等馮瑾搶上來,忽然都是身形一頓,齊刷刷的,下一刻盡數倒在了地上,很快不動了。

馮瑾心中一凜,快速沖過去,拽下其中一名刺客臉上的黑布,頓時一股血腥味兒撲麵而來。就見那刺客口吐鮮血,血色烏黑,一看便是服毒自盡而死的模樣。

不隻是一個刺客死了,六個刺客眼看著行刺不成功,竟是全部服毒而死,一個活口也不曾留下。

齊行雲皺眉說道:「是死士?」

馮瑾檢查罷了那些個刺客,單膝跪在地上,說道:「殿下,屬下辦事不利,一個活口也未能留下。」

「罷了,」齊行雲擺擺手,道:「他們有備而來,便沒想著活著離開,不怨你。」

花安在看著一地的死人,麵色如常,不過心髒還是跳快了幾拍的。這些個刺客著實奇怪的很,叫人瞧著莫名覺得有些……

兒戲。

是了,便是兒戲。

跟蹤監視他們不說,想要刺殺他們的時候,還大喊著為了馮大人報仇。這馮大人應該指的便是馮眾無疑,除此之外,花安在一時也想不到其他姓馮的人。

馮眾造反被花安在揭露,馮眾的黨羽的確恨死了花安在,可刺殺的刺客殺人之前,竟是還如此大喊大叫?聽起來不隻是兒戲,還太過刻意了一些。

花安在狐疑,道:「他們真的是為了馮眾來刺殺我們的?」

齊行雲若有所思,似乎也覺得疑點重重,道:「恐怕另有隱情。」

花安在和齊行雲想到一處去了,但是眼下沒有活口,想要知道再多怕是不容易,隻能先叫侍衛們將刺客屍體搬運回去再行檢查。

「督主無事罷?有沒有受傷?」

齊行雲不忘了關心一下子花安在,方能顯得自己溫柔體貼。

花安在搖了搖頭,說:「沒事。」

「那便好。」齊行雲溫言軟語,道:「上次便累了督主受傷,若是督主這次再因著我而受傷,我心裡實在是過意不去。」

齊行雲這兩句話,可謂是茶氣逼人,但奈何太子殿下容貌俊美,聲音又溫柔好聽,這美人計一用,直將花安在迷得暈頭轉向,哪裡還能感覺到其他。

齊行雲趁熱打鐵,道:「差點擾了督主遊頑的雅興。我看剛才來路上的景色不錯,不如這回我們去真的賞個景?可好。」

花安在差點便點頭了,忽然說道:「我們先回去叫上梅書駱和樊老虎罷。」

齊行雲:「……」

梅書駱又是梅書駱!

齊行雲麵帶微笑,心中卻咬牙切齒,他邀請花安在二人世界,花安在卻還要帶上他的新歡一同,可不是叫太子殿下氣憤?

然而太子殿下卻還要表現的大度,保持微笑說:「好啊。你瞧,孤隻顧著與督主說話,差點將旁人都給忘了。」

「我推你回去。」花安在實誠的說。

兩個人順著來路回去,馮瑾在不遠不近的地方跟著,而一些個侍衛則負責將屍體運送回城裡繼續調查。

花安在推著齊行雲回到馬車邊,便看到樊老虎抱著一些個果子正正好迎麵回來。

樊老虎笑著跑了兩步,道:「督主!果子!又大又甜,快嘗嘗!以前老二可喜歡這個果子了!」

他說著,左右轉頭一瞧,問道:「咦?老二去哪裡了?」

花安在接過果子,也側頭看過去,湖邊隻有魚竿,但是不見梅書駱的蹤影。

樊老虎撓了撓頭,道:「人去哪裡了?」

花安在隻看了這麼一眼,莫名心底裡有個不妙的想法。

「調虎離山……」

他這般一說,齊行雲臉色也不甚好看,道:「那些人沖著梅書駱來的?」

花安在和齊行雲都覺得剛才那些個刺客有些兒戲了,看著不像是為了馮眾來刺殺他們的,至於具體為了什麼,卻也說不好。

而偏偏這麼巧,同一時間梅書駱消失了,悄無聲息的。

齊行雲皺眉道:「那些人是沖著梅書駱來的?」

梅書駱若隻是一個小小土匪二當家,刺客千方百計想要抓他,實在是說不過去。但是梅書駱不隻是土匪二當家,他還是梅家唯一保存下來的血脈,身份不同尋常。

「馮瑾!」

齊行雲立刻道:「立刻帶人去找梅書駱。」

「是!殿下!」馮瑾道。

梅書駱果然失蹤了,半晌也沒有尋到人。若是梅書駱隻是自己暫時離開,過了這般久的時間,也應該回來了,總不能一直不聲不響的。

樊老虎著急的團團轉,說:「不行不行,我等不下去了,我也要去找老二!」

花安在點頭道:「小心點。」

樊老虎和一乾侍衛都去尋找梅書駱,眼看著日頭都要落山,卻仍一無所獲,那梅書駱就如人間蒸發了一般。

……

陽光一點點的消弭,湖邊的氣溫越來越低,涼氣仿佛能侵入骨髓,凍得昏迷之人一個激靈,這才悠悠轉醒。

有人倒在山洞的角落,他被綁著手腳,蒙著眼目,根本什麼也看不到。他的嘴巴沒有被堵住,但是他無法呼救出聲,因著他渾身疲憊的厲害,根本沒有力氣翻身坐起,喉結隻能艱難的上下滾動。

是梅書駱。

梅書駱孤零零的倒在山洞裡,旁邊不見任何一個人,竟是連看守他的人也沒有。

他隻記得自己在湖邊釣魚,好像有腳步聲,有人走到了他的身後。他沒有在意,可下一刻,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

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周身疲憊不堪,還寒冷的要命,已然不知身在何處。

「大……大哥?」

梅書駱看不見,努力試探性的呼喚,聲音怕是比蚊子聲還小許多。

「督主?」

梅書駱又喚了一聲,還是未有人答應他。

梅書駱艱難的一點點坐起身來,才一坐起來,便感覺頭暈目眩,根本保持不住平衡,整個人又向著地麵倒了下去。

眼看著梅書駱便要磕到腦後勺,但是預期中的疼痛卻沒有發生,梅書駱感覺自己跌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嗬——」

他嚇得狠狠抽氣,身邊有人!

梅書駱被蒙著眼睛,什麼也看不到,他竟不知身邊原來一直有人,隻是那人藏身在黑暗之中,一句話也不願意說,讓梅書駱無從發現。

此時梅書駱摔倒,那人終於動了,伸手將梅書駱接住,抱在了懷中。

梅書駱想要掙紮而起,卻沒有多餘的力氣,再加上手腳被綁,仿佛砧板上的魚肉那般。

「不用害怕。」

抱住梅書駱的人開口了,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還有些個悶悶的,隻是說了四個字而已,卻聽得梅書駱渾身雞皮疙瘩亂竄。

「你是誰?!是你把我抓到這裡來的?」

梅書駱保持冷靜,質問說道。

那人還抱著梅書駱,詭異的聲音距離梅書駱耳畔很近,沙啞的道:「不用害怕,離開都城,你便安全了。」

神秘人答非所問,自顧自的說著。梅書駱一時間好奇心更重,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雖不知這人是誰,但梅書駱有種感覺,他應該對自己並無惡意,至少沒有要殺了自己的意思。

那人仍不回梅書駱的話,繼續說:「不要報仇,離開這裡。」

「什麼?」梅書駱心中咯噔一聲,一時間有些個心慌。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何知道自己要做什麼?為何知道自己要報仇的事情?又為何不讓自己報仇?還叫自己離開都城?

「不要報仇,離開這裡……」

那人在梅書駱耳畔又重復了一遍,聲音詭異非常,仿佛要給梅書駱洗腦。

梅書駱脊背密密實實的一片雞皮疙瘩,道:「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叫我不要報仇?花安在害死了我梅家上上下下,那麼多人命,我憑什麼不去報仇?若我不報仇,還有什麼資格活下去?」

梅書駱說著,身體激動的顫抖了起來,他回憶起了那些可怕的畫麵。

他並未看到親人被屠的場景,但他聽聞消息後,日夜兼程的趕回了梅家,他一步步踏入曾經熟悉的地方,遍地都是乾涸的血跡,不管是回廊上,假山上,還是屋簷上。不知是誰的血,卻逃不過是他的親人……

梅書駱身體顫抖的很厲害,他仿佛很冷,雙手發涼,嘴唇也哆嗦起來,牙關發出「咯咯噠噠」的撞擊聲,控製不住的顫栗。

神秘人握住了梅書駱的手,然後將梅書駱擁進了懷中,似乎想用自己的體溫感化他。

梅書駱冰冷的身體得到了緩和,呼吸慢慢平靜下來,但他還是什麼也看不見,但他還是充滿謎團。

「你到底是……唔!」

梅書駱震驚的睜大眼睛,一句話未能說完,抱緊他的神秘人人,竟是口勿住了他的嘴唇。

梅書駱震驚的無以復加,腦子裡一片空白,而那個人卻趁虛而入,並未有放開梅書駱,反而加深了這個口勿。

梅書駱的身體再次顫栗了起來,微微顫抖著,這一次並非憤怒或者寒冷。

「梅書駱!」

「梅書駱?」

「梅侍衛你在嗎?」

就在梅書駱難以回神之時,遠遠的傳來了呼叫的聲音。

是齊行雲的侍衛,還有馮瑾一些人找過來了。聲音不算太近,但正一點點的往這邊移動。

呼喚的聲音驚醒了怔愣的梅書駱,梅書駱這才恍然大悟,自己竟是被一個陌生男人給強口勿了。

他抵觸的掙紮著,用盡全力便要大喊出聲。但是下一刻,梅書駱渾身一軟,便昏倒在了那神秘人的懷中,再次失去了知覺。

「梅侍衛?!」

「梅侍衛?」

「梅書駱!」

大家夥分頭去找梅書駱,找了整整一下午,一點蹤跡也是沒有。齊行雲已然讓人先行回宮,去調遣更多的人來幫忙尋找梅書駱了。

「老二你在哪裡?」

「老二!你聽得到嗎?」

他們兵分幾路,從不同方向找人,眼看著馬上幾要匯合在一起,隱約都能聽到樊老虎的喊聲,可不論如何,梅書駱還是像人間蒸發一般。

「老二!」

就在這時,隱約又聽到樊老虎的一聲大吼,驚得眾人都是心尖一顫。

然後就聽樊老虎喊道:「來人啊來人啊!老二找到了!找到了!在這裡!」

花安在和齊行雲立刻帶著人往樊老虎那邊趕過去,順著聲音便看到一個隱蔽的山洞。

樊老虎抱著一個人,從山洞裡鑽了出來,可不就是昏迷不醒的梅書駱?

梅書駱昏死過去了,一點反應也沒有,但是看來身上沒傷,整個人也好端端的。

樊老虎大喊著:「老二老二?你怎麼樣?快醒醒!這是怎麼了!」

花安在道:「先抱上馬車去。」

樊老虎抱著梅書駱快速回到馬車上,梅書駱呼吸平穩,的確不像是受了傷。

齊行雲給他看了一下,他雖對醫術不甚精通,但是一些基本的還是可以看出端倪。

齊行雲道:「隻是暈過去了,無妨,應該是中了一些迷藥,藥效還殘留著。」

梅書駱昏昏欲睡,一直被送回了花安在那裡,仍然昏迷著沒有醒過來,可把樊老虎擔心壞了。

他們將人帶回去,花安在便找了太醫來再給梅書駱仔細看一看,結果和齊行雲說的差不離,就是吸入了迷藥,估扌莫著天亮之後才能轉醒。

樊老虎拍著月匈口,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是哪個挨千刀的抓走了老二?到底什麼意思?」

齊行雲皺眉,花安在也是不解。

有人蓄意抓走了梅書駱,但是卻沒有傷害梅書駱,隻是將他迷暈了放在山洞裡,的確令人匪夷所思。

「不過還好!」樊老虎大大咧咧的說:「老二沒事就好了,可嚇死我了!」

梅書駱需要休息,眾人也不好打攪他,便留了樊老虎照顧他,然後均是退出了梅書駱的房間。

時辰也晚了,齊行雲還要回自己的寢殿去,便道:「督主也快休息罷,孤先回去了。」

「好。」花安在點點頭。

今兒個難得出遊,沒想到遇到了這般多的事情,折騰了一整日,也沒有好好的玩耍,如今的確叫花安在疲憊不已。

花安在見馮瑾推著齊行雲要走,當下有些猶豫,叫了齊行雲一聲:「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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