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第030章 雙倍快樂,艷福不淺 花安在:我是假太監【3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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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安在坐在齊行雲懷裡,因著醉酒臉色微微發紅,目光也是迷離曖昧,湊近了一些,說:「有事!我是來跟你嘿嘿嘿的!我想跟你嘿嘿嘿。」

「嘿?」齊行雲聽不懂花安在什麼意思,一本正經的道:「嘿嘿嘿是什麼?」

別說齊行雲未能聽懂,旁邊的馮瑾和宮女也全然不懂。

花安在都著急了,搖著齊行雲的肩膀,道:「笨!笨蛋!就是要和你睡覺!動……動詞的那個睡覺!就是要和你做……唔唔唔——」

花安在語出驚人,齊行雲愣了一下,眼疾手快之下,一把捂住了花安在喋喋不休的嘴巴。

「嗬——」

這回是馮瑾和宮女齊刷刷抽了一口冷氣,皆是用不敢置信的目光看著齊行雲和花安在。

齊行雲完全不想解釋他們到底聽到了什麼,乾脆抱著花安在就進了房間,「嘭」的將門關閉。

這下子好了,屋內隻剩下齊行雲和花安在兩個人,齊行雲鬆下一口氣來。

回想起方才,齊行雲當真頭疼不已,花安在分明是一分酒氣也沒有醒過來,分明便是來自己這裡撒酒瘋的!

就在齊行雲頭疼不已之時,花安在坐在他懷裡又不安分了,特別主動的摟住齊行雲的脖頸,便主動的口勿上了齊行雲的嘴唇。

齊行雲一怔,有些個沒能克製住自己,順著花安在的偷襲,加深了這個口勿。

齊行雲心道,怕是自己筵席上也喝多了酒,所以這會兒難免沖動,自己絕不是被花安在給蠱惑了。

花安在被口勿得氣喘籲籲,一點也不害羞,道:「嘿嘿嘿,要和小白兔嘿嘿嘿!」

現在齊行雲可知道嘿嘿嘿是什麼意思了,推開他一些個,道:「不可。」

「為什麼?」花安在立刻不乾了,抱住齊行雲的月要不鬆手,八抓章魚一般,差點勒的齊行雲喘不過氣兒來。

齊行雲一時沒忍住,口氣酸溜溜的說道:「花督主下午才與梅侍衛尋歡作樂罷了,如今倒是想起孤來了。」

他說罷了,頓時一陣後悔,自己這語氣怎麼聽怎麼哀怨。

「梅……」花安在迷茫的看著齊行雲,道:「梅侍衛是誰?」

齊行雲覺得自己不應該與醉鬼說話,卻還是回答道:「梅書駱,不就是花督主找來的新歡。」

「哦!」花安在恍然大悟,點點頭,說:「我記得,梅書駱……梅書駱,嘿嘿……好看,長得可好看了。」

花安在喝多了,止不住就將平日裡心裡想的說出了口,對梅書駱一陣贊嘆。

齊行雲當下氣得臉都黑了,道:「梅書駱長得好看?」

花安在誠懇點頭,齊行雲問:「那孤呢?難道不比梅書駱長得好看?」

問完,齊行雲又後悔了,心道今兒個果然喝多了酒,總是管不住自己的嘴。

不過也無妨,齊行雲眯了眯眼目,反正花安在也醉了,醉成這幅模樣,必然是會斷片的,估扌莫著明天醒來也記不得什麼。

如此一想,齊行雲便大膽放心了起來,循序誘導的說:「花督主覺著,是我好看,還是梅書駱好看?」

「當然是你!」

花安在不吝惜的大聲說:「太子……我,我不騙人,你是我見過最最……最漂亮的人了。」

莫名,齊行雲心口激盪著一股自豪之感,自豪罷了又覺得不對頭。為何花安在誇孤長得好看,孤便這般自豪?

花安在大喘氣兒,又道:「梅……梅書駱也好看,但是你最好看,你比他好看那麼一……一點點!」

「一點點?」

齊行雲氣得瞪眼睛,道:「隻是好看一點點?」

花安在誠懇點頭,說:「對,一點點。」

說著,還抬起手來,放在齊行雲麵前,比了一個一點點的大約半厘米的長度,強調說:「一……點點兒……」

齊行雲已然被氣得說不出話來,直接將花安在這個狗皮膏藥從懷裡推了出去。

花安在踉踉蹌蹌的,身體晃了好幾下,乾脆「咕咚」就倒在了齊行雲的軟榻上,倒的倒是很會找地方。

花安在躺在床上,便一個翻身抱住了被子,嘿嘿笑著說:「太子,我們快嘿嘿嘿罷。」

齊行雲:「……」

……

梅書駱本想要扶著花安在回來的,但是花安在半路打挺,說什麼都不走,非要去找小白兔。

梅書駱聽得那叫一個納悶,為何督主非要小白兔?小白兔到底是什麼頑意?

他自然不知小白兔是花安在給齊行雲起的新外號,還當督主當真心血來潮的想要一隻小兔子。

哄了半晌,花安在總算是答應走了,但是突然又說要吐,搞得梅書駱手忙腳亂。再一錯眼兒的功夫,花安在竟是不見了。

梅書駱也不知花安在去了何初,趕忙四處尋找,找了足足半個時辰,正巧遇見太子殿下齊行雲身邊馮瑾侍衛,馮瑾侍衛麵色尷尬,勉強鎮定說道:「花督主留在太子那麵兒過夜了,你無需擔心。」

梅書駱不知花安在為何跑去找太子,他隻覺身心疲憊,便點點頭,拖著疲倦的身軀,準備回去歇息。

梅書駱才走入院落,就瞧見樊老虎還沒休息。樊老虎迎上來,道:「老二,你回來了啊,好像很累的樣子。」

梅書駱累的不願意多說話,隻是說:「我先去休息了,大哥。」

「誒!老二你等等。」樊老虎追上梅書駱,說:「你最近看起來有點不對勁兒,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我瞧著你總是心不在焉的。」

梅書駱一凜,打起了幾分精神去瞧樊老虎,沒想到大大咧咧的大哥,竟是察覺了自己的不對勁兒。

梅書駱道:「大哥多慮了,我並未遇到什麼事兒,隻是跟在督主身邊,還不太適應罷了。」

「這樣啊……」樊老虎道:「若是你遇到什麼事兒,一定要和我說,知道了嗎?不要一個人在心裡憋著。若是太累了,你也要跟我說,以後你的活兒我都幫你,你就不會太累了。」

梅書駱心中有些內疚,樊老虎一直對他很好,然而梅書駱卻有很多事情無法跟樊老虎說。先前也是,樊老虎救了他的命,而被救起的梅書駱卻連自己的身世,也無法和樊老虎說明,不過是編造一些謊言騙他罷了。

梅書駱微微垂下頭來,根本不敢再看樊老虎的眼睛。

樊老虎拍了拍的肩膀,說:「累了快去休息罷,怎麼在這裡發呆?」

「那我去了,大哥。」梅書駱道。

梅書駱徑直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一路上渾渾噩噩,心情煞是復雜,滿心都想著,是了,自己來尋花安在復仇,但絕不能拖累旁人,更不能拖累樊老虎,否則自己這算是抱得什麼仇?

「梅侍衛。」

梅書駱到了門口,就見有人在等他,是個小太監,長得不是太起眼,但是在花安在身邊經常見到。

梅書駱對花安在身邊的人都沒什麼好感,道:「找我何事?」

等候梅書駱的,竟是小太監柏舟。

柏舟乃是馮眾身邊的細作,如今馮眾倒台,而柏舟竟是安然無恙,似乎一點也不害怕,反而很是悠閒的在這裡等著梅書駱回來。

柏舟笑了笑,說道:「梅侍衛不必如此提防於我,說起來,我並非什麼敵人,反而是想要幫助梅侍衛的人啊。」

梅書駱皺眉,道:「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時間晚了,我要休息了。」

「梅侍衛莫要急著走。」柏舟笑著說:「我雖未見過梅大人,但是也曾聽說過梅大人的事情,梅大人一家上上下下,滿門被屠,當真慘絕人寰。」

「巴嘎——」

梅書駱拳頭發出了脆響,控製不住握緊了雙手,極力保持著平靜的麵容。

柏舟繼續說道:「我本以為梅家再無後人,哪裡想到如今卻遇到了梅侍衛你啊。」

梅書駱不言語,柏舟走上前一步,低聲說道:「想來梅侍衛出現在督主身邊,是來報仇的罷!」

梅書駱正要開口,卻被柏舟打斷,柏舟說道:「梅侍衛莫要這般快的否認。說實在的,花安在暴虐成性,他的仇家遍布天下,不隻是梅家一個,我……何嘗不是來復仇的呢?」

梅書駱多看了柏舟一眼,似乎再確認他話中的可信度。

柏舟說道:「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都是想讓花安在永遠消失在這個世上,所以……不如我們合作罷梅侍衛。」

梅書駱不動聲色,淡淡的說道:「不需要。」

柏舟笑了,說:「梅侍衛沒必要如此提防我,花安在比你想象中要陰險狡詐詭計多端,所以梅侍衛一個人孤身犯險,是無論如何也無法完成心願的,與我們合作,才是最好的選擇。」

「你們?」

梅書駱抓住了一個重點。

柏舟也不否認,而是說:「我剛才已經說了,花安在暴虐成性,他的仇家遍布天下。花安在身邊可不隻是我和你想要他的命啊,自然還有別的細作,我們都在靜靜的等待著一個機會。」

梅書駱眯了眯眼目,柏舟繼續說:「如今花安在似乎對梅侍衛非常特別,梅侍衛也發現了罷,花安在可是個好色之徒,連太子都敢窺伺,估扌莫著對梅侍衛也是垂涎已久了,這倒是梅侍衛接近花安在的一個大好時機呢。」

是了,梅書駱也是這般想的。在沒見過花安在之前,梅書駱便聽說過了,花安在色膽包天,沒有他不敢窺伺之人。

柏舟說道:「隻是光殺了花安在一個人,梅侍衛必然是逃不掉的。花安在爪牙眾多,那些個人是不會放過梅侍衛的。梅家隻剩下梅侍衛這一點香火,讓我眼看著梅家絕後,我心中著實不落忍。不如……」

柏舟壓低了聲音,道:「梅侍衛先忍耐一時,等博得了花安在的青睞,取得了花安在的信任,掌控了花安在的爪牙之後,再將其除掉。如此一來,不隻是可以殺了花安在,也可以得到花安在那滔天的權勢,也好重振梅家啊。」

梅書駱笑了,道:「原來你是這個意思,你的目的看來不是什麼報仇,隻是窺伺於花安在的權勢。」

柏舟臉色變了變,道:「反正我們都是想讓花安在死的人,也沒什麼不同。」

梅書駱淡淡的道:「恕我無法合作。」

「你……」柏舟未有料到,梅書駱會拒絕於他,道:「你莫要不知好歹!你若真的拒絕我們,我大可以到花安在麵前去告發你!說你是來刺殺他的!」

梅書駱十足淡定,說:「那你便去罷,隻是你空口白牙,花安在會相信你嗎?你也說了,花安在似乎對我有所不同,那他到底是會信你的話,還是會信我的話呢?」

「你……」

柏舟再一次碰壁,威脅利誘在梅書駱跟前都不起作用,已然沒了方才的遊刃有餘,冷笑道:「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能耐報仇!之後還不是要像喪家犬一般!求著我們幫忙!」

他說白了直接轉身走開,梅書駱看著柏舟的背影眯了眯眼目。

等柏舟走遠了,梅書駱這才鬆了口氣,推開房門進了屋去。

「吱呀……」

房門緩緩關閉,院裡寂靜了許久,隨即就聽輕微的「沙沙」聲,有一條極為高大的身影從院牆後走了出來。

……

「嘿嘿嘿——」

花安在抱著被子撒酒瘋,齊行雲已然不知該怎麼對待他。

齊行雲想要叫來宮人,乾脆把花安在丟出去算了。可再一想,不可,萬一花安在又語出驚人,說出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來,再傳到父皇耳中,以父皇對花安在的寵愛來說,定然會覺得是自己勾引了花安在。

齊行雲眯眼看著麵色潮紅衣衫不整,兀自發酒瘋的花安在,喃喃說道:「分明是花安在勾引於我……」

「嘿嘿嘿!」

花安在一個翻身,跨在了被子上,垂著頭認真的看著被子,說:「小白兔,嘿嘿嘿呀!」

齊行雲:「……」

花安在顯然將被子卷認成了齊行雲,低下頭對著被子卷就親了兩大口,親的被子卷上都是口水。

花安在一行親一行給被子「脫衣服」,竟是開始拆被子套,被子裡麵的棉花差點被花安在給掏出來。

「花安在!你再胡鬧!」

齊行雲已然坐不住了,從輪椅上站了起來,走過去抓住花安在掏棉花的手,說:「給我住手。」

花安在嘿嘿一笑,說:「小白兔別怕,我會輕輕的,很溫柔的!」

齊行雲:「……」

花安在又安撫說:「我雖也是第一次,但絕對比你的技術好,我保證!」

「你……」

齊行雲氣結,聽花安在這話,不隻是鄙夷了孤的技術問題,還妄想著作為一個太監壓了孤呢!當真笑話!

花安在拍著自己的月匈脯子,信誓旦旦月匈有成竹,還一臉神神秘秘的模樣,說:「小白兔,我告訴你一個秘密罷!」

不等齊行雲問是什麼秘密,花安在已經迫不急的說:「我……我其實是個假太監!」

「嗬——」

齊行雲毫無誠意的笑了一聲,說:「果然喝醉了。」

若是別的太監這般說,齊行雲說不定會相信兩分,可換做是花安在就……

齊行雲挑眉道:「你上上下下裡裡外外,我哪裡沒瞧過?你是真太監還是假太監,我再清楚不過了。」

「不不不!」

花安在搖頭如撥楞鼓,拉著齊行雲的手說:「士別三日當……當刮目相待!」

齊行雲頭疼,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這話是這般用的嗎?

花安在拍著月匈脯子道:「我真的!真的!真的是假太監!我可是真男人!」

齊行雲還是不信。

花安在著急了,道:「不信你驗明正身啊!你可以脫……脫我衣服!」

他這般一說,齊行雲霎時間嗓子乾澀的厲害,心道自己絕不可著了花安在的道,花安在這般說,分明便是勾引自己,不過是想讓自己與他歡好罷了。

隻是……

齊行雲目光閃爍,莫名又覺得花安在的表情太過於真誠了,仿佛他真的是個假太監。

齊行雲一時間有些自我懷疑,心道,是了,上次孤是中了藥的,雖的確與花安在發生了親密乾係,卻渾渾噩噩的,難道說花安在真的不是太監,他是個冒牌貨?!

想到此處,齊行雲心髒砰砰跳個不止,都說酒後吐真言,花安在現在喝多了,指不定說的便是真話!

齊行雲再一想,花安在一個太監,卻向來色膽包天好色無度,總是喜歡強搶良家子,往日齊行雲還覺得奇怪,如今想來,若花安在是個假太監,這一切也就都說的通了。

齊行雲當下眯眼,道:「你當真是個假太監?」

花安在真誠點頭,說:「真男人,如假包換,不信你……你可以……驗明正……」身。

猶言未了……

【叮——】

【係統提示:7日春風吹又生體驗卡失效。】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的3更3萬字達成~可把蠢作者累吐血啦~明天還是早上08點更新,歡迎小天使們繼續追文,麼麼!

s:明天應該會開新文《黑驢蹄子中古店》和《深海食堂》,戳進專欄就可以看到,歡迎大家來看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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