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第030章 雙倍快樂,艷福不淺 花安在:我是假太監【3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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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

四周皆是驚駭的抽氣聲,花安在當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他此言一出,齊行雲心中咯噔一聲,馮眾心中也是咯噔一聲,當真是不分敵我,均是齊刷刷臉上變了顏色。

齊行雲目光快速轉動,心道說好了按兵不動,怎麼就變成先發製人了?花安在當真是會給自己找事兒。

如今最為淡定的,隻有喝醉酒的花安在了,兀立在筵席中央,有小風吹過,拂動他的衣襟,宛若仙人一般高深莫測。

老皇帝齊疆也聽懵了,道:「什麼造反?馮眾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造反,這可是大事兒啊,在場大臣們都是心慌,誰也不敢開口說一句話。

而被點了名的馮眾一時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這種情況,馮眾還沒做好準備,老皇帝卻開口問他,若他說不是要造反,那這反一會兒還要不要造了?

馮眾大有一種被人逼上梁山的錯覺,原本好端端萬無一失的計劃,竟是匆忙起來,花安在簡直殺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馮眾眸光閃爍,心下一橫,乾脆咬牙想著,一不做二不休,反正早就做好了萬無一失的準備!

他未有立刻回答老皇帝的問話,反而大喝一聲:「莫動!」

那馮眾就在老皇帝齊疆身邊伺候著,距離並不算遠,他忽然狗急跳牆,竟是拿了一把小刀子,架在老皇帝齊疆的頸側,挾持了老皇帝齊疆。

「馮眾!」

老皇帝先是一愣,隨即嗬斥:「你這是做什麼?當真要造反不成?!」

大臣們看傻了眼,筵席一下子嘈亂起來:「馮公公這是乾什麼?」

「馮公公什麼意思啊?」

「莫不是叫花督主說準了,馮眾要造反?」

十有**的大臣們是不敢相信的,畢竟在他們眼中,馮眾便是個任人欺負的老好人,決計不可能造反。反而是那十惡不赦的花安在,估扌莫著每日裡都想著如何造反逼宮。

齊行雲心中一凜,嗬斥說:「馮眾,你要乾什麼!」

馮眾冷笑一聲,用刀子挾持著老皇帝。他可是老皇帝身邊的人,進入筵席之前,理應被搜查一邊,是不可能帶刀子的,但馮眾有些個特權,再加上人緣好,進門之時不過走個流程,也沒人仔細搜查於他,便叫他弄了個刀子進來,如今可算是驚心動魄十足。

馮眾一改以前笑嗬嗬的模樣,冷冷的說道:「我能做什麼?我也不想這般做的,但是陛下已然被花安在這奸臣蒙蔽了雙眼啊!」

他一提起花安在,所有人止不住又去看花安在。而這一看……

花安在竟是在悠哉遊哉的喝酒,自顧自的斟酒一杯,慢慢的送到口邊,小口小口的呷著,再是悠閒也未有。

花安在不在狀態的舉動,簡直把馮眾給惹急了。馮眾咬牙切齒,嗬斥說:「花安在蠱惑聖上,傷天害理,簡直人人得而誅之!陛下,如今已經怨聲載道,若是陛下今兒個不殺死花安在,恐怕是難平民憤啊!」

「馮眾!」老皇帝嗬斥一聲,不愧是見過大世麵,曾經被囚禁過若乾年之人,被挾持了也不見太過驚慌,反而嗬斥這說:「朕看你才是妖言惑眾!你大膽造反,還敢說花安在傷天害理?你以為挾持了朕!你就能如願以償了嗎?」

老皇帝冷笑,揚聲道:「來人!不用顧忌朕!將這個亂臣賊子,給朕抓起來大卸八塊!」

隻是老皇帝說罷了,卻不見有任何禁衛軍動彈半分,筵席上忽然寂靜無聲。

大臣們一瞧,心中更是驚濤駭浪,今兒個都怎麼了,情況不對頭的很啊!

齊行雲雙手攥拳,一時間也沒有動靜。他必須要再等等,因著朱建舟還未出現。如果現在出手平息叛亂,那麼落網的便隻有馮眾一人。

「哈哈哈!」

就在這寂靜之中,有人大步走入筵席,笑聲極為爽朗和囂張,可不就是齊行雲等待的朱建舟嗎?

朱建舟大笑著說:「陛下,您就別白費力氣了,這在場所有的禁軍,都是我與馮公公的心腹!他們是不會聽旁人命令的。」

「你們……你們……」

老皇帝這下子著實有些慌了,氣得麵色鐵青,道:「你們這些亂臣賊子!」

朱建舟不理會老皇帝的氣憤,笑著對馮眾道:「馮公公您可真是的,計劃有變,怎麼的不與我提前知會一聲,當真將我嚇了一跳呢。」

別說朱建舟了,馮眾也嚇了一跳,並非他想要臨時改變計劃,而是被花安在逼著不得不改變計劃。

馮眾道:「朱大人來的正好,如今咱們大事即成!還要勞煩朱大人,先將花安在拿下,砍下他的首級!這才好以絕後患啊!」

「你說的對!」朱建舟道。

老皇帝被挾持著,一聽到他們的對話,立刻說道:「你們敢!朕看誰敢碰花安在一下子?」

他威脅罷了,又對朱建舟道:「朕可以讓你做宰相,你立刻殺了馮眾,朕便封你的官兒!」

朱建舟不屑的說道:「宰相?宰相算什麼,有花安在存在,老子就算是做了宰相,還不是分分鍾人頭落地?你當我是三歲小娃娃嗎?如此好糊弄!今兒個花安在必死無疑的!」

朱建舟招手,說:「來人,先把花安在給我扣押起來,我要親自砍了他的腦袋瓜子!」

話音落下,久久無聲。

「怎麼回事?」

馮眾和朱建舟左顧右盼,那些個禁衛軍站在一旁,不聽老皇帝齊疆的話,竟是也不聽朱建舟的話,渾似木頭人一般。

這個時候,齊行雲終於慢悠悠的轉著輪椅,來到了筵席的正中間,淡淡的說道:「他們都乃是我大齊的禁衛軍,怎麼會聽從亂臣賊子的指揮?」

馮眾和朱建舟心中都是咯噔一聲,均是慌了神兒。

馮眾連忙問:「朱大人,這是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了?」

朱建舟道:「莫要慌張!決計不會出岔子的!」

齊行雲冷笑,學著方才朱建舟的模樣擺手,道:「將亂臣賊子都拿下!」

「是!」

禁衛軍立刻應聲,沖上前去,便將一臉震驚的朱建舟給壓製了起來。

朱建舟掙紮大喊著:「放開我,放開我!怎麼回事!你們為什麼要聽他的話!」

馮眾見大事不妙,死死抓住老皇帝齊疆做擋箭牌,刀子緊緊貼在齊疆的脖頸處,道:「都別過來,否則我殺了他!」

禁衛軍包圍了馮眾,卻顧及著老皇帝的安危,一時也不敢將馮眾如何。

齊行雲上前,眯著眼目道:「馮眾,你死到臨頭,就莫要做無謂的掙紮了,快放了我父皇!」

馮眾慌得手抖,說:「不可能不可能,我沒有輸。對,對!我沒輸!我還有皇帝在手上!我還有人質!你們誰也別過來!否則我就殺了他,大家一起血濺當場!」

馮眾一時激動,刀子見了血,直接將老皇帝齊疆的脖子劃了一個大口子。

齊行雲道:「馮眾!」

馮眾拽著老皇帝,在筵席間慢慢移動,道:「別過來,都讓開,我要出宮!你們別過來,否則我割下他的腦袋!我……」

「嗖——」

就在這個時候,但聽一聲破空之響,正在自斟自酌的花安在,竟然動了一下。

【叮——】

【係統提示:武力值生效。】

花安在一抖手,手中空掉的酒杯順勢擲出。就見馮眾大喊到一半,下一刻竟是戛然而止,連悶哼都未能有一聲,竟是被酒杯打中,咕咚便倒在了地上,昏死了過去。

「啪嗒……」

隨著馮眾倒下,他手中的刀子也掉在了地上。

這一變故實在是太大,所有人都未能反映過來,老皇帝後知後覺扌莫了扌莫自己出血的脖子,隻覺煞是驚心動魄。

齊行雲緩過勁兒來,道:「將馮眾拿下!」

禁衛軍沖上去,將昏迷不醒的馮眾押解起來,眾人這才全部鬆了口氣。

從頭到尾悠閒自如的,怕是隻有花安在一個了。齊行雲回頭一瞧,就見花安在又尋了一隻新的杯子,還在自斟自酌。隻可惜那一壺酒也沒有多少,如今已經見了底,花安在倒了半晌,愣是一滴酒水也未能倒出,眼巴巴看著空掉的酒壺。

齊行雲一時間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花安在是在搗亂還是在幫忙了。今兒個的計劃都被花安在打亂了,但是有驚無險,馮眾和朱建舟落網,比想象中更快一些。

禦醫急匆匆跑來,給老皇帝齊疆包紮脖子上的傷口。

朱建舟眼看著馮眾也落了網,大勢已去,便開始跪地求饒,道:「陛下開恩啊開恩啊!卑將都是被馮眾給威脅的!卑將也不想造反啊,是馮眾逼迫我的!陛下我招供!馮眾他不隻是策劃造反,其實吳大人也是馮眾殺的,和花督主沒有一絲一毫的乾係!」

老皇帝脖子疼的厲害,聽了朱建舟的話,氣憤的連連拍著桌案,道:「好一個馮眾!包藏禍心至此!給我將他淩遲處死!挫骨揚灰!還有你!」

老皇帝指著朱建舟,道:「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以為朕是好糊弄的嗎?你以為朕真的會信了你的鬼話!先押解起來,給我好好的審問,這些亂臣賊子的同黨,一個也不能留下!」

侍衛們立刻答應,將朱建舟和馮眾押送了下去。

老皇帝喘了兩口氣兒,平息了片刻,才看向太子齊行雲,道:「今天太子表現的很好。」

齊行雲恭敬上前,老皇帝著實是難得表揚齊行雲一次,今兒個簡直破天荒。

「花安在!」

老皇帝齊疆果然提到了花安在,道:「可有受傷了?」

花安在哪裡能受傷,隻是酒氣還沒散去,臉頰微微發紅,也不言語,單單搖了搖頭。

若換了旁人,早就被安一個大不敬之罪,但老皇帝看花安在怎麼都覺得好,道:「好好,沒受傷便好!便是不幸中的萬幸!今兒個能製服馮眾這亂臣賊子,花安在功不可沒啊!若是不是花安在出手,朕的腦袋早就掉了!」

大臣們立刻跪拜下來,連稱「死罪」。

老皇帝道:「花安在救駕有功,朕必須要重重的獎賞才是!」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金銀珠寶陛下都已然送過了,還能再獎賞什麼?那必然是官位啊。而花安在眼下不隻是東西兩廠的督主,還是錦衣衛總指揮使,已然權利滔天。

齊行雲眯了眯眼目,不動聲色。

老皇帝思忖了片刻,道:「是了,花安在有勇有謀處事不驚,朕覺著,最適合給太子做師傅,好好教導太子,朕就著花安在做這太子太傅罷!」

齊行雲聽得一愣,讓花安在做自己的太傅?這……

大臣們也是一愣,讓一個太監做太子太傅?這簡直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花安在著實是頭一份的。

齊行雲臉上各種變色,卻也不好反駁了皇上的意思。他先前才和花安在有了那般親密關係,如今花安在搖身一變成了自己師傅,這怎麼聽怎麼覺得怪怪的。

而花安在本人仍然不在狀態,被封了官兒也不謝恩,好在皇上也不在意,吩咐說道:「今兒個你受驚了,快些回去休息罷,好好休息兩日。」

皇上脖頸受傷不淺,很快便被攙扶著離開了筵席,回寢殿去休息。齊行雲還要處理一下馮眾和朱建舟的事情,一轉眼的功夫,齊行雲再一回頭,便發現花安在不見了。

齊行雲四處目詢,旁邊的馮瑾立刻問道:「殿下可是在找什麼?」

齊行雲有所遲疑,道:「花安在去了何處?」

馮瑾道:「方才看著,似是被梅侍衛扶走了,應是回去休息了。」

齊行雲聽到梅侍衛三個字就甚是不悅,擺擺手道:「算了,你也休息去罷,今兒個辛苦你了。」

馮瑾答應一聲,道:「是,太子殿下放心,屬下無事。」

馮眾乃是馮瑾的義父,今日馮眾造反,其實馮瑾提前知曉這件事情,便是齊行雲告知馮瑾的。

馮瑾雖是馮眾的義子,但從小跟著齊行雲,自然是在齊行雲身邊的時間更多一些,所以在齊行雲告知他這件事情的時候,馮瑾還是打算跟隨齊行雲。

馮瑾未有料到,義父真的選擇造反,這事情的確對他有所影響,不過馮瑾這個人不喜歡表露情緒,所以看上去也沒什麼大不了。

馮瑾道:「屬下送太子先回去休息。」

齊行雲點點頭,就被馮瑾推著往回去。

如今夜色已然深了,宮中寂靜無聲,尤其是太子殿下的宮中,更是連鳥叫都未有。

齊行雲雙腿的秘密,不想被旁人發現,所以身邊宮人鮮少,顯得有些個冷清落寞。

這會兒子齊行雲到了門口,就見有宮女急匆匆跑過來,滿麵踟躕的說道:「太子殿下……花督主來了……」

齊行雲有些吃驚,花安在不是被梅書駱扶走了嗎?怎麼跑到自己這裡來了?

宮女煞是為難,引著齊行雲向前,很快便看到了花安在的人影。

隻有花安在一個人,並無梅書駱的人影。花安在醉的厲害,渾身跟沒骨頭一般,蹲在齊行雲的屋門口,乍一看仿佛誰家走丟的小寵物。

齊行雲轉著輪椅過去,道:「花督主?這麼晚了怎麼過來了?可是有要事?」

花安在聽到聲音,似乎勉強辨認出是齊行雲,當下抬頭嘿嘿一笑。又是那種隻能聽到笑聲,完全看不到笑容的奇怪模樣,大晚上著實叫人脊背發寒。

花安在仰頭,道:「太子你終於回來了啊!」

聽說話聲音,比剛才利索多了,齊行雲覺得可能花安在的酒氣散了七八分,應該比較清醒了。

齊行雲點點頭,就見花安在站起身來,搖搖晃晃往自己這麵走了過來。

看花安在這走路一步三晃的模樣,齊行雲思忖著,看來酒氣隻散了五六分,是自己剛才猜多了。

「太子!」

正想著,就見花安在堪堪避過了齊行雲,一個猛虎撲食竟是撲在了他身後的馮瑾身上。

馮瑾一愣,顯然萬萬未能料到,花督主竟是如此熱情奔放,差點子便被花安在給生撲一個跟頭。

花安在抱住馮瑾,道:「太子……我有,有事兒跟你說。」

齊行雲額角狂跳,差點子硬生生便站起來,好在克製住了,隻是伸手將花安在從馮瑾身上扒了下來。

馮瑾當真如蒙大赦,趕忙退了兩步,著實受不住花安在的熱情。

花安在認錯了人還不自知,不情不願的被扒下來,轉頭一瞧就納悶了,道:「怎麼……兩個太子?」

齊行雲氣得差點笑了,道:「你認錯了,隻有一個。」

「沒關係,沒……沒什麼大不了。」花安在豪氣乾雲的一揮手,道:「兩個也好!雙……雙倍快樂,艷福不淺……」

齊行雲:「……」

齊行雲一時間又給花安在氣得臉色鐵青,雙倍快樂?花安在當真是貪婪的厲害,他是嫌棄孤滿足不了他嗎?居然還想再變出一個孤來?

齊行雲被花安在氣得不行,道:「花督主到底有何事?若是無事,時辰夜了,孤還要休息。」

現在齊行雲嫌棄花安在嫌棄的不行,一點子也不想和醉酒的花安在說話,隻想要把花安在丟出去,然後好好休息。

「有事!」

花安在用力點頭,然後勾住齊行雲的脖頸,竟然膝蓋一軟,便沒骨頭一般的坐在了齊行雲的懷裡。

齊行雲連忙伸手抱住他的月要,以免花安在一仰,便從輪椅上摔下去,怕是要摔壞了他的後腦勺不可。

「嗬——」

旁邊宮女一聲抽氣,顯然是沒見過世麵的,沒成想花督主竟是公然「勾引」太子。

馮瑾倒是淡定,畢竟他才被花督主給生撲了,眼下也算是小小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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