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便稱英雄也枉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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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看這個少年郎的模樣。雖然未束發戴冠,但也不是剃頭留辮。與其說他是清廷走狗,倒更像是還俗的佛門弟子。

這情況實在可疑。再加上愛才之心湧動,陳近南當即把手一背的,就露出了個罷手言和的意思。

「小兄弟小小年紀,功夫屬實了得,實在是讓人佩服。隻是陳某不知究竟是在何處得罪了小兄弟,居然會讓小兄弟趁陳某不備,將陳某擄來此處。若是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陳某願意陪酒告罪。若是誤會,大家不打不相識,不妨就此罷手言和如何?」

陳近南風度翩翩,說起話來不卑不亢,讓人如沐春風。別說是曹瑋這個當事人,就連灰頭土臉剛爬起來的陳靜儀也是不得不承認,這人好一派溫潤氣度。

本來就是個誤會,曹瑋自然不會抓著這點小小矛盾不放。所以一見陳近南有意和解,他也是一拱手的就急忙說道。

「冒然把陳總舵主請來這裡是我們的不對,要說賠罪也是我們賠罪才是。不過請陳總舵主先仔細看看自己,再回想一下腦中記憶。若是發現了什麼不太對勁的地方,我們再坐下來細說如何。」

「這,自是無妨。不過在這之前,還請讓陳某幫小兄弟祛除一下身上的內力。小兄弟功夫了得,剛剛交手陳某實在不敢留手。如今內力浸透之下,若是不及時根治,我怕傷及到小兄弟的內腑,那就是我陳某人的罪過了。」

雖然很是在意自己現在的情況,但陳近南還是首先關心了一下曹瑋的身體。

剛剛接觸的時候他就發現了,這少年郎雖然拳法了得,但身上卻並沒有練就出什麼內力。而沒有內力,自然就無從抵抗內力的侵襲。這要是放在個奸邪小人身上,指不定就要用這招害了曹瑋的性命。

但他陳近南是何等人物,光風霽月之下,他不僅如實相告,還打算親自動手幫曹瑋拔除掉這個禍根。

不管他是不是始作俑者,單就是這份坦盪盪的君子之風,就足以讓人心折。

陳靜儀聽著既是佩服,也是害怕。既佩服於陳近南的為人,也害怕曹瑋出了什麼閃失。甚至說因為有些擔心曹瑋好麵子拉不下這個臉的,她都要有了個越俎代庖,替曹瑋直接答應下來的打算了。卻不想,還沒等她出聲,曹瑋就是一搖頭。

「不需陳總舵主掛礙,我自有辦法。」

曹瑋不是打腫臉充胖子。而是他真就感覺,自己體內盤繞的那股綿延細流並非是無法應對的。

沒錯,四象拳是國術,練不出武俠小說中的那種內力。但他身懷的絕技可不止一個四象拳,要說根本,這龍虎大丹之法才是真正的玄門正宗,道家的不傳之秘。

武當真人張三豐祖師曾經說過「自修祖性不休丹,萬劫陰靈難入聖。」而想要修成這道家參天造化的龍虎大丹,那需得是「福德勝三輩天子,智慧勝七輩狀元」,才有這煉食金丹的可能。

道家諸多流派隻有呂洞賓、張三豐一脈得了這龍虎大丹的真傳。而他北辰觀,也是因為全真秘傳,再加上在元末明初之際,有不世出的祖師真人先後於華山、武當論道,才得窺到了這一點龍虎大丹的門徑。

這是性命根,生死竅。如果說這世上修煉內功的法門皆出自於道家煉氣之說,那這龍虎大丹便是這道家煉氣之說的秘中之秘,不傳之法。是幾近乎內功本源的妙道。

所以自然的,它不會對這區區內力糾纏束手無策。

曹瑋幾乎是本能的就有所感應。一番吐納呼吸之下,隻覺內腑有如烘爐一般,炙烤的那綿延細流無處可藏,瞬間乾竭。

而接著,他就就好像是一株久旱的蓮花驟逢大雨一樣,身體本能的一陣歡欣。仿佛是脫胎換骨一般的,連眼睛都綻放出了瑰麗的神采來。

道家有煉精化氣之說,往日裡他總是不得門竅。而如今借由著一股內力,他那已經養成習慣的吐納丹法就好像是被人點撥開來了一樣,一下子就了悟到了這煉精化氣的神奇。

這放在技能欄裡就是龍虎大丹真傳後麵的入門一下子變做了精通。而那後麵的「百邪不侵,靈氣自生」的詞綴,也是搖身一變的加上了個「龍虎歸真,煉精化炁」的新詞綴。

這是個什麼意思,曹瑋現在還扌莫不清楚。但陳近南多少已經是能看出來一點關竅。

「原來是玄門高徒,失敬了。想不到繼三豐真人百年之後,還能見到玄門正宗的丹法秘傳。就是不知小兄弟究竟師從何人?又是哪派的高徒呢?」

「在下全真北辰觀弟子,曹瑋,道號明昭子!閣下也可以叫我曹明昭。」

「明昭子?明字輩?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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