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要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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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您好。見到我就說明小天使需要再多買幾章了喲。

若清移開眼, 在心裡說了一聲——豪邁。

過於豪邁。

不懂人情世故,不會看人眼色的人做起事來就是這麼……不拘小節。

……也不能說師叔別的。

被對方存在感極強的位置晃了一下眼,若清麵不改色,心說怪不得白雨元饞澶容的身子, 以男人的角度去看, 澶容確實有值得驕傲的資本。而這個雜念也讓若清開始好奇, 澶容都這樣了,壓製住澶容的傅燕沉又會是什麼樣子……

有點可怕。

越想越歪的若清麵上不顯分毫,笑容依舊溫柔:「我去外麵等師叔。」

話音落下,不知是不是受到之前畫麵的刺激,若清竟是覺得喉嚨發緊,身體起了不舒服的躁意。

因為眼下的情況,他也沒想太多,正按著脖子往門口走去, 卻在即將走出左殿的那一刻,被一隻冰冷的大手拉住。

拉住他的手力氣很大,修長的手指毫不費力地掐住他的手腕, 好似狂風扯捉細弱的柳枝。

他身子一晃, 順著對方的力度來到對方身前。

「師叔?」

莫名其妙,被拉住的若清錯愕地看向澶容。

拉住他的澶容經他這麼一喊,鬆開他的手腕, 指向他的臉,語氣不變:「臉怎麼了?」

臉?

一頭霧水的若清伸出手,後知後覺地想起一件事, 連忙掏出水鏡看了一眼,發現鏡裡人白皙的皮膚上多了淺色的印子。

那些淺淡的疹子足有拇指大小,初看像是淡粉色的胭脂抓花按在皮膚上, 痕跡說輕不輕,說重不重,隻留下幾道覆蓋著熱意的粉,有幾分情意糾纏後的味道……

這淡淡的印子說不上好看,卻也沒到嚇人的地步。而這種反應若清早前曾有過,他這是過敏了。

師姐帶回來的花與他不和,昨夜憂愁過重,夜裡失神沒有關好門,即便身上帶著溫養身體的東西,也還是中了招。

不過多虧身上帶著素音給的靈器,過重的情況沒有出現,隻是起了一些淺粉色的疹子,又湊巧是在澶容麵前。

出去後,素音上下查看一眼,見他沒什麼大事,便讓他老實站在一側。

這時,澶容衣裝整齊地從左殿走了出來,與素音拜了個禮。

素音此次前來除了道謝,還為了那塊千回玉。

澶容雖是把玉交給了若清,但若清得手,發現這塊玉有些抵觸他,眼下他還用不得。

至於原因,澶容倒是清楚,他簡潔地說:「這玉佩多年來一直由魔宗弟子佩戴,玉內蘊含著的魔氣與若清身上的靈器互相抵觸,師姐不妨把玉放進淨池內,我想除了魔氣,過幾日就能用了。」

素音恍然大悟:「倒把這事忘了。」說罷,素音端起茶盞,似又想起了什麼,很快又放下茶盞,「師弟,你眼睛怎麼樣了?」

聞言若清看向澶容,盯著對方漂亮的眉眼,無法從澶容的臉上,看出澶容的狀態是好是壞。

早年為了救陷入危機的師弟白雨元,澶容被邪道鬼老用藥傷了眼睛。天下醫術最好的人,就是有著小聖壇醫仙之稱的素音,所以有段時間澶容一直在馥水居養傷。

在澶容留在馥水居的時日裡,照顧澶容的重任落在了若清的身上。

畢竟馥水居裡唯一的男弟子就是他。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這段過往,澶容才會格外照顧他。

而鬼老與素音齊名,是用毒的高手,即便澶容身邊有素音在,澶容如今的眼睛也是時好時壞。

素音看重他,難免放不下心。

對此澶容沒有說什麼,隻說無礙,幾人閒聊幾句,素音又問:「回清原之前你去了哪裡?」

澶容沉吟片刻:「想起一件事,過去看了一眼。」

素音見他不欲多說,不好再問,這時澶容抬手,拿出精致的紅木盒送到素音的麵前,說:「這是路上給師姐帶的。」

說罷,他又看向若清,把手伸入袖中,猶豫片刻才拿了出來:「這是給你帶的。」

被突然點名的若清一愣,很快給出一個靦腆的笑顏:「謝謝小師叔。」

然而若清剛剛抬手,就聽一聲輕笑傳來,隨後一道白影落在了幾人中間,正是那陰魂不散的白雨元。

長相可愛清純的少年一來這裡,立刻挽住澶容的手臂,如幼時那般對澶容撒嬌裝憨:「那師兄有沒有給我帶回什麼?」

若清厭煩白雨元,見白雨元來了,立刻垂下眼簾一聲不吭,心裡不自覺說:原主怎麼會看上這麼個人?

澶容推開他,不鹹不淡地說:「想給你的東西都在皓月殿裡。」

言下之意十分明顯,正常人聽到這句,肯定會笑著帶過此事,免得自己尷尬。而白雨元臉皮厚,不似常人,還能說:「師兄好生小氣,再說昨日在大殿之上,師兄不是也送了東西給若清師侄?怎麼若清師侄就是昨天有,今天也有,我就沒有?」

說到這裡,白雨元眼睛轉了一圈,不容澶容開口,故意說:「也是,我哪比得過若清師侄,若清師侄真是好運氣,可以做素音師姐的徒弟,搞得我好生羨慕啊……」

他刻意在若清麵前,把澶容對若清的好,按在素音身上。末了不忘裝瘋賣傻,「不如這樣,從今日起我喚若清師弟,若清你叫我師叔,我二拜師姐門下,我們各算各的。不過這事得瞞著師父,不然我的屁股肯定會被打開花!」

平心而論,他這話可笑又無理,偏生人長得可愛,說話的聲音軟而甜,像是在跟你撒嬌一樣。拈酸吃醋的話由著這張無害的臉,以逗趣的語氣說出,少了幾分尖銳刻薄,倒像是真的在開玩笑。

不過這話茶味太濃,即便是用輕鬆的語氣說出來,若清也不願意聽。

澶容和素音早已習慣了白雨元跳脫的性子,尚未說他什麼,又聽白雨元繼續說:「你說師父也是,我都這麼大了,還把我當小孩養,也不看看我是不是需要人多加關照的孩童,乾嘛事事都替我做主,哪個有骨氣的男人願意這樣活著!還有,這次我本想跟師兄去邯州,師兄怎也跟師父一樣管東管西,不讓我去?」

他這甜蜜的抱怨一是炫耀掌門和澶容對他的看重,二是內涵若清事事都由素音做主,拐著彎將若清損了一遍。

若清知道,白雨元針對他的原因是嫉妒澶容對他好。按照原文的說法,心思「敏感」的他,就是被這樣「率真可愛」的白雨元吸引了……

——原主的腦子多少沾點大病。

若清聽著這句貶低他,又顯出自身有多受寵的話,臉上的笑容越發溫柔。

一旁的澶容和素音沒察覺出不對的地方。

作為清原的兩位高嶺之花,澶容和素音對人性的感悟不深,他們都聽不出白雨元的言外之意,隻以為白雨元是說話不經大腦的小孩脾氣,這也讓白雨元暗暗得意許久。

而瞧見若清的臉,不知若清已經起了其他心思的白雨元大呼小叫,像是有多關心若清一樣地跑了過來,捧著若清的臉上下看了兩遍,嘴裡嚷嚷著:「怎麼回事?我家俊俏的小師侄怎麼破相了?!」

若清被他掐著臉,沒有被冒犯的怒意,隻盯著他那雙圓圓的眼睛,一臉和氣道:「謝過白師叔關心,方才師叔和師父看過了。」

白雨元裝作放心地鬆手。而這時的白雨元並不曉得,若清是溫柔,但若清從不是好相處的性子。

其實原文說若清佛口蛇心不算是錯。

若清知道白雨元對自己陰陽怪氣的原因,就知道怎麼做白雨元會不舒服。

想到這裡,若清彎著一雙笑眼,先對澶容說:「說到邯州我才想起來。師叔,我見燕沉受傷了,你們此行是不是挺凶險的?其實就像白師叔說的一樣,白師叔實力不俗,邯州此行師叔應該帶上白師叔,若是白師叔在,師叔多了一個幫手,也能分神像往日那般教訓毛躁草率的燕沉……師叔當時怎麼沒有勸勸掌門?」

他順著白雨元的話問,瞧著加重了澶容和掌門關心白雨元的觀點,實際上心裡清楚,以澶容的性格——

「你白師叔沉不住氣。」完美的唇張開,澶容不留情麵地說,「白師弟的實力不弱,但性子還需磨練,清原是文士夢鄉,門下弟子多雅客,外人也是這麼看的。若帶你白師叔出去,別人會覺得我們清原弟子不夠穩重,有失大宗風度。」

聽到這句,若清故作吃驚,立刻不說話了。他一邊認真地看著澶容,一邊在心裡嗤笑一聲,嘲諷著自我感覺不錯的白雨元。

澶容的話對於白雨元而言,無疑是種極大的羞辱。

若清想,沒什麼比心上人當著情敵的麵貶低自己更讓人難堪。白雨元既然把他當作假想情敵,那就讓白雨元在他這個情敵麵前抬不起頭。

白雨元可能不知道,他這人小氣。在接下來的日子裡,若白雨元什麼都不做,他不會理會白雨元,若白雨元不安分,那白雨元在原文裡給傅燕沉添堵的事,他會一筆一筆幫傅燕沉要回來。

傅燕沉和澶容有多難過,白雨元就得有多慘。

這才公平。

修士出行,一般不是騎自己收下的靈獸就是禦劍,而若清一沒有靈獸,二禦不得劍,隻得做好跟傅燕沉一道的準備,不曾想澶容會提前準備好馬車。

不過給他們拉車的不是馬,而是群山院裡的靈獸。

懂得澶容如此安排的原因,若清心中一熱,哪知撩開簾子後看到的人不止是澶容。

沒想到柯岱和尹月也在,若清愣了一下。

柯岱一看若清來了立刻收起笑臉,恨不得將有意見幾個字掛在臉上,尹月雖是眉眼帶笑,但笑不達眼底,一看就是無意交談。

若清沒想到澶容這次外出會帶這兩人,因為觀察,他進車的步子遲了一些。

後方的傅燕沉等得不耐煩,先是抬手拍在他的小腿上,接著扣住他的小腿,不輕不重地捏了兩下。

「傻了?怎麼不進去?」

傅燕沉一邊質問,一邊按著若清的腳踝,隔著衣物都能感受到若清身體的虛弱。因為這份單薄脆弱,傅燕沉的眼睛往下移動,心想若清太瘦了,瘦到像是承不住任何力量,孱弱到他每次拉住對方時,都會忍不住放輕力氣,滿腦子都是到底要怎麼做這個人才能好起來。

有時候想的時間長了,也會覺得煩躁,望著對方衣袖下的纖細手腕,恨不得抓過來放在口中狠咬一口,以此出出心底煩悶的鬱氣。

隻是想到這裡,傅燕沉腦內又出現了若清掙脫不開他的鉗製,修長的手指無力地推拒著他的手臂,指尖的淡粉因為緊張而消失的畫麵……

傅燕沉太了解若清了。因為身體不好,若清力氣不大,如果他想硬抓著若清的腳扯起不放,若清是沒有任何反抗力量的……

而想著想著,傅燕沉腦海裡的幻想偏了題,再看若清被他扣住的腿,總有一種蟒蛇纏住獵物,不容獵物掙脫的束縛感。

可他……為什麼要拉扯若清的腿?

而他控製若清的手,又是從何時開始加重了力氣?

為什麼按著若清腳踝的時間明明很短,卻引出了不少「詭異」的畫麵?

想不通這叫什麼。

傅燕沉盯著麵前淺綠色的布料,劍眉不自覺皺緊。

前方的若清沒有發現傅燕沉走神了。

經過傅燕沉的催促,若清回過神,心平氣和地坐到尹月和柯岱的對麵,毫無準備地對上了澶容突然睜開的眼眸。

黑眸好似深井。

澶容一邊盯著若清,一邊把手放在一旁的佩劍上。

可小師叔為什麼要把手放在劍上?

心裡湧起古怪的感覺,叫不準緣由的若清低下頭,避開了澶容的目光,開始琢磨起扌莫劍是不是澶容的習慣。

傅燕沉不知車內情況,他動作輕快地上了馬車,直接坐在若清身側。

等他們都上了車,澶容似乎有所感觸,放在膝蓋上的手指微微往上抬起,最後不再動作。

尹月若有所思地看著澶容看似沒有情緒變化的臉,一雙眼悄悄看了看若清,又看了看傅燕沉。

裝著一車心思各異的人,馬車搖搖晃晃地走了,速度比起一般靈獸快了很多。

因澶容喜靜,車上沒人敢說話,而在無人開口吵鬧的情況下,車裡的氛圍就像是初冬水麵凝著的冰,又冷又危險。

與渾身不自在的柯岱不同,若清倒不覺得有什麼不自在的。許是因為近日與澶容來往過多,若清已經習慣了澶容沉悶的一麵,心裡非但沒有因為澶容在而緊張,反而在坐下之後好奇窗外的風景,直接推開了身側的窗。

不過剛推開窗沒多久,若清便聽到傅燕沉說:「給我老實坐好,車快風大,你能看清什麼?到時候吹了風、犯了病怎麼辦?」

若清一想也是,隨即老實坐好,不料澶容會在之後抬手敲了敲車內放置的桌麵。

外麵變化成靈獸的狻猊一聽,無奈地放慢了速度。

尹月心知澶容為何如此,也不開口。

若清頓了頓,接受了澶容的好意,朝著小師叔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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