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解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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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天氣多變,白天還是晴空萬裡,夜裡又下起了急雨。

亥時燈火滅去,雨聲入耳,伴隨著一陣清新的涼意,讓人很難生出急躁的情緒。

身後床幔紋絲不動,床上的澶容神態平靜。靠在窗口的若清聽著雨打木窗的聲響,正準備休息,又聽到一陣敲門聲響起。

突然響起的敲門聲很急,不知來人有什麼要緊事。

若清起身打開房門,意外與門外的白雨元四目相對。

雨幕之中的白雨元並未撐傘,他穿著一身白衣,可愛清秀的臉上帶著明顯的紅暈,似乎是喝醉了。

而他身上的白衣輕薄,未被雨水打濕時看上去仙氣飄飄,被雨水沾染後肉/色/藏在布下,若隱若現,十分撩人。

不過他這是媚眼拋給瞎子看。

眼下澶容目不能視,他這幅樣子做給誰看?

若清不信他是真的醉了,因為心中厭煩這人,臉上也表露了幾分。

「白師叔有事嗎?」若清沒有請白雨元進來的意思。他堵著門,露出一個不帶感情的敷衍微笑。

白雨元醉眼朦朧,聽到若清說話,撅起嘴巴,竟是不知輕重地靠了過來,嘴裡嚷嚷著:「師兄沒事吧?」

「師叔睡下了。」若清一口回絕了對方入內的可能。

可這位在原文中沒臉沒皮的惡毒受,自然不會被若清這三言兩語打發走。

「胡說!」

白雨元推開若清,跌跌撞撞地往澶容躺著的方向走去,嘴裡孩子氣的抱怨著:「以師兄的本事,什麼事能瞞過他的眼睛!師父早就說過,師兄神海寬廣,隻要凝神,什麼都能看到……師兄、師兄肯定在我來的時候就注意到我了,你為什麼不說話,你為什麼裝睡啊……」

他就像是沒斷奶的娃娃,帶著哭腔找上澶容。

知道白雨元癡迷澶容的程度,若清追了上去,一把拉住白雨元,語氣冷了幾分:「白師叔,師叔現在身子不適,你不要吵他,等明日酒醒再來。」

白雨元聽他這麼說,倒像是被他欺負了一樣,他撇了撇嘴,眼裡含著淚,顛三倒四、委屈地說:「我就看看師兄,我這就走……他們都說師兄這次外出,抱著那個寒若的女子入了洞府……外邊傳得有聲有色,可那個女人那麼凶,我不喜歡,我偏要問問師兄,這事是真是假……」

若清沒想起來白雨元說的是哪位配角,正要開口,卻見澶容坐了起來,冷聲說:「沒規矩。」

聽到澶容開口,若清和白雨元同時愣了一下。

澶容的聲音很冷,與平日不太一樣,是真的生氣了。

一直吵鬧的白雨元見狀立刻收聲,可他不甘心就這樣離開,仍不死心地向澶容走去。

不過就在他走到澶容麵前時,他腿一軟,意外向澶容身上撲去。

澶容緊皺著眉,抬起手指設了一道屏障。

白雨元被屏障隔開,軟若無骨的身子往後一靠,迷迷糊糊地坐在了地上,暫時分不清東南西北,隻覺得麵前的床幔如夢似幻,坐在床幔後的澶容身影模糊,宛如水中月,鏡中花。

有些眩暈的他癡癡地望著澶容,顧不得剛才被澶容隔開跌倒的事,隻恬不知恥地撐起身體,一邊喊了一聲師兄,一邊抬起手,瞧著像是準備把手放在若清的床上,然後支撐著床站起來。

若清看得真切,心說白雨元若是以現在的姿勢起身,一定會離澶容極近……

沒給白雨元靠近的機會。澶容在白雨元的手即將按在若清床上時動了。

澶容一把扣住白雨元的手腕,冷聲道:「越來越沒規矩了!往年不管你是因為你年歲尚小,如今你已過了天真爛漫的年歲,什麼該說,什麼該做,自己心裡應該有點數,別整日像個沒斷奶的娃娃惹人發笑!」

隨後不用若清動手,澶容猛地起身,拖著白雨元把他扔在門外,不顧白雨元傷心的表情,用力關上房門,還留了一句恬不知恥。

若清瞠目結舌地看著這一幕。

這還是若清第一次看到澶容發火,說話這般不留情麵。

老實說,若清早就察覺到澶容這兩天心氣不順。而澶容性子悶,有心事不會主動說,若清想問又害怕澶容冷臉,最後思來想去,還是默不作聲地躺了回去。

但很奇怪。

躺回床上的若清沉住氣,等了許久,沒有聽到澶容回到床上的動靜。

不知為何,趕走白雨元的澶容詭異地坐在了桌子前,既不回床上休息,也不做其他反應,隻像是冷冰冰的雕像立在那裡。

氣氛有些沉重,還有一些古怪。

過了很久,在若清忍不住皺起眉看向身後的時候,若清聽到澶容說:「那寒若的女修……」

那女修怎麼了?

若清不懂,乾脆坐起來,疑惑地問:「怎麼了?她做了什麼嗎?」

背影僵硬的澶容似乎想與若清聊一聊那女修,可聽著若清除了疑問沒有其他情緒的聲音,澶容又收起了原本想說的話,隻道:「沒事。」說罷起身回到床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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