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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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年突然抽出手,扣住蘭波的脖頸,翻身壓到他身上,跪在地上發瘋似的對他吼:「那算什麼玩意啊!老子告訴你育兒袋怎麼說,有感情的育兒袋叫老公,知道了嗎?現在知道了嗎?」

蘭波被他掐得直咳嗽:「其實、咳咳……是個很溫馨的詞,人魚o會這樣稱呼他們自己產卵的a,但不是所有的a……咳。」

「……對、咳咳,那應該是什麼詞?小狗說『戀人』,我想是這個意思……把你的手從我脖子上放下來randi……我命令你。」

白楚年突然停了手,鼻尖跟著紅了,眼瞼紅了起來,漆黑的眼珠上覆蓋了一層透明的東西,像動物幼崽那樣無助地望著他,怔怔地問:

「你說什麼?」

蘭波咳得厲害,把鬧脾氣的alha從身上掀下去,扶著浴缸沿喘了幾口氣:「我從來沒教過你控製脾氣,我以為你不需要的。」

蘭波思考了一下白楚年剛剛說的那個詞語:「老公。對你來說聽起來要比育兒袋強嗎?可『老』不是件好事,你也不老,『公』也很怪,翻譯過來是『年邁的雄性』,組合起來居然是個你喜歡的詞?」

仔細想想的確是這麼回事,但白楚年還是點頭。他被人類中文文化浸染得更透徹一些,他就是喜歡這個稱呼。

「至少要『小公』,才合適。」蘭波自言自語,「或者『年輕公』,怎麼能是『老公』呢。」

「操,讓你叫就叫,哪那麼多想法。」

雖然覺得奇怪,蘭波還是滿足了他的願望,因為alha看起來真的很喜歡。

「老公。」

白楚年沒有動,出神地坐在地上。

「老公?」蘭波又大聲地叫了一遍。

alha還是沒反應,但蘭波親眼看見他蓬鬆的黑發裡蹦出來一對雪白的毛絨耳朵。

蘭波湊近他,試探著又叫了一聲:「老公?」

白楚年發起燙來,鬆開抓著蘭波手臂的雙手把頭上失控外顯的特征壓回去。但蘭波驚訝地發現他在自己手臂上留下了兩個貓爪墊形狀的印子。

蘭波好奇地翻看他的手掌心,白楚年緊緊攥著拳不讓他看。

「這太神奇了。『老公』難道是個什麼開關嗎?」蘭波撲進他懷裡,「我的心髒現在變成了水,在我月匈腔裡流來流去,沒有人不喜歡randi,陸地上的毛茸茸。」

這是白楚年睡得最好的一晚了。

進入成熟期後,蘭波對溫度的耐受能力好了許多,白楚年把他抱在懷裡,小心地攬著他的月要,頭伸到他肩窩裡,無比享受這一宿睡眠。

他感到很放鬆。其實他有許多問題想問,但這時候都顯得沒有那麼重要,他得到了一個新的身份,他特別喜歡。

以至於清早站在陽台上隻穿一件黑背心伸懶月要時,完全忘記了肩膀上的大片妖艷魚紋。

教官群裡又爆炸了。

技術教官-k:【點擊查看原圖】

格鬥教官-戴檸:「操。什麼情況。」

狙擊教官-洛倫茲:「我滴個乖乖,這是你上去的吧?」

技術教官-k:「黑客從不圖。」

側寫教官-鄭躍:「目測楚哥昨晚很滿足……這魚形標記怎麼回事,是我想的那樣嗎?」

戰術教官-紅蟹:「打炮也能秀到身上,爺吐了!有性生活很了不起?」

狙擊教官-洛倫茲:「很了不起。」

格鬥教官-戴檸:「很難不支持。」

戴檸就住在白楚年隔壁,在群裡湊熱鬧還不夠,非得趕到一線現場吃新鮮瓜不可,走到陽台往白楚年的方向張望。

白楚年站在花園陽台的白色歐式欄柱內,左手從後方扳住右肘,輕輕掰了掰,骨骼發出哢哢的脆響,優美的肩線被陽光染成金色,像隻沐浴在陽光下饗足地舒展身體的大貓。

「哎唷。」戴檸捂住嘴,「確實他媽的帥。」

白楚年還沒看見群裡的99+,回頭看見戴檸在隔壁陽台,順便道:「今天的課你們自己分分,我有事兒。」

戴檸心說你沒事就怪了,嘴上卻當不知道:「啊,什麼事?」

白楚年撿起腳邊的潛水麵鏡和潛水服,彎起眼睛:「去浮潛。」

戴檸眯眼:「我們今天沒課的都可以一起去啊。」

白楚年揮手:「你們不行,你們今天給小崽們加課,一個都別閒著,把海岸都給我騰出來。」

戴檸:「he——t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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