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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蘭波對獅子身體的獨特之處很有興趣,手也伸進了他的下褲中:「你好敏感,難道除我之外就沒與別人做過愛嗎?

「沒有。"白楚年偏過頭。

蘭波溫柔撫扌莫他:「這麼乖。"

充血脹大的陰莖滾燙,但進入成熟期後,蘭波的身體對溫度的耐受能力會稍好些。

「好熱,好大。」

他的指尖輕輕動龜上掃的小刺,引得alha渾身難耐戰栗。

「你還小的時候這裡很光滑來著。帶刺…那麼我暫時不能允許你進入我的身體。。

「你自慰嗎?」

「不。"白楚年緊咬下唇,想把攥住自己要害的那隻手從褲襠裡拿出去。

「我來教你。"蘭波口勿了口勿他的耳垂,手輕輕地動了起來,「別害羞,這是我應該做的。

教會自己的小王後在他不在的時候如何取悅自己,是件重要的事。畢竟自己有時不能一直陪伴著他。

冰涼柔軟的掌心上下擼動起握住的那根陰莖來,他的力氣很大,白楚年陰莖上細小的倒刺在刮擦他掌心的同時也在摩擦自己。

「有點痛。"蘭波自言自語,「幸好我還不急著產卵,我要先教你一點做愛的技巧。你小時候總是亂來,不過好在那時候你的力氣和性器都在我能控製的大小。」

白楚年咬牙悶哼,握住了蘭波的手:「你平時也這樣蠱惑別人嗎?」

蘭波看著小獅子晶亮可憐的黑眼珠,詫異挑起眉:「你在說什麼呢,這是王後專享的待遇。不過很多alha都在等我和他們做愛,和我做愛一樣會得到美貌和健康,他們求之不得,在海底尋找最珍貴的沉船寶石企圖與我交換做愛的機會。」

蘭波的魚尾也跟著纏上了白楚年的性器。

從外部仍可以看見半透明魚尾裹纏下的淡紅勃發的陰莖。

alha還很年輕,性經驗也不夠豐富,性器還是新鮮嫩紅的顏色,除了尺寸驚人,有點超出蘭波的預料。

白楚年竭力忍著,艱難地揚起脖頸喘息。

「你不用忍著不出聲音。」蘭波貼口勿他的額頭,哄慰他安撫他,「你喜歡嗎,說出來讓我聽。」

白楚年把頭偏到另一邊,被oga掌握主動權有種恥辱感,但他一直為自己尺寸過大又帶有倒刺的性器自卑,很難想象這個大家夥插進人魚粉嫩的生殖孔裡會將他的腸道折磨得多麼血肉模糊,蘭波會很痛苦,也會受嚴重的撕裂傷。

做愛即繁殖這種根深蒂固的觀念,從培育基地起就烙印在白楚年腦海中,這是一種不自由且帶有侮辱的行為,即使他也從其中得到了樂趣和快感,他還是覺得迷戀繁殖不是件好事。

「我會讓你開口的。」蘭波捧起他的臉口勿他,「享受性欲不是你的錯,randi。」

極長的魚尾將aha雙毛結實綁到背後,防止他亂動,細尾尖靈活地蹭過陰莖敏感的冠狀溝,從吐著黏液的馬眼裡鑽了進去。

一陣可怕的快感伴隨著脆弱馬眼被撐開的痛苦從白楚年身體中炸開。

「啊!"白楚年渾身都在顫抖,繃緊的脖頸暴起青筋。他腦子裡一片空白,急切地想要把這根雞巴狠狠地操進某個肉穴裡射精,他想用手撫慰陰莖幫助緩解這種可怕的欲望,但雙手被布滿鱗片的魚尾緊緊纏著。

alha的眼瞼紅了,聲音也帶上了失控的鼻音:「你抽出來,我想射。」

蘭波口勿住他的嘴唇:「你要說出一個我喜歡的稱呼,我會允許你射精。」

「王。"白楚年混亂回答。

「太疏遠了。"蘭波不滿意這個稱呼,「在人類的語言裡,有沒有更加親昵的?」

「哥哥。"白楚年痛苦地揚起脖子靠在瓷磚上,「哥哥。」

聽到這個詞,蘭波異常愉悅而興奮,尾尖發亮,微弱電流灌進捆綁的鮮紅的性器馬眼深處,刺激白楚年尿道最深處。

白楚年幾乎被這股細小電流折磨到噴出精液,同時蘭波一口咬住了他的脖頸,將一股強大的信息素注入了alha皮膚下。

白楚年低頭倒在蘭波頸窩裡,被刺激出的眼淚順著臉頰淌到下巴,被折磨後的低沉粗喘聽起來要比之前性感太多。

他脖頸的皮膚留下了一枚牙印,滲血的牙印愈合,一大片妖艷靡麗的鬼麵魚紋印在了他脖頸上,隨著成熟期到來,蘭波咬下的標記已不再是之前的呆萌藍色小魚了。

alha的黑背心被汗濕透,迷彩作戰褲被白色精液玷汙,解開的戰術月要帶和褲月要露出一截勁瘦的月要,線條漂亮的腹肌上也淋著自己的精液。

蘭波窩到白楚年懷裡,輕輕摟著他的脖頸,鼻尖輕碰alha微張的唇:「舒服嗎,白、教、官。」

「這算趁人之危嗎,你明知道我隻是不想傷到你。」白楚年背著被魚尾捆綁的雙手,下巴搭在蘭波肩頭,呼吸火熱,「你在吃醋?他們都是我的學員,我把他們當成小朋友。」

「當然了,當然是小朋友。」蘭波挑起他的下巴,「他們抱你的時候我真是一點都不生氣。」

「你什麼時候才能明白,你是我的?」蘭波認真問他。

「『你的』代表什麼?」

蘭波隻好說:「育兒袋。但你又不愛聽,我也很懊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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