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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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鴿安頓好孩子追出去想一起送蘭波的時候,門外卻已經不見他人影了。

蘭波一個人坐在天台,此時夜空像座籠罩大地的囚籠,陰雲遮蔽了星月,他落寞掃動的魚尾在黑暗中熠熠發亮,每一段骨骼都清晰可見。

他望著東南方向,透過陰霾注視著東南方向巋然不動的大廈輪廓,仿佛看見了109研究所高層若隱若現的飛機提示燈。

「你落了什麼東西在那兒?」

alha的聲音忽然出現的耳邊,蘭波驚訝揚起頭,身邊不知不覺站了一個人。白楚年身上還穿著訓練基地的教官服,插兜站在天台邊緣,腳下是百米高樓和在路燈下湧動的車流。

「沒什麼。其實已經、沒有用了,我隻是、想拿回來,作紀念。」蘭波無聊地甩了甩尾巴,在黑暗中打出一彎電弧,「順便、殺死他們。」

「我幫你。」白楚年蹲下來,垂眸望著地上往來川流不息的車輛,「但是有條件。」

「憑我、你,不夠的。」蘭波眼神冷漠,「實驗體,太多了。」

白楚年笑了一聲,指尖在掌心悠哉點著拍子,也在往東南方向眺望。

「先聊點別的。」白楚年忽然轉頭問,「你來我同事家乾嘛。」

蘭波不以為意,隨意看了看指甲:「你說呢。」

白楚年氣笑了:「你以為那是我跟他生的孩子?」

蘭波挑眉:「一個、繁殖箱、都睡過了。寶寶,不稀奇。」

白楚年冷下臉:「你不生氣?」

蘭波抬起尾尖輕掃alha的下頜:「為族群、哺育孩子,是王的職責。」

「王?想當王是吧。」白楚年攥住蘭波的手腕,用力一拽,把整條魚扛到肩上,向天台外縱身一躍,帶著蘭波急速下墜,腳尖輕點對麵建築的遮雨棚便矯健地將身體彈出十數米遠,在兩棟樓間跳躍幾個來回,最後在疾馳的車輛頂棚借了個力安然落地,朝自家方向飛奔離去。

進了公寓樓,白楚年踹開門,把蘭波扔到床上,折紙一般輕易掰彎床頭的鐵藝裝飾柵欄,將蘭波雙手緊扣到頭頂,用堅固的鐵欄鎖住。

蘭波掙了兩下沒掙脫,莫名其妙地皺眉注視壓到身上的alha。

他們認識的時間不能算短了,但其實白楚年在他麵前表現出的更多是馴服和依賴,以至於經常讓人忘記他是個猛獸alha。

白楚年盡量平靜地問:「你的發票和證本呢,給我。」

蘭波對他的要求很意外:「為什麼。」

「我幫你保管。」白楚年翻了翻床頭櫃抽屜,「在哪,給我。」

「憑什麼。」蘭波歪頭。

「給我!」白楚年稍不留神就吼了出來,蘭波冷不防打了個哆嗦,皺眉凝視他:「你,命令我?」

蘭波雖然雙手被拷住,但最靈活的尾巴沒有被控製,橫亙在兩人之間,電光積蓄,炫目的藍光匯聚於尾尖,指向白楚年的喉嚨,如同一把高壓電擊槍在alha脖頸前搖動威脅。

白楚年直接用手握住了他電光強盛的尾巴。

但高壓電流並未將他劈成一縷焦炭,而是在他掌心中熄滅,連著蘭波整條魚尾都喪失了光亮。

蘭波一向毫無波瀾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恐慌。

白楚年抬起小腿壓住他胡亂掙紮的魚尾,俯身壓在他身上,捧著他的臉親口勿,舌尖粗魯地舔開蘭波緊咬的牙關。

「唔……」蘭波扭動起來,涎水流出唇角,「燙。」

「王就負起產卵的責任吧。」

「……好燙……」

「你是什麼王啊。」白楚年伸出舌尖舔淨蘭波唇角的涎水,彎起眼睛逗弄獵物,「像故事書裡畫的那種嗎,你有珊瑚和珍珠鑲在一起的寶座嗎?」

「有……」

「那我能在那上麵操你嗎。」

蘭波聽到這話時身體戰栗起來,有種被褻瀆的怒意和恐慌,尾尖卻隻能顫巍巍無力地卷上alha的手臂。

兩人僵持了一個多小時,蘭波頸肩白皙的皮膚上落滿了淡紅的牙印,半闔著眼仰麵躺著喘氣。

白楚年疲憊地臥在他身邊,手墊在拷住蘭波雙手的鐵藝欄杆內沿,免得磨破oga 的皮膚。

他從海島乘快艇上岸,再開車回市區,花了四個多小時,中間連廁所都沒來得及上,況且今天在訓練基地講了一整天的課,其實精神上已經非常疲勞了。他蜷著身子側躺在床上,額頭貼著蘭波的肩頭,手臂搭在他月要間,嗅著oga 的氣味昏睡過去,眼瞼紅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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