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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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的天花板、地板和其中三麵牆都各有一個和上個房間相同的凹陷的門輪廓,但第一個房間隻有四扇門,這個房間卻有五個。如果按照房間的布置來看,他們來時的第一個房間是餐廳,現在這個房間是臥室。

「隻是故意把房間做成這樣的吧。」白楚年抱著蘭波走到掛在牆壁上的床前,輕輕推了推,「這些東西是用釘子釘在牆上的。」

「至於這個水晶吊燈……肯定是硬鐵絲做的,看起來就是支棱在牆麵上。」白楚年走到牆根底下,雙手托著蘭波腋下,輕而易舉地把人魚舉到靠近水晶燈的位置,「你扌莫扌莫看是不是。」

蘭波抬起手,輕撥了一下燈上作為裝飾的水晶吊墜。

吊墜輕輕搖晃,帶著其他的水晶墜子一起晃動。由於吊燈安裝的方向平行於白楚年他們所站立的牆麵,吊墜晃動起來就像浮在空中的波浪一樣。

與此同時,幾個狼alha在釘在牆麵上的梳妝台上發現了一個魚缸,一條鮮艷的紅色鬥魚在魚缸裡遊動。

「魚缸不能是釘在桌麵上的吧。」何所謂伸手指進去攪了攪,「這水怎麼不灑出來呢。」

魚缸安然放置在豎直的桌麵上,不滑動,水麵也沒有任何傾斜。何所謂用手從缸裡舀出一點水,水滴橫著經過麵前,落回了豎直放置的魚缸裡。

這間屋子並不違和,唯一違和的物體就是他們五個闖進來的人,仿佛與整間屋子的受引力方向不一樣。

白楚年好奇走過去,也跟著攪了攪魚缸裡的水,缸中色澤鮮麗的鬥魚並不像剛才一樣驚慌失措,反而將頭部挨到缸底,用一種馴服的姿態緊貼著白楚年的手指。

「它好親人啊。」白楚年問懷裡抱的蘭波,「你能聽懂它說話嗎,能不能問出點線索來。」

「他忘了。」蘭波麵無表情注視著缸中的鬥魚。

白楚年伸著食指指尖碰了碰鬥魚的鰭,漫不經心地問:「它還說什麼?」

「王後。」

「什麼意思?在稱呼你嗎?」

「不。」蘭波對翻譯一條微不足道的小魚的語言這件事非常不耐煩,抓住白楚年的手臂,尖利的指甲伸出甲鞘,輕輕敲了敲alha的手肘,「扌莫……夠了嗎。」

不知道是不是進食量攀升的緣故,蘭波的表現與考試中進化至成熟期的樣子越來越接近了,霸道冷漠,而且有種唯我獨尊的意味在裡麵。

過了許久,他們才發覺這間屋子比來時更加寂靜了。

「何隊長?」白楚年轉頭張望,臥室裡除了他和蘭波之外,空無一人。

「他們回上一個房間了嘛?」白楚年自言自語,到他們剛剛下來的階梯邊瞧了瞧,打開的大門已經不見了,牆上留下了和其他相同的凹陷門形輪廓。

「哎,姓賀那倆小狼也沒影兒了。」白楚年觀察封死的門上所貼皮紋牆紙的劃痕,把掌心平按在原來門的位置,仔細感受溫度的細微變化,似乎要比正常的溫度高出些許。

白楚年敲了敲門和牆壁,無法確定是空心還是實心,因為牆壁的材質很奇特,白楚年手賤摳開了一小塊牆紙,裡麵是一種密度超高的金屬,僅靠敲擊的聲音根本判斷不出牆壁另一麵是否還有空間。

蘭波坐在房間正中心,魚尾像人類的膝關節那樣彎曲,雙手抱住尾巴,把頭搭在上麵。

白楚年走過來單膝蹲在他麵前,把蘭波按到自己月匈前,輕笑安慰:「害怕了?」

「直接、拆掉。」蘭波翹起尾巴,魚尾末端閃動強電流。

白楚年相信蘭波的確有這個能力直接把整個密室化為一團焦炭。

「我們還不確定這裡麵有多少活人,如果你隨便出手毀掉整座屋子,人質死了的話會算在你的頭上,等你被關進國際監獄裡,我再想救你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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