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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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定是有點毛病。」何所謂叼著煙皺眉覷他,「好好一爺們兒能讓o給咬了。」

瞧著白楚年也是寬肩窄月要一米八五朝上的alha,不像是好那一口的人呢,不過話說回來,何所謂認真審視了他一番,相貌的確屬於那種少有的俊,尤其生了一雙桃花眼,聲音也一點兒不見粗獷,慢悠悠懶洋洋的。

有了這一層先入為主的印象,再回頭看坐在另一邊的人魚,人魚扯鬆了警服領帶,麵無表情歪頭抻了抻筋骨,骨子裡就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高傲和冷漠,

短短幾秒視線掃視,何所謂對白楚年大致有了一個被包養蹂躪的小白臉的定位,於是誠懇地拍了拍白楚年的肩膀:「兄弟,我覺得以你這個實力,就算到了bb也足夠立足,你要不考慮去我們那兒看看。」

「嗯?」白楚年已經蹲到地上研究地磚去了,一根煙吸盡,指尖按著煙蒂在地上碾了碾,悶聲回答,「部隊太苦了,我待不下去。」

「前幾天我和少校提起你,他挺欣賞你的。」何所謂也拿起手電筒去找機關線索了,隨口閒聊,「你不去試試?」

「噢,你們風暴特種部隊的少校,我聽說過,鴻葉夏氏二公子,美洲獅alha,很強,大佬級別的。」

「對,不過少校他三年前帶人圍剿實驗體的時候手臂受了傷,一直沒完全恢復。」何所謂惋惜地緩緩吐出煙氣,「我那時剛進隊,沒參加那次圍剿行動。」

這時,賀家兄弟倆舉著手電筒從角落聚過來,向何所謂匯報情況:「隊長,這房間裡除了東麵的牆上沒門,其餘三麵牆各有一個門,說是門,但是打不開,其實隻是牆壁上有個凹陷進去兩厘米的門的輪廓,沒有鑰匙孔也沒有密碼,我們拿刀撬了半天了。」

「你們少數了一個。」白楚年用指節敲了敲地板,緊貼北麵牆壁的木質地板上也有一個凹陷下去兩厘米的歐式拱形門的輪廓,「可能是地下室吧。」

「至少應該先知道題目。」白楚年舉起燭台,繞著房間細致地走了一圈,觀察著房間中的蛛絲馬跡,「我們現在都不知道人家想讓我們回答什麼。」

房間裡的布置是典雅的歐式風格,房間中間擺放著一條晚餐長桌,桌上擺放著三支鐵藝三頭燭台,周圍環繞擺放著高腳杯和高背椅,棉質桌布質感上乘。

房間角落擺放著一架斯坦威三角鋼琴,白楚年想翻翻琴凳底下的置物空間,但凳蓋怎麼都掀不起來,看著中間有縫隙,也不像釘死了的樣子,於是用力一掀。

突然,牆壁上傳來咣當一聲悶響,所有人都聽到了一種撞牆再落地的悶響,幾個人被驚了一下,全部安靜下來,豎起耳朵聽著隔壁的動靜。

賀家兄弟把耳朵貼在傳來聲音的牆上,悄聲討論:「隔壁有人,剛剛是有人撞在牆上的聲音。肯定有辦法打開門的。」

白楚年還在擺弄這個琴凳,在他看來事出反常必有妖,費這麼大勁兒把琴凳打開,裡麵總得有點東西吧,提示資料?密碼器?應該會有線索才對。

啥都沒有。

一直坐在長桌前的蘭波用尾巴拍了拍桌麵。

幾個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

「、s、e。」蘭波問,「是什麼。」

白楚年想了想:「se,心理應激測定儀?工程輔助設備?分組交換設備?太平洋證券交易會所?」

賀家哥哥一拍手:「逃脫專家給這個密室買了股票。」

賀家弟弟附和:「拿股票賺的錢當遊戲獎金,回饋粉絲,這個人不錯。」

何所謂回頭給倆人一人一巴掌。

「你從哪兒看見的字母,我看看。」白楚年到長桌前,低頭撐著桌麵,棉質桌布上印有三個超大字母,剛剛坐在桌前時離得太近,以為隻是一些直上直下的黑色花紋。

「這他……a是se嗎,寶貝,這上麵也沒封口啊。」由於字母緊貼長桌上沿,所以很難發現字母上麵少了一部分。

白楚年揉了揉蘭波的頭發,轉了幾個角度觀察,剛好走到來時照脖頸標記的落地鏡前,看著鏡子裡的藍色魚形標記愣了一下。

「鏡像的。」白楚年回到長桌前,扯掉桌布,翻了個麵重新鋪在桌上。

他將燭台靠近桌麵,桌麵上的三個字母變成了三個電子數字:324。

突然,角落中被白楚年暴力掰開的琴凳蓋突然翻回來閉合成原樣,三角鋼琴翻開了琴蓋,黑白琴鍵自動跳躍彈奏起來,節奏明快,但旋律莫名有種刺骨的詭異感,很陌生的一首曲子,並非出自任何一位鋼琴名家之手,應該是原創的曲子。

白楚年也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手中的燭台鬆動,一支蠟燭掉落在桌布上,桌布瞬間被一股藍色火焰引燃了,藍色火焰沖天而起,整個房間都被炫目的藍火照亮,火焰吞噬了整麵牆壁,且燃燒的路徑組成了幾個飄舞的字:

「歡迎到訪,我的朋友。」

看來牆壁上塗抹了燃料。

短暫燃燒過後,火焰逐漸收縮,桌布已經燃盡,唯有桌麵上324這三個數字仍然熊熊燃燒著藍色火焰。

鋼琴聲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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