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第五十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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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是很多……

宓茶哭喪著臉, 大家都沒有懲罰,為什麼就她搞特殊化。

「五次一百。」嚴煦回答了她這道小學數學題。

沈芙嘉笑了出聲, 拍拍嚴煦的肩膀, 「提供點滿減優惠吧。宓茶最近在健身房練得很辛苦, 我這周都打算停一天, 專門帶她做拉伸了。」

三人圍作一圈,中間是深蹲懲罰的宓茶, 幾人對視一眼,都從剛才柳淩蔭和宓茶相撞的插曲裡發現了問題。

嚴煦和沈芙嘉圍了過來,確定宓茶無礙後,嚴煦對著她伸出了兩根手指。

宓茶:「?」

嚴煦開口, 聲音近乎冷酷, 「被射中一次二十個深蹲,沒有懲罰的話,你也沒什麼緊張感。」

「那我要是被射中五次呢?」宓茶睜大了眼睛,整整三個小時的能力課,她被射中十次都綽綽有餘。

「深蹲二十個。」

「!」

她把防護服脫掉,為自己施了個簡單的治愈, 不消多時疼痛便散去。

兩百個深蹲,會死人的。

這段日子在健身房堆積了不少乳酸,本來好不容易跟上了沈芙嘉的步調,但這周新加入的核心力量訓練練得她肚子每天都酸酸痛痛的,伸個懶月要都得咬牙切齒地捱。

全身肌肉本就酸痛難忍,這會兒做了二十個深蹲之後,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稍一動作就是要命得疼。

默契不足,左腳拌右腳,自亂其陣。

「按照道理來說, 我們小組的配置是比407她們更適合打擂台的。」沈芙嘉托腮,有點發愁,「但現在來看,好像也沒什麼優勢可言。」

隻是放了一根慢速的水箭而已,自家的牧師就和重劍士撞了個眼冒金星,等到真的上擂台可怎麼是好。

所謂默契,是需要靠時間灌溉的。

407中的三人之所以默契感極高,是因為她們自高一起便同吃同住,課餘訓練也待在一起,默契感自然比剛剛成立了一個月的408強上百倍,一個眼神便能互相了解心意。

宓茶終於做完了深蹲,她喘了口氣,雙手撐著膝蓋。

「實戰演練好歹場地大,擂台就不一樣了,四四方方的那麼小一塊兒,指不定真會撞上。」沈芙嘉皺眉,「就是不知道這周的練習賽會是什麼賽製。」

正說到這裡,忽地訓練室牆壁上的觸屏麵板亮了起來。

幾人扭頭,聚了過去,是班主任李老師發來了信息。

傳來的是一個文檔,眾人看清標題後,精神一振,隻見標題上寫著:

高三一班第一學期第二次練習賽對戰名單

宓茶驚呼,「是周六的對手!」

沈芙嘉點開文檔,掠過前麵男生的部分,直接看向女寢的對戰表——

e407——e508

e408——e507

「對戰時間……」沈芙嘉往下滑了一指,繼而一愣,「淩晨兩點至四點。」

幾人對視一眼,瞬間反應過來,這麼晚的排班,必然是實戰演練。

「好晚的時間。」宓茶微怔,兩點到四點,正是一天之中最困乏的時間,在這個時候作戰,又是陌生的環境裡,精神上必然不濟。

「沒辦法,上次練習賽我們是第一批進場的,這次隻能輪到最後。」

柳淩蔭道,「要是白天不用上課,我們倒是能從現在開始倒時差,但是每天六點就得起床,隻能到時候去演練場裡補覺了。」

「不僅是時間的問題,」嚴煦抬手,削瘦蒼白的指尖點上了對戰表,她麵色凝重,低聲道,「507,童泠泠。」

這三個字讓408稍一沉默。

自從507以全班最低分敗給407之後,她們全員都變得沉默寡言。

「我和507的重劍士一起上的專業課,」柳淩蔭捏著下巴,思忖道,「每次下課之後,她都不走,衣服比平常鼓了許多,我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負重背心。」

提起負重兩個字,宓茶立馬想到了上個禮拜一,她看見了童泠泠手腕上的負重鐲。

「隊長是巫師,其餘的分別是狂戰士、弓箭手、重劍士麼。」沈芙嘉沉吟片刻後搖了搖頭,「是和我們小組角色重合率極低的配置,除了淩蔭了解一點重劍士的信息以外,其他那三個角色,我們從未接觸過,毫無經驗可言。」

上一次練習賽中,508的配置和她們重合度很高,同樣都有法師、輕劍士;此外,沈芙嘉和慕一顏相交甚久,對刺客也有一定程度的了解。

但這一次情況不同了,507與408而言,是一個全新的陣容。

這種陌生感讓人有些不安。

更讓人擔心的是,夜間作戰,507組內卻有一個弓箭手,這無疑是將天平狠狠地朝507傾斜了過去。

宓茶看了看隊友的臉色,敏感地察覺到,有一種無形的緊張感籠罩在了團隊之內。

她握緊了手上的法杖,忽地大大地伸了個懶月要,扭了扭脖子,離開了屏幕,回到了分界線上站好。

六股白光從法杖中柔和地延伸出來,施放在三人身上。

[恢復]、[增幅],作為一個牧師,她無法做到沖鋒陷陣,但她會盡全力給予她所有的援助。

不隻限於賽場,也包括生活。

「嚴煦,我準備好了,來第二輪吧。」宓茶對著嚴煦揮手,「再不抓緊就要下課了。」

白光流入身體,幾人身上一輕,回過神來。

是了,現在要做的不是發呆,還有更緊迫的事情需要她們完成。

四人再一次就位,長劍橫至月匈前,咒語吟唱於心,這間不大不小的訓練室重新鮮活了起來。

投身入訓練,宓茶在被水箭追擊過一次後,稍作反思。

單論跑步她肯定是跑不過箭,嚴煦的目的也不是訓練她的跑步,這支箭隻是為了乾擾她的注意力罷了。

稍微靜心,剛好對麵的水箭一個俯沖,宓茶趕緊矮身蹲下,蹲完扭頭一看,那支箭在她後上方停頓了片刻,之後才再次沖擊。

隻要冷靜下來,就可以發現,水箭的速度並沒有多快。

看清箭矢的軌跡之後,躲避不難,並不需要從南跑到北,幾米的距離就足以來回溜箭。

雖然是可操控的追蹤箭,但嚴煦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自己麵前閃爍的移動靶上,隻有偶爾才用餘光瞥一眼宓茶的位置。

這導致了水箭的追蹤效果並不強,之所以之前的宓茶被追得很急,無非是因為她非常樸實地繞著訓練場四周做規則運動,使嚴煦不需要用眼睛看都知道宓茶在往哪裡跑。

如今宓茶反應了過來,她找到了嚴煦的視覺盲點,站得離嚴煦遠遠的,間或用沈芙嘉和柳淩蔭的身體遮擋,把自己藏到嚴煦難以看見的地方。

重整旗鼓的宓茶像是終於找到了藏身之所的倉鼠一樣,在小範圍內扭來扭去,效果果然比之前到處亂跑要好上了不少。

沈芙嘉和柳淩蔭瞄見了她的小動作,並不驅趕她,甚至有意擋在她和嚴煦之間。

練習有條不紊地繼續,在訓練室操練了近兩個小時,從一開始的萬般不適,到了現在,兩人已經慢慢習慣了身體和劍上的負重。

雖然習慣,但不代表不吃力。

時間一長,再舉著那比平常重50%的劍揮舞時,手臂還能負擔,可較為脆弱的手腕明顯有了酸痛之感。

雙劍相碰,沈芙嘉表情一變,似乎是哪裡有些不適。

輕劍貴在靈巧,雖然她的劍碼重量和柳淩蔭相比似乎不足為道,但她使的乃是單手劍,普通揮劍也就罷了,遇到要靠手腕使力的轉劍、勾劍時,肌肉薄弱的腕部很難支撐這份重量。

前期沒有收斂,導致手腕承受的負擔過大,哪怕她現在有意避免腕部發力,但動作之間,手腕不可避免地被牽扯到。

就如此時,重劍撞上她的劍刃,所產生的震動便將她手腕震得發疼,差點令劍脫手。

持續的高強度發力令沈芙嘉的手腕血流流速加快,溫度升高,從外觀上來看,右手的腕部已經呈現出了一片粉紅的色澤。

同樣狀況的不止是沈芙嘉,柳淩蔭也是如此,不要忘了,她的劍可是足足比沈芙嘉增重了七公斤。

雙劍碰撞在一起,僵持之際,她一邊使勁一邊艱難地問向沈芙嘉,「還有多久下課。」

「起碼四十分鍾。」

柳淩蔭倒吸了口涼氣,兩側的鬢發被汗水打濕,掄著一把四十多斤的重劍,她痛得可不止手腕。

「再這麼下去,手臂要廢了。」她一邊用力將聚炎壓向沈芙嘉,一邊掃了眼沈芙嘉的手腕,「你這手明天肯定要腫,別說再舉劍了,寫字都得成問題。」

言語之間,她有了想要結束的意思。

沈芙嘉吃痛,但並不收力。她無奈地苦笑,「你忘了,我們組有牧師,你這條胳膊就算粉碎性骨折了,今晚也能給你恢復原樣。」

她支持不住,猛地將劍往前一推,話音剛落便轉身後撤和柳淩蔭分開,不再和她做力量的較量。

柳淩蔭擼了把微亂的長發,這要是她一個人訓練,她估計練到這個程度就收劍作罷。

但對麵的沈芙嘉毫無休息之意,如果沈芙嘉還要繼續,那她就算是賭氣也不能就此喊累。

火凝空釋放而出,沒燙到沈芙嘉,倒先把窩在兩人後麵的宓茶給燙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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