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Chapter 5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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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想法一出來,他就像個急切的考生,這題必須會答,就是找不著思路。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裴臨已經朝著戚白的嘴唇壓了過去,就像在沙漠中跋涉了許久的人,在品嘗到綠洲的時候,他腦袋『轟』地一聲炸開了。

這瞬間,他覺得不知道從哪聽的愛憎貪嗔癡都冒了出來,心心念念的覬覦忽然成了真,於是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戚白完全沒反應過來,他瞳孔緊縮,驚愕到了極點,呼吸也跟著停頓了一下。

裴臨的唇滾燙,熱烈,帶著濃重的酒氣侵略過來,這個過程居然是溫柔的,就像我對待一件稀世又脆弱的珍寶,小心翼翼而又虔誠萬分。

戚白感覺到了侵襲過來的重量和壓迫感,那股酥麻又異樣的感覺從脊背一直爬到了腦袋頂,這感覺快要令人窒息了,他的月匈口開始劇烈起伏,求救似的繃緊了下顎,用手肘向外彈推。

如果用足力氣,這下是能夠把歹徒的肋骨給敲斷的,可是裴臨沒躲,硬生生的挨了這一下。

戚白的頭因為反作用力撞在了牆上,被一雙手墊住了,可惜嘴唇沒有這麼幸運,刺痛的同時嘗到了血腥味,他輕輕哼了一聲。

兩個人的唇齒交覆糾纏在一起,帶著濃烈的酒香和淡淡的血腥味,裴臨本以為戚白的唇一定也是冰涼又薄幸的,沒想到這麼軟。

他一邊品嘗一邊掠奪,連呼吸和喘息都不放過。

戚白終於在粗重的喘息中把他推開,他眼尾有點泛紅,難以維係住平時的冷靜,啞著嗓子訓斥道:「你發的什麼瘋!」

裴臨用深沉黯啞的目光看著他,情緒復雜而深入,從瞳孔中折射出了很多種不同層次的黒,那是一種沉重的質感。

戚白從中讀出了一種深切的心疼和憐憫來,怔了怔。

裴臨的聲音和過量的酒精濃度一樣,讓人微醺的厲害:「你昨天不是問我,是不是無論隱瞞了什麼我也都可以既往不咎,想跟你交流點別的嗎?」

「還說如果想讓你信任就拿命來換。」

「我現在要回答了,你還想聽嗎?」

戚白纖長的睫毛忍不住一顫,這些話其實沒有一句是不傷人的。

「是,想,至於最後一個問題……」

裴臨說到這裡居然低聲笑了,然後執起他從來沒放開過的手,按在自己月匈口上:「那天在碼頭,刀山火海都要闖了,你現在問這個不覺得有點沒良心麼,戚隊?」

戚白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裴臨不理會,繼續說道:「現在輪到我問了,你敢回答嗎?」

「我……」

「你那天讓高航告訴我,一定要去醫院仔細審問李倫生是怕我在現場出危險嗎?還有酒吧行動的那次,原本你沒打算多管閒事,否則就不會半路出家而是從一開始就布控吧,如果是這樣那幾個逃犯不一定能走,還有我說過我喜歡你……」

戚白越聽越覺得心裡不安,就像有什麼東西正被人生拉硬拽出來似的:「夠了。」

「不夠,我還沒說完。」

裴臨吸了口氣,繼續道:「我說過我喜歡你,如果你真覺得厭煩早就走的一乾二淨了,為什麼還要擔心我?」

他點了點戚白的心口:「你就是對我有感覺,怎麼樣,你敢承認嗎?」

……

戚白從來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貨色,他被這番大言不慚懟得啞口無言,也為這人忽高忽低的智商感到震驚。

然後這貨做了一件更令他震驚的事。

裴臨見他明明滿臉不可思議,偏還要維持鎮定和冷靜的模樣很惹人喜歡,於是托起了他那隻受過傷的手,仔細看了會上麵慘不忍睹的傷疤……

忽然閉上眼,像個變態一樣嗅了嗅他修長潔白的指尖,然後嘆息著低下頭,在傷疤上落下了一個輕如鴻毛的口勿,太輕巧了——那甚至不像個口勿,而更像某種心誠則靈的膜拜。

戚白當時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裴臨勾唇朝他笑了下,發揮出了許久不見的風騷本質:「臉皮薄不承認也沒關係,我可以追你,追到你承認,繼續沉默也可以,反正所有沉默在我這都是默許。」

……

戚白終於炸了毛,甩開他的手,直接搶過了酒瓶把裡麵的液體潑在了他臉上,麵無表情的收拾起裂紋:「你給我好好清醒清醒。」

淺黃色的液體順著裴臨的發梢,眉骨和下巴滴滴答答落下來,更濃鬱的酒精味揮發出來,像是什麼東西被發了酵。

裴臨抿了下順著嘴角滑下去的液體,明明是酒,但表情像是回味到了點別的,意猶未盡。

戚白估計他的腦子也進了酒,直接給泡發了。

……

裴臨笑了:「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戚白一個小時後把車停在了ktv門口, 覺得自己真的是閒的蛋疼,差點沒忍住打道回府。

那段時間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個異類,是個什麼都做不成的傻逼。

後來整整逼了自己兩年,祝童才有勇氣敲開隊長辦公室的門。

裴臨一動不動的坐在沙發上,他肩膀支棱起來, 不知道是暈還是玩累了,把頭埋在手臂間不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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