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我女朋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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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做我女朋友

蘇維然說, 他回來了, 給寧檬帶了點老家的禮物。他特意強調了一句:都是吃的, 不貴。

去年過完年他也給寧檬帶了份禮物, 一副精致手串, 質地很好很漂亮。寧檬跟著石英沒少用眼神丈量手串項鏈什麼的, 一看蘇維然送的串子的成色她就知道, 它的價格也絕對是相當漂亮的,起碼靠她一整年的薪水她還買不起。

她斷然沒敢收那副手串,並且因為那個串子還躲過蘇維然一陣。因為她聽說那手串是他老家一個當地企業大老板送給他的。對方絕對不會憑空送這麼貴重的禮物給他。送了, 就絕對是有所求的。而這所求一定又是踩了法律邊界的。比如資質並不符合要求,卻想使個什麼小把戲發個債融個錢什麼的。

寧檬覺得蘇維然這樣得好處踩邊界做事是不對的,蘇維然卻不以為然覺得她有點過於保守。

於是兩個人不歡而散, 寧檬也開始消極躲避蘇維然。

後來還是蘇維然服了軟, 主動聯係了寧檬說:「你這丫頭,也真夠狠心的, 不就一個手串嗎, 還要和我絕交怎麼的?好了, 拗不過你, 我已經把手串還回去了。那麼現在, 寧學妹,請問我們可以恢復邦交了嗎?」

那通電話之後, 寧檬和蘇維然恢復了友好邦交。

她私下裡是略略有點成就感的,蘇維然身上的市儈和唯利是圖的勁兒, 似乎讓她洗淡了一些呢。他似乎也在悄悄改變著呢, 向著曾經陽光純粹的那個迷人學長。

寧檬欣然赴了蘇維然的約。隻是她發現蘇維然說的「一些不值錢的吃的」這個描述還是過於主觀有失公允了——他給她帶了一兜子的鬆茸和蟲草。

寧檬提著這堆大補的貴重玩意忍不住要笑:「學長,你說我要是補得因為噴鼻血而失血過多可怎麼辦?」

蘇維然笑著說:「不怕,到時我來給你輸血,我是萬能的o型。」

他說著這話時,笑容在陽春三月的陽光映照下,儒雅帥氣得一如從前。

因為有一大兜的東西做累贅,當天寧檬和蘇維然並沒有回學校去走一走。

但此後的日子,蘇維然約寧檬吃飯的頻率高了起來,寧檬欣然赴約,以一種迎接新生活的好心態。

一個星期後的周末,蘇維然又向寧檬發起邀請。他說上次重遊校園的計劃沒能實現,不如趁著天氣好,明天把這個計劃實現一下吧。

寧檬很久沒有回過學校了,雖然學校就在北京,可自從畢了業,她似乎就再沒什麼由頭和契機回過學校去。況且那裡承載著她酸酸澀澀的暗戀時光,潛意識裡也許她並不想回去去觸碰那一段酸澀不圓滿的過往。

現在重遊校園的建議被蘇維然再一次這麼一提,寧檬心裡還真就產生了那麼一些類似遊子思鄉的情緒。她答應了蘇維然的邀請。她也想回學校看看了。人在有了一點小成績的時候,最愛做的事就是回故地憶往昔。也隻有在這個時候回故地憶往昔,是最有味道最顯得往昔格外珍貴的。

她現在做出了點小小的業績,是時候回學校憶一憶往昔了。

陽光正好的午後,蘇維然和寧檬肩並肩走在曾經走了一遍又一遍的校園小路上。還是那條路,從校園門口筆直地往前伸,伸到頭拐個彎那裡有棟教學樓,那樓裡三層最左邊的教室,就是寧檬和蘇維然當年的初遇之地。

寧檬和蘇維然閒庭信步地第一站,就是那間教室。

那棟教學樓的外牆和樓裡的教室都被重新粉刷過了,潔白的牆壁和亮亮的牆漆讓老舊的建築煥發了新的生命力。寧檬從這煥然一新的狀態裡似乎得到了另一種啟示。

隻要肯改變,什麼時候都不晚,再老舊也能煥發出不一樣的光鮮。

蘇維然倒是有點傷懷的。想要追憶的痕跡偏偏被泯滅了的那種傷懷。

寧檬笑著寬慰他:「雖然現在教室的格局變了,桌椅都換了,可我清楚地記著呢,那次考試,這屋子裡一共擺了五列桌子,我在靠窗第二列,倒數第四桌。你在講台上給我們監考。講台掉了好大一塊漆,又舊又破,當時就把你這個小鮮肉學長反襯得越發的新鮮帥氣。

蘇維然笑起來,笑得滿心愉悅。

他說:「我也記得你那時的樣子。你像個發電廠一樣,明明膽子很小,還要膽戰心驚地給前後左右的同學發電傳答案,一副鬼鬼祟祟的害怕樣子,以為監考老師在講台上看不見,其實我已經在上麵看了你很久了。我那時覺得,這個女孩可真有點意思。」

寧檬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撩撩頭發臉皮發熱地笑:「原來我的動作那麼明顯啊?」

蘇維然的眼神撩繞在她鬢角發絲和指尖上,他微微眯縫了眼,點頭:「可不是。」他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大,越來越燦爛,「那天我知道流動監考就要過來了,可你這個傻姑娘卻還在無私發電。我想保住你,別因為提供答案給四邊友鄰而搞得自己因為作弊沒了學位,所以我就下了場,往你那邊走過去,想站在你身邊擋一下,擋走流動監考的視線。可誰知道你居然以為我是去抓你的,自己要主動站起來自首,真是個傻姑娘!我趕緊把你按回去。」

寧檬記得那一按。他的手掌按在她肩膀上,溫柔卻有力,把她踏踏實實地按回了座位上。也就是那一下,把一股無言的悸動直接從她的肩膀上按到了她心上。她就是從那一刻展開她的校園暗戀的。

共有的回憶拉扯著時光,拉近了窗口前兩人彼此間的距離。

蘇維然忽然說:「我能和你說說我跟你學姐之間的事嗎?」

寧檬怔了怔。他沒說你想聽嗎。他說的是我能和你說說嗎。

前麵那種問法,她可以很自然地選擇不想。可後麵這一種問法裡麵卻含著他特別想向她傾訴的意願,讓她覺得如果給出「不」的回答會非常傷人。

一種讓人張不開嘴說不的提問題方法,寧檬在心裡領教學習了一下。

然後她說:「學長你要是想說的話,我就聽著。」

於是他們沐浴在窗前陽光下,蘇維然娓娓地說著,寧檬靜靜地聽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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