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26(2 / 2)
「三個呼吸,比預料中的多了一個。」
麵對這樣的情況地使者竭力的用自己的能力抵抗了巨人引發的波動一個呼吸的時間,下一秒便麵帶微笑的被湧起的泥土給直接淹沒。
「風之流法-鐮鼬!」
而在地使者被吞沒的瞬間,風使者引動了四周的氣流掀起了一陣狂風,餘下的那名使者在狂風掀起的剎那朝著遲亮的方向奔馳而去,短短十五步的距離在三個呼吸間直接跨越了十步!
「巨人!」
遲亮不慌不忙的操控石巨人繼續行動,這次巨人不在轟擊地麵,而是舉起重拳向前轟出!
轟隆!
強烈的重擊撕碎了空氣,引發了一陣劇烈的爆響,在這時風使者的臉上浮現出一抹狂喜的神色。
「如果你躲在那裡隻是利用類似地之流法的力量進攻的話我的確拿你沒辦法,但是你現在居然操控那個鬼怪自己攻擊……真是愚策!」
通過巨人攻擊引發的氣流,風使者瞬間鎖定了巨人的位置,發動自己的能力締造了阻礙!
轟!
巨人的拳頭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推移開來,極為驚險的擦著正在沖刺的那名使者的臉頰過去,轟擊在了地上打出了一個巨坑。
而這一耽擱,那名使者終於跨越了最後五步的距離沖到了遲亮的麵前!
「受死吧!」
噗嗤!
鮮血飛濺,一隻狹長的手臂穿透了使者的月匈口,遲亮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使者瞪大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是啊,你已經……死了。」
噗嗤!
又一聲響動,使者被遲亮硬生生撕成了兩半,腥臭的血液和內髒濺了一地,場麵極其血腥。
而遲亮身上的西裝閃過微微的光輝,渾身髒兮兮的他眨眼間就恢復了一開始那乾淨的模樣。
「餵餵餵,不是吧!」風使者看著麵前驚人的場景不禁捂臉長嘆「本人居然也有著強大的實力?」
「這不是理所當然的嗎?」遲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裝,一臉平靜的回答「決定人極限的是人的短板,而不是人的長項。」
「擁有這樣力量的我,本體就是弱點。隻要打敗了本體,那麼無論我擁有多麼強大的力量也無濟於事。」
「所以我才把自己最弱的地方變成最強的地方啊。」
「果然是沒這麼簡單。」風使者聳了聳肩,一臉無奈的說道:「那麼毒使者的能力也對你無效了是嗎?」
「毒……使者?」
就在這個瞬間,遲亮一個琅蹌跪倒在了地上,他眼前的世界開始晃來晃去,顛倒旋轉,讓他感到一陣強烈的眩暈。
「咳咳!」
沒過幾秒,他的喉嚨開始不斷傳來一陣又一陣難以忍受的麻癢,嘴角,鼻孔,耳朵甚至眼角都開始溢血,原本看起來非常精英帥氣的模樣也在此時變得無比恐怖狼狽。
「很難受吧,那家夥是收集了多種毒素,擅長使用和施展多種毒藥攻擊的用毒高手。單論正麵戰鬥力他不是我們的對手,但是配合那無孔不入的毒之流法,他是我們所有人當中最難纏的。」
「原來如此……是我大意了。」
艱難的推了一下眼鏡,遲亮用顫抖的手從自己的口袋拿出一枚手帕擦了擦自己臉上的血漬,然後隨意的丟在了一旁。
「沒想到居然還能夠使毒……果然對你們抱有警惕是正確的。」
體溫開始上升,舌頭開始發麻,視線在模糊,耳朵開始耳鳴……各種亂七八糟,說不清道不明的糟糕情況開始在遲亮的身上發生,毒使者作為所有使者中唯一的毒人,成功在最後的最後為他們使者挽回了一個麵子。
他把最難纏的敵人給陰了。
「撒,接下來你該怎麼辦?」風使者站在原地沒有動彈,一雙冰冷的眼眸十分平靜「就這麼結束了嗎?」
「當然……不會。」
輕咳了兩聲,遲亮開始緩緩的起身,花了大概兩三秒的時間便重新站穩了身體。然後他用力的錘擊了自己的月匈口,口中猛地吐出一口汙血。
「這樣就輕鬆多了。」他這麼說著,又從自己的口袋裡掏出手帕開始擦拭「你居然沒有在我中招的時候攻擊,真令我意外。」
「少在那裡裝蒜,我要是在那個時候攻擊可不就中了你的計了?」風使者冷笑道:「一般中了那家夥猛毒的人五個呼吸之內必然會失去意識,但是到現在都已經十幾個呼吸了,你卻隻是咳嗽和流血……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在下隻是學過氣功而已,不值一提。」
非常平淡的將自己的情況掩蓋過去,就算麵對必然能贏的對手,遲亮也沒有透露過多自己情報的打算。
「看來你也沒有什麼別的招了。」
「是啊,我們輸了。」風使者很坦然的接受了自己的失敗,嘴角掛著一抹微笑「你們很強,強的令人難以相信。」
「但是隻是這樣是不夠的……我在地獄等著你們。」
說到這裡,他平靜的被巨人一拳砸成了一灘碎肉,徹底斷送了性命。
………………………………
「結束了。」鼠根輕聲的說著,將手中的白鼠放在了地上「去吧,鼠神大人。」
「我已經做到我所能做的一切了。」
他這麼說著,身體開始逐漸的化作細小的沙粒。
使者與主教共享生命。而當使者全部死亡之際,主教也將迎來自己的終點。
這就是鼠神教團結的根本所在。
「去吧,把一切都傳遞給那位宿敵。」
「這便是我……對我命運的掙紮。」
哢啷!
這些派出去的使者是他擁有的最強戰力,他們集體出動所包含的目的隻有兩個。
一個是盡可能的殺死異人。
在那無比恐怖的漆黑拳雨之下,就算是他用盡全力將自身的骨頭硬化並製造了防護用的骨膜都毫不留情的被麵前的凱爾給摧毀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