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六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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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崢傷口恢復很好, 在醫生的確定下,三天後如期出院。

梁滿月本想在當天請假陪他一起回家的,不曾想隊裡的警員們三五成群地過來迎接, 又是鮮花又是果籃,鬧鬧哄哄一病房,搞得她都有些不好意思過去。

駱崢也確實沒想到隊裡會鬧這一出,原本他都囑咐了讓這些人不用接。

「不接咋行,你可是我們敬愛的隊長,」林副隊在病房裡頭嘻嘻哈哈的, 「我顧局特意囑咐的,這次案子你立大功, 必須好好接風。」

「對啊,接風宴都安排好了,在鴻翠樓,貴著呢,」老於一邊往嘴裡塞橘子一邊含糊不清的, 「對了, 弟妹呢?」

正問著,一轉頭看見幾個人高馬大的大小夥子身後站著一個穿著白大褂的漂亮姑娘。

梁滿月還沒邁進來, 幾個大小夥子立刻立正, 齊齊喊了聲嫂子好。

這一聲, 惹得隔壁病房的人都往這邊看。

梁滿月眉心一跳, 還沒來得及反應, 駱崢那邊就嘖一聲開訓,「你們幾個當這兒是刑警隊啊,吼什麼吼,再吼都給我出去!」

說完這話, 眾人偃旗息鼓。

駱崢和梁滿月默契地對上目光。

這陣子雖然天天見,但礙於場合,倆人各方麵都很克製,駱崢本想著出院的時候把她拽到哪個犄角旮旯親一通過過癮,誰成想這群大小夥子出來攪和。

男人套上黑皮衣,朝她迎上來,似笑非笑地盯著她,語氣有種克製的繾綣溫柔,「午休了?」

要不是這會兒人多,他就掐掐她的臉了。

梁滿月看起來很淡定地點頭,「你們要去吃飯嗎?」

「對啊,」老於搶答,「你跟我們一起去唄。」

梁滿月剛想拒絕,駱崢心有靈犀地替她把話說出來,「人忙著呢,去什麼去。」

聽到這話。

梁滿月頓時鬆了口氣。

也不是不喜歡這群人,隻是她那輕度社恐的毛病,確實不擅長一下應付這麼多人。

既然駱崢都發話了,其他人也不好說什麼,梁滿月也不想打擾他們,隻是趁其他人幫駱崢收拾雜物的時候,囑咐他兩句,「你傷剛好,別抽煙也別喝酒。」

這會兒沒那麼多眼睛眼巴巴看著,駱崢把她揣在大褂兜裡的手抽出來,放在掌心上捏了捏,

溫熱又軟乎乎的。

他勾著唇,嗓音低撩,「嗯,不喝酒,煙也不抽。」

頓了頓,他邀功似的挑眉,「你沒發現嗎,我早就戒煙了。」

梁滿月往下抑著笑,看著他的眸子亮晶晶的,「什麼時候的事。」

駱崢佯裝思考了下,「決定追你之後吧。」

梁滿月張了張唇,想說什麼,卻被那邊的警員無意打斷,駱崢眉頭不耐地皺起,梁滿月趁著這個功夫把手抽回來。

扔下句「有什麼話回去再說」,轉頭就走了。

看背影,居然有種少見的嬌羞。

駱崢收回視線,舔唇一笑,心裡的半池春水直晃盪。

……

從病房出來後,梁滿月去了食堂,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她收到駱崢的信息:【晚上幾點下班,我去接你】

梁滿月想了下今天的安排,老實回答:【不出意外的話,五點】

luo:【行】

luo:【晚上帶你吃點兒好的】

梁滿月咬著小花卷,對著屏幕眼尾微彎,第一次這麼期待下班。

回復「好」之後,她像想到什麼,像個小管家婆似的問,【等下,你拍張飯桌的照片給我看看】

luo:【……】

luo:【圖片】

梁滿月點開,仔仔細細地看,確定這男人喝的是飲料後,這才放心。

卻不想,這個舉動反倒被男人嘲笑。

luo:【我媳婦怎麼這麼傻】

fullon:【?】

luo:【我想騙你的話,擺拍就可以了】

fullon:【……】

fullon:【你、敢】

luo:【不敢】

頓了幾秒,見梁滿月不回復,駱崢又發——

luo:【真沒喝】

luo:【不信你見麵了檢查】

luo:【而且我要是真喝了,晚上怎麼接你去?】

luo:【這破酒哪有你重要】

都說做賊心虛。

駱崢做沒做賊梁滿月不知道,害怕了倒是真的。

說起來這男人也確實和之前沒確定關係那會兒有些區別,最明顯的就是現在柔軟了很多,也不像以前說話做事都硬邦邦的。

像是把她當成最珍貴的寶貝,捧在手心,輕重都怕磕到。

梁滿月淡淡勾起唇:【算了,放你一馬】

下午工作繁忙。

梁滿月沒什麼時間和他扯皮,兩個人就沒再聊天,直到下班後,她才重新收到駱崢的信息:【下班沒,出來讓我麵個聖?】

梁滿月收到這條消息,神采明顯鮮活起來,匆匆忙忙收拾好就出了住院處大樓,遠遠就看到駱崢的車停在醫院門口。

車窗半降。

男人沖她按了下喇叭。

梁滿月加快腳步走過去,上車,駱崢還是中午那身打扮,隻是外頭的皮衣扔到一邊,身上隻有一件淡藍色的襯衫,有種痞氣的斯文,十分拿人。

見她坐好,駱崢非常自然地幫她把安全帶係上,身上還是那股冷感的雪鬆香,混著一點發澀的煙酒氣息。

「吃完飯後回了趟局裡,沒來得及換。」駱崢解釋,微熱的氣息縈繞在她耳廓上,沒有離開的意思。

他痞笑著,「也正好給你檢查檢查。」

梁滿月掀起眼簾看他,用食指輕戳了下他的喉結,軟音勾人,「怎麼檢查。」

真是長得再清純,骨子裡也是個妖精。

駱崢捏住她的手,指腹來回摩挲,眼神也愈發灼熱,像是攝人心魄般盯著她看,「想怎麼檢查怎麼檢查。」

話音剛落下。

梁滿月就捧起他新刮好的下巴,湊上去在他的薄唇上親了口。

又軟又涼。

沒有一丁點兒難聞的氣息,倒是混著清甜的薄荷香。

被她這麼一招惹,駱崢喉嚨瞬間起了火,直接鉗製住她的手腕,俯身狠狠親下去。

熟悉的唇齒相纏,如同火焰一般點燃梁滿月的心肺,她像是飄在胡泊上的浮萍,隻能抓住唯一的礁石,緊緊摟住駱崢的脖頸。

男人強橫的力道沒有絲毫減弱,仿佛壓抑太久急需一場春雨般的釋放,把口勿吞咽到極致,直到周遭一聲無意的汽笛聲響起,梁滿月的意識才被拉回來。

白皙的皮膚泛著淺粉色的紅暈,她推開駱崢,把落在肩膀處的領口往上拉。

駱崢抵著她的額頭,兩人呼吸頻率漸漸一致,直到平息。

過了會兒。

梁滿月在他喉結處又戳了下,「跟頭餓狼似的。」

嗅著她身上如罌粟般的香氣,駱崢不甚滿意地嘖了聲,按住她的手指,「再亂動,信不信現在就找個地方弄你。」

梁滿月被他親的眸子亮晶晶的,一點兒都不怕地笑。

她一笑。

駱崢就心旌搖曳。

兩個人重新緊緊抱著,駱崢蹭了蹭她的小耳朵,「餓了沒。」

梁滿月點頭,「餓死了。」

-

當天晚上,駱崢遵守承諾,帶她完整地約了一次會。

梁滿月也是跟他去了餐廳之後,才發現這男人這陣子下足了功夫,不止選的這家西班牙餐廳是她一直想去但沒時間去的那家,就連晚上要去看什麼電影都提前選好。

也是她最喜歡的漫威係列。

進場之前,駱崢還像哄小孩兒似的,給她買了一大桶爆米花和飲料。

梁滿月挺納悶兒的,問他怎麼知道的,駱崢倒是不遮掩,「我問了周茳月。」

梁滿月頓了下,趁著電影還沒開場,逗她,「那她沒笑話你啊。」

駱崢替她小心卡上3d眼鏡,哼笑了聲,語氣拽得要命,「笑話什麼,人家羨慕都來不及。」

這話也確實。

光是在影廳,就不少小姑娘朝駱崢看去,可當看到駱崢緊緊牽著梁滿月的手時,眼裡的驚艷頓時淪為失望,又在看到梁滿月正臉後,轉變成無邊艷羨。

所以這就叫好看的人都願意和好看的人在一起嗎?

好在沒多久,電影開始播放。

梁滿月不用感受這種目光的炙烤,隨後,在黑漆漆的暗昧光線中,駱崢掀開兩人之間的扶手,把她的手牢牢握住,十指相扣。

梁滿月掀著淺淺的笑。

月匈腔裡好似有什麼空白,被這個晚上的駱崢一一填補。

他的第一次約會。

第一次看電影。

所有所有的第一次,都是她的。

在這種心情的烘托下,梁滿月直到回家,唇部的弧度都是上揚的。

大概是太久沒見駱崢,大壯從他一進門就撲了上去,駱崢抱著貓玩了會兒,非常自覺地去給它鏟屎換貓糧。

梁滿月則回到臥室泡澡。

之所以是泡澡不是沖澡,是因為她需要一點兒時間做思想鬥爭,而這個思想鬥爭就是她之前鼓起勇氣暗示了好幾次的——某項成人活動。

原本她以為,駱崢會比她急得多。

可不知為什麼,這男人回家後反倒像是忘了,整個人散發著一種「清心寡欲」的光輝。

梁滿月百思不得其解,覺得這事兒八成需要她主動。

可怎麼主動?

難不成要她赤裸裸跟駱崢說,來吧,乾活了!

……

太破壞美感了。

就這麼在熱水裡泡到雙頰發紅,直到浴室的門被駱崢敲了敲,「在乾什麼,怎麼還不出來?」

梁滿月沒想到這男人會過來找她,愣愣應聲後坐起身,趕忙從旁邊的架子取下浴袍穿好。

門一打開,就看見駱崢身姿慵懶斜靠在門口。

梁滿月頭發濕漉漉地披在肩頭,微敞的浴袍裡清晰挺直的鎖骨若隱若現,小臉也是熱氣騰騰的。

看到這一幕。

駱崢眼神往下定住,旋即勾起意味不明的笑,拖著腔調逗她,「怎麼,濕身誘惑?」

說話間,水滴下落,流入起伏,明明該遮掩一下,梁滿月偏偏不動聲色地看著他。

她總能用這種輕描淡寫的眼神,勾起駱崢骨子裡的蠢蠢欲動。

下一秒,男人身子前傾,在梁滿月沾染濕氣的唇上淺淺吮口勿了下。

比之前的單純薄荷香多了一點甜味。

是爆米花和她的味道。

梁滿月習慣了他動不動親過來的舉動,順從地被他圈入懷中啄了幾下。

駱崢卻隻是點到即止,「送個東西給你。」

梁滿月往後稍退了點,「什麼。」

駱崢吊兒郎當扯著唇,拉她去了客廳,梁滿月一打眼兒就看到茶幾上不大不小的小方盒子。

駱崢在沙發上坐下,一隻手拿起方盒子,一隻手把梁滿月拉到自己腿上坐下,攬著她的細月要,把東西遞到她手裡。

是一套月亮主題的純金首飾,一條項鏈和一對耳環,墜子上點綴著閃耀的碎鑽,一看就不是什麼福什麼生的設計。

梁滿月大致猜了猜,跟他念了個國外品牌的名字。

駱崢誇她,「還挺聰明。」

沒想到梁滿月並沒有多高興,而是板著張小臉把東西塞回去,「太貴了,要不起。」

駱崢不滿意地捏起她腮幫的軟肉,「誠心氣我呢,嗯?」

梁滿月這會兒卸了妝,皮膚嫩得跟剝了殼的雞蛋,讓人恨不得咬一口,偏偏神色倔得跟個小石頭似的,「你見誰送禮物一送送十好幾萬的。」

「誰告訴你十好幾萬。」駱崢嗤笑,「你對象我工資是死的,年年就那麼多,這算是中配,加起來不到三萬。」

「你對象」這三個字讓梁滿月心神一晃,好像一瞬間兩人的關係就無比親昵起來。

梁滿月怔了一秒後,勾起唇,「真的?」

駱崢沒忍住讓她的小表情給逗樂了,抬手擰了下她的鼻子,「人姑娘都是越貴的越開心,怎麼到你這兒弄給反了。」

梁滿月正兒八經地看著他,「我隻是不希望你為了我,做你不願意做的事。」

比如為了她,去求葉瑾。

為了討她開心,用家裡的錢。

因為她明白駱崢是多麼鐵骨錚錚的倔強性格,他有他的原則和堅持,她不想他打破。

像是怕他不夠明白,梁滿月再度解釋,「你送我的東西,哪怕是銅的,我也喜歡。」

「我知道。」

駱崢被她雪白的胳膊圈住脖頸,微仰頭眼神熠熠地看她,「但這真是我用我自己存的錢買的,訂做了半個多月,今天下午才送過來。」

「本想晚飯時候送你的,但地方給讓他送錯了,我也是剛剛趁你洗澡的時候,才下去取了快遞。」

莫名被這些話幸福到。

梁滿月斂著淡笑的眉眼,抿了下唇,「嗯,我很喜歡。」

「那戴上看看?」

「你幫我。」

駱崢從沒弄過女孩子的東西,也不知道怎麼弄,所以上手的時候顯得有點笨拙,偏偏他還是那種倔了吧唧的性子,梁滿月越說自己來,他就越不服。

到最後,明明一兩分鍾就能弄好的事,讓他多花了十分鍾。

好在效果還是不錯的,梁滿月戴上之後,那張素淨清麗的臉顯得更加精致漂亮。

她沒起來照鏡子,像是長在駱崢身上似的,岔坐在他身上,語氣軟軟的,仿佛在無意識地撒嬌,「這麼長時間,我好像都沒送過你什麼東西。」

駱崢挑眉,「不是有個一鹿平安?」

梁滿月翻了個白眼,「擠兌誰呢。」

駱崢嗓音沉沉地壞笑,一邊輕咬她下巴尖,沒幾秒,兩人就不自覺地,彼此推拉又互相引領著進入狀態。

也說不清是誰先開始的,等回神的時候,氣氛已經開始蒸騰,梁滿月像條渴望氧氣的魚,費力的在間隙中呼吸。

駱崢按住她的後腦勺,汲取她口腔裡的每一寸香甜,永遠都折磨不夠似的,變換著不同的角度索取。

雙膝收攏,口勿勢變得又凶又急。

梁滿月抵著男人的月匈膛往後退,耳垂紅若滴血。

如同春雨潤物,被人打碎堡壘,從外到內一點點凹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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