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趙樂菱x樸哮信(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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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段,後期節目組剪輯素材時,主d看著畫麵很難忍住不把這麼有『爆點』的畫麵剪進節目裡,可他還是忍住了,不敢找當事人,隻敢呼叫音樂導演,來判斷一下,畫麵裡的男女彼此之間曖昧的指數是不是爆表了。

遍布客廳的鏡頭完整拍到兩人互動的隻有四個,這四個鏡頭的素材在到主d精加工之前,已經在後期那過了一遍。後期一看就是往粉紅的方向剪輯過,陽光自落地窗撒入屋內,照在姑娘的琴前,光束中還有粉塵漂浮。

女孩披肩的長發有一縷垂到月匈前,她本就美貌非凡,花一樣的姑娘注意力原在琴聲裡,她就是獨自彈琴也美得像幅畫。剪輯出來的畫麵本該是無聲的,彈琴的姑娘自己給自己配了bg百無聊賴,心不在焉的琴聲。

琴聲一下活潑起來,畫裡的美人也一下有了精神,鏡頭很自然的順著美人的視線推進到捧著小麵鍋出現的男人,高大英俊,還很居家。畫麵裡,不管是她看向他,閃閃發亮的眼睛,還是他看向她,眼角眉梢的笑意。

隻這一個鏡頭,隻變幻了一段琴聲,就足以讓任何看到這段畫麵的旁觀者都能感受到,窗前光束中浮動的粉塵是纏綿曖昧的信號。

此後的一整段屬於音樂人的溝通方式,主d不敢妄自揣測,怕自己不懂天賦者們的世界是如何的與眾不同。

可最後的一段。男人一句『別玩了』說得那麼溫柔,他本就是最好的歌手擁有最能打動人的嗓音,聲音裡所包裹的笑意又那麼輕柔,必然會讓人誤會啊。女人嬌俏的一聲『好』回得那麼可愛,她也是最好的歌手,擁有從出道就沒有收到任何□□的嗓音,聲音裡蘊含的嬌柔更是會讓人誤會。

中年,有家有口,發際線還微微後移的主d,看過無數節目組所創造的粉紅畫麵,都沒這對來得甜,甜的他都想起剛跟老婆戀愛時的怦然心動。

可他還是不太敢肯定自己的揣測,隻能問音樂導演,「你們音樂人之間是不是就是你知道你懂的吧?」

並沒有懂的音樂導演看過畫麵後,也很小心的問主d,「你打算把這段放出去?他們同意?別得罪人吧。」好好的一個音樂節目要搞粉紅剪輯,鬧不好會讓很多音樂人排斥的,以後節目還要涉外其他嘉賓呢。

「這不是我刻意往那個方向剪,鏡頭是切了一些,但我沒碰呢,下麵的小孩子根據基礎素材就拿出了這個答卷,不是我要搞事。」主d必須澄清一波,最關鍵的是,「你們音樂人能用就是,我們這些普通人不太能理解的音樂交流?他們是不是就伯牙子期的那種,高山流水遇知音?」

沒遇到過知音的音樂導演表情很是古怪,「你對我們音樂人的誤會也太大了,我們哪有」頓了頓,換了個說法,「如果把樸哮信換成鄭在日,那你高山流水遇知音的套路還是說得通的。」

「不是,我都說了,我沒想搞事,你知道我花了多少力氣才約到鄭在日的麼,樸哮信更難約,他都是沖著鄭在日的麵子答應出演,我哪想不開要搞事。」主d有些頭疼,「我是想著素材非常棒,堪稱神來之筆,如果能以音樂人之間靈魂伴侶的角度去描繪,整個畫麵會非常唯美。找你來就是想你能提供一下方向,可能你們音樂人就是這樣,如果不是」

音樂人很肯定的告訴他不是,「你還是剪了吧,安全為上,我們可是要好好做音樂節目的,你搞這種畫麵,我們兩都會被罵,尤其是我,我還要混的。」

「哪有那麼誇張,這是他們自己表現出來的,又不是我給他們台本讓他們演出來的。」主d有顧慮,但也不舍得剪掉。

音樂導演顧慮非常多,「趙樂菱可是拿下了格萊美的人,哪怕不談格萊美,隻說國內,我們這個行當她現在是這個。」拇指一翹讓他了解一下,再伸出小拇指,「我算不算這個還不好說呢,你真的別害我,不然我做鬼都不放過你。」

「過了啊,你還是前輩呢。」主d忽悠他,真舍不得把那麼好的畫麵通篇剪輯。

白眼一翻的音樂導演讓他清醒一點,「算入行時間,你搞不好跟奉俊昊同期,你好意思跟他論資排輩嗎?」

不好意思的主d仰天長嘆,「這段要是放出去我們收視率一定爆!」

「這段要是放出去,我就不用在業內混了。」音樂導演拍拍他的肩膀,「你想清楚,我一定會甩鍋的,專門拍條視頻公開甩鍋,堅決不承認這是我審過的片子,我會咬死了是你換了片子。」音樂節目,音樂導演當然要過一遍成片。

就是因為音樂導演要過一遍成片主d才鬱悶,「你信我,這畫麵百分之百爆!」

「你也信我,我百分之一萬會甩鍋,砸人飯碗殺人父母知道嗎,我也是有家要養的人,房貸還沒還清呢。我如果得罪了趙樂菱,我死,你絕對活不了,你一定要信我才是真的,我會抱著你一起死的,絕對不讓你獨活!」音樂導演非常嚴肅的講出『殉情』威脅。

被威脅的主d垂死掙紮,「說不定他們倆不介意被曝光有點什麼啊。」

「那你打電話問啊,把畫麵發過去讓他們判斷要不要往外放。」音樂導演不吃他這套,「他們倆,隨便誰,隻要有一個同意,我就當不知道。」

但凡敢問當事人,還找什麼音樂導演。

沒那個膽子去詢問當事人之間是否有點貓膩的d含恨剪了能讓節目大爆的畫麵,咽下一口老血去維持音樂節目的調性。正在拍攝音樂節目的音樂人們沒在管什麼調性,事實上習慣了鏡頭之後,在製作組的陌生工作人員不登場的情況下,音樂人都沒再管拍攝。

溫暖的太陽曬得人琴聲都纏綿悱惻,夕陽西下,浪了一天才回來的鄭在日抱著艷麗的非洲菊進門時,哪有什麼音樂人的惺惺相惜,隻有來自搭檔的嫌棄。你怎麼不死在外麵,真就不工作了居然敢浪一天都不回來!

鄭在日就很蛋疼,「我帶了一束那麼漂亮的花給你,就得到這個回報?」

「你知道我一天能把一張專輯全寫出來嗎?」趙樂菱從花束中抽走一支嫩粉色的非洲菊,該說不說,「冬天也能有那麼好看的花,大棚裡的嗎?」

鄭在日斜眼看她,「你是不是女人,非洲菊就是冬天盛放的花。」

女人剛準備懟他,眼瞅著這兩人又忘了的樸哮信提醒他們,「鏡頭還在,差不多得了。」

鏡頭還在,外界傳言的黃金搭檔老實了一會兒,沒一會兒又掐起來了。監工催著消極怠工的搭檔乾活,再拖下去年都要過了,那就三年了!三年出兩首歌,你也就是跟我搭檔,有我賺錢給你燒,不然你早餓死了!

數次提醒他們鏡頭還在的歌手到後來也懶得提醒了,這節目核心成員之一就是鄭在日,整個節目是圍繞著他來的,請的所有人也看得他麵子。要維持跟鄭在日的合作,後期不敢隨便亂剪,再有趙樂菱疊buff,這兩人隻要不打起來,就這樣吧。

這兩人吵得最凶的時候也頂多就是互相砸琴吵架,此時樸哮信就又帶起耳機當自己是個透明人。歌手實在欣賞不來兩人吵架的音樂,也不想欣賞,還不如戴上耳機讓世界清淨點。

搭檔們吵架的時候是很凶,合作起來也很合拍。被後期剪輯成因一束非洲菊而創作的《暖冬》壓根沒有節目裡那麼浪漫,都不是在這天創作出來的。

《暖冬》出現的那一天已經是他們在這裡待了一個禮拜後。

今天的天氣一點都不好,陰沉沉的不是要下雨就是要下雪。待了一個禮拜,三人組都適應了,時差也都倒過來了,三人都睡到大中午才起床,沒辦法,夜越深,拖延症患者越有靈感,熬夜必然伴隨著晚起。

最晚起來的鄭在日下樓時隱隱聽到了琴聲,不成調,隨手彈的。既然不成調,哪怕是隨手彈的也不會是趙樂菱在彈,對自家搭檔的音樂天賦非常了解的鄭在日,有絕對的信心,趙樂菱就算是臉滾琴鍵也能滾出個曲調來,搞不好還很好聽。

在樓梯口就判斷出彈琴的人是誰,還沒聽到有人合奏,鄭在日就以為趙樂菱還沒起,心情很是放鬆,他這幾天被監工逼得都要掉頭發了,那家夥就會催催催,以為誰都跟她一樣,喘口氣都能出個曲子,做夢呢!他是正常人!寫歌要靈感的!

輕鬆的心情一直維持到鄭在日邁入客廳,一隻腳邁入客廳嘴巴都張開要問彈琴的樸哮信有沒有吃的,另一隻腳將將抬起,喉嚨口的話還沒吐出去,他就把話咽回去了,彈琴的人神色不太對啊。

彈琴之人眸光沉沉的望著沙發的方向,沙發上躺著閉目沉睡的姑娘。

三腳架的鋼琴正對門口,琴凳正對門口,沙發也正對門口。即將進門,就站在門口的鄭在日看得清清楚楚,彈琴的人是以什麼目光看向躺在沙發上的搭檔。

過於深沉的愛戀,彈琴之人從未表露在外的愛戀,驚得鄭在日不自覺咽了口口水,這

「醒了?」彈琴之人放下了手,抬眸看向門口,唇邊帶起點點笑意,「廚房有吃的。」表情自然,話音自然,什麼都很自然。

沒辦法那麼自然的鄭在日扯了扯嘴角,想學他也能那麼自然,自然不起來,巨蛋疼,轉而指了下樓上,無聲的跟他說,聊聊?

剛下樓的人又上樓的了,樓上沒有任何鏡頭,樓上的鄭在日關了房門還特地鎖上,連窗戶都鎖上,窗簾也拉上了,生怕沒辦法把所有能透風透音的縫隙都堵起來,這事兒要是鬧不好,他們這個鐵三角得分道揚鑣。

「你乾嘛呢?」樸哮信看他跟防賊一樣折騰,「樓上沒相機,你不是知道麼。」

當然知道的鄭在日在乎的是相機嗎?他在乎的是,「我以為你早就放棄啦,還沒放棄?不是,你不放棄圖什麼呀?她對你沒興趣,我不相信你看不出」

「看得出來啊,不用看的,聽也聽得出來。」樸哮信笑著打斷他,「看得出來,聽得出來,不代表我就要放棄啊,我又不是一定要跟她在一起,有什麼好放棄的,我們現在不就在一起也沒分開麼。」

這話鄭在日都聽不懂,「你說得在一起和我理解的在一起時一個意思麼?你說不分開就不分開?她分分鍾就能分開!」工作夥伴搞男女關係是最蠢的!感情和睦還好,不和睦就是老死不相往來!就為了這點事,這點可能性,賭一把跟趙樂菱老死不相往來?瘋了嗎!

樸哮信沒想賭啊,他本來也沒有賭過,「我不會告白,你放心。」

完全沒辦法放心的鄭在日壓低聲音凶他,「你以為趙樂菱是傻子?她感覺得到的!還是你以為她聽不懂你的音樂?她連我戀愛還是分手,哪怕就是出去打個野戰都能從我的音樂裡聽出來!」

「她知道啊,你怎麼會以為她不知道,她要是不知道,為什麼拖了兩年,這都快三年了,我的新專你一直拖,她現在才催。」樸哮信看他愣住,笑了,「怎麼,她不應該知道?」

理所當然就想點頭的鄭在日腦袋垂到一半,點不下去,搭檔確實是知道的,他都知道搭檔知道,可那都是幾年前的事了,這麼說起來是一直知道?

「你們玩什麼?」鄭在日不懂。

樸哮信卻覺得他一定懂,「玩音樂啊。」

音樂怎麼玩?音樂人一個電話打給搭檔。

「趕緊下來我有靈感了!」

小憩片刻都能睡出靈感來的趙樂菱彈了一段鋼琴給鄭在日聽,兩眼放光的看著他,「怎麼樣?我迷迷糊糊聽到的,也可能是做夢夢到的?」記不清。

鄭在日記得清,剛聽過,就源自於歌手隨手所彈的不成調的琴聲。歌手的琴聲不成調,音樂人夢中的靈感在清醒後變成了曲。

消極怠工的拖延症患者默默走到監工旁邊,揚了揚下巴示意監工再來一段。三次重復後,鄭在日的手搭在琴鍵上,四手聯彈的《暖冬》有了雛形。

《暖冬》的『暖』是鄭在日寫的,以鋼琴譜寫一曲,既然你知道,既然你沒有離開,那是不是代表我有機會等到寒冬消散萬物復蘇,等一個春暖花開?

《暖冬》的『冬』是趙樂菱寫的,以深沉復雜的大提琴回應鋼琴,我確實知道,我確實也不會走,但我確實也無法給你回應。冬季漫長,我也保證不了,春日何時回來。

《暖冬》,由此而來。

鄭在日懂了,懂了之後,偷偷去問趙樂菱,真的一點可能性都沒有嗎?

「你有一天會愛上某個女孩勝過愛音樂嗎?」

「不可能。」

鄭在日想都沒想就回了這一句,話出口,腦袋開始思考,考慮過後,一聲微嘆。

「他其實也不可能。」

「是啊,他也不可能。」

摯愛音樂的音樂人們,不會分離,卻也無法給予超過音樂之外的回應。

高山流水遇知音。

懂得,或許比愛戀,更值得珍惜。

作者有話要說:話說,阿淨,一家美人讓眾人驚嘆這個番外,撐死了也就三千字啊,成不了九千的大單章啊還是,再加一段和樸哮信的?你是想看兩人徹底發展一下嗎?

s:我這個陰間作息,感覺要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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