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第三十二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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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前的青龍獎,拿到影後的韓京墨戴著一枚鴿子蛋舉起了影後獎杯;半個月前的影評人協會獎,韓京墨依舊戴著那枚戒指舉起了影後獎杯。再接下來是大鍾,依舊是她,依舊是無名指戴著戒指拿到了影後。

年末,各大頒獎禮聚堆,除了一座百想,韓京墨算是把能刷的影後都刷到了,集齊各種影後獎杯後並沒有召喚來神龍,反倒迎來大麵積粉絲反對的聲音。

因為全世界都認為,河證宇求婚成功,韓京墨無名指上的那枚戒指就是訂婚戒指。

相較於戀愛時大家就算不太看好但總得來說還是支持者居多的戀情,訂婚了,反對的人莫名就多起來了,多到女藝人的官站最熱門的討論貼都是如何說服女神別太戀愛腦。

1月了,2017年到來,上個月傀儡總統下台,國家大事算是告一段落,這個月網友輿論的焦點就是韓京墨跟河證宇結婚到底合不合適。

支持的人其實並不少,河證宇的粉絲就不是很反對,這位年齡到了,韓京墨錢財有,美貌有,影後都刷遍了,沒啥不支持的理由。

路人更多是覺得男未婚女未嫁,人家求婚都成功了,兩個人自己開心就好,粉絲有什麼立場反對。這兩人又不是需要靠粉絲吃飯的愛豆,戀愛結婚還得跟粉絲道歉的,那人家想結婚就結婚啊。

反對者中的主力軍是韓京墨的粉絲,敲邊鼓的是韓京延的粉絲。前者什麼理由反對就不解釋了,後者反對的理由很單純,河證宇涉|毒,哪怕隻是有嫌疑也是無風不起浪,孩子還小,怎麼能有這麼個家長,必須反對啊。

反對者和支持者成天掐架,隨著韓京墨一座座影後的拿,這事兒的熱度就一直掛在熱搜上就沒下去過。

而作為當事人,雙方全程沉默。河證宇沒有對此發表任何說法,韓京墨也沒有,她就是不摘戒指而已,仿佛是一種無聲的抵抗。

始終不摘戒指的女明星被粉絲刷出了戀愛腦的關聯詞,而戀愛腦的女明星一直在做戒備,戒備河證宇的報復。

青龍之後,韓京墨就做好了準備,要迎接河證宇的報復。此事要是發生在她身上,她必然會報復,不管愛不愛她都會報復。

不愛,你下我麵子,我為了找回麵子也得報復你。愛,直接會演變成恨,愛人成仇人,報復會來的更猛烈。

以己度人,韓京墨在等河證宇的報復。

她都已經準備好了,跟經紀人溝通過,如果出惡性醜聞要怎麼麵對。還打算好要是對方隻是為出口惡氣搞點小麻煩,那她就忍了,說到底她確實做得挺操蛋的。當然要是對方不依不饒,她會反擊的。

韓京墨什麼準備都做好了,後備方案都準備了n條,結果啥動靜都沒有。

真的什麼動靜都沒有,網上吵翻天吵的也是對她有利的方向,河證宇全程閉麥,搞得她很鬱悶。

鬱悶到她找不到合適的時機告訴公眾,我們分手了。

李正宰給她找時機,他跟韓京墨提議,讓《開機》去參加2月的柏林。韓京墨懷疑他腦子有坑,就那麼想看前任和現任的大戰?今年柏林影後最熱門的候選人是金敏喜!

金敏喜還專門打過電話給她,跟她講今年柏林,她會牽扯那位導演的手走上紅毯。就是想告訴所有人,不管你們多少人反對,我依舊能站在柏林的紅毯上。

講真,韓京墨覺得戀愛腦這個詞算是為金敏喜量身打造,那姐們操作才是騷呢。

金小姐都已經打算跟導演手牽手走柏林紅毯了,韓京墨完全沒有要去柏林蹚渾水的想法。不論今年金敏喜是否能獲獎,她都不準備去那邊找麻煩,要她說,與其去柏林不如去戛納。

「我們講好今年內結束。」李正宰提醒她,「今年要過去了。」

「你怎麼不說今年已經過去了,這都一月了。」韓京墨叼著煙翻看著劇本,不是很想理他,「再等等,有點耐心,兩年都耗下來了,兩個月就等不了?」

兩人在李正宰的辦公室裡,這一個多月,韓京墨除了去領獎其他時間都跟李正宰在一起,準確的說領獎的現場李正宰也是在場子裡的。

紅毯韓京墨永遠是自己走,她堅持老娘獨美。坐在會場裡邊上基本都是孔侑,提名的項目是《我們》,這位是男主角自然坐在女主角邊上。河證宇離她有時遠有時近,可雙方沒有說過一句話,有媒體在的公開場合韓京墨跟李正宰也沒什麼接觸。

而沒有媒體在的『公開場合』,韓京墨身邊就會站著兩個掛件,要不然是李正宰,要不然是鄭雨盛,反正這兩人總有一個在她邊上站著。

對於前者,韓京墨基本無視;對於後者,韓京墨直接壓製。

這兩人跟她玩緊迫盯人,煩得要死。可路是自己選的,跪著也得走啊。

兜了一個大圈子又回到了最初的起點,韓京墨自覺她和李正宰就是孽緣。可必須要說,跟孽緣相處還蠻自在的。

可能是因為彼此都知道對方有多惡劣,也可能是因為李正宰已經見識過了她脫下人皮的真麵目,更可能是因為韓京墨有點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總之,她跟李正宰相處很自在,不用做任何偽裝的自在。

也不是說跟誰誰誰相處就非得做個偽裝,但是跟人類來往多少要當個人,跟野狗相處就沒那個必要了。

韓京墨跟李正宰相處時很不當人,虛偽的假麵啥的壓根就沒有,倒是自私自利,見不得人好的那一麵暴露無遺。

比如她會在頒獎禮的慶功宴上,跟李正宰毒舌某某女明星要是敢在拍大合照時站在她邊上,她就把對方腿打折,因為對方比她高,會顯得她像個小矮子。

比如她會在酒局上對某個男明星評頭論足,跟在菜場挑豬肉一樣,按照月要臀比去估算對方到底行還是不行,什麼銀槍蠟槍頭的話,講得李正宰差點笑厥過去。

韓京墨超惡劣的,如果這真的是古早瑪麗蘇的劇本,她妥妥是真善美女主的對照組,就是個惡毒女配。

惡毒女配還無敵惡劣的玩雙標,男人就是要一諾千金,女人就是可以講話不算話。

我是答應你年前搞定,我現在就是反悔了你能怎麼樣!

李正宰還真不能怎麼樣她,他唯一能做的是讓鄭雨盛離她遠點。他沒有讓鄭雨盛去盯梢,是鄭雨盛覺得對方花心濫情,見異思遷,自己上去要給兄弟紮籬笆,兄弟被他弄得頭疼。

大白天的,沒局。

兒子跟爹在一起,親媽就進了也不知道算是男朋友還是出軌對象,再不然乾脆就是個男性友人的辦公室。

她其實可以在家待著,可在家待著很無聊,她一個人通常在家也待不住。可要是不帶李正宰去找誰誰誰玩的話,沒一會兒這位就出現了,還不如自己去找他報道呢。

韓京墨是抱著筆記本來的,她最近在選新劇本,一方麵是投資,另一方麵就是想要進組躲個清閒。等她拍攝了,李正宰總不能去劇組堵她,這家夥也沒無聊到這個份上,何況她跟河證宇還沒正式分手呢。

哪怕圈內因為李正宰跟她走太近已經有奇怪的流言出來了,但圈外都認為他們訂婚了,肯定就跟分手沒關係啊。

李社長也挺忙的,公司有兩個大項目要上,鄭雨盛也即將上一個新項目,那片子的第一主角就是趙寅城。這位忙的不是在開會就是在盯宣傳,中午硬擠出來時間跟韓京墨一起吃飯,就在辦公室吃簡餐。

柏林的話題就是這個時候聊起來的,他那麼一說也是在催她別拖著,拖著也沒意義。韓京墨當然知道拖下去沒意義,可現在拖著的不是她啊。

跳過無異議的話題聊點有意義的就聊到了韓京墨看中的兩個劇本,一個是想投資,這個可以跳過。另一個是她想出演,本子還是金惠繡推薦給她的。

劇本根據真實事件改編,講一個妹子父親是癮君子,媽媽也早早就拋棄了她。小姑娘自小自己混日子,混的很不怎麼樣,憑借還算不錯的美貌算是得到了一點點美貌帶來的福利,就一直認為長得漂亮是自己難得的優勢。

這個優勢給她帶來了一場災難,一次她去見在酒吧工作的朋友,打扮麼稍微有點暴露。彼時她剛好跟男朋友吵架了,酒吧裡的男人們盯著她看,她也有心撩撥,就有人上來撩騷。

兩邊也說不上是看對眼還是沒看對眼就一起進了舞池跳舞,跳著跳著男人開始動手動腳,妹子不樂意了,開始反抗。動靜一大,周圍的人就看過來了,舞池裡大部分都是男人,男人們開始起哄。

之後發生的一切就是一場強|暴,還是在眾人圍觀之下,由三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暴行。女子去報了警,警察帶著她走訪一圈指認犯罪者,三個男人中的其中一位還是在校大學生,品學兼優的那種。

三人裡沒有一個認罪,他們都說是女人故意挑逗。但暴行就是暴行,一位承接這個案子的律師認定這是暴行,律師是位女士,女士幫女孩子打官司,官司輸的理所當然,因為所有人都認為女孩子是活該,誰讓她穿那麼暴露去酒吧,就是故意引誘犯罪。

一直活在底層,認為美貌是優勢的女孩子接受不了這個結局,還在去買東西時碰上了案發時一位也想要做點什麼,但是當時沒敢的起哄者。

起哄者挑釁,她開車直接撞上去,把自己弄進醫院,女律師得知後上門拜訪,女孩子反倒怨懟她和那些人是一夥兒的,她肯定收了錢,不然那些罪人怎麼會隻要關幾個月就能放出來。

故事的結局是女律師帶著女孩子把官司打贏了,但也隻是讓那些犯罪者從幾個月變成幾年的□□。這不是什麼大快人心的勝利,這隻是女性掙紮著努力能做到的極限。

原事件發生在八十年代末,那個時候別說女權了,女性受到侵|害去報警都會被人進行盪|婦羞辱。

本子是個好本子,韓京墨猶豫的點在於,金惠繡把本子送過來是她想讓韓京墨演那個受害者,可她覺得律師的角色更有存在感。但律師已經是金惠繡的了,她就是因為要出演女律師的角色,才會推薦韓京墨演受害者。

這是一部雙女主的劇,兩個人設其實都很出彩。

受害者是不完美的受害者,她確實刻意撩撥,也確實衣著暴露去了酒吧。她還接受了男人的邀舞,甚至於在男人一開始口勿她的時候沒有避開,直到男人動作開始過分。

在世俗的觀念裡,直到今天依舊有不少人不論男女,都會認為這是女孩子自作自受。他們的邏輯是,如果姑娘是個好女孩,那事情就不會發生成這樣,之所以會出現這種事,是因為女孩是個壞女孩,活該她倒黴。

但這位不完美的受害者依舊是受害者,受害者奮起反擊,反倒被羞辱,這是社會的問題。

這個角色如果演好了,也是能大放異彩的。

韓京墨有那麼一丟丟的心動,心動的想忽悠金惠繡,要不我們換個角色?女律師更出彩啊!

當然知道女律師更出彩的金惠繡接到電話就沖她笑,你別想了,我們換不了角色。你裝扮一下還能演個二十代,我再裝扮也演不了啊。

嘴甜如蜜的『二十代』在跟前輩說您如何如何年輕的話,邊上的李正宰捂著臉笑倒在她身上。韓京墨嫌棄的把人推開,嘛呢,我這乾正事呢,去別的地方發騷!

鄭雨盛推門進來就看到這個場麵,臉一黑直接關門出去。這場麵他不管見幾次都看不慣,眼睛要瞎,兄弟跟弱智一樣,他寧願不看。

兄弟真得跟弱智一樣,每天都在笑,每天都樂成個傻子,明顯病得不輕。

這一個半月鄭雨盛過得特別蛋疼,因為李正宰太開心了,這家夥開心到助理不小心弄錯了檔期,搞得一個女藝人跟品牌方見麵直接遲到了半個小時。對方打電話過來質問,還得他道歉。

要是以前,這種事能直接讓助理走人,根本沒有第二次機會。但現在,那助理感恩戴德的繼續當助理。

這麼個展開鄭雨盛已經看不懂了,李正宰成了個戀愛腦,仿佛有了女人全世界都在冒粉紅泡泡。沒有任何事能讓他不開心,他高興到鄭雨盛已經講不出口,他講了八百遍的話,你跟韓京墨早斷早好。

喜形於色的兄弟泡在蜜罐裡,自認為是清醒者的鄭雨盛哪怕再怎麼覺得這事兒不成,也不忍心一榔頭敲碎那個本就脆弱易碎的罐子。

脆弱易碎的罐子裡,女人掛斷了電話,丟開手機倒在沙發上唉聲嘆氣的,邪惡的想法就這麼冒頭,「我把項目搶過來怎麼樣?」

「搶啊。」李正宰把她的雙腿抱在膝頭,捏著她的小腿肚,回得理所當然,「惠繡姐的項目很好搶,她做事的風格偏保守,不會作為資方出現,頂多跟製作組簽了演出協議,要我幫你搶嗎?」

說搶的是她,人家真的應下了,不滿意的還是韓京墨,腳尖戳了下他的肚子,「做個人吧,人家找的項目,想跟我合作才送來劇本,我反手搶了,是人乾的事嗎?」

按著她腳包在手裡的李正宰立刻就反口了,「那就不搶。」

韓京墨笑出聲來,「你牛逼,沒原則到這個地步,我要是殺人你會給我遞刀是不是?」

「刀你應該會自備。」李正宰含笑對她說,「我幫你拋屍好了,你可能搬不動,人死了很重的。」

人活著也挺重的,重到韓京墨伸手拉著輕飄飄,一拉就倒的李正宰,對壓在身上重的不行的男人說,「再等等,等戛納。」

李正宰其實沒倒在她身上,他手肘撐著沙發,低頭在她鼻尖啄了一口,隻有一個回答,「好。」

一個半月,兩人該做的早就做了,但在床上野的不行的男人披上了人皮穿上了衣服,連一個親口勿都不會落在韓京墨的唇角。

他在等,兩年都等了,不缺這幾個月。

韓京墨也在等,她在等河證宇給她一個答案,報復也好,放手也罷,總歸要個答案的。

月末,《王者》上線,票房算是不錯,輿論的討論度更高。由於男主是趙寅城,韓京墨也被代入討論了一波。

甚至於有韓京延的粉絲跑去趙寅城的官站問,如果韓京墨結婚,那韓京延能不能由他撫養。

帖子迅速被刪除,但此事鬧上了熱搜。既然韓京延有親生父親,這個父親雖然地位跟河證宇有差距,但這個父親起碼不沾違禁品啊。何況媽媽再婚,與其帶著孩子組成新家庭,還不如就讓孩子跟著生父,生父還單身不是麼。

關於孩子撫養人的熱搜剛沖到第十位,不到十分鍾,河證宇的官站多了個新聞稿,他和韓京墨因行程繁忙而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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