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第三十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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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是我的妄想,但我還是想奢望一下,三人行能接受嗎?」

「你以為我是孔侑?」

「那你還真想多了,他接受不了。」

三人行這種破三觀的話是韓京墨說給河證宇聽的,她自己也知道這很破三觀,但李正宰更破三觀的事都做出來了。那哥的操作一度讓韓京墨懷疑自己陷入了什麼瑪麗蘇的劇情,還是古早瑪麗蘇,否則怎麼能出現為個女人搞生搞死的事?真當生活裡除了談戀愛就沒別的事了唄?

韓京墨不能理解,韓京墨大受震撼。

韓京墨扌莫了扌莫自己頭頂搞不好真實存在的瑪麗蘇光環,去見了河證宇一麵,奢望一下三人行。

很明顯,沒成功。

瑪麗蘇什麼的,一點都不靠譜,說好的愛我就能忍耐一切呢,都是騙子!

「分手可以,給我點時間。」

「一個禮拜。」

「能談談不能談再見,真以為我怕你啊。」

「十天。」

「做夢呢?我們還有個項目沒上!」

討價還價的男女是韓京墨跟李正宰,李正宰一個禮拜都不相等,韓京墨讓他腦子清醒一點。河證宇可是被曝涉|毒,她在消息平息前都不可能提分手。

否則要是被外界知道了,她不是落井下石就是砸實了河證宇確實涉|毒。前者對她名聲不好,後者會讓她對河證宇愧疚,她也不想那麼做。

「你確定你想讓我對他殘留愧疚?」

「最遲今年內結束。」

「就這麼說。」

2016年11月24日

明天就是青龍獎的開幕式,今天女藝人的行程非常滿,早上去見河證宇,瑪麗蘇夢破,心碎了無痕。

講真心話,韓京墨不是很想分手,距離她發現自己喜歡上對方也沒幾個月,準確的說他們在一起一共也沒幾個月。更別提雙方沒有任何感情破裂的問題,他們感情挺好的。

可他們應該分手了,生活不是古早瑪麗蘇言情小說,不可能隻有戀愛的應該分手了。

河證宇同李正宰鬧過了頭,一場風暴驟然而起,韓京墨即沒有參與其中的想法也並沒有很想摻和這件事。讓風暴平息的方法就隻有一個選項,分手。

相較於瘋到韓京墨已經理解不了的李正宰,河證宇至少還有理智,關鍵是他剛不過李正宰,必輸的局。講得好聽點,就是韓京墨覺得她跟河證宇分手能撈一波對方。

李正宰挖出來的兩個坑,一個是河證宇他爸包養小情人,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打臉的含義比真的要弄死他更大。

老男人包養小情人算什麼醜聞,也就是緋聞,大眾會吐槽會八卦,確實也會牽扯到河證宇,但這不是大事。新聞也就熱鬧一會兒,十天半個月的過去也就過去了。

反之河證宇怒火上頭一個洗錢的消息砸出來,看起來殺傷力凶殘事實上沒什麼卵用。洗錢這個指控太大了,大到屬於娛樂圈走到高位的基礎操作,講誇張點,這是塊敲門磚,想要拿到這塊敲門磚都得有資格才行。

這個消息一出,牽扯的人數過廣,除非河證宇有切實的證據,否則隻是流言,想按死他的人能集結成軍,想報下李正宰防止自己受到牽連的人更是不少於一個團。

怒急降智的河證宇弄了個弱智操作出來,被反手打臉的李正宰也弄了個傻逼操作。

涉|毒也算這個圈子的基操,有介於南韓製定違禁品的範圍非常廣,講到用違禁品,很少有人能完全逃過去。河證宇也不是沒來頭的人,把他推進這個坑裡,同樣無數人會撈他出來。

兩人在韓京墨眼裡都乾了很弱智的操作,兩人都在逼韓京墨做選擇。

兩個操作的弱智之處就在於誰都沒給切實存在的證據,都是丟個啞炮出去,引線都攥在各自的掌心,什麼時候點,點不點,就看韓京墨怎麼選。

河證宇既然敢把洗錢的消息放出去,他就一定有證據;相對應的,李正宰既然敢說對方涉|毒,他也必然有證據。

證據都沒有被放出去,兩邊一個被請去跟檢方喝茶,另一個被請去跟警方喝茶的人,就隻是喝了幾杯茶也就出來了。

各自都不敢引爆彈藥,雙方的利益牽扯很深是一點,不管誰死都能血濺三尺,他們彼此都是鮮血覆蓋三尺內的人。而韓京墨始終沉默同樣是一個關鍵點。

韓京墨始終沉默,她既沒有幫河證宇公開對媒體說什麼我相信我男朋友之類的話,也沒有用自己的人脈幫河證宇周旋,她更沒有為河證宇去找李正宰的麻煩,她很安靜。

戰爭的引爆點消失了,手裡攥著引線就等著她出麵真正吹響戰爭號角,此後就是不死不休的男人們也就跟著安靜了。

河證宇沒有給韓京墨打過一通電話,沒有問過一句為什麼,更沒有問你是不是已經有選擇了。因為答案已經出來了,在韓京墨沉默的時候,答案就已經出來了,她選了李正宰,或者說她選了自己。

目前還沒有明確說分手的情侶很了解彼此,到底是好友啊,好友怎麼可能不了解彼此呢。

河證宇很了解韓京墨,了解到他能跟李正宰說,理由說不說都無所謂,你信她就行。他了解她,所以他很清楚,他們必然會分手。

一是因為韓京延不能有個涉|毒的叔叔,有沒有證據不重要,重要的是輿論信不信。隻要輿論信了,韓京墨就不會給韓京延再跟他接觸。

二是因為他和李正宰的戰爭影響到她了。

那家夥是無所謂外麵多少男人為她搞生搞死的,但她的底線是不要牽涉到她。他和李正宰再往下走一步就牽扯到她了,隻要牽扯到她,她必然會把兩人都乾掉,誰都別想活。

河證宇很了解,所以他拽著引線沒有點燃。可也是因為了解,在那個狠心的女人跑來玩笑的說一句,能不能接受三人行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她的選擇。

他想問一句為什麼,可他也不想問,沒有問的必要了。

24號的上午結束於一句玩笑,瑪麗蘇光環破碎的韓京墨中午去見了兒子,首次限製他的交友情況。

「你和河證宇以後不能單獨見麵,除非是我在或者趙寅城在。否則不論是你的同學,你的助理,或者隨便什麼人在,隻要我和趙寅城不在,你們都算單獨見麵,明白我的意思嗎?」

完全不明白的韓京延有一點點被媽媽嚇到,不是因為媽媽的表情如何,媽媽的表情沒有如何,而是因為,「報道說得是真的?他真的打了」

「京延。」韓京墨打斷他的話,扌莫扌莫兒子的腦袋,難得教導他圈內交朋友的方法,「他是否真的做了什麼不用在意,你要看的是輿論信不信,網民信不信,品牌方信不信。大眾的口碑對我們來說是很重要的事,而我們的口碑是由我們的朋友圈所決定的。」

「網民和品牌方不能了解我們真實的交友情況,但他們可以從一篇篇報道裡去猜測。所謂人以群分,如果你身邊都是玩咖那你不可能出淤泥而不染,你身邊遊走在法律邊緣的朋友多了,你也沒辦法跟別人解釋,他們是他們,你是你。」

「你是藝人,藝人是以自身為品牌運營的職業,這個職業要求我們在麵對大眾時最好讓羽毛一塵不染。不論私下如何,表麵工夫要做到位,這屬於我們的職業道德。哪怕做不到,也盡可能去完善。私下你可以跟任何人一起玩,但在麵對公眾的時候,你得去挑選你可以公開的朋友圈。」

「這個方法很功利,很無聊,很扯。」媽媽教導兒子,大人的朋友圈很操蛋的,但是,「你還不能保護自己,在你還不能獨自保護自己的時候,這是最直接能保護你的方法。」

「河證宇可以是我的朋友,是趙寅城的朋友,是任何一個跟你有關係的大人的朋友。但他不能作為你的好朋友,好叔叔出現,明白嗎?」

韓京延不太明白,韓京墨也沒指望一兩句話就能跟他解釋清楚,能說的隻有,「乖一點,在我說可以之前,你跟河證宇不能單獨見麵,好嗎?」

青少年有點不願意,他更「新聞都是假的對不對?」他想要相信叔叔是好人,孩子總歸天真。

早上剛破滅少女夢的親媽,嘆息著毀了少男的夢,「說實話,我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韓京延不信,以至於懷疑,「你是不是要跟河證宇分手了,才不讓我跟他接觸。明明你自己都說你跟誰戀愛跟我沒關係的,為什麼你分手了又跟我有關係了。」

韓京墨楞了一下,有點想笑,她還沒分手呢,可看他耷拉的腦袋又笑不出來,「我真的不知道,我沒有親眼看見他做什麼,我也沒有親眼看見他什麼都沒做,這就」

「他肯定沒有!我相信他!」韓京延瞪著媽媽,自己都心虛,但對媽媽說的時候可認真了,「我相信他!」

親媽暗嘆一聲,拍拍他的腦袋,「不管他有沒有,你都不能跟他見麵,隻是一時的。輿論很快會過去,違禁品而已,對走到河證宇那一步的演員來說,那不是什麼大事,最多半年,好嗎?」

上一秒還像個要反抗棒打鴛鴦的家長的小朋友,這一秒又虛了,「真的隻有半年嗎?」

「明天就是青龍,過幾天就是大鍾,這兩個獎河證宇但凡刷到一座獎杯,那半年都不用。」韓京墨掰開了給他解釋,「新聞就是一個熱點蓋過一個熱點,新的熱點出來,之前的事就沒人關注了。」

「演員以演技立身,我們的金身都是演技塑造的,是一座座獎杯堆出來的。隻要演技沒丟,吃飯的東西就沒丟。他能走到今天也不是白走的,一個違禁品的消息而已,都沒抓到現場,半年就夠久了,不會超過半年的。」

摳著手指的小朋友嘟囔著說,「隻有半年啊,你保證隻有半年。」

「我保證。」半年後你都未必想起來還有河證宇這麼個人。

小孩子的友誼來得快去得更快,韓京墨敢保證,半年足夠韓京延忘掉一個叔叔,他又不缺叔叔。

跟兒子分開後,韓京墨去見了以後大概率會成為兒子新寵的新叔叔。

這個叔叔跟她兒子沒怎麼接觸過,李正宰跟她是真的很像,對小朋友這種生物頂多就是不排斥而已。愛屋及烏什麼的,在他的世界觀裡大概率不存在,如果李正宰有個兒子,她也會無視的,跟她毛關係沒有。

要不說李正宰好就好在這點,要是他繞開她去搞她兒子的話,她早把他沉江了。但他主要都是在搞她,講真,麻煩確實是很麻煩,但有趣也真的有趣。

跟讓人頭疼的男人見麵,韓京墨就沒啥少女心了,純粹來談判的。分手可以,現在不行,理由說過了。你能接受就接受,不能接受我們一拍兩散。

李正宰自然是接受隨後想約飯,韓京墨表示沒空。

「河證宇?」

「趙寅城。」

李正宰揚眉,等她解釋。韓京墨不是很想解釋,又怕他發瘋,還是說了。

「京延跟河證宇關係很好,我得限製他一點,趙寅城得幫忙。」韓京墨看他要開口,讓他想好了再搭腔,「別碰我兒子,你要是想走韓京延這條路曲線救國,我一定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略微有點不樂意的李正宰讓她也想想,「河證宇就不是曲線救國?」

「說點現實的,他什麼時候對我有想法的我不知道,但他跟京延玩成小夥伴的時候,對我絕對沒想法。」韓京墨很肯定這一點,還很肯定,「你壓根不喜歡小孩,裝什麼啊。」

李正宰笑了,「我也不討厭啊,你的孩子我怎麼可能討厭。」

「隨便你,但你想清楚,你可以出於想哄他跟他鬧,教他點人間險惡也行。」親媽猶豫片刻,初中了也得接收點世界的黑暗麵了吧?還是不要?有點糾結啊,「算了,你還是別碰他,我怕我忍不住對你下手。」

換了個坐姿的李正宰有那麼一點好奇,所謂的生不如死是什麼操作,但看她的表情,想了想還是沒問,隻問她,「你明天紅毯跟誰走?」

「老娘獨美!」

輩分一下就上去了的韓京墨離開李正宰去見了趙寅城,她這一天行程那叫一個滿。前麵三個都很堵心,最後這個見得倒是很順利。

兩邊的訴求是一樣的,限製韓京墨跟河證宇靠近。電話、信息這一類的限製不住,但見麵是可以被控製住的。趙寅城保證會盯好兒子,韓京墨也算放心,親爹在這種事上還是很靠譜的。

兩邊分開前,趙寅城狀似無意的問了一句,「你有計劃要分手嗎?」看她不回答隻盯著自己看,補充了一句,「如果你們不分手,那京延總歸能見到他。」

莫名想起這家夥貌似對她有點想法的韓京墨,學著他的語氣,輕鬆隨意的跟他講,「分手肯定分啊,我下一任都找好了,不分留著過年啊。」

「下一任?」趙寅城整個人都不好了,「你又來?」還沒分手就又搞一腳踩兩船的事?!

淡定點頭當個壞女人的韓京墨不止承認自己一腳踩兩船,還表示另一條船是條老船了,「李正宰啊,那家夥不滿意隻當被踩的那條船,準備把另一條撞翻自己上位。」

「又是他!」趙寅城剛講完自己就察覺到語氣不對,本想著找個理由混過去,話到嘴邊,靈光乍現,「河證宇涉|毒該不會是」

韓京墨直接點頭,「是他。」

「他瘋了吧?!」

「我也這麼想。」

小船的掌舵人瘋狂的趙寅城都恍惚了,更驚奇的是,「這種船你都敢踩?」

「不敢了啊,所以說下一任麼。」韓京墨表示她準備走一波良家路線,「你順便去跟孔侑說一聲,青龍不要靠我太近,會挨揍的。」

「你們一個項目怎麼遠離!」

「開玩笑你當真啊。」

繁忙的一天結束,第二天更忙,今天青龍頒獎。

一大早韓京墨就收到三份禮物,還不是自己收到的而是從造型師、助理和趙寅城那收到的。趙寅城是真的大清早過來敲門給的,一對紅寶石的耳環,特別搭她今天的禮服。

今天走獨美路線的韓京墨是烈焰紅唇氣場全開的大花風格,以保證要是有不怕死的記者不識趣來問她關於河證宇的問題,她能懟的對方媽都不認。

寶石很閃,送寶石的人讓工具人兄弟帶句話,你今天會是最漂亮的。

沖著這句話,韓京墨收下了那對寶石。

第二份禮物是她收拾好了上車準備出發去美容院,開車的助理給她的,鑽石戒指,鴿子蛋那麼大的鑽石。韓京墨五根手指都試過,就無名指最合適,直接就套在無名指上,鑽石又沒錯,乾嘛欺負鑽石?

上供鑽石的助理小心翼翼的問藝人,「你們要結婚了嗎?」

「我們要分手了。」韓京墨用帶鑽石的那隻手的食指抵著助理的臉,「開車。」

第三份禮物就很特別了,不是任何珠寶首飾而是一個大活人。韓京墨到了美容院見到了金敏喜,對方帶著咖啡來見她,穿得可隨意了,隨意的跟她講,今天我沒空去青龍。

「你該不會以為你去了獎杯就不是我的?」韓京墨接過咖啡沖她樂,「你信不信今天青龍要是敢不給我頒獎,我這輩子都不會再申報青龍,得眼瞎成什麼樣才會選你不選我。」

作為直接競爭對手,還是最大的競爭對手,別人肯定就怒了,換成金敏喜直接笑出聲,「我就說你獲獎的概率比我大,李正宰非得讓我走一趟。」

「你們兩也是夠有意思的,分手了還玩這套啊。」韓京墨咬著習慣鼓搗姐妹,「哪怕是分手的前任,他要是敢因為別的女人讓我放棄獎杯,我能三條腿都給他打斷。」

大笑出聲的金敏喜倒在她的肩頭,可支持她了,「就是,打斷他三條腿!」

男人眼看三條腿都不保,女人們聊天聊的可嗨了,一點都沒有前任和即將成為現任的針尖對麥芒,倒是能一起吐槽男人。

不過她們兩講述中的李正宰感覺都不是一個人,至少跟金敏喜在一起的李正宰沒有瘋到韓京墨不能理解的地步,感覺就是個正常的,事業心爆棚,就因為事業心太強也太在乎兄弟,多少會忽略女朋友的蠢直男而已。

「我過生日,他給我送了一瓶我出生年釀造的紅酒,我當時真的很喜歡,買是買得到,但要買到我喜歡的還是我的出生年總歸要花點工夫的。」金敏喜說著話白眼就翻出來了,「但你知道鄭雨盛過生日,他送什麼嗎?也是紅酒,還一次性送了五瓶!」五指張開懟到韓京墨麵前,重音強調,「五瓶!」

時隔多年,金敏喜想起來還是很生氣,「他怎麼不跟鄭雨盛在一起!有本事他們兩在一起啊!」

韓京墨笑得不行,連連點頭,「他們兩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霸總和傻白甜,絕配!」

霸總和傻白甜剛好在一起,也是為了青龍做準備,他們的話題也剛好在聊女孩子們。

甜不甜的不好說,傻和白總歸占一個的鄭雨盛最近看到兄弟就想嘆氣,今天也是,很是糾結的開口,第一萬零一次勸說兄弟,「你到底哪想不開非得吊死在韓京墨那棵歪脖子樹上?她都已經脫離了好女人壞女人的範疇了,那家夥就不是個好人。」

李正宰調整著禮服的領帶結,隨口回他,「我也不是什麼好人啊。」

「那怎麼能一樣!」兄弟老雙標了,「你起碼乾不出在對象有問題的麻煩的時候玩消失啊,河證宇出事到現在她連個麵都沒漏,別說戀人了,朋友也不能這樣啊!」

「她不露麵對我是好事啊。」李正宰笑看鏡子裡萬分糾結的兄弟,「難道你還想她跟河證宇一起攻擊我啊。」

這是不能夠的,可鄭雨盛覺得,「她沉默對我們是好事沒錯,但她能在河證宇有麻煩時沉默就能在你有麻煩時也沉默,這種不能共患難的女人有什麼好的?你腦子裡的水排一排,都看上她什麼了?」

「長得漂亮?」

「比她漂亮的我能給你找一排來!」

「講話很風趣。」

「弄個逗悶子的女人還不容易!」

「人脈廣。」

「我的人脈還廣呢!」

「有錢。」

「我也有」

鄭雨盛卡殼,他沒有韓京墨有錢。雖然他不知道韓京墨具體多有錢,但他至少沒辦法一筆頭砸兩百億,就為了讓自己當主角。這種事他即乾不出來,也沒有那麼大一筆流動資金。在流動資金都能破百億的基礎上,實業肯定更多。

聽他收聲後的李正宰轉身沖他笑,「你有什麼?」

斜眼鄙視他的鄭雨盛表示,「我有一顆真心!」

這個韓京墨還真沒有,這話讓李正宰笑嘆一聲,聽到那聲嘆息的鄭雨盛更鬱悶了,「就非得是韓京墨嗎?除了她誰都不行?那麼誇張?」

李正宰也覺得挺誇張的,可他每每覺得誇張到應該收手的時候,都控製不住自己,隻能嘆息,「我可能被下蠱了。」

「哪有什麼可能!你就是被下蠱了!」鄭雨盛糟心的要死,這都什麼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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