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番外·遊樂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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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有機會了,他一定再來問問。

他家可大了,他已經養了好多其它家靈,足足二十來個,是大家族,可熱鬧了,它肯定會喜歡的!

想著自己那一屋子可愛家靈,果東腦袋晃晃,笑容愈發齁甜。

果東又想起加班合同的事,他扌莫扌莫揣兜裡的小本本,眼睛亮閃閃地看向自家老板。陳然是個好老板。

陳然視線在果東和那院子間轉動,他本以為果凍是被嚇懵了,果東臉上卻滿是偷吃到了什麼好東西的滿足笑容。

「我們快走吧!」屠丹哭音更重,她總覺得自己背上有東西趴著,那種感覺實在太難受。

除了她其餘人也都嚇得不輕,特別是幾個膽小的,已經快哭出來。

「要不我們也離開?」有人提議。

「找地方借宿。」陳然向著村裡走去。

天色逐漸暗下來,夜色即將降臨,村裡氛圍愈發怪異,特別是陰暗不見光處,總讓人有種裡麵有什麼東西的錯覺。

嗅著空氣中甜美的血腥和絕望氣息,果東不得不時刻按住懷裡兔子的腦袋,它總偷偷抬頭,不乖。

「借宿?你瘋了?這種鬼村子……」張葉聲音拔高,他老子有錢,他畢業一進公司就是副總,別人都得看他臉色做事,久而久之他自帶幾分盛氣淩人。

他知道自己這毛病但他並不介意,人本來就有三六九等,不然為什麼偏偏是他含著金勺子出生?

陳然無視他,進村。

被忽視,張葉牙關咬緊麵露凶相,狂什麼狂?

李卓風看看陳然和屁顛屁顛跟著的果東,和伍琳對視一眼,跟上陳然。

李卓風伍琳一走,其他人頓時沒了主意,隻能硬著頭皮跟上。張葉陰沉著張臉走在最後。

不知是不是他們的錯覺,進村之後天色一下就暗了下來,原本還能隱約看見遠處山脈,現在村外的場景都看不太清。

好在天色一暗,村裡就有人點燈,借著那光也隱約能看見路。

村裡平時應該很少來外人,他們走哪都有人看過來,眼神戒備中摻雜著讓人不舒服的東西。

在村裡大概逛了一圈後,陳然選中一棟水泥平屋的人家進了院子。

「你們是?」院子裡有個五十多歲的老人。

陳然看向李卓風,後者微愣後趕緊堆起笑容解釋。

還是之前考察那套。這借口李卓風顯然不是第一次用,十分熟練,再加上旁邊還有個時不時迎合一句的伍琳,一套話下來直接把老人哄得一愣一愣的。

老人姓宣,這村裡大部分都姓宣。

「老三,還愣著乾啥,趕緊去把村長請過來!」宣老沖著一旁看熱鬧的小兒子吼了一聲,熱情地帶著幾人進門。

剛下完地褲腿還挽著的老三轉身向著旁邊另一棟水泥房跑去,幾分鍾後,一個頭發花白的老人快步進了院子。

而這時,李卓風已經從修路一路侃到農村建設再到發家致富,見村長到了,反手就是個旅遊業大發展。

果東在一旁聽得一愣一愣的,其他人亦是如此。

直到宣老兒媳婦喊開飯,李卓風才停下。

「來來來,上桌上桌。」已經信了□□分的兩個老人熱情招呼著,期間村長還讓宣家老三再去了趟自己家,把他家裡存著的酒拿了過來。

嗅見食物的香味,一群人從混亂驚嚇以及不安中回神,紛紛看向桌上。

菜不多,都是些家常硬菜,但大概是折騰太久神經又一直緊繃,眾人都不由咽了咽口水。

「坐,別客氣,我們這裡不比外麵,你們這些城裡來的娃……」村長笑眯眯。

眾人顧不上客氣,紛紛上桌。

果東挨著陳然在左側坐下,眼角餘光瞥見李卓風還站著,趕緊往陳然那邊挪了挪,要再勻出位置給李卓風。

陳然本來坐得好好的,突然被擠到凳子邊邊角,整個人都差點栽倒。

他惡狠狠地回頭看向果東,後者毛茸茸的後腦勺正一晃一晃的,像顆毛球,讓人想揉。

沒凶到人,陳然幽幽轉移目標,看向果東麵前的李卓風。

桌子是普通的方桌,凳子是村裡常用的長板凳,一張桌子平時最多也就坐八個人,但他們一群就已經十二個,更何況還有村長以及宣老自家幾個人。

凳子坐不下,眾人都有些尷尬。

兩個老人視線若有若無的在旁邊屠丹幾個上桌的女人身上掃過,雖然努力掩飾,卻未能完全收起眼中的不贊同。

眼見著場麵越來越尷尬,一旁老三媳婦趕緊出來打圓場,她親昵地牽了屠丹四個女人到一旁,張羅著要再安排個小桌。

屠丹才坐下又起來,臉色極為難看,其他三個女人臉色也不太好。

還留在桌上的男人也都看出是怎麼回事,臉上都是尷尬。

李卓風越過果東看著陳然那張神色極為不善的臉,嘴角抽了抽,不敢招惹,夾著尾巴到一旁找了新位置坐下。

果東見自己的好意不被接受,瞪圓了眼睛重新坐好。回頭時看見陳然整個人都坐到凳子邊角,他微微歪頭,大而清澈的眸子裡滿滿的都是疑惑。

想想,果東拽住陳然的衣角把他往自己這邊拉了拉,坐邊邊會摔倒。

陳然察覺,額上青筋開始狂跳。

李卓風趕緊拉著村長和宣老繼續胡侃,「咱們這個村現在一共多少戶人家?」

「四十來戶吧?」宣老看向村長。

村長點點頭,「一共四十六戶。」

果東驚訝,這戶數比他印象的要少不少,村裡明明很熱鬧,到處都是……

「人搬去城裡了?」陳然突然出聲。

「是這樣,沒錯……」村長回答得含糊,宣老臉色奇怪。

「那挺好。」李卓風狀似不經意地詢問,「說起來我們剛進村的時候在村口看見了一戶人家,家裡掛著紅布貼著喜字,這是要結婚?」

村長和宣老對視一眼,臉色越發奇怪。

「是啊,嫁女兒。」宣老道。

「我家娶兒媳婦。」村長接。

「這麼巧?!」李卓風驚訝。

「嗯,我兒子到年紀了,正好說中他家女兒……」村長明顯不太願意說這事。

李卓風是個人精,一眼就看出來,他沒再追問,而是把話題轉移到借住上,夜裡他們總不能睡路上。

話題一轉,宣老和村長立刻就熱情起來,要幫忙安排。

「給我們四間房就好。」陳然道。

「這位是?」村長看向陳然,他早就注意到李卓風一直在看陳然臉色,似乎對陳然有所顧慮,也大概猜到陳然該是領導。

「他是我們隊長。」李卓風乾笑著解釋,「他就這性子,不愛說話,你們別介意。」

伍琳也跟著賠笑,某種意義來說陳然不開口比開口可愛多了,他那張嘴能把人直接活活氣死。

「領導嘛。」宣老笑笑。

「四間房的話倒是好安排,不過會不會太擠,反正我們村空房也——」村長話說到一半突然改口,「也好,那些空房都很久沒住人了,收拾估計要時間。」

「麻煩了。」李卓風道。

決定好,村長立刻回頭叮囑旁邊的老三讓他趕緊去安排,其他人則趁著這機會吃飯。

飯菜的味道算不上好,不過在餓了的情況下眾人吃得也挺香,特別是果東,足足添了兩次飯,看得一旁李卓風眼睛都瞪圓。

女人的小桌比他們晚,好些菜還是他們男人的大桌吃好才端過去的。

等所有人都吃完飯時,已經是夜裡九點多。

吃完飯,李卓風大概也是嘴巴叭叭累了,沒有接村長他們想繼續聊的話頭,擺出一副腎虧臉打著哈欠喊累。

村長隻得讓他們先休息,有事明天再說。

就著大廳裡的光,眾人在宣老家院子裡簡單洗漱後,被帶到村長家旁的一棟老舊瓦房。

瓦房是村長家的老宅,現在他們家都住平房,這邊也就空置下來,再加上剛好四間房,索性就讓他們都住這了。

送走帶路的宣家老三,關上大門後,一群人收起笑容在天井中麵麵相覷。

夜很黑,沒有月光。

院子裡就一個低瓦數的黃燈泡照明,風一吹燈泡就晃個不停,讓這陌生破舊的瓦房顯得詭異而陰森。漆黑的角落裡,更似有無數沒有眼白的惡毒眼睛。

「我們真要住這?」習慣了安排別人的張葉語氣生硬。

之前那個什麼家靈的事不提,這破瓦房搞不好半夜自己就塌了,而且也不知道被子褥子乾淨不乾淨,光是想著那股子黴味,張葉就一臉受不了。

「你想走沒人攔你。」陳然開口,必然不是好話。

張葉看了眼漆黑的村子,鐵青著臉不再說話,這時候就算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獨自離開。

「那分房吧。」李卓風道。

「咱們這麼多人就四間房,是不是有點太擠?」屠丹垮著張臉,從剛剛吃飯那事起她就不太高興,這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搞女人不上桌那套?

「走了一天了,我腳都痛了,我們早點睡吧。」蘇風嘴上說著腿疼,手卻揉在月匈口,這立刻迎來不少若有若無的注視。

蘇風是個漂亮女人,不是杏眼瓜子臉那種標誌美,而是另一種意義上的風情性感,很有女人味,這再加上她那大膽的穿著,在幾個女人裡獨勝一頭。

就算走清純路線的屠丹,都要輸她一大截。

蘇風顯然也知道自己的優勢,她視線曖昧地看向陳然和李卓風,所有人裡明顯就陳然三人有點能耐。

果東見狀,瞬間炸毛。

他趕緊往陳然身邊挪了一步,緊貼著陳然,陳然是他的,陳然答應了要保護他的。

他現在就是個普通人,普通人就應該要害怕。想著這,果東認真思考起要不要營業一兩嗓子,他真的好怕怕。

李卓風一臉復雜地移開視線,他越發覺得果東這人腦回路和別人不同。

陳然壓根就沒看蘇風,他注意力都在果東身上,果東整個人都快貼到他身上。

見陳然沒希望,李卓風又不識趣,蘇風直接忽視同是女人的屠丹、伍琳以及年紀稍大的楠姐,目標明確地看向剩下那群男人,「跑了一天一身汗,等下我想洗個澡,可我一個人又害怕……」

兩隻眼睛就沒從蘇風半敞開的月匈口移開的比易主動請纓,「別怕,哥保護你,你放心洗。而且你放心,我睡覺一直很老實。」

比易四十來歲,啤酒肚粗脖子,其他人偷看蘇風好歹還顧及,他卻是毫不掩飾的色眯眯。

蘇風倒是不忌口,她笑笑,挽起比易的胳膊貼在月匈口,這讓比易那張冒油的臉都笑開花。

「還差一個。」蘇風視線落在長相尚佳且明顯有錢的張葉身上,「還差一個,你要來嗎?」

張葉厭惡地看了眼比易,本想拒絕,但看了一圈其他人後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和誰一屋都一樣,這一圈人就沒一個讓他喜歡的。

張葉轉身,選了間屋走去。

把這一切盡收眼底,屠丹眼中是毫不掩飾的鄙夷,她最看不慣蘇風這種賣弄風騷的□□。

不甘地看了眼無論是能力還是長相都比其他人長出一截的陳然,屠丹一把抓住伍琳和僅剩的女人楠姐,「我們三個女人住一起好了,互相有個照應。」

陳然三人裡明顯陳然才是頭頭,李卓風應該也有些本事,唯獨伍琳幾乎沒什麼存在感,但現在也沒辦法。

被留下的四人對視一眼,李卓風主動站到果東陳然身邊,剩下三人正好一屋。

分完房間,陳然轉身欲走,臨邁腳又冷笑著說了句,「別怪我沒提醒你們,夜裡不管聽見什麼發生什麼都絕對不要出門也不要開門,否則死了也活該。」

撂下這話,陳然轉身進屋,果東趕緊屁顛屁顛地跟上。

一群人神經本就緊繃,這個破瓦房又讓人打心底發毛,被陳然這麼一說,所有人臉色頓時難看得緊。

「天色晚了,有什麼明天再說。」李卓風跟上陳然。

進門,李卓風正琢磨一張床怎麼睡三個大男人,就看見陳然已經在屋內唯一一張床上躺下閉上眼,果東正抱著兔子挨著陳然躺下。

躺好,見他進門,果東趕緊往陳然那邊擠了擠,都把閉上眼的陳然整個擠得貼牆壁上了,才給他留出一個人大小的位置。

李卓風嘴角抽了下,在果東背後陳然漆黑冰冷的眸子注視下,乖乖舉手,「不用了,我就睡地上好了……」

他覺得,他就不應該在這裡。

他回頭,一轉頭就對上陳然那張臉,陳然靠他很近,近得果東都嗅到他身上甜甜的味道,「怎麼了?」

陳然沒想到果東會這時候回頭,更加沒想到果東居然會笑得一臉開心。看著果東臉上那開心的笑容,陳然眼神怪異。

片刻後,陳然笑開。

果東愈發茫然,王八蛋老板失心瘋了?

想起這茬,果東立刻掏出自己的小本本,不簽合同的老板不是好老板。

果東話到嘴邊,卻被一聲刺耳尖叫打斷。

尖叫的人是屠丹,跟過來的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一臉驚恐地望著頭頂上方的一具屍體,「他、他……」

眾人本就處在恐懼當中,被她這麼一嚇瞬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同時也紛紛看向那具屍體。

這一看之下,好幾個人都忍不住跟著叫了起來,倒吸冷氣聲一片。

因為屠丹看著的那具屍體,還不是屍體。

「他還活著?」李卓風最先反應過來,看著那沒了眼皮卻還在微微顫動著的眼球,李卓風聲音都沙啞得變了調。

在所有人裡算得上是見多識廣的李卓風尚且如此,其他人就更莫說,那種心髒被人緊緊拽住喘不過氣來極度恐懼的感覺,逼得眾人都發瘋。

「把他放下來,問問看怎麼回事。」陳然注意力也被吸引。

李卓風看了陳然一眼,沒動。

所有的人都是被直接串在斷裂的樹枝上掛起來的,那人也不例外,他被樹枝從側腹的位置捅穿,那種程度的貫穿傷,就算皮還在他也死定了。

他還活著,都不知道應該說是幸運還是倒黴。

他之前大概失去意識,現在清醒過來,見到陳然他們腎上激素飆升,在那種情況下沒了嘴皮和臉的嘴竟然發出聲音,「啊啊……」

他聲音很小,也很模糊,讓人根本聽不清他在說什麼,生生給這恐怖至極的場景更添了幾分詭異,令人背脊發寒,讓人想要轉身逃跑。

眾人不敢再看他,更怕對上他的眼。

那雙被血染紅的眼,隻消看上一眼,那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忘掉。

他們想走,他們想回去,他們想離開著,他們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我們走吧……」不知道誰低喃的一句,聲音裡都是哭腔。

所有人都打心底裡贊同,可在場的人卻沒有一個敢動彈,周圍看不見邊界的樹林仿佛隱藏著無數的眼睛,那是無處不在的恐懼。

要是擅自脫離大部隊,他們說不定也會遭遇昨天晚上這些人遭遇的,一想到那可能,眾人的腳就像灌了鉛。

見李卓風不敢上前,陳然「嘖」了一聲,他借助兩顆相鄰的樹的樹乾,一個助跑,以令人驚嘆的敏捷動作迅速爬到相鄰的另一棵樹上,與那人輕視。

見到陳然上來,那人顫抖得越法厲害,喉間的聲音也越發響亮,「嗚……救……」

陳然沒有上前,「發生了什麼事?」

這種情況根本沒法救,這村裡既沒醫院也沒有止血手速設備,甚至連消毒的藥都沒有。

打救護車電話就更是妄談,他們連離開這村子都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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