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衣裳扒了,驗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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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望枝剛才還叭叭說話的小嘴兒瞬間啞火了,一個字音都發不出來,隻縮在被子裡,用一種防備著、又畏懼的目光看著他。

廖映山也不急,他就這般與她坐著,過了幾息後,聲線低沉道:「就說「想」。」

虞望枝的臉漲得更紅了。

她若是說一聲「想」,就好似是在求他一般。

可是,她又真的一想到今日府門前發生的事,她的心就抓心撓肝的癢。

在她離開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林鶴吟突然便與另一個女人如此親密了?

林鶴吟現在又在哪裡?為什麼她被關在這個地方,林鶴吟還來見她?

一個又一個問題在腦海中徘徊,虞望枝越想越委屈,桃花眼中含起了幾分水光,遲疑著望向那土匪。

廖映山便坐在她麵前,見她哭也無動於衷。

她便知道,這個討厭的土匪,半點不會憐香惜玉,更不會主動言說,非要她來求!

她心中升起了幾絲惱怒,沖淡了羞赧與委屈,抓著被子,擠出來了一聲:「想。」

虞望枝說完,便裹著被子看向廖映山,等著廖映山開口。

那嬌嬌俏俏的小姑娘藏在被子裡,隻露出一張臉蛋,其餘身子全都謹慎的藏著,像是山間,藏在雪洞子裡的小熊,說「想」的時候,一臉理直氣壯地眨著眼睛看著他。

她以為她說了「想」,廖映山就會說。

廖映山的手指輕輕地摩擦了一瞬,似是在回味剛才的觸感,隨後才在她催促的目光中,聲線平緩低沉的開口道:「想要,就要給,天下沒有白得的消息。」

說話間,廖映山伸出手,在火炕上輕輕地敲了敲。

虞望枝瞧著他那個手勢,愣了一瞬,才想起來,剛才他便是這麼捏她的足尖的!

他竟然還要捏她的足尖,以此來換消息!

簡直登徒子!

虞望枝惱了,她怒捶火炕,道:「我不問了!」

說完,她將被子往腦袋上一套,整個人往火炕上一撲,在被子裡咬牙切齒的拱來拱去,估計是在罵人。

廖映山望著那鼓起來的被包,心想,這一回,徹底變成一隻冬眠的熊了。

他又摩擦了下手指。

想捏。

——

虞望枝大概憋了半晌,才聽到廖映山開口。

「第一次,便不收你的好處了。」那討厭的人大概是見她真的不會出來了,便主動開口道:「此女名喚柳玉嬌,時年十七。」

虞望枝縮在被子裡,遲疑著緩緩將被子掀開一條小縫,偷偷的聽,還要做出來一副「她根本不想聽」的樣子,殊不知她的發絲都從被褥裡探出來了。

廖映山的目光從被子的邊緣處掃過,盯著看了兩秒,又收回目光,道:「三個月前,林府出事,林鶴吟被下放到漠北,林府為了重回京城,以過去的情誼,向柳府求了親事。」

虞望枝攥緊被子。

「柳府將柳家嫡女下嫁,若是林家願意迎娶柳玉嬌為正妻,柳家便會想辦法,將林鶴吟調回京城。」

很快,那土匪的話便打消了虞望枝心底裡的最後一點幻想,順帶還潑了一盆冷水。

「迎她為——」

虞望枝一聽到「正妻」二字,虞望枝乍一聽到此話,薄薄的麵皮都驟然漲紅,一股火直頂頭皮,她「騰」的一下撩開被子坐起來,憋紅了臉,卻說不出一句話,隻紅著眼眶的看著廖映山。

「正妻。」廖映山重復了一遍她在意的兩個字,又道:「在半個月之前,林府林老夫人正好將你派出去上香,本就沒打算讓你回來,隻打算讓你在山間老廟待上一兩年,等到正妻有孕,或者直接回京時,再輾轉帶上你。」

「你離開之後,柳玉嬌便上了門,隨後,林府便開始籌備婚事,不信,你出去街上打探一番,再過兩個月,林府便要辦與柳玉嬌的婚事了,宴請了縣城中的豪紳官吏,我的話可以假,外麵盡人皆知的事情做不得假,你出去一問便知。」

「而我在山林間綁走你的事,林府早已知曉,林鶴吟知不知道,我不清楚,但是林大夫人和管家是一定知道的,管家那些話是騙你的,不過是麵子上過得去罷了,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想救你。」

虞望枝的所有期待與愛慕都被打碎了,她狼狽的呆坐著,滿目悲愴。

那土匪猶嫌對她的打擊不夠,又道:「今日你回來,打亂了林府的計劃,他們不會待你多好的,林鶴吟輕狡小人,林大夫人心狠手辣,要不了多久,你便會嘗到苦果。」

虞望隻覺得齒冷。

土匪說的話字字句句的在耳邊回盪,她的思緒卻飄回了很久之前,她想到了當時林鶴吟來她家中求娶的場景。

破舊的房屋內,一身白袍的男子神色冷淡的站著,語調波瀾不驚的說明來意,村正叔叔有些局促,村正嬸嬸不敢說話,而她早已被林鶴吟的風姿與皮囊迷倒,迫不及待的便答應下來了。

她隱約間記起來,林鶴吟當時極快,極輕的瞥了她一眼。

他們倆目光對視的時候,陽光都是暖烘烘的,屋裡的茶水也是甜滋滋的,才時隔多久,他便能完全拋卻她嗎?

虞望枝越想越覺得心寒,她喃喃著說:「便是為了那個女人,便將我藏起來,叫我不得回來。」

廖映山抬眸望了她一眼,見她還沒懂,便又說的更清楚些:「不止是那個女人,更重要的,是她的家世,柳府可以幫著林府東山再起,而你,不能。」

「就算不是你,也會是張玉嬌,趙玉嬌,誰都可以,隻獨獨不是你。」

她隻是個民女,未曾讀過書,隻會擺弄些農務,做的最好的是刺繡,頂多能去換一些銀錢來,她眼皮子就這麼淺,所以不知道仕途對一個讀書人多重要,更不知道林家有多想重回京城。

虞望枝說不出話來,隻覺得巨大的酸楚淹沒了她,她用手背捂著臉,說:「我不信,你一定騙我。」

她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淚,抬起臉來,一雙桃花眼惡狠狠地盯著他,說:「你走。」

盯著盯著,眼底裡又泛起淚花來。

那土匪不動,也不走,隻淵渟嶽峙的坐著,目光平靜地看著她。

虞望枝本不想哭的,可是她越想這些時日在林府裡過的日子,越覺得委屈極了。

她嘴上說著不信,但心裡其實是信了的,隻是當著這土匪的麵兒不肯承認而已,自己跟自己較勁,一邊咬著牙說自己不信,一邊開始回想過去的事情。

她從救人到訂婚不過十幾日,搬來林府也過了兩個月,這兩個月間,她多是縮在院中,被一些嬤嬤教規矩,或者學一些彈琴焚香之類的東西,她學得不好,磕磕絆絆的學,甚少出去,林老夫人也從不見她,與她說什麼話都是叫嬤嬤通傳,現下想來,從最開始,林老夫人便沒看上她。

她本就是個心直口快、還有些沖動的民間姑娘,雖說沒有多少腦子,但也從不輕賤自己,她當初答應林鶴吟的婚事,便是因為她是真的喜歡他,也是真的以為他喜歡她,所以願意為了他學那些東西,縮在一個小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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