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等著爺抱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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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在唇齒間漫開,將人性中潛藏的欲望挑動。但疼痛卻會讓人抽回理智,讓所有的蠢蠢欲動都重歸平靜。

感覺自己被人欺負得沒了譜的杜若,憤憤不平地揭竿而起,露出鋒利的尖牙毫不留情地朝某位爺的舌尖下了嘴。

霎時間,口中混合的血腥味更加濃烈起來。糾纏的唇舌褪去了纏綿的悱惻,化為了真正的唇槍舌劍,開始了新一輪的廝殺。

如此近距離的唇槍舌劍的結果顯而易見,最後必定是兩敗俱傷。隻是一人傷在明處,一人傷在暗裡。

傷在明處的自然是更吃虧,畢竟嘴上的傷,恐不是遮遮掩掩就能糊弄過去的。以至於杜若連夜爬起來準備往唇上抹鬼手膏,某位傷了舌頭的爺卻靠在床頭幸災樂禍,「鬼手膏有毒,隻可外用,不可入口,否則後果自負。」

杜若連忙剎住車,捧著剛燃起的燭台,跟女鬼似地借著房中唯一這點微弱的光幽怨地望著司馬燚,「你成心讓我沒法出去見人是吧?」

司馬燚伸手輕拭唇邊的血漬,笑得頗是邪魅狂狷,「不是睡著了麼?」

「你……你都那樣了,我能不醒麼?」杜若發窘,耳根赤紅。

「爺哪樣了?」司馬燚氣定神閒,那樣子仿佛剛才他什麼也沒乾,隻差補上一句人家誣陷他了。

「你!」杜若心中怒意難平,「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呢!占著人家的床也罷,還要占人便宜!占了人便宜也罷,還不肯承認!」

司馬燚緩緩起身,慢慢走到杜若跟前,「爺承認如何,不認又如何?」

「你占了人便宜不認,那就是耍流氓!」杜若緊握著燭台,氣憤地跳腳。

「承認就不算耍流氓了?」司馬燚伸手,掌心順勢托在她腦後,低頭再度咬住了她的唇。

「你!」杜若瞪大眼睛,被這位爺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到。

大概是擔心再被杜若反咬一口,他並未過多地糾纏,隻是輕咬一口旋即鬆開。微微側臉,滲血的舌尖意猶未盡地滑過她的耳廓,「那爺認了。」

杜若耳根赤紅,心跳如擂。

突兀的心跳聲在寂靜的暗夜中格外明顯。

她漲紅著臉,呼吸急促,握著燭台的手微微顫抖,「司馬燚,別玩我了行麼,這一點兒也不好玩。」

「怎麼會不好玩呢?」他靠得極為貼近,呼吸直接掃在她的耳側,「爺覺得特別有趣。」

明明是欠揍的言語,偏偏配上他低沉暗啞音色,竟生出一種魅惑人心的味道。簡直要命哦,這廝還有完沒完!

杜若來不及吐槽,隻覺身下一輕,人已經被這位爺打橫抱起。她的腦中轟然炸開,手中的燭台哐當落地,「誒,你乾嘛!放開我!」

口中著急喊著,心裡又惦記著那落地的燭台,「誒,你趕緊放我下來,可別把屋子給點著了!」

「爺的屋子多的是,不差這間。」他滿不在乎,「還真當自己是主子了?連府裡頭的東西都曉得心疼了?」

我呸!

人家隻是怕屋子燒起來把自己這條小命一起交代在這兒,誰心疼你府裡頭的東西了?

話未出口,不知何處來的一股氣勁,直接截斷了那燃燒的燭心。

屋裡頭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未知的黑暗總會平添人心底的恐懼,杜若下意識地一陣瑟縮,預感會有危險再度降臨。

她渾身充滿戒備,身上的汗毛都盡數豎起,然等了半天,等來的卻是這位爺把她塞進了被子裡。緊接他的聲音響在耳邊,「老實睡覺,別惦記了,今兒你不可能拿到爺的玉。」

他在她的腦袋上拍了拍,杜若也不知為何,竟然瞬間睡意襲來,就那樣靠在他懷裡沉沉睡去。

早上醒來時,身邊已是空空如也。

若不是照見鏡中自己唇上的傷,她都要以為昨夜的發生的那一切是場夢了。好在傷不重,嘴唇也沒有昨夜那麼腫了。

丁香進門伺候她洗漱完畢,在早膳時提起了上回杜若讓她修復的玉佩,「小姐,上回送去的玉佩,昨兒那老匠人有回復了。」

「是麼?」杜若抬頭,「那邊怎麼說?」

「說是能修,但不保證能完美無缺。」丁香一邊替杜若盛著粥,一邊說著,「修補完成之後,表麵看不出,但細看內部還是會有一道裂紋。」

「表麵看不出就成了,誰還能細看?」杜若原本就沒有抱那麼大的期望,如今聽聞能修好已經很滿足了,「那邊有沒有說修好要多長時間?」

丁香思度著,「昨兒說是已經修復的七七八八,今兒上午應該就能去取了。」

杜若高興地用筷子敲了敲碗沿,「那還等什麼?咱們現在就去。」

「這——小姐早膳都還沒用完呢!」

「哎,整天吃那麼多跟餵豬似的,我這月要都圓了。」杜若說著立馬就撂了筷子,「減肥減肥,從今兒起我要減肥。再不減肥,回去我都要沒飯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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