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1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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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時,陳山晚其實已經有了答案。

「我不是沒有辦法接受。」他微微皺眉:「我隻是有很多的問題。」

鬱睢勾起唇,很高興地扌莫了扌莫他的臉:「你可以問我,你麼?」

陳山晚:「那朵黑玫瑰……」

他沒說是哪朵,鬱睢卻立馬明白:「那的確是我的心髒。」

「他」說到這時,還低笑了聲:「你將它挖走了,那些人氣得跳腳了很久。」

鬱睢看著陳山晚神色宛若琉璃般淺淡的眼眸,很想親上去,但得忍一下,因此嗓子無端有些喑啞:「也正是因為這樣,他們後來隻能將我鎖在這,沒有辦法控製我。」

陳山晚有點不理解了:「可你後來出現在了福利院裡……」

「那是我的另一半靈魂。」

鬱睢說:「養神沒有那麼簡單,更何況他們養的也不是什麼正經的神。我有一半靈魂是在那朵黑玫瑰裡的,他們也是因此要借著那個拿捏住我,結果被你挖走了。」

陳山晚默了默:「…那你是真實出現在福利院的嗎?」

鬱睢在心裡感嘆於陳山晚的敏銳,麵上也是直接跳過了這個問題:「阿晚,你該問一些別的。」

「他」笑吟吟地說:「比如遊明真的是我的表哥嗎?」

陳山晚還沒說什麼,鬱睢就自問自答了下去:「他的確是我表哥,隻可惜他自己不知道。都說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回。當年他父母,我小姨他們拚了命地往外逃,結果兜兜轉轉,他自己回來了。」

「他」邀功似的:「其實我該殺了他,但他能幫我找到你,所以我放過他了。」

陳山晚一時間沒說話。

因為他忽然意識到了,鬱睢哪怕是當年那個小哥哥,現在也已經不一樣了。

「他」現在像個瘋子。

一個已經不是人類,不把殺人和生命放在眼裡的瘋子。

陳山晚靜靜地看著對他顯露出癡態的鬱睢:「你殺了施先生。」

不是疑問句,是陳述句。

鬱睢嘴角的笑容也一點點被凍僵,逐漸消失。

「他」盯著陳山晚的眼睛:「阿晚,你在因為那些臭蟲跟我生氣?」

以鬱睢現在展露出來的姿態和性格來看,陳山晚應該會察覺到危險,應該要警惕「他」下一秒就可能出現的瘋態和暴起,可陳山晚沒有。

因為鬱睢很委屈地抱著他,就像被冤枉的小孩子,甚至陳山晚感覺「他」好像下一秒就要哭了:「你不能因為他們跟我生氣,他們都是壞人。」

「……」

陳山晚腦袋亂亂的,又無端很清明:「所以你變成這樣,那個施先生也有參與?」

「當然。」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鬱睢壓抑的怒火都化作了冷戾:「他也是個道貌岸然的小人。」

沒有證據,他不該相信鬱睢的。

可陳山晚就是在心裡嘆了口氣,拍了拍「他」的脊背,選擇了信任:「所以到底發生了什麼,你能告訴我嗎?」

鬱睢輕唔了聲,喃喃:「阿晚,你這是要揭我一些傷疤,還要撒鹽啊。」

陳山晚稍頓,還沒說什麼,又見鬱睢彎起眼,話鋒一轉就是:「不過你親我一下的話,我就告訴你。」

陳山晚一怔。

雖然他已經猜到了鬱睢對他的心思,可這樣點出來還是……

他的手無意識攥緊成拳,心跳漏了幾拍,亂了節奏,因此慌亂。

見他不說話,鬱睢再放輕了聲音,語氣溫柔而認真:「或者我換一下流程?」

陳山晚還沒反應過來:「什麼?」

就聽鬱睢低低說了句:「阿晚,我喜歡你。」

鬱睢聲音低而輕,好似稍不留神就會被吹散:「我愛你。」

其實鬱睢應該要吃掉陳山晚的。

不是那種吃,而是字麵意義上的,將陳山晚的血肉和骨頭,連帶著靈魂一起吞咽下腹。

這樣「他」就完成了全部,也不會像現在這樣,隻能靠那些低劣的祭品存活。

可「他」怎麼可能舍得。

就算是「他」經歷萬千痛苦,「他」也舍不得陳山晚消失。

因為「他」愛他,對陳山晚的喜歡與愛,好像是與生俱來的,從見到的第一麵開始,就被喚醒,然後深陷其中,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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