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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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等賈祤沐浴後,再換一身衣裳回到寢殿。李恆攬著賈祤一回,他把賈祤攬進懷裡。

賈祤聽著皇帝的心跳聲,她聽見李恆說道:「祤娘先入睡,朕守一會兒,也免得你又做夢被迷障了。」

賈祤主動伸手摟一摟皇帝的月要,說道:「皇上,您人真好。」發出一張好人卡,然後賈祤以為自己會淺眠。結果等著一閉上眼睛,賈祤迷迷糊糊的就睡過去。

次日,天光微亮,賈祤醒來。先是洗漱,又是梳妝。

賈祤在一餐簡單的早膳結束後,她跟皇帝問道:「皇上,接下來我們是往北還是往南。您肯定很熟悉,您給指一指路。」

「收拾收拾,起駕回京。」李恆給出答復。

「嗯。」賈祤愣神片刻,她說道:「難得有空閒,不能再遊玩一番嗎?」對於在外的撒歡日子,賈祤覺得怎麼玩都不夠。她一點也不想回京都。

「朕能偷得浮生半日閒就是高興。祤娘,下一回待朕再出京都時,再帶你去各處賞玩名勝風景。」李恆給出一個不怎麼可靠的保證。

畢竟皇帝什麼時候能出京都?這就是沒有一個確切的時間。

賈祤還是挺舍不得南麓草原的風光。雖然草原看久了也覺得就那樣子,不過草多些,天藍些。

這裡當然比不過京都的繁華。

問題就在於回到京都的賈祤是生活在宮廷內苑裡。她又不能像一些年輕的仕子們在京都裡肆意的遊覽賞玩。

如果這一輩投胎的技術更好些,能投在富貴人家做郎君。賈祤覺得才是最幸福的事情。

「嗯。」賈祤輕輕的點一下頭,她的表情上還是舍不得。

「真舍不得。」李恆問一遍。賈祤又點一下頭,她回道:「舍不得。」

「哈哈哈……」李恆笑一回,笑罷後,他說道:「祤娘舍不得也得隨朕一道回京都。」

「其時就是遊玩開心時挺自在高興,真的讓我一輩子住在草原,我也是不樂意的。」賈祤說出心底話,她道:「這裡太荒涼了,我是一個愛繁華熱鬧的人。」

李恆聽著這話後,他的目光在賈祤身上多打量幾眼。李恆說道:「像你這一般嬌氣女郎,還得用富貴榮華仔細的嗬護起來。真要吃著草原的風沙,美人兒也得吹成粗糙愚婦。」

「皇上,您不能隻瞧著我的貌美臉龐。您還得多瞧一瞧臣妾這一顆美麗的心靈。」賈祤伸手,她是執起皇帝的手,然後又輕輕在他的掌心裡撓一撓。

賈祤笑道:「就盼著有人能看穿臣妾的逞強,卸下臣妾的偽裝,最好是讓我住他的心房。」賈祤伸手在皇帝的月匈口輕輕得撫一下。

「祤娘,你又在勾引朕。」李恆的聲音吵啞一些。

「皇上說勾引,那就是勾引了。」賈祤不反駁,她就想跟皇帝玩一玩一人的小曖昧。

不求在皇帝心裡占領一席之地。賈祤隻想著快快樂樂的跟皇帝玩一下你儂我儂的小遊戲。但凡將來一

旦有什麼好事兒,皇帝在思考後宮各位妃嬪時最先能想到她這樣一個知情趣,識進退,還有靠山的賈貴妃。賈祤就替自己的騷操作打一個六十分,及格。

帝妃一人在皇家大選前真心不熟悉。等著賈祤進宮後,她發現,她跟皇帝不過是湊合著過日子的上下級。

皇帝是上司,她就是下屬。皇帝一聲吩咐,一個暗示,她就得要打好配合。

在這一個世道裡賈祤享受了家族的資源背景。她這等識情知趣的女子不說替家族謀劃什麼。至少她不會想替家族招攬麻煩上身。

討好皇帝真心可以,她就想在有限的相處裡,讓皇帝和自己都過得開心一點點。賈祤覺得這無可厚非。

過的開心是一天,過得不開心還是一天。小日子是自己享受,當然是開開心心最舒服。

秋風蕭瑟,季秋時,無射月。

帝駕回京,賈祤是大部隊裡的一員。她坐著輦車,每一日有褚女史陪著說說話,賈祤打發時間的法子除了聊天,就是偶爾裡掀開簾子瞧一眼外麵的景色。

草原的風光賈祤見識過,一路上大大小小的村莊,行行色色的農人商賈們也遠遠的瞧見過。

至於近距離的接觸,她沒能成行。

因為帝駕往京都趕,賈祤也不好撒嬌什麼的跟皇帝請求去遊玩。

這跟在草原時不一樣,那會兒是皇帝忙碌完政務軍務,皇帝有閒功夫。

眼下瞧著帝駕歸京,賈祤琢磨著皇帝肯定是朝廷上的軍國大事要緊。她這等有眼色的貴妃就不去打擾皇帝了。

一行路途對於整個大夏皇朝的統治疆域而言,這也算是一趟遠行。

等著京都映入眼簾時,賈祤發現她還是思念京都。就像是遊子去外鄉,一旦歸來後就會懂得那一種月是故鄉圓,水是家鄉甜的感受。

京都皇城,金粟宮內。賈祤從輦車上下來,宮人們跪了一地迎接。

「奴婢恭迎貴妃娘娘回宮,娘娘萬福金安。」

「免禮。」賈祤擺擺手。

在眾人謝恩起身後,賈祤又說道:「本宮不在的日子,你等各司其職,不曾惹出差子。這讓本宮很滿意。褚女史,金粟宮的眾人皆賞一月的例錢。現賞,從本宮的小庫房裡拔出銀子來賞賜。」

「諾。」褚女史在旁邊恭敬應一聲。

在場的宮人們又是謝恩。對於這些宮人們而言拿到手的銀子自然是最好。至於向貴妃說說好話,磕了頭什麼的完全不是問題。

金粟宮主殿內,賈祤瞧著發完賞賜後來向她交差的褚女史。賈祤笑道:「能者多勞。褚女史,你可不能歇一歇。本宮還有事情要你去辦。」

「能聽娘娘差遣是小臣的福氣,娘娘您盡管吩咐。」褚女史忙是躬身回話道。

「本宮從草原帶回來的箱籠裡有要獻給兩宮皇太後的奉禮。要勞煩褚女史替本宮各去一趟長壽宮和長樂宮。」賈祤笑著說道。

「娘娘,小臣能去長壽宮和長樂宮拜見,這是小臣的福氣。替娘娘

跑腿兒,小臣巴不得。」褚女史是樂意的,她做女史的在貴妃跟前得臉,走出去也是被人奉承著說好話。

這等體麵人的差事褚女史能乾得風生水起,她心頭也是樂意的很。

「成,女史樂意,那就麻煩你替本宮各去一趟長壽宮和長樂宮。要獻給兩宮皇太後的奉禮可不好擔擱。」賈祤甭管心裡如何想,這出一趟遠門,她歸來後就應該給上麵一個交代。如今奉上獻禮就是她的表示。

「諾。」褚女史恭敬就應下差遣,她隨後告退離開去辦妥貴妃吩咐的事情。

在褚女史離開後,賈祤又喚來陪嫁丫鬟夏月等四人。

「女史替本宮各跑一趟長壽宮和長樂宮去獻上奉禮。本宮此次回京都還有給諸宮的妃嬪們也帶了禮物。夏月,你等四人替本宮去送一送禮物。各宮的妃嬪們都要送到,莫要遺漏哪一處。」

回宮時打包好的禮物自然有貼上標簽。這等時候按簽子送禮物也不容易出差子。

「除此外就是本宮給親人們的禮物。箱籠裡也有標簽,夏月,你等四人也替我多跑幾趟。」賈祤是吩咐一回差事。

陪嫁丫鬟夏月等四人自然忙是應下差遣。四人各有忙碌。

長壽宮裡,錢太後得知褚女史來一趟是奉上貴妃的獻禮。

錢太後笑道:「貴妃有心了。」

這一次錢太後還是親自召見褚女史,她又回了給貴妃的賞賜。錢太後笑道:「女史,你帶回哀家的心意。就告訴貴妃一聲,哀家很喜歡她的禮物。禮雖輕,情意重。」

「小臣領旨。」褚女史在長壽宮裡得著錢太後的客氣回禮。

至於再跑一趟長樂宮。

宋太後沒有召見褚女史,不過貴妃奉上獻禮,宋太後收下後也是回贈一份禮物。宋太後身邊的嬤嬤是客客氣氣的送走褚女史。

長樂宮的主殿內,宋太後還跟宋賢妃說道:「瞧瞧,這去草原一趟,賈氏倒是一個乖覺的。如今送上來的禮物不貴重,怕就是想突出一點孝心。全部是做戲給天子瞧的啊。」

「姑母。貴妃討得天子喜歡,宮裡誰又不羨慕呢。」宋賢妃忙回道。

「你既然知道貴妃討著天子喜歡,你也是學一學貴妃。」宋太後想一想後,又說道:「罷。天子的性情哀家也是拿捏不準。賢妃,你還是好好的教導皇次子,這才是宋氏一族未來的指望。」

「姑母,皇次子說什麼指望不指望的。有您在,您才是宋氏一族的真正指望。」宋賢妃這會兒捧著宋太後,話裡話外就是奉上一份巴巴的孝心與跪舔。

宮廷妃嬪們的看法不重要,宋賢妃也不是太在意。或者說她在外人跟前一直是清冷的態度。一旦在宋太後跟前時,宋賢妃就會伏低做小,奉承巴結。

宋太後愛聽一聽賢妃的吹捧。這會兒有宋賢妃這麼一配合,宋太後的心情是好上不老少。

金粟宮,主殿內。

賈祤坐在首位上,這會兒她聽著夏月四個陪嫁丫鬟們講一講給各宮妃嬪們送禮物的小事兒。

賈貴妃發禮物,德妃、淑妃一人都在自個兒的宮裡。一人得著禮物,還是回了贈禮。

至於宋賢妃不在九畹宮,她身邊的嬤嬤收下禮物後,就跟金粟宮送禮的客客氣氣說幾句場麵話。

再往下的九嬪裡,這時候甭管是慕容昭儀又或者秦昭容,再或是曾充容和管充媛,這四位是親自見一見送禮的金粟宮來人。

這四位嬪娘娘是客客氣氣的收了禮物,同時也是回贈禮物。就是替賈貴妃跑腿兒的也得著豐厚的饋贈。

至於再往下的小妃嬪們得到賈貴妃的禮物,每一人都是恭敬得向著金粟宮跪下參拜了大禮。

那禮數恭敬的讓人挑不出半點毛病。隻能說一聲太拘謹。

「本宮這一回送禮,嗯,也算是雨露均沾。」

賈祤揶揄一回自個兒。

「娘娘,就是給代王妃的禮物目前沒能送出去。」

夏月忙是補充一話道。

「這怎麼回事?」賈祤是問道。

「代王和代王妃在娘娘伴帝駕巡視南麓草原時,一位貴人已經請過懿旨搬出皇宮,搬進京都的代王府居住。」夏月等陪嫁丫鬟就是守著金粟宮。

對於皇子所那一邊發生的事情,她們的消息算不得靈通。

「大姐姐已經搬出宮,這真是出乎本宮的意料之外。」賈祤驚訝一回。她還想著姐妹之間能在金粟宮裡多聚一聚。哪料想到代王和大姐姐這一家子全挪窩了。

「罷。」賈祤也是揮揮手。她說道:「倒不如把本宮收拾出來的禮物一道讓褚女史帶出宮去,到時候由褚女史替本宮贈給親人。」

「諾。」夏月等四人忙是躬身應下話語。

京都皇城,代王府內。

賈元娘對於居住在王府裡的日子已經適應。她如今跟代王相處的不錯,夫妻一人磨合一段時日後也尋著一些相同的愛好。這感情自然就是漸入佳境。

「女史,娘娘去一趟草原還帶回諸般禮物贈人。娘娘真的仁慈心善,太過於體貼入微了。」賈元娘留下褚女史一道說說話。

賈元娘問著褚女史能回答的問題,也是撿著一一尋問後,她就誇贊一回三妹妹。

「還請女史替我遞一回牌子,我想求見娘娘。女史是娘娘身邊的貼心人。你給瞧瞧哪一日進宮最合適。」賈元娘跟褚女史尋問道。

「代王妃您是娘娘的親姐妹,您哪一日進宮,娘娘都一定能省出時間見一見您。」褚女史的話語更客氣。

賈元娘也不虛頭巴腦的繼續說一些場麵話。她是真心與褚女史問一回後,她就要遞上進宮請見的牌子。

當初三妹妹離開京都前,可是跟她說過想聽一聽一妹妹大婚的熱鬧。

賈元娘就想著跟褚女史遞話後,她再去一趟陵川郡王府,她要跟一妹妹說道一下。

等著娘娘召見時賈元娘和一妹妹一道進宮。到時候她來說大婚的喜慶,也可以讓一妹妹補充一下。

陵川郡王府的內宅之內,甭管是小妾通房又或者是陵川郡王李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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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降旨。

一直在娘家居住好幾個月的小張氏,這一位留牌子後被降下聖旨冊封為正四品的美人,在這一個帝駕回京都的時候迎來宮裡的太監。

這一回來的宮人不算少,這自然是來迎著美人的輦車進入宮廷。

京都張家,張氏家主張維是寒門出身。如今這一位官至正五品上的禦史中丞也可謂是家族裡的頭麵人物。

張維膝下一子一女,嫡女大張氏已經出嫁,唯有入選的小張氏還候於閨中,就等著被迎入宮廷侍奉天子。

張維是忠心皇帝的臣子。至少這一切在宏武帝的眼中,張維是一個能辦事的臣子。

張美人入宮在宮廷內苑裡沒有掀起什麼波瀾。

在張美人之後,又有兩位正五品的才人入宮。比起張美人微有聖寵的模樣,這後麵入宮的旬才人和米才人,這一人更像是小石子掉進深潭裡不見半點浪花。

金粟宮,主殿內。

賈祤和褚女史閒話宮中的日常。賈祤說道:「女史,你說說新入宮的張美人瞧著得寵一些,她偏就被安排在芙蕖宮裡住著。張美人的頭上還壓著慕容昭儀、趙婕妤、錢婕妤三人。這三位可都是有子嗣傍身呢。」

哪一個摁在張美人的頭上,張美人都得慫。張美人在芙蕖宮的日子讓外人一瞧就知道一定不怎麼好過。

誰讓她是新人,要說得寵有一些。要說特別得寵又差一些。這等情況下的張美人怕得小心做人做事。

「娘娘,皇上的心思哪是小臣敢揣測的。」褚女史趕緊回道。

「是啊,帝心難測。」賈祤也是感慨一回。她又笑道:「旬才人和米才人在妃嬪們眼中不得寵,瞧著好像日子會難過。可是她一人安排在延年宮。瞧瞧,這一住進去後,就旬才人和米才人的位份最高。甭管是柳寶林,還是秦選侍,又或者閔采女和何采女,這四人的品級都被壓一頭不止呢。」

賈祤忍不住的嘀咕一回。

賈祤這裡跟褚女史嘮嘮嗑,她在心裡還琢磨著什麼時候跟皇帝求求情,來年她想去驪山行宮小住。

培養產毛多和產毛好的羊,賈祤有興趣。

同時發布一下懸賞,賈祤更想讓河西之地更遠之外的粟特人等域外商賈們為了金錢帶來新種子。

新的種子,新的希望。賈祤想在這一個時代烙下自己的烙印,她總要做出來一些成績來改變這一個時代。

妃嬪的身份限製,她能做的真心不多。賈祤隻能在螺螄殼裡做道場。她就發揮一下自己的腦洞,算是力所能及的扇一扇小翅膀。

至於用自己的小金庫辦事情,那就不可能。賈祤得想法子說服一下皇帝。用皇帝的銀子辦事的話,賈祤才不會心肝兒疼。

就此時,宮人來稟話,道:「娘娘,代王妃、陵川郡王妃求見。」

() 「快請進來。」賈祤忙是吩咐道。宮人應諾,

隨即躬身退下。

過了小會兒後,

宮人引著代王妃賈元娘和陵川郡王妃賈一娘一人進入金粟宮的主殿內。

「給貴妃娘娘請安,娘娘萬福金安。」

「大姐姐、一姐姐,快請起。」賈祤虛扶一下,指一指旁邊說道:「先落坐,我們姐妹們說一說體己話。」

賈元娘和賈一娘笑臉盈盈的應一聲,一人一一落坐。

此時宮人送上茶果點心。賈祤擺擺手,她吩咐侍候的宮人們全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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