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完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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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雲驍諷刺的笑了笑,看著她,說道:「再敢胡說八道,你信不信我讓你三天出不了這個門。」

這個賤人,除了用這個威脅她,他還能乾什麼?

陸雲驍簡直想掐死這個沒心沒意的玩意算了。他這按摩技術還不是為了她學的?要不是剛開始她哭天喊地要死要活的。他至於向專業師傅請教這個嗎?她倒好,不僅不心懷感恩,不念他的好,反而讓他去伺候那些富婆,她就那麼缺錢,他是少她吃了,還是少她喝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倒了什麼黴,養了這麼一個沒心沒肺的玩意。

他要是英年早逝,和這沒心沒肺的玩意兒,脫不了乾係。

白悠撇了撇嘴,表示對他的話很嫌棄,可是礙於他的威嚴,她不能說。

看到她這個樣子,陸雲驍總感覺月匈口有一團氣,憋的他難受。

陸雲驍看了看牆上的表,問道:「要下去用晚餐嗎?」

嗬,他倒好,就像一個無事人一樣,說轉移話題就轉移話題,隻許官洲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白悠十分無語的看著陸雲驍,指了指自己的身上,問道:「你覺得我這個樣子有臉下去見人嗎?能見人嗎?你臉皮厚的和城牆一樣,我可不行,不去,要去,你自己去。」

陸雲驍知道她在顧慮什麼,倒也沒有強求,隻是說道:「那我端上來,我們在上麵吃。」

白悠翻身躺了下去,把被子悶在自己的頭上,帶著困意說道:「不去,不吃,我困了,想睡覺,不要打擾我。你要是再敢吵醒我,後果自負。」

陸雲驍:「……」

白悠是真的很困,並不是在唐塞陸雲驍。

她今天下午原本就沒午睡。又被這麼折騰了幾個小時,這會兒早就迷迷糊糊的找不到北了。

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很快就睡著了,均勻的呼吸聲,沒過多久就響了起來。

陸雲驍看著她美得就像是一幅畫卷的睡顏,無聲的笑了笑,真好,他娶了一個傻裡傻氣的媳婦。

雖然鬧騰了一點,稀奇古怪的想法多了一點,但是她會找著法子對他好,雖然找到的都不是什麼好辦法。可是她能有這份心,他就很開心,隻要她能快樂的生活著,每天都無憂無慮的,這就夠了。

……

接到周炎助理的電話時,白悠正在和陸雲驍板扯那件事。

陸雲驍伸手指了指白悠的額頭,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要是時間多的沒事可乾,就陪我去公司上班,不要去想些有的沒的,去網上請教別人,你也能乾的出來。我們做了三年的夫妻,我需要一個什麼樣的妻子,想要什麼樣的感情,你不知道?你跑去請教別人,你看你乾的那些事兒,你知不知道我那一周是怎麼過來的?你還笑!你個缺心眼的玩意,是想氣死我是吧?嗯?」

白悠也知道自己在這麼嚴肅的時候,笑出聲有點不道德的,可是她想了一下,陸雲驍那一周,回家臉色一天比一天陰沉,看著她的時候,無奈而又憂愁,還帶著一點絕望。她就有點想笑。

他不懷疑其他的,竟然懷疑她是在利用他。

天天說她的腦回路清奇,說的好像他比她好多少似的,能想的這麼長遠,他也是有點本事在身上的。

白悠無奈的嘆了口氣,「我這不也是一片好心嗎?那誰能想到你會胡思亂想的這麼厲害。再說,我們好歹也做了三年的夫妻,我什麼人你不了解。怎麼能把我想的那麼壞呢。」

「有沒有可能,是你的前科之鑒太多?」

白悠擺了擺手,堅決的說道:「這沒可能。」

陸雲驍:「……」

她可真自信啊,也不知道是誰給她的這份自信。

陸雲驍剛打算開口的時候,白悠的手機鈴聲,忽然間響了起來。

「稍等一下,我接個電話。」

陸雲驍隻好把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無奈的看著她。

「餵,你好。」

周炎助理打通白悠的手機,激動的差點哭了出來。

不容易啊,不容易,他簡直太不容易了。

要是再找不到她,他就得被他們周總給逼瘋,見過難纏的,沒見過那麼難纏的人,三歲的孩子都能哄好,可他偏偏哄不好,強的跟頭牛似的,也不知道這人是怎麼長這麼大的。

「您好,請問您是楚瀾希,楚小姐嗎?」

他知道他打電話的這位主,是太太,可是他不敢稱她為陸太太,畢竟背後有一個男人在偷聽,這要是喊陸太太,誰知道又會發生什麼?他身後的那個人已經處在瘋狂的邊緣了,他可不敢賭。

白悠嗯了一聲,然後回答,「我是。」

「是這樣的,我是周炎周先生的助理,我們周總受傷住院了,他身體很不好,你能不能來看看他?」

還是為你受的傷,於情於理,可不得來看看嘛,她倒好,就像是沒事人一樣。不來看看也就算了,一個電話也不打,害得他在醫院裡麵發了一周的瘋,他擱那兒陪他陪了一周,她知不知道他都快瘋了。他就隻是一個普通的打工人而已,他做錯了什麼?要麵對這麼糟心的事情。

白悠臉上的笑意,在聽到助理的話之後,消失的乾乾淨淨。

她當然知道那天在廢棄工廠裡麵,周炎替她挨的那一鐵棍,也知道她因為這個住了院。

她不去看他,甚至不打個電話問候他一下,不是因為她沒心沒肺,忘恩負義,而是沒有這個必要,他們每個人都知道,那一鐵棍,他根本就不用替她挨,她可以輕而易舉的躲過去,他自作多情的挨那一下,明顯是有目的的,而那個人有什麼目的,隨著周老爺子進了監獄,她也沒什麼興趣知道。

要不是看在他也受那個老頭折磨的不輕,她才不會大發善心的就這麼算了。她為了那個案子,為了那場車禍,已經花費了三年的時間,人生很短,沒有幾個三年可以浪費,她已經浪費掉了一個三年,沒必要再花三年,去浪費在已經過去的事情上,就像陸雲驍說的,白悠的人生氣已經完結了,已經結束了,隨著那場車禍,人也沒了,過往的事情也應該煙消雲散。她現在要做的是過好她楚瀾希的生活,其他的,和她都沒有什麼關係。

至於周炎,隻要別來打擾她和陸雲驍啊生活,那就隨他去吧,過得好與壞,和她都沒有關係了。

所以對於他助理的請求,她不會答應,也不可能答應。

「受傷有醫生,沒人照顧就請看護,我去了也不能照顧,也不能治療,沒有什麼用,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說完,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助理:「……」

什麼情況?他們有錢人都這麼橫的嗎?

怎麼他們周總有病,這個也正常不到哪去,一個明明傷好了,還不願意出院回來,在醫院裡等著人去看他,一個明明是別人替她挨打受傷住了院,冷漠到連個電話都不願意給他,都打電話去請了,還不給這個麵子,什麼情況?一個兩個都不正常。

助理被白悠的態度,徹底的弄懵了。

不是,他們這一個兩個怎麼都這麼奇葩?正常人誰能乾得出來呀?也是。誰讓他們周總更奇葩呢,你說他喜歡誰不好,非得喜歡一個有夫之婦,那個有夫之婦,還各種瞧不上他。而且她丈夫可是陸雲驍呀,那是十個他都夠不到的人,他怎麼敢去喜歡他的人呢?他借著受傷的理由想讓人來看他。這不是影視劇中的小三慣用的手段嗎?博取同情,然後進一步進攻,不過這招在別人的身上可能有用,但是在陸雲驍那裡。

說實話,陸雲驍但凡對他那個妻子,有點感情,麵對這樣一個時時刻刻想要撬他牆角的男人,恐怕根本就容忍不了他,他這跟作死有什麼區別,他要是他的話,趕緊把自己暗戀的心思收一收,離那座大神遠一點,免得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他倒好,不僅不遠離,反而各種作死的蹦躂上去,他在矯情什麼啊?瘋了吧。

助理在心裡,把周炎和白悠翻來覆去的吐槽了一邊。

總之這倆人在他的眼裡沒有一個是正常的。一個自作多情,一個冷酷無情。都是把感情表達到極致的人。而且也是非常奇葩的兩個人。就他這個可憐的打工人夾在中間,左右為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他去死行不行?

「她怎麼說?」

助理剛剛在心裡狠狠的吐槽周炎和白悠,然後就聽到身後冷不丁的響起一道聲音來,嚇得助理心髒差點跳出來。

完了,這人已經從傷患變成魂魄了,怎麼神出鬼沒的,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的嘛,突然出現在人的背後,然後來這麼一句,他要是有心髒病,這會兒早就躺在地上,然後訛他個幾十萬,立馬把這份工作辭了,再也不伺候這個大爺。隻是可惜了他一個月就拿著可憐的工資,然後乾著月薪幾十萬的工作。

吐槽歸吐槽,應該盡的責任,他還是得盡到的。

轉過身看著僅僅過了一周就消瘦的不像人樣的周炎,把那句她說不過來了,硬生生的吞了回去,然後說道:「楚小姐說她再看看,明天有時間了,她會來看您的。」

周炎的眼睛,立馬就亮了起來,整整一周,他第一次笑,「真的?她真的會過來嗎?」

助理在心裡默默的嘆了口氣,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就算不是真的,也必須成為真的,好在還有半天的時間,他就算是求,也得把那祖宗給求過來,好歹是他跟了五年的上司,總不能真的不管吧,而且他又不是要天上的月亮,僅僅隻是見她一麵,見一麵而已,又少不了塊肉。這還是她的救命恩人呢,他就不相信她真的會那麼狠心。把他扔在這兒不管不顧。

助理點了點頭,安撫道:「是的周總,楚小姐她說,明天有時間,她會抽空來看你的。你先耐心的等一等。」

周炎嘆了口氣,苦澀的說道:「抽空見一見的嗎?她的時間,就那麼緊張,一周了,也隻能抽出一點點的時間。」

助理忽然沒話說了,看到這個樣子的周炎,他很陌生,而且還有點心疼。在工作中的周炎很自信。這五年,他為公司付出了多少,他幾乎都看在眼裡,這五年他帶著他們整個團隊,幾乎為公司獻出了生命。他對公司有多上心,他是知道的。工作中他很嚴肅,很正經。而且落魄傷心這種詞匯似乎跟他這個人絕緣,他永遠都是那個堅強的周總。生病從來不請假,也不住院,能抗,他基本都抗了下來。

他就像是一個佛門弟子,活的無欲無求,而且在周董麵前,脾氣好的就像是一個真正的僧人。沒有半點波動。他似乎就像是一個上了發條的機器人,隻知道工作。傷心難過,高興快樂!這些帶有情緒的詞。似乎永遠都不會用到他的身上去。可是此時此刻他就那麼看著他,因為一個女人,而在失落難過,還有一點點的委屈。

他忽然很好奇,那個傳說中的陸太太,那個讓他們周總念念不忘,甚至演戲演到這種地步的楚小姐,到底有什麼魅力,能讓他們周總陷的如此厲害?不惜把苦肉計都用上了。

周炎的失落,似乎隻是一瞬間的,隨後他就又笑了笑,有種苦盡甘來的感覺。

周炎的聲音裡麵,都帶著激動與喜悅,還有一抹不易察覺的小心翼翼。

「不管怎麼說,她也願意來看我,哪怕那點時間是她抽出來的。那也夠了,隻要她能來就好。」

助理實在是沒眼看下去了,現實生活中,他不是沒有見過用情至深的人,但是用癡情種來形容的,他還真就見過他們周總一個人。

……

白悠掛斷電話之後,把手機扔在了床上,雖然她表現的不明顯,但是陸雲驍還是察覺到她有點煩悶。就因為那個電話給她帶來了消極的情緒。

讓她煩悶的事情,基本都已經解決了,除了那個替她挨了一鐵棍的男人,他想不到還有什麼人,什麼事,能夠調動她的情緒,能夠調動起一個平日裡連喜悅都不樂意表達一下的懶人的情緒。

陸雲驍看著已經黑屏了的手機,問道:…「是那個周炎?」

白悠搖了搖頭,「不是,是他的助理,說他現在傷的很重,在醫院裡麵住了一周了,我過去看看他。」

陸雲驍冷笑道:「這知道的,說他頭上挨了一鐵棍,這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被炮給轟了呢。住院一周,他可真敢,他是不是覺得你解決了那個老頭兒,就再也沒有人能夠壓製住他,想造反啊是不是,敢撬我的牆角?。」

白悠:「……」

知道這男人說話難聽,嘴毒。可是沒想到他說話這麼難聽,嘴這麼毒,被炮轟了,他也真能說的出來。

白悠無奈的看著他,說實話,她有時候還真想不通這男人到底是怎麼想的。就周炎,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他接近她是有目的,壓根就不是為了她這個人,借用他的話就是,她從頭到尾就是一個惹事精,也就隻有他在,旁人不敢動他。這要是真靠了他周炎,那些早就看不慣她的人,可能早就出手了。哪裡還用得著等到現在啊。

隻不過就像陸雲驍說的。一直以來控製他的周老爺子已經進了監獄,按理來說他現在是自由的,沒有人能夠乾預他,他為什麼還要來找她呢,上演那麼拙劣的苦肉計。

陸雲驍的話,雖然說的難聽了點,但卻也是實話,隻不過是一鐵棍,頂多有點腦震盪,不可能在醫院住那麼長時間,而且能夠讓他的助理來打電話催她,那應該是挺長時間了,助理都受不了了。她能受得了?

而且那個男人的情緒越來越詭異,和他相處。她很慌。而且也沒有見的那個必要了。何必呢?

「不管他到底想乾什麼,我都不會去見他。他和我沒有半點關係。而且那一天你也看到了,是他自作多情,故意挨上去的。能把心機耍的那麼深。肯定是有原因的。我都知道了他不懷好心,我總不能還那麼傻得撞上去吧。」

聽到白悠的話,陸雲驍表示很安慰,難得,她這小腦袋瓜,總算是開竅了。

陸雲驍扌莫著她的頭,說道:「乖,你能這樣想,最好了,就讓他一個人折騰去吧,不要搭理他了。」

白悠點了點頭,對於陸雲驍的話,沒有意見,她本來也就是這樣打算的。

白悠壓根沒有想到,她白天還堅決的不打算去見他,到了下午,就完全改變了主意。

再次接到周炎助理電話的時候,是下午5點,距離陸雲驍下班,還有一個小時。

白悠看著這個熟悉的號碼,猶豫都沒有猶豫過,直接掛斷了。

她既然說過不去見他,那就絕對不去。

隻不過她低估了這人的耐心,連續打了十幾個,而且把她的手機占線的別的電話打不進來,她還要等警察局那邊的電話,還有唐風的,她不能讓自己的手機出現問題,不然她早就關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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