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七章 完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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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悠看著難過到極致的陸雲驍,忽然間意識到,他說的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好像……闖禍了。

好心辦壞事。

完了!

白悠第一反應不是愧疚,而是被他知道之後,她會死的到底有多慘。

當然,事實證明白悠的擔憂沒有錯,她確實死的很慘。不過那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

白悠一臉復雜的看著陸雲驍,最終還是大著膽子說道:「不是,我們有話好好說,你先鬆開,我有點疼。」

也不知道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道,她感覺現在肩膀整個都是麻的。

陸雲驍就那麼看著白悠,然後依依不舍的鬆開了她。

得到釋放的那一刻,白悠連忙揉了揉肩膀。

等肩膀緩解了一點之後,她才抬起頭看著陸雲驍,話到嘴邊,她忽然間不知道該怎麼把這個事情說出來。

主要是這次好像玩的有點大了,把這個男人給刺激成這個樣子,他這人有多小氣,她是知道的,被他知道之後,她不得脫一層皮,也得少幾塊肉。她得想個辦法把這個事情,說的委婉一點,把她說的善良一點,這樣她就少受點罪。

白悠咳了咳,然後心虛的看著陸雲驍,底氣不足的說道,「那個。我跟你說一個事啊,你先聽。聽完之後別激動,也別生氣,等我慢慢的跟你說,我這其中的緣由,就是吧,他……」

「你想和我說什麼?是……」

離婚兩個字,他怎麼都說不出口,仿佛這兩個字一說出來,他們的婚姻真的就走到了盡頭,所以說,他的話隻說到了一半,便再也說不下去。

白悠剛剛醞釀好的情緒就被陸雲驍給打斷了,白悠不滿的看了他一眼,而不是這人睚眥必報,心眼小的比針眼還難說。她用得著這樣擔驚受怕,找各種理由嗎,好不容易有了點苗頭,還被他硬生生的打斷了,不都和他說了嗎,有什麼話等她說完之後再說,他就不能再等等。

白悠無語的看著他,終於沒了陸雲曉所說的那種死氣沉沉。又和她以前一樣,準確來說比以前的她還橫,看著陸雲驍,不滿的說道,「我都說了讓你,等會兒,等會兒,你就不能再等會兒,我剛剛醞釀好的情緒就這麼被你給打斷了。你得賠。」

白悠的情緒,轉化的太快,陸雲驍根本就跟不上她的思路,看著剛剛還死氣沉沉,沒有半點生氣的人,轉眼間就好像打了激素一樣,瞬間就活了過來,前後的反差太大一致,陸雲驍看著她忽然間不知道說什麼了。

不過她也可能是聽到他要和她離婚的消息。高興的終於不用再掩飾什麼,不用再偽裝成她也覺得累的樣子了。陸雲驍笑了一聲,看著白悠說道:「好,我賠你,想讓我怎麼賠我就怎麼賠。」

白悠表示,聽到她想要的保證,她很開心。雖然不知道這個小氣吧啦的男人,在得知真相的時候會不會食言,變著法的折騰她,但是保證這東西,能要就絕對不放過。有總比沒有好吧。

白悠用食指撓了撓眉梢,然後心虛的說道,「那個,我上次不是心情不好嗎,就車裡那次,然後你就安慰了我,我覺得夫妻之間,是雙向的,總不能你一個人付出,我一個人享受吧,這樣時間長了,你肯定也會受不了,對不對?所以我就想著你對我這麼好,我怎麼著也得讓你開心一下子,然後……」

他大爺,這麼丟人的事情,她乾就罷了,怎麼還能說出來呢?可要是不說出來,她今天能不能留個全屍。恐怕都不好說,為了自己的小命,但還是說吧。

陸雲驍忽然感覺到這丫頭的表情不太對,這種表情隻有她在乾了極其對不起他的事情之後,才會露出來。

陸雲驍眯了眯眼眸,看著她,冷著聲音問道:「然後怎麼了?」

白悠:「……」

這人也真是的,不知道她膽子小嗎?這麼嚴肅乾嘛?都不知道笑一笑的嗎?

白悠咬了咬牙,秉持著早死早脫身的原則,一口氣說道:「然後我就請教別人,如何做好一個妻子,才能讓自己的丈夫享受到夫妻之間的溫馨,然後有人就讓我上網去查,然後我就去查了,然後他們都說你們男人就喜歡聽話的,不過問自己丈夫隱私的,每天扮演一個溫柔的妻子,關心自己的丈夫冷熱溫暖。不能耍性子,不能提要求,不能發火,要時時刻刻體諒他們。」

「當然了,剛開始我是不信的,這娶的哪是妻子呀。這不就是一個機器人嗎,你們男的怎麼能這麼庸俗,喜歡這樣的人呢?但是我對比了一下我和他們所謂好妻子的形象,忽然間發現我是一個都不占啊。」

「然後我就在想,你們男的要是真喜歡那樣的,那你和我生活在一起得多難呀。你要時時刻刻包容我,還要解決我犯下的錯,幫我收拾爛攤子。不僅沒有讓你體會到你們男人所謂的快樂,還讓你每天除了公司那點事兒,還要處理我的事兒,然後我就想著,不如我稍微學一點他們那個所謂好妻子的形象,然後讓你不那麼累。」

「可是誰知道,會有這樣的結果。那我也不知道你這胡思亂想的這麼厲害呀,還能會錯我的意,我這也是一片好心不是……」

白悠的聲音,越來越低,說到最後,自己都沒有臉說下去了。

而眼前的男人隨著她的話,臉色是越來越黑,到最後布滿了烏雲,那麼看著白悠,充滿了壓迫感。

白悠說完之後,屋內忽然安靜了下來,前所未有的寂靜。

怎麼說呢,要是平常,白悠巴不得安靜一點呢,她從來都不是一個喜歡吵鬧的人,安靜可以帶給她許多思考,可是此刻,白悠恨不得這房子裡麵,充滿了人,然後吵起來鬧起來。

隻不過她也隻能想一想了,事實上,這屋子裡,就隻有她和陸雲驍兩個人。

一個是犯了等著被審判的罪犯,一個是等著審問眼前罪犯的法官。

哦不對,說錯了,等著的那個人隻有她,她這個罪犯是等著的,法官大人不用等,他隻是在思考,到底用什麼樣的刑法,處理她比較好。

造孽啊,她好好的活著不好嗎,瞎感動什麼啊,這不,把自己又給作進去了,她是嫌自己命太長了吧。

陸雲驍長時間不說話,而且就那麼……看著白悠,看的她心慌,總覺得這人在密謀什麼,然後折騰她。

白悠受不了這種死寂,然後咳了咳,試圖開口,「哈哈,那個什麼……哦,對了,時間不早了,我記得在你沒回來的時候,張媽就讓廚房準備飯菜了,這麼長的時間,他們肯定準備好了,說不定就等著我們下去呢,這不管怎麼說,也是張媽的一片好心,她老人家年齡那麼大了,為我們操了不少心,我們要是遲遲不下去,她老人家可能又在胡思亂想,說我們嫌棄她了,你說她也不容易,要不我們先下去吃飯,來日方長嘛,我們有的是時間,對吧?先下去吃飯,走吧。」

白悠說著說著,忽然找到了一個十分站得住腳的理由。人忽然理直氣壯了起來,整個人神采奕奕。

說完之後,還對陸雲驍笑了笑,然後繞過他,想要出去。

隻不過人剛走了一步,就被陸雲驍給拽住了。

白悠低頭看他拉著自己胳膊的手,不敢相信,她都把話說到這種地步了,他還揪著不放。

睜著大眼睛,看著陸雲驍,十分不解的問道:「你拉住我乾什麼?」

嗬,她還真是敢問啊,也不知道誰給她的底氣。

白悠嗅了嗅鼻子,說道:「你聞,好香呀,肯定是張媽熬的魚湯好了,魚湯這東西,剛做出來的時候,最好吃,時間放的長了,就不好吃了,我們當務之急是先去吃飯。人是鐵飯是鋼,怎麼能不吃飯呢?是吧,我們先去吃飯,好吧。」

陸雲驍看著到了這個時候還在努力,東扯西扯想要跳開這個話題的白悠,突然間笑了一下。

陸雲驍臉上的笑是出來了,可是白悠臉上的笑,徹底的消失乾淨了。

陸雲驍這人,笑起來,十有八九就沒好事,尤其是在她乾了壞事的時候。

陸雲驍鬆開拽著白悠的手,轉身關了門。

看著關起來的門,白悠心慌了瞬間,懵逼的看著陸雲驍,傻不拉幾的問道:「青天白日的,你關門做什麼?」

陸雲驍看著白悠,一邊扯領帶,一邊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們也做了三年的夫妻。關門做什麼,你連這個經驗都沒有?」

賤人!

不要臉的賤人!

兩個小時後。

……

張媽看了看時間,八點半,時間應該差不多了,吩咐身旁的傭人,「時間差不多了,讓廚房準備吧,先生和太太,應該快下來了。」

傭人看著張媽,不解的問道:「您對他們下來的時間,怎麼這麼清楚?好像沒見過你有幾次失誤。」

張媽笑了笑,說道:「我跟在他們身邊有三年了。這點規矩我還是能扌莫得清的。」

半個小時後。

……

傭人看著熱了又熱的飯菜,看著張媽,尷尬的問道:「張媽,先生和太太,什麼時候下來啊。」

張媽也一臉擔憂的看著樓上,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太太這次做了什麼。把先生惹的那麼生氣。按理來說應該下來了呀,可是目前我也不清楚,算了,你讓廚房先準備著吧,等他們下來再開始也不遲。」

三個半小時之後。

樓上,陸雲驍洗完澡,從浴室出來,看到的就是,白悠依舊半死不活的耷拉在床上,灰色的被子半蓋在她背上,雪白的肩膀裸露在外,皮膚很好,細嫩光滑,隻不過上麵布滿了咬痕,不重,隻不過在這樣雪白的皮膚上,就顯得觸目驚心了。

陸雲驍的眼眸,瞬間就暗了下來,喉結上下滾動,忽然間有點後悔。太早的放過她了。

好不容易逮到這麼一個可以光明正大欺負她的機會,他怎麼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了呢,嘖,不應該啊不應該,嗯,晚上還是多欺負她一會,免得下次沒有機會了。

陸雲驍打定這個主意之後,對白悠忽然溫柔了起來,就像是大灰狼看著手中的獵物,不急著吃。反正閒著也是閒著,不如玩兒一會兒。

累的迷迷糊糊的白悠,感覺肩膀上一沉,然後有力的給她捏起肩膀來了。

要說陸雲驍最讓她滿意的地方,就是這捏肩膀的手法,她去按摩店,都沒有他按的舒服。

白悠舒服的長長的嘆了口氣,白悠有個壞毛病,就是人一旦處於十分舒服的時候,身體放鬆的同時,腦子順帶也就放鬆了。

而且,她還有一個記吃不記打的壞毛病,前腳受過的教訓,後腳就能忘,陸雲驍經常說她是缺根筋的玩意。

酸疼的肩膀被陸雲驍有力的力道,按摩的舒服極了,眯著眼睛一邊迷糊,一邊腦子不在線的說道:「喲,事後獻殷勤來了?你這和黃鼠狼給雞拜年,有什麼區別,都是不安好心。」

陸雲驍看著被他按摩的快要睡著的白悠,忽然笑了一下,這丫頭,每次都受罪,可是偏偏不記病,他不找她算賬,找誰算賬啊。

陸雲驍一邊幫她按摩,一邊說道:「我和黃鼠狼給雞拜年,當然是有區別的。」

白悠模模糊糊的說道:「嗯,你倒是說說,哪裡不一樣啊,我到要看看,你是怎麼厚著臉皮給自己臉上貼金的。」

陸雲驍:「……」

這丫頭,罵人的本事見長啊。

「黃鼠狼給雞拜年,是還沒乾壞事,隻不過是在密謀計劃而已,而我,是在事後,做出相應的補償,簡短的來說,就是一個是事前,一個是事後,所以你說的事後獻殷勤五個字,我認前兩個,後三個,隻能說你表達有誤。」

白悠被陸雲驍的言論給氣笑了,見過厚顏無恥的,還真沒有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簡直是不要臉的鼻祖啊,論厚臉皮,誰能比的過他陸雲驍啊。

白悠打了個哈欠,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躺著,對陸雲驍說道:「往下一點,力道重一點。」

陸雲驍看著理所當然吩咐自己的白悠,笑了笑,她還真是個缺心眼的。

陸雲驍按照白悠的話,去操作,手下移,在她的背上不斷的揉著。

揉著揉著,陸雲驍忽然有點好奇,問道:「為什麼肩膀和背,會酸疼,疼的不應該是……」

知道白悠骨子裡保守,陸雲驍沒有說完,但是她肯定能明白,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白悠悶聲悶氣的說道:「等你下輩子做了女人,你就知道了。」

陸雲驍:「……」

第一次見有人這麼回答別人的問題,她還真得是與眾不同啊。

陸雲驍按摩的技術,十分的好,十幾分鍾過去,白悠整個人都精神了不少,她一邊享受著陸雲驍舒服的按摩,一邊對他說道:「你有這門手藝,肯定是到哪都餓不死,哪怕沒有了陸氏集團,你憑借著這門手藝,在富婆圈裡,絕對可以混的風生水起,你說你,要身材有身材,要顏值有顏值,要技術有技術,要能力有能力,還有這麼一門絕佳手藝。」

「嘖,這簡直是不給其他男的活路啊,隨便一個拎出來,你可都是頂尖的,我都不敢想象,你要是真進了富婆圈,得多受歡迎,肯定是天天滿客,就是不知道你這身板,能不能受得住。你要是……啊!」

白悠話剛說到興頭上,月要忽然被狠狠地掐了一把,本來就酸疼酸疼的,被他這麼一弄,差點疼死她了。

白悠瞬間就不迷糊了,把被子擁在月匈前,看著陸雲驍,氣呼呼的問道:「你有病啊是不是。好端端的,掐我乾嘛,不知道會死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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