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我從現在開始宣布,我是伊失霧燈的狗。(伊失霧燈喊你脫褲子音頻m3)】
[樓主好人,這個錄音我愛死了。]
[媽的,他真的好帥啊。]
[製作組真的不考慮給他加個攻略條嗎?我刷爆!]
[我先來,我是排爆科的人,剛開始的時候我還在羨慕搜查課的新手指引是個大帥哥,而我們的是個老頭子。沒想到我們也能見到伊失警部。]
[話說選擇的時候,一條選擇是跟鬆田陣平一起拆炸彈,一條是跟萩原研二去現場進行防護看伊失霧燈的美貌,我想問問留守的大家,鬆田的好感度加了多少?]
[我加了1點,有點少,但也在情理之中。]
[我也加了一點,我甚至幫忙上手操作了,也隻有1點。]
[艸,這個選項是能加的?為什麼不能重選一次啊,允悲。]
[但其實也不虧啊,一點攻略值換來現場看伊失警部,穩賺不虧。]
[我們還沒跟伊失警部說話呢,攻略對象就上去了,我凎。]
[最後畫麵定格在地上的那個遙控器上的時候我都快哭了,下麵形成了一個小小的血窪,上麵甚至因為力度過大而有個血手印了。]
[雖然但是,戰損的伊失警部能看到他的腹肌誒。]
[媽的好真實,我看的時候都感覺到疼了,愣是讓我加了個馬賽克。]
[加馬賽克的那位,你應該看不到伊失警部的人魚線了,他的月要被血一暈染,真的絕美。]
[什麼?人魚線?別這樣我枯了。]
[所以到現在為止,就我們公安和技術檢驗部門沒見過伊失霧燈了?]
[哈哈哈哈話說脫褲子那段,給我笑顛了。]
[但是用伊失警部的聲線來讓我脫褲子的話,我沖了,你們隨意。]
[你沖什麼!說清楚!(當場逮捕jg)]
[我剛開始都以為他要翻車了,沒想到他硬生生的把劇情全都扭轉在他的身上了。]
[不得不說,伊失警部的運氣真的好,百分之五十的概率,手都沒抖就剪下去了。]
[誒,x站已經有人上傳了伊失霧燈那如同魔術一般躲避探測器的教學了。]
[xs,說得好像能讓我學得會一樣。]
[話說伊失霧燈每次出場感覺都把高光全搶走了。]
[沒有攻略條的人永遠不在主線,現在的高光應該隻有一時。]
[我選擇陣營選擇的黑方,救命,伊失霧燈已經在我們的懸賞名單上了。]
[哈哈哈哈哈打得過伊失霧燈嗎?]
[我選擇不去送死,就跟武裝劇裡麵的掃地僧人一樣,伊失霧燈不鐵鐵戰力黨嗎?]
這個帖子到這裡之後,有人在下麵發了一條:[有人開分析貼了。]
【理濤,伊失霧燈這個角色製作組是不是過於著重描寫了?目的是什麼?】
(拆卸槍支jg)(魔術表演jg)(拆單技術jg)(分析畫麵jg)
[我是樓主,我先說,伊失霧燈這個角色除了告知大家安全手冊的重要性,加上領導能力,簡直可以媲美戰力最強了。]
[不過為什麼這麼多人裡麵選中了伊失霧燈,搜查課的人為什麼要去排爆科幫忙?就為了讓不可攻略的nc多出現吸睛?]
[我先說,這裡隻要你瘋狂刷小又勝太郎的任務,你就會得到一條支線。]
[變態啊,你刷小又勝太郎的任務乾什麼?]
[什麼支線?快說說。我不想刷任務。]
[排爆科不願意出人,畢竟就像是劇情畫麵裡說的那樣,這就是個死亡差事。]
[哇靠這麼真實?]
[還有呢,之前有過警察死亡後,被害者的家屬乾過很喪心病狂的事情,具體待會我把部分截圖放上來。]
[(真實事件改編)]
[哇靠,那伊失警部為什麼會去啊。]
[他說他是自願的,我有畫麵截圖,等一下。]
過了一會,一個精致的海報出現在了所有遊戲論壇人的麵前。
伊失霧燈白色的襯衫跟手腕上的黑色領帶形成了鮮明對比。
他冷靜矜持的看向鏡頭,那雙酒紅色的深邃眸子就像是能夠透過鏡頭看到他們的麵容一樣。
「我來吧,我是最好的人選,請相信不會有任何罪犯能夠從我手底下逃脫。」
[霧草!]
[媽的帥死了,這可以當海報處理了!]
[被帥到掐住人中。]
【新手指引伊失霧燈的排爆科劇情(1/1)已完成】
陽光灑到了白色的床單上。
救助的藥水通過橡膠材質的輸液管冷冰的滴入血管之中。
伊失霧燈睜開了眼睛。
方塊狀的天花板,如同撲了瓷磚一樣,像空氣中到處彌漫著伊失霧燈討厭的消毒水的味道,一切都冰冷到令人窒息,除了旁邊台子上的那一大捧鮮花。
他動了動手腕,感受到上麵是一層厚厚的石膏,另一隻手的胳膊上也被纏上了厚重的繃帶。
門被推開,伊失霧燈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
「伊失警部,您醒了?」
「你是……」
「我是警備部警備□□處理組的萩原研二。就是最後跟您交接的人。」
萩原研二拎著一個巨大的水果籃,裡麵的樣品種類看起來都很新鮮。
他看了看花,想了想,隨後毫不客氣的將鮮花放到了地上,將自己的果籃擺了上去。
「抱歉,我沒有什麼印象了。」伊失霧燈企圖坐起來,他不喜歡這種仰視的對話,會讓他有一種喘不上來氣的感覺。
萩原研二很有眼色的上前想要幫忙攙扶,但被伊失霧燈的話語製止:「不用,我自己可以。」
警部用手肘撐住,將自己整個人往上帶。
穿上病號服的伊失警部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柔弱感,奇妙到讓人根本聯想不到之前冷漠的樣子。
「找我有什麼事嗎?」
「隻是代表排爆科向您表示感謝。」
「嗯,我收到了。」
伊失霧燈冷靜的點頭,他的視線落在了自己的手腕上。
萩原研二注意到了伊失霧燈的視線,貼心的說道:「啊,對,醫生說沒有什麼大礙,但是恢復的時間要久一點。」
他暗地裡捏住手心,企圖讓自己的撒謊可以蒙混過關。
說實話,醫生完全不是這麼說的。
那個叫做忍足的醫生,上來就是一句:「胡鬧!」
聲音巨大到整個醫院都回盪著他的怒吼。
「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任性的家夥!他記錄在案的病例上還寫著他痛感是其他人的兩三倍,放屁,他那像是痛覺靈敏嗎?」
「他的手要是不想要了,就直接截肢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