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6 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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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薛梨很喜歡公司的氛圍,帶她實習的劉總監很關心她的生活,周圍的同事小姐姐也經常和她討論化妝品、衣服品牌這類的話題,薛梨雖然不太懂,但她們總牽著她的衣服看來看去,誇她有眼光,有品位。她一直以為職場就是腥風血雨、勾心鬥角,但現在看來,可能真是想多了。在大學校園裡,她遇到的同學們都是很真誠的,哪怕跟她們作對的孟薇安,後來都和解了。正如陳西澤所說,薛梨一直都處在這樣單純的氛圍裡,對別人也沒什麼防備之心。帶薛梨實習的劉總監是個三十歲出頭的男人,戴著金絲眼鏡,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樣子,個子高挑瘦削,工作能力也很強,薛梨經常向他請教一些問題。茶水間裡,劉總監倚在櫃台邊,等著薛梨幫他打雜泡咖啡:「小梨啊,你畢業之後想不想繼續留在我們公司啊。」「啊,我是很喜歡公司的,但是我準備考研。」「哦,想考研還來實習啊?」「想要增加一些社會經驗。」薛梨總不能告訴他,是為了躲避母親的「追捕」才出此下策吧。「難怪我看你一有空就在看書呢,但你這樣可不行啊。」劉總監神情嚴肅了起來,「你這樣三心二意,影響工作,到時候實習報告我可不給你蓋章哦!」「總監不好意思,我今後肯定不扌莫魚了!」薛梨有點被嚇到,「真是對不起!」htts://lqzw「你看看你,急得汗都出來了。」劉總監伸手給她擦汗,薛梨眼疾手快,敏感地退後兩步,自己用袖子擦了擦。劉總監打量著女孩窈窕婀娜的身材,還有她這張清美漂亮的臉蛋,笑著說:「你給我泡杯咖啡,我就原諒你三心二意咯。」「嗯!」薛梨熟練地給劉總監泡了一杯美式,謙虛地將杯子遞了過去:「劉總監,我以後一定注意,不會在上班期間看書了。」然而咖啡遞過去的時候,薛梨感覺男人的手在她柔滑的手背上扌莫了一把,驚得薛梨手一抖,咖啡燙在了劉總監的白色襯衣上。咖啡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同時高溫也燙得劉總監往後退了退,眉頭皺了起來。她嚇了一跳,臉頰頃刻間漲紅了:「對不起,對不起劉總監,您燙到沒有?」劉總監見她這般驚慌又青澀的樣子,似乎也不像故意,於是擺了擺手:「沒事,下次注意些,真是的…」說罷,他回了自己的辦公室。有個一直在觀察他們的女同事走過來,給薛梨遞來紙巾擦手。「謝謝徐姐。」薛梨心有餘悸地問,「我…我是不是得罪劉總監了,他會不會讓我實習不通過啊。」「沒事,你又不是故意的。」徐姐意味深長地看著她,「你這還沒畢業,在校大學生,劉總監就喜歡帶你們這樣的年輕人,單純。」薛梨對她笑了笑。「你有男朋友嗎?」「有啊。」「哦,那你可別告訴劉總監,他最不喜歡手底下的人因為戀愛影響工作了。」薛梨鬱悶地說:「我連看書都不行呢。」徐姐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好好工作吧。」薛梨收拾了咖啡杯的碎片,去洗手間洗手,將水龍頭開到最大,使勁兒沖洗著剛剛被劉總監碰到的那一小塊皮膚。可能劉總監也不是故意的,就是不小心碰到了,但薛梨就是覺得惡心,她特別不喜歡被異性觸碰,那種感覺…就不舒服。回家之後,薛梨開始翻箱倒櫃找燙傷藥。手背讓滾燙的咖啡濺到,一開始還沒什麼感覺,但後來慢慢感覺有點燒灼的痛處,刺刺的,很難受,但也沒有起水泡,不需要去醫院處理,就用藥擦一擦就好了。「哥哥,燙傷藥在哪裡?」陳西澤從房間裡走出來,去儲物櫃第三層翻出了醫藥箱。薛梨一直在盯著他看,隻見他從一堆藥物中準確地從裡麵取出燙傷藥膏,修長漂亮的指尖緩緩擰開蓋子。「哪裡燙到了?」「我的心,被你的柔情燙到了。」「……」「哈哈哈哈哈。」薛梨自己嘻嘻哈哈地笑得沒完沒了。「找了這麼久燙傷膏,就為了惡心我一下?」「才不是,真的燙傷了。」薛梨踢了拖鞋,從沙發背後直接翻過來,親熱地蹲在他身邊,將右手遞了過去:「喏,虎口的地方。」陳西澤用指尖摳了一點藥膏,正要替她擦拭,薛梨連忙道:「哥哥,你拿的是治腳氣的達克寧。」陳西澤:「哦。」他趁其不備,直接將藥塗在了薛梨臉上。「啊啊啊啊!」薛梨跟個活潑的小狗似的,踹了他好幾腳,「過分哎,要是真的是腳氣藥,我殺了你!」陳西澤平靜道:「總騙我,有意思嗎。」「你怎麼知道我在騙你,萬一你真的拿錯了呢。」「你哥走了之後,我們家就不需要達克寧了。」/>「還真是。」她愉快地將右手遞了過去,「幫我擦。」陳西澤重新摳了藥膏,輕柔地擦在薛梨虎口的紅暈處。他指腹粗礪,而她皮膚柔嫩,每一次接觸都能激起薛梨身上一陣陣地電流,她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陳西澤注意到她的反應,頓了頓,輕笑了起來。「你笑什麼啊。」「沒什麼。」「快說,笑什麼!」她揪著男人的衣領,「快說快說!」「你一直都很敏感,老子碰一下就能高」「啊你閉嘴!」就知道他憋不出什麼好話。陳西澤專注地給她擦著傷口:「都擦到了嗎?」「左邊挪一下…嗯,好了,都擦到了。」陳西澤收拾了醫藥箱,規整地放回了原位,才問道:「怎麼回事?」「沒事啊,就下午給領導泡咖啡的時候,不小心弄到了嘛。」薛梨有些心虛,欲蓋彌彰地補充了一句,「是我自己不小心,還差點把領導也燙到。」陳西澤握著她的手,想了想,說道:「不要實習了,好好復習功課,距離考試不到一個月了。」「這沒關係啊,我都復習一年多了,現在隻是查漏補缺階段。我晚上沖一沖,肯定行的。」薛梨絮絮叨叨地說,「而且實習2個學分,我要是不拿到,畢不了業。」陳西澤平靜地說:「以後我每天來接你下班。」「用你的專車嗎?」「嗯。」「不用啦。」薛梨笑著說,「我每天蹭薛衍的車也行啊,反正我們在一個地方。」陳西澤沒有勉強,點了點頭。*周五下班的時候,一直很關照薛梨的徐姐邀請她一起去吃飯唱歌:「都是公司的同事,難得周末,大家聚一聚,玩一玩。」「不了徐姐,我得去圖書館看書復習了,馬上就要考試了。」「這樣啊,你可真用功。」徐姐回過頭,辦公室門口,劉總監隔著落地玻璃窗給她遞了個眼神。在薛梨收拾了辦公桌,準備出門離開的時候,徐姐追了上來,親親熱熱地挽住了她的手:「去嘛去嘛,隻一個晚上而已,耽誤不了什麼,你看你來了這麼久,都從來沒和我們聚過呢。」「真的不了,等我考完了一定來。」「薛梨,你要是這樣的話,劉總監可能會不高興哦。」徐姐臉上的笑容淡了淡,「你既然一心考研,那乾嘛還要來我們這兒實習,如果你不好好工作,最後劉總監不給你蓋章,那你的實習不就白乾了嘛,畢不了業,你怎麼考研呢?」薛梨聽到這話有些慌了:「可我有好好工作啊,工作時間我都沒有復習功課了。」「其實下班後跟同事們聚一聚,相互間關係融洽,也有利於工作的展開啊。」她推辭不過,終於還是答應了徐姐:「那好吧。」「走走走!」徐姐攬著她一起去了地下停車場。KTV包廂裡,同事們唱歌喝酒玩得很開心,薛梨的社恐症雖然已經改善了很多,但在這樣歡樂的場合裡,她也絕對不是玩得開的那一個,隻局促地坐在沙發角落裡,有人跟她敬酒,她就起身回應,說幾句客套或者玩笑的話。陳西澤給薛梨發了一條消息——>冰糖雪梨:「唔,和同事在唱歌喝酒。」123:「地址給我。」薛梨隨手給他發了一個定位,又說道:「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提前走好像不太禮貌。」123:「沒關係。」冰糖雪梨:「你不要來接我了吧,同事說她會開車送我回家的。」123:「也行。」冰糖雪梨:「【抱抱】」這時,劉總監拿著酒杯走了過來:「小梨,你這樣可不行,大家都這麼開心,你在這裡玩手機啊。」「抱歉劉總監。」薛梨趕緊收了手機。劉總監倒了三杯酒,遞到薛梨麵前:「來,先罰酒三杯。」「啊。」同事們都圍聚了過來,徐姐笑著說:「度數不高的,喝吧。」薛梨隻好硬著頭皮喝了,好在她酒量還不錯,以前跟陳西澤倆人也是能對喝的那種,所以也沒有特別推辭。喝完之後,劉總監又給她倒了一杯:「這一杯,罰你上次把咖啡濺到我身上了,那件衣服都報廢了。」薛梨又連聲道歉,喝了這杯酒。一圈下來,她腦子暈暈乎乎的,快不行了。見此情形,劉總監和徐姐對了個眼神,徐姐將站不住腳的薛梨扶了起來,對大家說:「那我先送小梨回去了,你們慢慢玩啊。」說罷,她扶著薛梨出了酒吧,劉總監已經將車駛到了馬路邊上,下車拉開車門。徐姐將醉醺醺的薛梨交到了他手上,意味深長地說:「人給你帶出來了,怎麼謝我?」/>「明年副總監位置,我給你留著。」徐姐心滿意足地回了酒吧,而劉總監扶著薛梨上車。小姑娘雖然暈暈乎乎的,但也察覺到了不對勁,皺眉問:「徐姐呢?」?「她有事先走了,我正好也要回去,順路送你。」薛梨沒有上車,抓著車門:「你又不知道我家在哪裡,怎麼會順路。」「上車吧,上車就知道了。」劉總監早就憋不住了,也顧不得女孩的反對,使勁兒將她往車裡送。薛梨嗅到劉總監身上陌生的男人氣息,很不安,使勁兒地推拒著,但身上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就在這時,劉總監感覺一雙手沉沉地落在了他的肩膀上。他回頭,迎上了一雙沒有焦距、卻無比冷戾的黑眸。還沒來得及反應,陳西澤一拳沖在了他臉上,打得他趔趄著摔倒在地。「你…你誰啊!」陳西澤皮膚繃得很緊,臉色低沉,這一拳顯然不足以消解他月匈腔裡燒灼的怒火,他大步流星地走上前來,像提著小雞仔似的,將劉總監按在車上,對著他的腹部一頓狠命的出拳,將他往死裡打。直到薛梨暈暈乎乎地倒在了地上,陳西澤這才結束,趕緊將女孩扶了起來,同時給薛衍發了定位過來:「小貓被欺負了,過來善後。」劉總監剛從那男人的暴揍中緩過來,準備自認倒黴地上車離開,沒想到又有個人高馬大,肌肉發達的男人怒氣沖沖地跑過來,對著他就是一腳,將他踹飛了老遠——「你活得不耐煩了!敢欺負我妹妹!」劉總監疼得齜牙咧嘴:「你你又是誰!」薛衍一腳踩在了男人的月匈口,狠狠地碾了碾:「下次再騷擾女孩的時候,先打聽打聽,你惹不惹得起!」……夜風凜冽,陳西澤背著醉醺醺的薛梨走回去。薛梨趴在他堅實的背上,用力地攬著他的頸子,雖然還是天旋地轉,但也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陳西澤,你怎麼來的這麼…這麼及時啊。」「剛到。」「唔…那你不怪我喝醉酒嗎?」小姑娘有些忐忑,「不罵我嗎?」「錯的是別有用心的壞人,不是你,我為什麼要罵你。」陳西澤平靜地說,「任何時候你都可以喝酒,但一定要讓我知道。」薛梨將自己的圍巾解下來,係在陳西澤冷冰冰的脖頸上,然後用力抱緊了他——「你才不是剛到,你吹了一夜的冷風,一直在樓下等我吧。」感受著圍巾上沾染的她溫暖的體溫,陳西澤淺淡地笑了笑:「被你這麼一說,我忽然變得很可憐。」薛梨也被他逗笑了,伸手把玩著他的凸起的喉結。「你才不可憐呢,哥哥,就算你看不見,但我一直覺得很有安全感,所以什麼都不怕。」陳西澤微微偏頭:「嗯?」「陳西澤,你是我的白龍,任何時候,你都能保護我。」一個願意為她豁出性命的人,就算瞎了瘸了殘了,他都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大的底氣和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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