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二十七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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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野初鹿睡醒的時候,周圍靜悄悄的,窗簾拉著,厚重的窗簾沒有透出任何一絲光,但有一盞燈給他留著。

燈是宮野誌保買來的護眼燈,她調到了最低,讓整個屋子不至於被黑暗籠罩。

「醒了?」宮野誌保縮在雨野初鹿的專屬沙發上,身上裹著跟雨野初鹿的同類型毯子,雙手捧著一杯咖啡,像極了加班的都市麗人。

雨野初鹿揉了揉眼睛,他剛睡醒,大腦正在遲鈍的開機:「嗯。」

青年水潤的眸子裡寫滿了迷茫,如同被一層薄霧蒙住。

他決定從自己的小小秘密基地裡麵出來,但是沒成功。

紙盒的空間有限,雨野初鹿無法做出大規模的動作,他坐在那裡半天,在思考為什麼自己站不起來,過了一會才恍然大悟:「原來我的腿麻了。」

宮野誌保被青年這幅呆呆傻傻的樣子逗笑了:「自己能站起來嗎?」

雨野初鹿判斷了一下:「應該可以的吧……我不知道。」

他抓住了紙盒的邊緣,企圖用手撐地爬起來,但酸軟的腿部提出了抗議,整個紙箱側翻,他的腦袋撞到了旁邊的櫃子上。

書頁因為晃動從高處落下,霹靂啪嗒的砸到地上,雨野初鹿的身上,好在書的高度不高,砸的也不疼。

「啊,討厭琴酒先生的事情多了一件。」一個白色腦袋從書堆裡麵冒出來,生無可戀的說道。

因為琴酒導致他睡在紙箱裡,結果也得由琴酒來承擔,雨野初鹿理直氣壯的遷怒。

宮野誌保站起身來,隨手將毯子扔到了旁邊:「是你弄翻的,所以在你離開之前,記得把所有的書按照原先的順序整理好。」

雨野初鹿扶著旁邊站起來,狠狠的用腳跺了跺地麵來緩解酸澀感:「現在是多兩件了。」

「你睡著之後,琴酒先生來過一趟。」宮野誌保提醒。

她不知道琴酒是不是來秋後算賬的,隻知道琴酒去青年睡著的紙盒子那裡看過一眼,然後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灼燒了手一樣,猛地站起身來。

要是讓宮野誌保來形容,就像是身後有什麼洪水猛獸在追趕一般又走了。

「文件在哪?」雨野初鹿問。

宮野誌保不明白:「什麼文件?」

「交接我的監管人這麼重要的事情,難道不需要什麼正式性的通知嗎?」雨野初鹿蹙起鼻子:「那些蓋著紅色章子,在閱讀之後還要損毀的無聊文件。」

他的表情很嫌棄,現在人類的交流在有等級差的時候,喜歡用文字來體現權威。

「沒有。」宮野誌保說:「他就在這裡待了三分鍾不到就走了。」

三分鍾?沒留下任何的文件?那就是說他們之間的交流是口諭了。

異能力者被這樣敷衍可是重罪!

雨野初鹿將幾本書撿起來,按照記憶裡麵擺放回去:「下次任務我要消極怠工。」

宮野誌保:「……」

青年的想法比較跳躍,他的大腦過於活躍了,這讓宮野誌保無法得知雨野初鹿是怎麼得出這樣的結論的。

她將雨野初鹿的手機從桌子上拿起來扔給了雨野初鹿:「你的手機,響了三次,三條短信。」

拋在空中的手機被雨野初鹿穩穩的拿到了手裡。

雨野初鹿點開看了一眼:「警察一號的,佐賀的事情需要我去做個筆錄。」

宮野誌保問:「還有兩條呢?」

雨野初鹿回答:「我哥的,我沒看,刪了。」

筆錄,又是麻煩的東西。

>

不管是作為偵探還是作為顧問,這個復雜的東西繁瑣而無聊。

宮野誌保嘆了口氣:「萬一有什麼急事呢yushugu

?」

雨野初鹿抬頭看了宮野誌保一眼,不明白為什麼少女問出了這麼離譜的話:「他能有什麼急事?」

宮野誌保說:「這可說不準。」

看在宮野誌保沒有將他一個人丟在實驗室裡自己回去休息的份上,雨野初鹿難得決定好心的回答。

「除非是律師來找我說他死了,需要我出麵念悼詞,那我說不定還會看一眼有關於他的短信。」

他將手機放到了口袋裡:「我的貝雷帽呢?」

他沒有在衣架上看到自己的褐色貝雷帽,他的頭發被他睡得亂七八糟,需要有個遮擋。

「門口的桌子上。」宮野誌保回答:「琴酒先生來得時候,你的帽子掉地上了,是他幫忙撿起來的。」

「謝謝提醒,說起來我總覺得自己忘掉了什麼東西。」

這很少見,雨野初鹿自己很少犯迷糊,他的大腦就像是一台精密計算的機器。

他覺得自己是被書砸的腦袋轉不過彎:「討厭琴酒先生的事情多了三件。」

雨野初鹿走到了櫃子麵前,他拿起了自己的帽子,卻罕見的在帽子底下發現了一張名片,上麵寫著一個地址。

他拿著那張名片瞪大了雙眼,他說:「我是不是看錯了?」

剛好宮野誌保拉開了窗簾,整個實驗室被照的亮堂。

雨野初鹿下意識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眯起眼睛認認真真的看了一遍。

他的眼睛並沒有欺騙他,那張寫著地址的名片依舊在他的手中彰顯自己的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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