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第二十六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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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發絲柔順的順著手套落在兩邊,跟黑色的手套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金色的眼鏡框顯得雨野初鹿麵色清冷,但體溫卻高,甚至有一種透過皮層手套直達肌膚的錯覺。

琴酒深吸了一口氣,從鼻腔中緩慢的將這口氣吐出來,他終於開口喊著麵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的名字。

「雨野初鹿。」

琴酒的煙嗓沙啞,一個字一個字的咬,就像是在品味紅酒一般,連被喊的名字也變得高級了起來。

手上托著的腦袋因為這幾個字眼睫輕顫,有些不安分的轉動了一下眼珠。

雨野初鹿偷偷睜開了一隻眼睛,觀察搭檔臉色。

琴酒的眼神冰冷,嘴唇下撇,肌肉僵硬。

他又抖了一下,迅速閉上了眼睛,裝作沒看見。

一個有煙癮的人從來沒有在他麵前抽過煙,雨野初鹿被嬌慣的有恃無恐。

「很好,你很好。」琴酒看到了雨野初鹿的所有小動作,被這種毫無反省的行為弄得怒極反笑。

雨野初鹿縮了縮脖子,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琴酒動了,異能力發作的情況使雨野初鹿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雨野初鹿下意識的想跑:「等等……我有話要對你說,琴酒先生!」

但他跑不過琴酒的速度,琴酒說道:「我已經給過你好好說話的機會了。」

熟悉的手臂被壓住的感覺襲來,雨野初鹿的身體再一次騰空。

不過這一次雨野初鹿居然清晰的聽到了在空中的風聲,他這個時候居然想的是鼓風機沒關。

依舊是抬頭的天花板,身下依舊是墊子,丟人的依舊是他。

雨野初鹿臉上一空,他聽到了什麼東西嘎嘣一聲。

他扭頭去看,他的金絲邊框的眼鏡因為驟然騰空而掉落的摔到了地上。

鏡片牢固倒是沒事,但是鏡腿卻從中間斷了。

「我的眼鏡!」雨野初鹿心疼的嚷嚷。

琴酒活動了一下手指,他將自己的關節捏的作響,典型的劊子手威脅行為:「想想怎麼跟boss交代,你最好想個好一點的理由。」

若麵對敵人,他已經將腳踩在如同烏龜翻不過來身子一般的青年身上,可能還會踩斷兩根肋骨之類的。

但他現在之所以沒有這麼做,是看在boss還沒有更改保護命令的份上。

雨野初鹿在墊子上咳嗽了兩聲,失重讓他有些猝不及防的岔了氣,他不想告訴琴酒真相了。

「每一個選擇都會有得失,你們在選擇將任務交給我的時候,就應該做好有損失的準備。」

琴酒冷漠無情:「那你也應該提前報備並且獲得許可。」

咳嗽讓雨野初鹿的眼眶微紅,他往旁邊側身,背對著他逃避現狀。

他又不是傻瓜,誰會跟上司說自己要貪汙公款?

雨野初鹿吸了吸鼻子,小聲呢喃:「討厭琴酒先生。」

現在的琴酒在雨野初鹿眼裡,就像是純黑巧克力,他討厭不甜的巧克力,卻永遠無法將它們從貨櫃上麵清除。

即將要麵對boss盛怒的是琴酒,但是現在委屈的卻是雨野初鹿。

「貝爾摩德小姐就不會凶我,她甚至誇了我。」

雨野初鹿其實隻是臨時起意,他原先的計劃裡麵並沒有這段後續。

隻是他在寫計劃的時候,總是會想到那個小女孩的畫。

從小就沒有母親的孩子,在上麵畫著一個大的火柴人拉著一個小的火柴人,旁邊是金色的向日葵。

雨野初鹿喜歡向日葵。

琴酒從褲子口袋裡拿出熟悉的煙盒,手一抖,嘴裡便叼了一支煙:「那是因為她不是監管人。」

負責任的隻有監管者和指揮員,置身事外的貝爾摩德自然樂得看戲。

雨野初鹿放在臉邊的手輕輕的動了動,隨後墊在了自己的臉底下。

很快,雨野初鹿聞到了煙草被點燃的味道,他皺了皺眉。

委屈的情緒很快被放大,就像是一枚種子一樣,正在隨著煙味不斷的成長起來,酸酸澀澀的。

雨野初鹿從沒有體會過這一點,他咬著下唇,一句話都沒說。

這一次琴酒不再顧及,他渾身上下帶著令人恐懼的壓迫感,搞的宮野誌保渾身不自在,但雨野初鹿卻看起來絲毫不為所動,連動都沒動。

過了一會,雨野初鹿終於開了口,聲音像是被堵住了一般生澀:「看在合作關係的份上,我以後會報備的。」

這已經是雨野初鹿做出的最大讓步,他肆意妄為慣了,身邊也總沒有人,他習慣自我思考並且執行思考完的結果。

宮野誌保將所有的材料全都收了起來,就算實驗室禁煙,她現在也不打算去觸這個黴頭。

「現在不是了,以後這些不用跟我說。」

琴酒的手背上繃的青筋凸起,岌岌可危的神經跟命令產生了對抗,他看起來已經忍耐到了極點。

煙很快的就要抽完了,琴酒將煙掐滅,他扭頭看了一眼雨野初鹿:「我會跟boss打申請,從今天開始對你換一個監管人。」

他都道歉了!

分享的小餅乾不要,還弄壞了他的眼鏡!雨野初鹿氣的身子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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