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第71章(1 / 2)
算了不離了湊合過吧。
最近一段時間,安饒的大名好像就沒從熱搜上下來過,這又發生了惡意傷人事件,不少藝人也跟著出來發聲,要求加強片場安全管理,順便為安饒祈願一番。
不知是不是因為社會壓力大,網上出現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人,口徑也十分統一:
【三天兩頭都是安饒的熱搜,真的不想看到他了。】
【該不會是自導自演吧,劇組那麼多人被一個道具師涮了?合理麼?】
一般這種時候還在拱火的,不是黑粉就是對家買的水軍。
普通路人:「生活遠比小說精彩,也不必為黑而黑,這自導自演的成本不會太大了麼。」
也有人很擔心:
【出事到現在饒饒一直沒露麵發聲,他還好麼,這幾天擔心的都睡不著覺。】
【希望快點將嫌疑人逮捕歸案(祈禱),不然不知道又有多少藝人受害。】
【伶姐說她已經看望過饒饒,說讓大家別擔心,至少人看著還算精神。】
安饒在醫院躺了幾天,醫生過來檢查傷口,說恢復得挺好,差不多可以出院。
正好在醫院待煩了,一聽醫生這麼說,安饒火速去辦理了出院手續。
出院的時候,楚觀南不知從哪借來了輪椅,往病床旁一放。
「太誇張了,我隻是皮肉傷,又不是斷腿斷手。」安饒不想坐。
楚觀南攔月要給人抱起來:「不想坐就抱你出去。」
車上。
楚觀南把安饒抱進副駕駛,提前在車座上鋪了柔軟毛毯,又從後備箱提出一隻大編織袋。
「這是什麼。」安饒好奇問道。
「粉絲寄給你的信和禮物,文鈺送來的。」
打開編織袋,隨便抽出一封。
看得出來粉絲非常用心,整封信下來一個錯字改字都沒有,落款旁還畫了可愛的小人形象。
翻翻袋子,裡麵還有不少粉絲自費定製的安饒q版玩偶,可可愛愛的大眼睛,嘴巴笑成愛心型。
還有c粉製作的「楚入平安」攜手小人鑰匙掛件,一旁的楚觀南依然冷著張臉,和安饒的形成鮮明對比。
還有盛滿紙疊星星的玻璃瓶,每顆星星裡麵都寫了對安饒的祝福語。
每個字都寫滿真心。
安饒看著看著,眼尾泛起一抹紅暈。
「粉絲說什麼了。」楚觀南見他滿臉笑模樣,心情也跟著大好。
「祝我早日康復之類的。」
「安老師現在名氣可大了,連我都沒一次收到過這麼多禮物。」楚觀南笑道。
「那你要繼續加油了。」
楚觀南笑著搖搖頭:「自大狂。」
「對了,元旦那天是金世獎的頒獎典禮,去看看麼?」
安饒:「跟我有關係麼。」
「可是跟我有關。」
「那要去的,我要做台下第一個給楚老師獻花的小迷弟。」
楚觀南蹙起眉頭,表情像林黛玉一樣憂鬱:「那不好說了,畢竟想給我獻花的人太多了,怎麼辦。」
安饒很認真地思考了下這個問題:「你可以假裝沒看到其他人,隻奔向我為止。」
「噗嗤——」楚觀南笑出了聲。
回到家,剛開門,就聽到帶著顫音的小奶音著急跑來。
南南許久沒見到自家鏟屎官,氣得直叫喚,小爪子扒著安饒的褲腿就不鬆手。
楚觀南拽了它幾次才把委屈巴巴的孩子拽下來,輕輕拍了拍它的小腦袋:「不可以抓我老婆,他現在是傷患。」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嘴巴這麼欠。」安饒笑道。
晚上,楚觀南給安饒的傷口上藥。
安饒脫了衣服趴在床上,雪白的皮膚上布滿深色的小口子,有些傷口已經開始結痂,癢得像數百隻小螞蟻滿身亂爬。
他抬手撓撓傷口,馬上被楚觀南抓住了手。
「不能撓,小心留疤。」
「可是很癢。」
楚觀南在他身邊坐下,指尖繞開傷口在周圍皮膚輕輕撓著:「這樣呢。」
「這樣會好一點。」
看著安饒渾身上下沒幾處好地方,楚觀南心頭再次揪緊。
「為什麼不告訴我。」
安饒被撓得很舒服,臉埋在枕頭裡昏昏欲睡,忽然聽到他沒頭沒尾來了這麼一句。
「告訴你什麼。」
「我爸找過你的事。」
「啪!」泡泡破掉,睡意全無。
安饒眯了眯眼,語氣低落:「畢竟是你爸,如果是別人,我都不讓他進門。」
「他還和你說什麼了。」楚觀南的手指緊了幾分。
「說……讓我撤銷對林景溪的控訴。」
思考著這個問題,倏然間,一個奇怪的念頭在腦海中閃過。
楚觀南他爸為什麼這麼在意原主角林景溪,僅僅是因為兩家是世交?
況且,如果這老頭真像杜悅伶說的那樣在晉城一手遮天,把林景溪神不知鬼不覺地弄出來很難麼?
不合常理的處理辦法,以及對林景溪的處境和名譽格外執著。
楚觀南他爸?
為什麼。
「老公。」安饒忽然喊住他,「我想讓你帶我見見你爸,有什麼誤會盡早說開。」
昏黃的夜燈氤氳了楚觀南的眼眸,暖色調的氣氛中隻有這雙眼睛透著說不清道不明的寒意。
安饒避開他的目光,有些心虛。
不是真的想和這老頭子講和,隻是有些事,必須見到本人才能確定。
良久,楚觀南緊繃的麵容才有了一點點緩解:「你真的想和他講和?」
「我的人生觀,打不過就加入。」安饒指指臉上細小的傷口,「不然下次,我怕整張臉都要給我毀了。」
楚觀南別過頭:「不行。」
「為什麼!」
因為他爸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安饒這小腦袋瓜在他那裡根本討不到好。
「這件事我會去解決,你就安心養傷。」
見楚觀南死咬不鬆口,安饒並沒繼續糾纏。
還是那句話,打不過就加入唄。
晚上睡覺,安饒睡得極不安穩,傷口癢得厲害,總是被鬧醒。
聽到安饒撓皮膚的窸窣聲,楚觀南坐起身,點亮床頭夜燈,將亮度調到最暗。
迷迷糊糊中,安饒感覺有隻泛著涼意的手在自己月匈前輕輕蠕動。
睜開眼,見楚觀南大晚上不睡覺忙著給他抓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