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第22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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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表哥家走動完,該是能歇下過日子的時候了。

結果有人頻繁登門拜訪,要邀葉存山去詩會,婉拒以後,還有人當場就要跟他文比。

考試前期的文比,還有書生們的找人能力,雲程他們多有耳聞,正經被找到家裡,還是頭一回。

葉存山開始還給麵子,等兩天後,在他明說了家裡有小孩,不要太吵的時候,還來門口大喊大叫的,他就不客氣了。

趕客也有技巧,學渣人設重新撿起來用。

他因身高體型與膚色的原因,在一眾書生裡很顯眼,大家看著他的樣子就不信。

葉存山說山裡漢子都這樣,「我滿村的兄弟,全都是我這個樣子。」

人是一茬茬的來,都在「沖量」,上回來的人跟這回來的人不同,葉存山連著裝兩天學渣後,杜知春那頭放出去的假消息也終於擴散開,表示人家早早就搬進了太師府,不可能等他們上門找。

人與人之間的緣分就這麼巧妙。

太師府裡,今年就程文浩要下場考,去找葉存山的人不可能空手而歸,那麼大一座府邸立在那裡跑不了,程文浩不堪其擾,找到了罪惡之源杜知春。愚吸畽堆。

程文浩性格也是比較外向,善於交友的類型,跟杜知春會麵後,各類文比都旗鼓相當,短短幾天裡,結下了「不打不相識」的交情。

到元宵節這天,葉存山出門應約時,他倆已經酒過三巡,眼看著就要醉了。

杜知春近來張揚,邀到元宵詩會的人,都是各地才子。

要麼科舉排名高,要麼詩才出名,總有一個出挑的。

這些人,都是坐等別人上門,不需要自己滿城撈人的。

偶爾技癢,會去一些「名人」的詩會轉轉,以文會友。

杜知春是近日裡最張揚的人之一。

他愛上門找人,還愛各處蹭詩會,自己也愛開詩會。

一般人這樣,屬於又菜又愛玩,拚個數量,回家鄉後能吹噓一番,說他在京都連戰多少才子雲雲——畢竟有真才實學的人,多少都會端著點兒。

杜知春是這波才子裡最不端著的人,恰好圓了其他薄臉皮書生的小願望,又能出門熱鬧,又能有高質量詩會,所以隨著名氣漸長,每回邀約,來的人都要更多一些,到元宵詩會,簡直到了巔峰。

葉存山還是擠著來的。

他問杜知春:「你不是說你三天一小比,五天一大比嗎?我這一路聽來,你這風頭可不像。」

杜知春搖頭晃腦,唉聲嘆氣,「家裡沒人管,他們又實在熱情,葉兄,你能懂的吧。」

葉存山懂個屁。

程文浩說他最近名氣也不小,「到處都在找你,各地解元都露麵了,就差你一個,熱鬧著呢。」

才說著,就有人過來詢問。

還是沖著葉存山臉黑來的,緊跟時事,「這位兄台是居安府的解元,還是不知名山村的屠戶?」

杜知春跟程文浩都是笑,叫葉存山自己說。

葉存山:都是我,驚喜嗎。

他們這處詩會熱鬧,雲程他們看元宵燈會也熱鬧。

在雲程看過的電視小說裡,元宵燈會是小孩走丟被拐的高峰期,特別是京都的小孩。

今天葉存山應邀出門,家裡沒個男人看著,他不敢帶圓圓出去。

外麵的熱鬧擋不住,哄小孩兒的話輪番說,圓圓都要委屈哭了。

還好陸瑛來接他們,今晚才得以出門。

說是看燈會,是因為他們沒在街上走,而是坐馬車到了南溪河,看船上的表演。

陸瑛說京都的元宵燈會,最熱鬧的去處就是河邊,除卻南溪河,還有其他河道,年年都會有雜耍的班子劃船巡演,一樣樣的,不需要自己走動擠著看,挑個好位置坐著,一晚上能看百八十個節目。

再晚一些,還會放煙花。

「今年做出了帶字的煙花,前幾天試放時我看過,是『山河無恙,國泰民安』。」

現在技術不太成熟,八個字,八個大煙花,還有備選項。

因為是一個字一個的往外蹦,要是放出一個不顯字的,後頭還能繼續放前一個字補救。

雲程已經會為這些東西感到驚喜了,現代的煙花多種多樣,早前會嫌太單調,現在在這裡生活數年,覺出了另一種浪漫。

他跟存銀說:「不知你大哥看不看得見。」

存銀說肯定看得見,「元宵詩會不出來看熱鬧算什麼?」

今晚他們都沒四處走動,老老實實坐在搭好的台子裡,為了保證視野,省去了防風的屏障。

圓圓把披風帽子戴著,看得目不轉睛,看得開心還會鼓掌。

附近有很多小吃,陸瑛叫人一樣買了些,擺桌子上。

圓圓看表演入迷,沒吃幾樣,雲程跟存銀還沒把京都美食嘗遍,挑了沒吃過的拿,看熱鬧之餘,會聊聊口味。

看過大煙花,他們就能回家。

所謂吃人嘴短。

等存銀抱圓圓回屋後,陸瑛叫住雲程,「你改天去我家坐坐啊,我娘還等你呢。」

雲程:「……三姨都不信我說的話,她說你騙我。」

陸瑛:「你說個兩三次她就信了,這才第一回,早呢。」

雲程抓抓臉,硬著頭皮把這差事接下了。

回屋後,看圓圓洗臉時還在咯咯笑,會跟存銀模仿她聽的曲調哼,還會無師自通的扭兩下,隻有一個感覺:我為女兒付出了太多。

葉存山回來得晚,一身酒氣。

雲程盯著他眼睛看,跟他聊天,聽幾句發現葉存山腦子不直愣,就知道他沒醉。

「表現不錯。」

葉存山照常喝了醒酒湯,問他們晚上出去玩沒有。

雲程沒跟他說怕圓圓走丟所以不敢出門的事,告訴他晚上是陸瑛表哥帶他們出去玩的。

「在南溪河那邊看了很多表演,圓圓可開心了。」

葉存山問他開不開心,雲程當然也說開心。

「你們晚上看煙花了嗎?」

葉存山點頭,「特地去的望月樓,本來我們這些外地學子是去不了的,主要都是貴人貴客早早租下了地方。元宵節不賞月,許多位置空著,也不給外人去,文浩找他爹拿了程家的牌子,我們今天就在望月樓上看的煙花。」

說起這個就煩,「看個煙花還要作詩,那地方實在小,躲都沒法躲,好好丟了一回人。」

雲程知道作詩難,他從前還跟著學過,硬凹字詞讀起來還算不錯,但拆解意思,就狗屁不通,屬於不能細看細品的類型。

他就不懂葉存山怎麼也這樣,「你底子好,不應該啊。」

葉存山說是文章作多了,沒有抽空特地鍛煉過詩才,他就會想長句子,短句子也是破題用的,要對對子,他都能對上,作詩的話,才思不敏,又在才子堆裡,硬撐著麵子不如老實坦誠,同樣是被人笑,至少後者不會是恥笑。

身上有酒氣,他跟雲程聊會兒緩緩,就去提熱水擦身子換衣服。

京都的冬天狠狠治了他喜歡洗冷水澡的臭毛病,再不敢胡來了。

上炕後他抱著雲程,長長舒口氣,精神到現在才徹底放鬆。

雲程拍拍他手背,「快閉眼睡覺。」

明天就要去程家學習了。

葉存山問他:「存銀的鋪子是不是快開了?」

雲程點頭,「兩位表哥回來,各處事宜來人看,別說存銀的鋪子了,我的話本鋪子都在看地方了,會比預期早開業。」

他讓葉存山別操心,「都有人看著,你專心備考,這陣子已經分神了,回去後,大舅舅對你要更嚴厲些,你要吃苦頭了。」

這苦頭葉存山能吃,「辛苦你了。」

雲程得這句話就夠,不覺得苦。

「到處都是幫忙的人,我都不用出門了。臘八節時,我跟存銀一塊兒出去送禮,兩位掌櫃的很自責,覺得自己事情沒辦好,後頭小年還有今天元宵,都是他們叫人走動的。」

大事程陸兩家幫襯,兩位表哥回來後,幫襯的力度更大一些,就差立刻給他們把鋪子開起來了。

小事上,因話本鋪子還沒開業,金掌櫃在給於掌櫃幫忙。

除卻布莊外,還按照存銀的要求,去跟皮革鋪子,養殖場談了生意,要收羊毛兔毛還有皮子。

雲程早期因時間緊,沒來得及教給劉雲她們太多花樣,現在在京都定居,存銀的鋪子裡,各類毛織品就能擺上。

把鋪子裡顯得空的地方,用這些可愛的小物件填充,會另做娃衣展架。

等杜知秋來京,他話本鋪子再開業,棉花娃娃的業務就能二次撿起,繼《贅婿》之後,會再推別的作品周邊。

跟存銀的鋪子聯動一下,用其他作品的名氣,把他鋪子再帶一帶。

「這都沒問題了,我們都定好了計劃,你不用擔心。」

葉存山算算日子,「等你開業,我給你寫個話本慶祝。」

雲程很歡迎他來,「別人燉的肉沒你燉的好吃。」

《艷遇記》完結後,市麵上再沒能與之比肩的艷情話本。

這本書的銷量全在暗處,買的人都不聲不響的。

其他依葫蘆畫瓢的作品沒學到精髓,葉存山後來教的幾個書生放不下臉皮,總在關鍵處顧左右而言他,水一大堆字,最後繞到劇情上,讀者就聞到了肉香,怎麼都吃不到嘴裡。

那都不是著急了,是要罵兩句。

葉存山看雲程感興趣,就讓雲程說想看什麼,「點梗?是這個嗎?你點,我寫。」

太上道了。

雲程晚上做夢都在笑。

笑醒了要送葉存山出門,他帶的東西不多,這次都少拿。

「後半月裡,會經常去模擬考場。」

雲程就給他把書都拿出來,又往裡塞了幾竹筒的肉粒,「別餓著。」

冬天雨雪多,肉乾不好做,曬不了太陽,這都是雨["兮]$團廚娘盯著爐火,一點點烤出來的。

雲程叫他給大舅舅還有表哥他們也吃吃,「要是覺得味道好,我再讓人多做些。」

葉存山知道的,他出門前抱抱圓圓,「在家乖乖的,下回回來,看你會不會寫自己的名字。」

圓圓不知寫字苦,滿口答應了。

出門前,葉存山看了眼存銀,存銀跟他對視,「怎麼了?」

葉存山:「也不知道說兩句好話。」

存銀露出牙酸的表情,「你趕緊去學習吧,又不是第一次出去,還舍不得家,羞不羞啊你。」

葉存山:「你等我回來揍你。」

存銀才不怕他,「趕緊的,別遲了。」

葉存山在催促聲裡出了門。

雲程跟存銀緊隨其後,收拾好東西,叫平枝姑姑在家帶圓圓,也去了程家。

早上在大舅媽那裡見了她挑選出來的丫鬟小廝,一起四個,兩男兩女。

雲程有設計話術跟台詞,是根據目前大火話本的內容玩梗設計的小段子,還有他目前還記得的直播帶貨話術。

初期是主打男裝,年齡段有局限。

古代男女大防嚴重,斷沒有大家閨秀買衣服送男人的道理。

雲程就搞男人送男人,套用了灰姑娘的水晶鞋,去套路這些男人們。

比如說有個書生,就穿了這麼一身衣服,救了雪地裡的某某某,做好事不留名,但是大儒與富商,滿城尋找他,要大力感謝他,就用試衣服來找恩人。

試穿的時候,那肯定是百般誇衣服怎麼保暖怎麼舒服,大雪裡躺著渾身都暖呼呼的。

再製造點笑料,衣服大了,怎麼狡辯,衣服小了,又怎麼扯謊,順便把他們家成衣分尺碼的事宣傳出去。

女性這邊,也能去套路男人們。

還是這個調調,用大熱的女主人設來,要麼是宰相千金,要麼是商戶女。引用經典「我心上人一定會穿著xx衣服來娶我」。別人比武招親,扔繡球招親,她就試衣服招親,誰穿著合身,就選誰了。

笑料雷同,換湯不換藥。

一個名利前途,一個富貴溫柔鄉,再加洗腦廣告詞。

丫鬟小廝不會循環演,會根據直播帶貨的高頻詞,「買買買」「優惠優惠優惠」「好好好」的來講,聽多了,也會有奇效。

今天大舅媽跟表嫂都在,她們聽了覺著好。

表嫂問:「這麼看,咱們挑的人還是少了,我再給添幾個,再來四個夠嗎?」

雲程說不用,「就四個已經夠了。」

門口不搭台子,還有夥計能配合,再多顯得亂。

存銀跟她們道謝,拿了他預留出來的圖樣,問她們有沒有喜歡的。

她們都不缺這一件兩件的,看存銀眼巴巴的,就往圖樣後頭瞧,選了夏季的薄款,這衣服就不急著做,能先緊著開張的事情來。

到二月初,衣服能有一百套左右。

全是厚實的冬衣,京都冷,許多外地考生第一次來,沒受過這個凍,若是在考試前開門,可以做他們的生意。

在考期做書生生意,廣告詞就要改改,換成科舉相關的。

存銀去了十來家裁縫鋪子問價格時,也順道估算過掛在前頭的成衣數量。

過百套的成衣是京都頭一份,就是三間大裁縫鋪子,都沒這麼多,全都是二十來套掛著,少一件補一件。

按照補貨速度來看,存銀推測存貨應該是四十到五十之間。

小鋪麵,生意沒做到上層圈子去的裁縫鋪子,掛出來的成衣也是這個數,但補貨速度慢,看起來是後頭沒庫存,掛出來多少是多少。

這間鋪子是來京都以後就開始籌備,得了程陸兩家許多幫助,雲程都沒忙其他,一直跟他為裁縫鋪子的事操勞。

掙的銀子少還好說,但剛開始,這些衣服不能砸手裡。

現在隻等開門,存銀就想提前開,做書生的生意,穩妥。

中午他們去蘭園跟葉存山一塊兒吃飯,葉存山給存銀了一巴掌,「難怪早上一直催我,要來也不說一聲。」

存銀穿得厚,葉存山一巴掌不重,他都沒伸手揉,跟葉存山說想正月二十開業,「比預期早一些。」

說是要他好好學習,不用操心,嫁妝鋪子開業這個大事,還是要知會一聲的。

昨晚雲程才給他說過,全都準備好了,都有詳細的計劃,到現在開業,不是趕時間來的,什麼日子都一樣,不過早一些晚一些的事。

葉存山說可以,到時他去看看。

難得過來一趟,下午他倆還去大舅舅那邊,把最近的練習作品給大舅舅檢查。

存銀的畫工是雲程帶出來的,線稿畫風很像,初時學配色,也是雲程教的,用色很大膽。

相比而言,雲程的畫放旁邊還顯得淡。

隻是色彩過渡沒經過細致處理,不耐看。

程礪鋒帶存銀畫了幾筆,叫他感受力道跟落筆方向,回家能抽空多練習。

配色他暫時沒教,說明艷也是一種風格,他看存銀的設計稿,喜歡繁美的繡樣圖紋,跟他用色很搭,要他把技巧練好再去上色,「不然圖紙都毀了。」

到雲程這裡沒什麼好說的,雲程底子好,有從前的功底在,練習出問題,他自己都會思考調整。

大舅舅教的東西,他有認真對待,存銀練習他就練,沒有跟初時啟蒙學字似的,越往後越懈怠。

教學結束,他們說了下開業的事,就能告辭離開。

今天行程安排得滿,回家前,還去鋪子裡看了一圈兒,確認各處都沒問題,叫於掌櫃收上來的頭繩頭花也都係好了漂亮的結在籃子裡裝著,隻等著送。

回家再改寫廣告詞,存銀在家裡練著說了幾段。

主要是怕請來的人怯場,他到時還能自己上。

雲程說:「其實最好的人選就是你,你機靈,能哄人,到時遇見突發狀況,你都能應付。」

存銀看那幾人也不錯,「你還記得玉香姐姐嗎?大戶人家出來的丫鬟,應當不差。」

從正月十七開始,程家給他們幫忙的四個人就搬到家裡客房住。

兩個丫鬟叫玉蓉玉珠,小廝叫蘇葉蘇木。

聽起來跟溫故知新有區別,雲程問平枝姑姑,平枝姑姑說各房取名差別大,丫鬟們都是大夫人那邊帶,玉字頭。

小廝各房都有,大公子就愛勤學好問、溫故知新這個調調,小公子是去太醫署待過數年的,取名就愛取藥名。

雲程還頭一次知道這個,「溫故他們是文瑞表哥院裡的人?」

平枝姑姑點頭,「新來的兩個小廝應該是文傑院裡挑的。」

存銀就不計較人是哪裡來的,把稿子給他們熟悉。

台本其實很簡單,就那麼幾句話,表演起來需要點演技,太端著就不行。

頭一天,四人都很端著,還時不時會笑場。

第二天好了些,都能放開了演。

第三天,存銀就帶他們去鋪子裡,跟大夥兒演。

跟培訓班開課前一樣,講師上台前,先跟自家人演。

到了地方第一場不太好,存銀上去給人做了個示範,一早上幾輪下來,他們才找到感覺。

為了測試成果,不在開業這天怯場,回家路上,存銀挑了個空地停馬車,叫他們下來實戰一回。

到底是特地挑出來的人,真到份上,沒帶怕的。

臨時改動的廣告,有借用很普遍的素材。

考棚小,很多書生體質弱,久坐不動根本受不了,晚上還要住裡邊,取暖保暖就很重要。

雲程有《趕考路》的底子,這個改動版的內容,是偏向嘮嗑說家常。

像演小品一樣,玉珠說家裡郎君上一回考試凍病,頂好的苗子,冷得寫字都歪歪扭扭,可憐試卷都沒送到考官案前,白跑了一趟。

今年買了身好棉衣,穿著去模擬考場好幾回,穩穩當當的,晚上都能脫了棉衣當被子蓋。

玉蓉笑:「那白天穿著,不就跟穿著被子在身上一樣嗎?」

她很意動,忙問是什麼衣裳,在哪裡買的,「一定很貴吧?」

玉珠說不貴,比了個數,玉蓉更是心動。

兩小廝演書生,經過時都搖頭,說是吹的吧。

聊幾句拌起嘴來,玉珠不服氣,從包袱裡拿了新衣出來,「你們試試,要說不暖和,這衣服我白送了!」

這玩得大,圍攏過來的百姓都在起哄,「試試啊,快試試!」

衣服試穿上了,就開始誇誇。

玉蓉誇外形,是現代進服裝店就會感受到的待遇,從身材到氣質,還有衣服版型、布料做工,全方位誇誇。

又催著人說暖和不暖和,蘇葉站原地捂著衣領,叫人別催。

再等一會兒,有百姓叫他趕緊說話,「試個衣服怎麼這麼磨嘰!」

蘇木也著急,把他手一抓,才發現都熱乎乎的,「原來你是暖得舍不得脫!」

到這裡,這場戲就差不多演完了。

後頭的內容是即興發揮,旁邊有本地百姓問是不是真的很暖和。

蘇葉脫了外衣,自己的夾襖上還有熱意。

本地百姓是常年過嚴冬的人,衣服厚不厚實好不好,他們出手一扌莫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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