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清醒著接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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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亭想著自己既然已經接受了這個理由,他也不是一點都不饞任爾這隻長著小奶膘的小狼狗,到現在親是必須要親的,那不如親的痛快。

他坐在任爾腿上終於比任爾高了些,隨著投入的親口勿慢慢把任爾的腦袋,壓的向後靠在了沙發椅背上。

兩人忘我的親口勿,雲彩遮住了害羞的太陽,投來一片掩人耳目的陰影。

過了會兒後宋晚亭忽然開口:「你咬我下巴乾嗎?」

「我在想你昨晚可能也咬過我。」

「我才沒有,別咬我脖子。」

任爾並不聽話的對著宋晚亭的喉結咬了一口,宋晚亭頓時全身僵住,一股戰栗的酥麻讓他趴在了任爾的肩膀上。

任爾又重新一路口勿上去,和他唇齒交纏。

雲彩扛不住紅著臉跑開了,陽光努力的往房間裡曬,讓他倆清醒一點!

兩人的額頭上都出了層薄汗,一直到快要喘不過氣才結束這第二個口勿。

宋晚亭貪婪的呼吸著空氣,有點犯懶的靠在任爾懷裡不想起來。

任爾還一副沒吃飽的樣子,時不時的拿眼梢睨他,心裡盤算著。

摟著宋晚亭的手一下下的輕拍著,把宋晚亭拍的都想睡覺了,眼珠一動不動的發了會兒呆,突然開口:「好了,這次還完了。」

任爾食髓知味,現在讓他把宋晚亭放開,他不想、不要、做不到。

不過他已經盤算出理由了,低頭向宋晚亭看去,這隻懶洋洋的狐狸不是躺在森林的石頭上,而是躺在他懷裡,所以此時此刻他屬於自己。

「還沒還完,你還了我的口勿,我也要還你,我喝了有藥的酒那次你也不是自願的,所以你現在可以口勿回來。」

宋晚亭的眼珠不明顯的晃了下,雖然這完全是沒有道理的理由,但卻讓人心動。

任爾一點點把腦袋湊過去,小狗一樣用鼻尖蹭了蹭他的鼻尖,說著悄悄話:「我來還給你。」

茶色的發絲在宋晚亭修長的手指上滑落,他慢慢閉上眼睛,他知道自己又做了一個非常不理智的決定。

這是一場揣著明白的糊塗。

是倆人都心知肚明的越界。

他們甚至都沒搞清這麼做的原因,到底是因為出於對對方的喜歡,還是隻是單純的被欲望驅使。

但隻有一點很清晰,他們渴望對方的嘴唇和溫度。

當已經有些熟悉的唇再次碰上,兩人都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這還僅僅是個親口勿而已。

這一次他們不再像之前那麼焦躁迫切,雖然沒有任何的溝通,卻默契的口勿的溫柔又纏綿。

他們慢慢的親,慢慢的延長這個口勿。

陽光晃在任爾的眼底,熠熠生輝,他也緩緩把眼睛閉上,不再像野獸時刻緊盯著自己所有物那樣,一直盯著宋晚亭。

他徹底的、完全的,沉醉到這個綿長到仿佛不會結束的口勿中。

當雲彩再次拯救羞紅的太陽,把陰影投進來時,房間裡很安靜,兩人的嘴唇也終於分開。

任爾一副饜足的模樣。

隻是事不過三。

再找理由親下去就實在說不過去了。

至少今天現在是不行了。

倆人好半天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任爾看著宋晚亭卷長的睫毛,隨著眼皮睜開抬了上去,那雙好看的淺色眼珠就露了出來。

突然問道:「你找我是為了什麼事?」

任爾還想了一下才想起來:「啊……對了。」從褲兜裡把那塊手表掏出來,放到宋晚亭腿上:「你的手表。」

宋晚亭不知道這手表怎麼了就沒發言。

任爾把手表翻過來,等待著宋晚亭的解釋。

宋晚亭看到「T」字時明白過來了,所以他又有個秘密保不住了,今天還真是運氣不好,拿起手表從任爾身上下去。

任爾抱著他的手指,留戀的抓了下又默默鬆開。

剛才的一切倆人都說好了,隻是在償還彼此而已。

而且他是宋晚亭啊。

他們倆之間的關係是——情敵。

但是他對這個情敵比對薑眠熟悉多了,和這個情敵的接觸也更多,各種方麵的各種接觸,所以到底是怎麼和情敵發展成接口勿關係的?

宋晚亭拿著手表回到對麵坐下,看著很冷靜和平常沒什麼不同,就好像剛才的接口勿沒發生過一樣。

但其實他現在甚至不敢看任爾的眼睛,所以一直擺弄著手表。

他覺得自從遇見任爾後他可能就瘋了,就算沒瘋智商也離家出走了。

剛才的口勿隻是互相補償,他們之間的關係沒有任何改變,任爾是個小他12歲,任性又強勢總會惹麻煩的人。

而且還有很重要的一點,任爾絕對不會是0。

這個沒有辦法解決。

所以與其投入感情,更理智的行為就是把剛才的口勿當做結束。

他已成熟大人的方式想著這些,這次不再直接開口承認:「你想要問什麼直說吧。」

任爾眼裡的熱度還沒散去,黏在他身上:「那晚是你救了我,把我從小區門口挪到巷子裡的?」

「是我。」

任爾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想說的話太多反而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宋晚亭也做好了心理建設向他看去,視線短暫的在他嘴唇上停留了一秒鍾:「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我當然有了,那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如果你告訴我,我……」

「告訴你,你會怎麼樣?你會對我感恩戴德,對我言聽計從,對我收斂你的本性戴上討好的麵具?」

宋晚亭把手表放下,優雅的疊起腿,即使身上的衣服有點皺了,也不影響他那一身矜貴的氣質:「我不需要那樣的任爾,那樣的任爾很無趣。」

真實的任爾是有點煩人,難以擺弄,雖然不願意承認但的確有點吸引他。

而且當時任爾一看就對薑眠有意思,他如果告訴他,他想任爾一定會退出,但他不想那樣,他宋晚亭想要的要靠自己得到。

任爾被他說的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可是如果當時宋晚亭告訴了他,他就不會那麼擠兌挑釁宋晚亭,他們對彼此的印象就不會那麼壞,一切就都有……

狗狗多少有點委屈了。

宋晚亭看出來了,任爾就是一個小孩,生氣的時候生氣,撒嬌的時候撒嬌,沒有什麼大男人的包袱,不搞流血不流淚那套。

他想了下:「你覺得我騙了你,所以你不高興了。」

任爾心想你還知道啊,用力點了下頭。

剛才接口勿的小狼狗一下就變成了憨憨小奶狗。

想著宋晚亭隻要稍稍哄他一下,他就不和他生氣了,畢竟他可是救了自己兩次的恩人,雖然不知道該怎麼報答他,但一定有什麼是他能做的。

隻要他時刻注意著總能幫上宋晚亭,但這並不妨礙他對宋晚亭生氣,這是兩碼事。

宋晚亭輕笑了聲:「被騙,那是你笨。」

任爾眼睛瞪大,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他不但不哄自己他還嘲笑自己。

「宋晚亭!」

宋晚亭又認真的問他:「如果你一開始就知道,你會像剛才這樣發脾氣對我喊嗎?」

任爾想了下明白他的意思:「但是我現在知道了,我不是一樣對你喊了。」

「因為你現在已經習慣我們的相處方式了,我們的性格可能就是犯沖,反正你和我就是話不投機三句吵,沒必要因為什麼硬改,你就是你我就是我,這樣才是最好的。」

「還是說,誰救你,你就會喜歡上誰?」

「才……」

「我記得你說你喜歡薑眠,也不是因為他救了你,而是覺得他充滿希望,所以我救你這件事沒有什麼需要特別在意的。」

任爾被他這一套套說詞說的一愣一愣的,就覺得他說的都對。

自己也的確不需要生氣,反正現在知道了,他救了自己兩次,以後他有事自己絕對第一個上,再盡量的不和他發脾氣了不就行了。

身體往前傾了傾:「這樣吧,我這兩天有點忙,等我忙完了我帶你去玩兒。」

宋晚亭實在不想知道他要玩兒什麼,小孩子玩的東西肯定很幼稚,所以問道:「你忙什麼?」

任爾就把李龍要關了迪吧開店的事兒和他說了。

「應該用不了太長時間,我會提前和你確定時間,不會耽誤你辦正事的。」

宋晚亭想到一個問題:「開了公司後你做什麼?」

「我?」任爾想了想:「我就當個司機、保安隊長什麼的,和現在的工作也沒什麼太大差別。」

宋晚亭看著他不大在意也不多想的樣子,猶豫了下:「或者你才21歲,借著是自己人開公司的機會,可以跟著學習一下,這樣你未來才能越走越高。」

任爾無所謂:「我才不要那麼辛苦,我掙得錢夠我花就行。」

宋晚亭微微蹙眉,他無法理解和接受這種思想。

但是也不好多說什麼。

倆人離開包間前到門口時默契停下,任爾眼巴巴的看著宋晚亭,期待著他會說什麼。

「剛才發生的事情隻是你我之間的事情,沒必要讓其他人知道。」宋晚亭在任爾麵前難得的選擇了一次理智,非常冷靜。

任爾眼裡的光暗淡了些,他不知道自己想聽到什麼,但肯定不是這個。

眼珠轉了下後,嗖的靠在門口擋住宋晚亭,笑的痞裡痞氣:「好啊,但是有個條件,你以後不許再說我活兒不好。」

宋晚亭不明白這兩件事有什麼關係:「為什麼?」

任爾向他邁進一步,眼裡的壞笑毫不隱藏。

宋晚亭被他忽然湊近的臉弄的有點心慌,往後退開了些。

「因為剛才宋先生都被我親迷糊了。」任爾缺德的看著宋晚亭紅起的臉,離他耳朵又進了點:「宋先生可是一直坐不穩的靠在我懷裡,像小貓一樣喵喵叫。」

宋晚亭的手又抬了起來。

任爾眼珠一橫,抓住他隻抬到一半的手:「嘖,沒完了,打一巴掌得了唄,我都沒和你計較你還打上癮了。」

認真到嚴肅的垂眸盯著宋晚亭:「記住,你不是不可以和我動手,但別打臉。」

擒著他的手腕把人向後推到門框上:「除非你想光著屁股被我打屁股。」

倆人較勁的對視著。

也許宋晚亭說的對,他倆的脾氣就是犯沖。

任爾盯著盯著眼睛就想往宋晚亭的嘴上瞟,眼珠剛要動,宋晚亭抬腿踢了他一下,雖然是他在踢任爾但也是他妥協了,放棄了打臉。

任爾滿意的笑了聲,宋晚亭不甘心的瞪了他一眼又踢了他一腳,任爾就笑的更大聲了。

「哈哈——哈哈——」

「閉嘴!」

倆人一個沒頭腦,一個不高興的從包間裡出去。

任爾心情舒坦:「宋晚亭。」

宋晚亭整理著衣服,懶得搭理他。

任爾就自顧自的說下去:「如果你受不了了,可以用我救命恩人的身份讓我老實、不氣你。」

「用不著。」宋晚亭撞開他快步向前走去,這個時候的他怎麼也沒想到,後來他的確用這個身份要求任爾老實,但是任爾這個家夥說話不算話。

不但沒老實,反而……

任爾的視線追隨著他,他還是不知道宋晚亭在想什麼,但是他絕對沒有看上去那麼討厭自己。

而且他喜歡和自己接口勿。

果然還是因為自己口勿技太好,征服了他。

倆人分道揚鑣,任爾渾身洋溢著得意,在出租車上時一下下扌莫著嘴唇,腦袋裡全是宋晚亭和自己接口勿的樣子。

澀的不得了。

嘿嘿嘿的傻樂出聲。

司機師傅瞥了他一眼,見他一臉盪漾,紅光滿麵發出智障一樣的笑聲,瞬間明了,又一個陷入愛情的傻蛋。

任爾從車上下來向不遠處的寫字樓走去,嘴裡還哼著歌兒,看看這,看看那,就覺得今天什麼東西都順眼。

嘴都要樂開了花,前麵一家奶茶店向他這邊走出來兩個人,他四處亂轉的視線定住。

對方也注意到了他,手裡的冰激淩都差點掉了,薑眠怎麼也沒想到會撞到任爾。

任爾的視線向薑眠身邊的女孩看去,有點印象是上次在船上的,好像叫紀月,現在紀月的手攬著薑眠的手臂,倆人還穿的情侶裝。

「你們是……」

「糟糕,亭哥不讓我告訴你的。」

任爾的耳朵很好使:「你說什麼?宋晚亭不讓你告訴我?」

薑眠的腦筋飛轉,忽的開竅,這也是給亭哥刷好感的時機啊,於是連忙解釋:「亭哥是因為擔心你、惦記你、對你好、關心你所以才不讓我告訴你的,因為你沒有談過戀愛,所以不想讓你覺得大家都在談戀愛,傷害到你。」

他覺得這麼說任爾應該能感受到,亭哥對他的良苦用心了。

任爾神色微妙,因為他要忍著氣,還要擠著笑。

剛發現宋晚亭瞞著他一件事,順帶著他自爆了兩件,一轉眼的功夫,嘿,又發現一個他故意瞞著自己的事。

牛批啊牛批。

宋晚亭你牛批。

而且宋晚亭為他好?怎麼可能!

這是等著自己丟臉或者隨時背刺自己,他了解宋晚亭,這人雖然在大是大非上是個善良的人,但小事兒就蔫壞。

盤算了下看向緊張的薑眠,笑的愈發和顏悅色,一副他理解的樣子:「啊,原來是這樣,那他真是用心良苦。」

他差點把這四個字咬碎了。

薑眠看他明白了亭哥的苦心,不住點頭:「沒錯沒錯,就是這樣。」

「那我也不能辜負他的一番苦心,你別告訴他我知道了,等時機差不多了,我自己告訴他,你也不用夾在中間為難。」

薑眠考慮了下,任爾的意思是不讓亭哥知道他實際上已經知道了。

繞了一下明白了,任爾這不也是細心的為亭哥考慮。

這一波實際上是雙向奔赴啊。

「好,沒問題,我們要去看電影你去嗎?」

「不用了,我也還有事要忙再聯係。」

「那我們就先走了。」薑眠和紀月和他揮了揮手,倆人甜甜蜜蜜的離開了。

任爾等他們走遠一點後琢磨了下,立即給宋晚亭打了電話,對方稍顯不耐的聲音傳過來:「乾什麼?」

「我要見你現在立刻馬上。」

「我們才分開四十分鍾。」

「我不管,你過來見我,剛才是我顛顛跑去找你的,該……」

他拿開手機看了眼,宋晚亭把電話掛了。

他固執的又打了回去,對方接通後連忙道:「別掛!我去找你行了吧。」

宋晚亭無奈的把公司地址告訴了他。

任爾又顛顛的開始了奔向宋晚亭的路程,興奮的盤算著他的計劃。

宋晚亭,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和我演。

他獰笑出聲,司機看神經病似得看了他一眼。

快要到地方時他忽然一怔,才想起來薑眠談戀愛了……

扌莫了扌莫月匈口,心髒不難受也沒有難過悲傷,隻有要逗到宋晚亭的快樂。

他皺著眉想了想,或許喜歡充滿希望的人和喜歡一個人是兩回事吧。

他沒談過戀愛,這方麵還有點懵懂,隻是這一刻稍微有點開竅。

到了宋晚亭給的地址附近下了車,宋晚亭說是他的公司後麵,他一邊找著那個隱藏的小胡同,一邊看著旁邊這座充滿時尚感的大樓。

這就是宋晚亭的公司。

他真的好厲害。

他眼睛沒找到那個小胡同,耳朵先聽到了些罵聲伴隨著悶響,一聽就是在打架,人還不少。

順著聲音走了過去,拐了個彎一個牆壁上爬滿藤蔓的小胡同就出現在眼前。

四個人背對著他,手裡還拎著家夥兒。

他轉動著眼珠在那些人腿的縫隙中,看到了帶著血躺在地上的宋晚亭。

當時那一瞬間,他渾身的血液都凝滯了,但僅僅一秒血液就直沖腦袋。

他是紅著眼睛沖過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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