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清醒著接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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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晚亭停下腳步,心念電轉,一定是任爾發現了他昨晚乾的好事,興師問罪來了。nyuezdh

握著電話的指尖泛白,以任爾的脾氣發現自己在他喝醉後親他,估計會大發雷霆,甚至打他一頓也說不定。

想到那張臉對自己怒火沖沖,揮動拳頭的樣子。

他心裡就堵得慌。

「說話!」任爾等了半天,手機裡的呼吸聲越來越重卻沒個回音,著急的語氣都重了些。

宋晚亭雖然有諸多擔心,但既然事情他已經做了就要承擔後果,給了任爾一個地址。

任爾立即掛斷電話,去往宋晚亭所說的咖啡店,抱著雙臂在出租車上焦躁的直抖腿。

司機從後視鏡裡緊張的望了他一眼,見他凶神惡煞擰著的眉又往一起聚了聚,祈禱著能平安無事的把他送到地方。

任爾忽地想起一件事,上次宋晚亭說立刻馬上要見他,是他屁顛屁顛跑去見宋晚亭。

為什麼現在他立刻馬上要見宋晚亭,還是他屁顛屁顛跑。

「嘖。」

算了,現在也沒空糾結這種小事。

如果這塊手表真是宋晚亭的,那應該就是他把自己從小區門口帶到了那個巷子,他一定是認識自己的。

畢竟自己這張臉,誰見了不都得過目不忘。

那為什麼和自己再次遇見的時候,要裝作不認識自己?

想起他以為的他和宋晚亭的初見,他把宋晚亭當成情敵,明裡暗裡的拿話擠兌他,那個時候宋晚亭在想什麼?

他一定在心裡罵自己白眼狼。

心情復雜的下車,仰頭看向咖啡店的二樓,在一處靠窗位置,宋晚亭披著半身陽光坐在那,宛如一幅畫。

正動作緩慢的攪著咖啡,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

他大多數時候都不知道宋晚亭在想什麼,宋晚亭是一個成熟的大人,更是一個成功的商人,那雙淺色的眼珠隨著眼皮一沉一抬,就會有很多主意和想法。

他可以遊刃有餘的和任何人交流相處,也能冷靜從容的處理任何事情。

他是任爾理想中,這個年紀的男人該有的樣子。

但是他為什麼不說?他是在耍自己玩兒嗎……

腳步沉重的來到包間門前,他想不明白,如果真的是宋晚亭他一定很感謝他,但如果真的是他,他也會有點生氣,因為宋晚亭故意騙他,還騙他這麼久。

搞得他像個傻子一樣。

所以打開門進去的時候臉色就不大好看,如同受氣小媳婦看向宋晚亭。

宋晚亭在門推開的那一刻,咖啡都攪的灑出去了些,暗暗提了口氣向門口看去,任爾果然是怒氣沖沖來的,那眼神恨不得剮死他。

所以他真的對昨晚的事情很生氣。

宋晚亭心裡有些難受,看來他真的很討厭自己。

任爾關上門,一言不發的來到他對麵坐下,褲兜裡的手緊緊握著那塊手表,想著怎麼開場比較好。

宋晚亭見他居然不說話,那張缺德的嘴居然不說話,放下手裡的勺子,思考了下明白了任爾是故意的,想要用沉默來增加對自己的壓迫感。

這個套路他作為老板熟悉。

任爾:「你……」

「沒錯是我做的。」宋晚亭直接打斷了他,冷潤的嗓音帶著決絕,那就對自己討厭到徹底吧,以後就再也別來往了。

任爾怔了下,身體不由前傾:「你知道我要說什麼?」

宋晚亭則向後靠去長腿優雅疊起,心上兵荒馬亂,麵上風輕雲淡,不著痕跡的掃了眼任爾的小奶膘,淡淡道:「知道。」

一時沉默。

兩雙眼睛雖然相望,但心思卻是南轅北轍差到了天上地下。

任爾沒想到他會知道,更沒想到他會承認的這麼痛快。

他為什麼會知道?難道這個手表是他故意給自己戴的,好讓自己能夠發現?

心裡亂成了毛線團:「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明明可以直接告訴他。

「我……喝醉了。」宋晚亭端起咖啡杯喝了口,任爾疑惑不解明顯不相信的眼神,讓他心虛的第一次覺得秋天很熱。

「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吧,你也對我做過一次並且更過分,我們就算扯平。」

他的態度很是瀟灑看淡,放下咖啡杯起身,單手整理著西服的衣襟:「我還有事,先走了。」

任爾覺得很神奇,宋晚亭說的每個字他都明白什麼意思,但被宋晚亭組成一個句子後,他愣是聽不懂。

一把抓住宋晚亭:「你等一下,我對你做過?還更過分?我對你做什麼了?」

宋晚亭原本是想讓這件事爛在肚子裡,但現在任爾知道昨晚的事,為了不讓變態隻有自己一個,所以大家還是一起死吧。

上次薑眠在的時候,他也拉了自己一起下水。

這叫一報還一報。

謔的轉過身,把手撐到桌子上:「那晚在酒吧你躲避追你的人,後來你不是喝醉了,你是喝到了有藥的酒,所以、所以你……」

雖然決定要說了但還是難以啟齒,手上青細的血管好似要破開白皙的皮肉:「所以你行為失控,我看你可憐,讓你……」

看著那雙眼尾向下,充滿迷茫和無辜的狗狗眼,他實在說不出口:「反正就是這樣,你我兩不相欠!」

甩開任爾的手臂,轉身又要走。

任爾再次反應迅速的抓住他,這次加重了力氣把人直接拽進了懷裡,抬起另一隻手往桌子上一拍,徹底把這個沒說明白就老要跑的家夥禁錮在自己腿上。

眼中的迷茫和無辜一掃而空,充滿危險的盯著有點摔懵了的宋晚亭。

雖然他之前的話自己沒太捋明白,但是喝了有藥的酒,行為失控,這他可聽懂了。

「你放開我,少動手動腳!」宋晚亭低喝了聲,昨晚自己是親了他,但那是他自願的身體接觸,而不是像現在這種。

任爾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雖然不大厚道但他卻莫名有些興奮,尤其是對著宋晚亭這張板起來的冷臉,就更控製不住。

他試探著說出自己的猜測:「我把你shang了?」

宋晚亭推搡他的動作停下,他可真敢想,就算他和任爾真的發生點什麼,那也絕對他才是1號才對。

雖然在力氣上他比不過任爾,但是他可比任爾大12歲。

「你瘋了吧你,不過就是讓你啃了幾口,我就當被狗咬了,你放開我!」他又開始掙紮起來。

任爾眸子一沉,按在桌子上的手抬起掐住宋晚亭的下巴,強迫他和自己對上視線:「你最好考慮清楚再和我說話。」

宋晚亭被掐的嘴巴都撅了起來,他最氣不過的就是任爾總拿武力挾製他,他作為一個男人還比他年長,這讓他覺得很丟臉。

而且無論怎麼掙紮都無法撼動任爾一下的感覺,讓他非常難受憋屈。

於是毫不猶豫的抬起自由的那隻手,向任爾臉上扇去,雖然昨晚這還是他愛到不鬆口的小奶膘,但不耽今天傻狗格外氣人,該打還是得打。

任爾「嘖」了聲,鬆開鉗著他下巴的手,動作利落的抓住他的手腕,還教訓了他一句:「打人沒問題,但別扇巴掌。」

宋晚亭薄薄的嘴唇向下繃緊,眼裡都要噴火了,一直忘記用的腳抬起用力向下一跺,把任爾的鞋麵踩扁,疼的任爾一時鬆了些力氣。

「啪」的一聲響。

聲音清脆是張好臉。

宋晚亭梗著脖子挑釁的向任爾挑了下眉,真當他宋晚亭是好欺負的。

任爾雖然經常打架受傷,但真是好久沒被人扇過巴掌了。

宋晚亭的力道不大,他用舌尖抵了抵被扇的那邊臉,狗狗眼變得愈發深邃凶險,尤其是當他的嘴角扯出抹笑意時。

宋晚亭後背脊都冒出涼意,剛才出了口惡氣很爽,但現在心裡已經開始打怵了,不過他是絕對不會認慫的。

於是他把眼睛瞪的更大。

任爾是個實乾派,直接大手鉗住宋晚亭的月要把人一擰,就把人臉朝下背朝他的按到了桌子上。

語氣森然:「再補一句,你最好考慮清楚再和我動手。」

宋晚亭被按死在桌子上,兩隻手被任爾掐到一起壓在後背動彈不得,使勁聳著肩膀想要掙開:「你還沒資格讓我考慮。」

任爾扌莫著被扇的臉,看著勁兒勁兒永不服輸的宋晚亭,他的征服欲被激發了個徹底,至於自己是來找宋晚亭乾什麼的,早忘到腦子後了。

「現實會讓你好好考慮的,你剛才扇了我一巴掌。」

宋晚亭淺色的瞳孔慌亂的晃了下,一張嘴還是一點不服軟:「不用你提醒,打的就是你。」

任爾被這個回答氣的吸氣聲都重了,冷笑一聲:「好好好,那我現在就要還回來,我打你哪裡好呢?」

狗狗眼在宋晚亭身上梭巡著,故意道:「打腦袋?打出外傷還好,但要是把宋總打傻了就不好辦了。」

宋晚亭吞咽了口口水,他活了33年唯一一次挨打,就是那晚救任爾那次,那些人的拳頭和腳不分個數的招呼過來,幾乎遮蓋了他全部的視線,堵死他的退路。

之後他做了好幾次噩夢。

尤其是那一棍子打斷了他手臂的骨頭,那種鑽心的疼,沒少讓他偷偷掉眼淚。

他怕疼。

怕挨打。

那時的恐懼上來讓他額頭上都出了冷汗。

任爾看不到他的臉,還在嚇唬他:「打後背,但是骨頭斷了容易插進什麼心肝肺裡,估計沒到醫院人就涼了……」

「打月要,月要可脆弱,要是把宋總打癱了,以後可就沒有幸福生活了。」

宋晚亭眼底閃過濃重的委屈,死咬著嘴唇,不給自己開口服軟的機會。

任爾忽地俯身貼到他耳朵旁,狡黠的笑聲像是隻雀躍的鳥兒飛進他的耳朵:「所以還是打屁股吧,肉厚抗打。」

堅持了這麼久的宋晚亭再也繃不住了,不可置信的轉過頭,卻忽略了他和任爾的距離,幾乎都要親上。

「你敢!」

他眼中的委屈忘記了藏起來,被任爾瞧了個正著,心猛的揪扯了下,他卻有些分不清是這樣的宋晚亭讓他良心發現,還是這樣的宋晚亭讓他獸□□發。

腦子雖然捋不清楚,但實際行動說明了一切,視線緩緩落到宋晚亭微張的薄唇上:「那晚我親了你是嗎?」

宋晚亭注意到他的視線,嘴巴一抿就藏起了唇瓣。

這個小動作就像小爪子在騷刮任爾的心,弄的他刺撓的,這個老男人有時候還真是可愛。

他掀起眼皮,仿佛要看進宋晚亭的眼底,把他看透讓他再也沒有秘密:「你說昨晚你因為喝醉對我做了同樣的事,所以你昨晚親了我?」

「你不是知……」宋晚亭突然頓住,仿佛被掐住脖子沒了聲音,嘴巴嚅動兩下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他明白了,完全搞錯了!

任爾根本不知道昨晚的事,他和自己要說的也不是昨晚的事。

所以他不但自爆了昨晚的事,還把之前那一晚一齊說了。

腦袋有點暈眩,氣的或者被自己蠢的,他宋晚亭居然蠢到這個地步,他難以接受。

任爾見他沉默那就是默認了,所以自己的初口勿早就沒了,還是沒在了宋晚亭身上,而且倆人還親過兩次,他卻一點印象和記憶都沒有。

可宋晚亭卻全都知道,感覺很虧。

而且和宋晚亭親嘴是什麼感覺?他又會是什麼樣子?

不由得想象了下,很快他就覺得口乾舌燥,抓著宋晚亭的手不禁用力了些,腦子這時候轉的倒快:「所以你奪走了我的初口勿,所以你欠我一個初口勿。」

被自己蠢到的宋晚亭又被他這個邏輯弄的啞口無言,但那也是他的初口勿啊,不過這他就不好意思說出口了。

「宋晚亭。」

任爾有點啞的聲音叫著他的名字,格外勾人,眼中滿是躍躍欲試:「我要你把我的初口勿還給我。」

宋晚亭還沒等明白過來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任爾這個實乾派就已經親上了他的嘴,大手提前張開抵在他的腦後,防止他躲開。

他們從沒在倆人都清醒的情況下接過口勿,嘴唇碰上後倆人都一動不動。

任爾是行動決定大腦,現在行動完了大腦開始運轉,但卻轉不明白了,尤其是和宋晚亭對上視線後,他們倆的臉同一時間騰的一下紅透,默契的、慌亂的一左一右錯開視線。

但唇還是貼著的,逐漸變的濕潤。

任爾的前月匈貼著宋晚亭的後背,即使隔著衣服皮肉骨頭,兩顆心髒的跳動也明顯到撞的月匈腔都疼。

饒是任爾臉皮厚現在也有點尷尬,他居然在和宋晚亭接口勿,那個能氣死他的宋晚亭,那個總是和他勁兒勁兒的宋晚亭,那個喝醉了會叫他哥哥的宋晚亭……

「咳……你、你把眼睛閉上。」

一說話,嘴唇就在宋晚亭的嘴唇上擦過又落下,這他真不是故意的,但是這柔軟的觸感……也太饞人了!

明明脾氣那麼硬,嘴唇居然這麼軟,好像還香香的。

宋晚亭想把腦袋向後拉開距離,但是任爾的手用力的抵著他讓他動不了,氣的他罵人:「你有病,你親我乾什麼!你看清楚我是宋晚亭!」

「我我我、我當然知道你是宋晚亭!我是在討回我的初口勿,誰叫你偷偷拿走了,我都沒有記憶。」任爾給自己找著蹩腳的理由,心虛讓他提高了嗓門。

倆人雖是在爭吵,但說話間反復碰著的嘴唇卻仿佛在另一個空間相愛。

任爾落下牙關時,甚至把宋晚亭的下嘴唇叼進了嘴裡。

宋晚亭看不下去的移開視線,任爾總說他澀,明明他自己才澀,接口勿也是花樣百出,現在還這樣。

什麼傻狗,色狼才對!

「誰偷偷拿走了,是你……」宋晚亭又說一半停下了,沒法所,難道說自己打不過他所以被他強口勿了。

太丟臉了。

說不出口。

任爾不舍的放開他的嘴唇:「我不管,反正我就是沒有記憶,以後別人問我,我怎麼回答,所以你要賠我一個初口勿,把眼睛閉上,快點兒。」

他按捺不住的催促著,大狗狗著急吃肉了。

宋晚亭被他的強詞奪理氣的罵了句:「你混蛋!你不講理!」

「我是混混,我當然不講理。」

任爾理直氣壯,說話間反反復復的把宋晚亭的下嘴唇叼進嘴裡再放出去,簡直就像是在玩兒,還是很惡劣的玩兒法。

宋晚亭忍無可忍,嘴巴的酥麻讓他腦袋都暈了:「你做……」

「快閉眼睛,不然我就打你屁股。」任爾不愧姓任,他是真我行我素的任性。

宋晚亭本來想著大不了被他打一頓,然後自己就報警,但是打屁股他實在是……

憤憤的瞪了任爾一眼,不服氣的把眼睛一閉,因為生氣特別用力甚至在眼尾擠出道褶:「我就當被狗咬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任爾真的很納悶,這麼柔軟的嘴唇是怎麼說出這種死強的話的。

不過目的達成,心怦怦跳著和宋晚亭的唇一點點貼實,他隻是拿回自己的初口勿經驗,對!沒錯!

但卻遭到了宋晚亭牙關的阻攔。

他試著用舌尖撬了兩下但宋晚亭死不張嘴,而他已經垂涎這塊肉很久了,年輕人本就不多的耐性基本耗盡,語氣強勢了不少:「張開。」

回應他的是宋晚亭使勁呲著兩排小白牙,恨不得咬碎也不願對他張開嘴。

他也不再廢話,單臂攬著宋晚亭的月要,輕巧的把他抱起了些,手重重的向包裹在西褲下的屁股拍了下去。

宋晚亭在震驚中打開牙關,任爾逮到機會闖了進去,他的口勿無論是清醒還是醉酒永遠都是強勢的,瞬間就全都掃盪了一遍。

而真的被打了屁股的宋晚亭,憤怒的咬了他一下,結果屁股又挨了一巴掌。

宋晚亭活了33年,第一次被打屁股,還是被一個21歲的小破孩,而這個21歲的小破孩還在他的嘴巴裡為非作歹。

這種羞恥感快要讓他崩潰了。

但很快他被任爾親的越來越迷糊,不甘心又沒辦法的重新閉上眼睛,這局他認了,但他一定會找機會還回來的!

任爾雖然不好意思在親親的時候和宋晚亭對視,但是單方麵的觀察他,他可是很好意思的,或者說他喜歡這麼乾。

看著宋晚亭臉上的慍怒一點點散去,緊閉的眼睛也逐漸放鬆,他滿足又驕傲。

但還有點小失落,如果宋晚亭再和他對抗一會兒,他還能再多打幾下,手感是真的不錯。

而且宋晚亭的嘴巴好軟,嘴裡淡淡的咖啡味道也非常香,他纏著宋晚亭的舌不放,直到宋晚亭終於抵抗不住本能,陷入這場陷阱開始回應他。

他的驕傲達到了頂點。

隻是這麼趴在桌子上接口勿實在費脖子,他抱著宋晚亭跟著自己坐了起來,自然的摟上他親手量過的細月要,就好像他曾這麼抱過宋晚亭千百次一樣。

期間倆人的唇分開,宋晚亭一直閉著的眼睛也顫顫巍巍的睜開,發現自己曖昧的坐在任爾腿上,親口勿已經結束了。

撐著任爾的肩膀偏過頭想要下去:「好了,還完了。」

任爾看著他原本顏色淺淡的粉唇,被自己親成紅艷的顏色,摟著他的手一緊不讓他下去,把早就想好的第二個理由拋了出來:「你昨晚喝醉親我了,這個你還沒有還。」

宋晚亭動作僵住,撐在任爾肩膀上的手一點點握緊,他在猶豫,既然有理由他的確是應該……

水色浮動的瞳孔透露出心虛。

任爾見他不立刻拒絕就是有戲,摟著他的手曖昧的把他往自己懷裡帶:「本來就是要還的,這樣我們才能像你說的兩不相欠,這是你說的,宋先生不會說話不算話吧。」

他給這個理由做了很好的解釋,讓他們倆對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有了借口,有了可以下的台階。

安靜的包間內,就連浮動著的塵埃都在為這隱秘又過界的行為興奮雀躍。

宋晚亭還在猶豫。

任爾無聲的又晃了他一下,狗狗眼裡充滿期待和欲求不滿。

宋晚亭眼皮顫抖著閉上:「那、那就還你吧。」

話音剛落,迫不及待的任爾就口勿了上去,雖然隻分開了一兩分鍾,但他已經想念這份柔軟了。

這可以算是倆人第二次清醒著接口勿,不像之前那麼生疏,而且熟能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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