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許(2 / 2)
「你們是在謀殺。」宋晚亭的話宛若一道響雷,劈的甜心倆人渾身僵硬。
其他人也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哈尼跑回來,著急到五官都變形了,辯解著:「我們沒有,我們隻是沒想到他來海上玩居然不會遊泳!」
甜心眨巴了倆下眼睛:「你把他救下了不是嗎,我們願意賠錢,我們……」
「你和我宋晚亭談錢。」雖然宋晚亭現在模樣有些慘,甚至說話都在抖,但他的氣勢卻是讓眾人甚至不敢直視他。
和宋晚亭談錢的確可笑。
宋家是做珠寶生意的,別說全國了就是在世界上的珠寶界也有一席之地,他是真的家裡有礦,而且還不止一個。
甜心在他的注視下如同再被行刑:「我、我不是……」
「你就是傾家盪產也賠不起他……」宋晚亭忽的停下,眼底閃過一絲驚訝,自己要說什麼?
他深吸口氣,壓住心裡的驚濤駭浪,話鋒一轉:「船現在正在往回開,上岸後你們如果識趣就老實跟我去警局,不識趣你們就後果自負。」
他不再多說,轉身向樓下走去。
甜心哈尼倆人徹底慌了,哭喊著朝他撲去,求他原諒他們,放過他們一次。
薑眠想要扶他,被他阻止了:「我沒事,你看著他們,別讓他們來煩我。」
薑眠用力點頭:「亭哥你放心,他們絕對跑不了,任爾沒事吧?」
「沒事。」
宋晚亭沖澡的時候,不停的想著關於任爾的事,理智告訴他,他對任爾的關注超過了,他不應該繼續這樣下去。
強打精神走出去,就聽一聲悶響,他抬起沉重的眼皮,任爾一臉傻樣的杵在那,名為理智的那根弦頓時拉響了警報。
眼睛卻無法不注意他還穿著之前那套衣服,正往下掉著水珠。
腳前是一個灑了的水杯,地上的水跡還在冒著熱氣。
他頭疼欲裂的栽倒在床上,他應該讓任爾出去,一張嘴:「你怎麼不換衣服?」
任爾看著床上光溜溜的人,因為趴著,背脊處那裡向下凹出一道陰影,顯得兩邊的肌肉手感絕佳,水珠囤在月要窩裡,在燈光下映出一片誘人的光澤,月要線往裡收的誇張,和寬肩形成強烈的對比,到臀部又忽然變得飽滿,顯的月要部下塌,不堪一握,兩條筆直的長腿甚至看不到一根汗毛。
他吞咽了口口水:「你你你……你怎麼不穿衣服?」
宋晚亭猛地睜開眼睛,他剛才太迷糊忘記了,一把扯過被子把自己蓋上,腦袋飛速運轉,要怎麼解決眼前自己的尷尬處境。
很快他就想到了辦法,那就是讓任爾尷尬。
扭頭看向任爾:「說吧,你是怎麼被他們騙過去的?」
這個問題讓任爾一下就忘記了宋晚亭沒穿衣服的事,剛在水裡泡過又洗了熱水澡的臉格外嫩,所以紅的特別快。
狗狗眼向下耷著,嘴巴張不開似的:「他們嗯嗯嗯……嗯嗯嗯我……」
宋晚亭皺眉:「什麼?」
任爾的腦袋又向下垂下去了一些,尷尬的摳著手指:「他們說有彩虹魚讓我去看。」臉上的小奶彪更鼓了。
丟臉的不敢看宋晚亭,他一定會狠狠的嘲笑自己。
但是他等了半天宋晚亭也沒動靜。
好奇的抬起頭,就見宋晚亭正在盯著他,不禁問道:「你看什麼?」
宋晚亭一副認真思考的樣子:「我不是看,我是在想。」
「想什麼?」
「想你下雨了知不知道回家?」
一句話把 任爾濕漉漉的狗狗眼都說紅了,正好頭上的一顆水珠掉了下去,就像他被宋晚亭說哭了一樣。
「宋晚亭!」
和平時怒氣沖沖的喊宋晚亭不一樣,這一次喊的很起伏。
宋晚亭輕笑了聲:「別撒嬌。」
別對我撒嬌,我……可能會對你心軟。
任爾一怔,他活了21年第一次有人說他在撒嬌,他怎麼可能撒嬌!
直接撲到床上,壓住宋晚亭:「你說誰撒嬌!」
宋晚亭被他嚇了一跳,精神了些,看著這張近在咫尺的臉,用嚴厲的語氣掩飾著自己的慌亂:「你上來乾什麼!下去!」
任爾的大手隔著被子抱著他,渾勁兒上來:「我來以身相許,宋先生。」